陆云神色不变,依旧淡淡地说道:「夫人息怒,你见驸马爷时,可见他身上有何明显伤痕?若杂家当真动用私刑,那必定会留下痕迹,此等关键之处,夫人可莫要疏忽。再者,杂家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行事皆有记录在案,若真有对驸马爷的不轨之举,又怎敢如此坦然面对夫人质问?」
沈婉兮微微一怔,回忆起在地牢所见,儿子身上虽气息奄奄,但确实并未见有皮开肉绽的外伤,只是面容憔悴不堪,仿佛被抽干了精力。
可她仍不愿相信陆云,咬牙切齿道:「即便无外伤,焉知你不是用了那阴毒的手段,暗中折磨我儿,致使他如今这般惨状。」
陆云冷笑一声,「夫人这般无端揣测,实在令杂家有口难辩。皇太后,杂家奏请皇太后将驸马爷传来对峙!唯有如此,方能真相大白,还众人一个公道,也可让夫人不再误解杂家,平息这无端的纷争与猜疑。」
第258章:宣赵括上殿
陆云恭敬地伏在地上,静候皇太后的旨意。
萧如媚微微沉咛,目光在陆云和沈婉兮之间流转,片刻后说道:「既如此,便将驸马爷带来此处吧。只是赵括如今身体虚弱,莫要惊扰了他。」
不多时,驸马爷赵括便在数名侍从的小心翼翼搀扶下,缓缓步入殿中。
只见他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身形消瘦,脚步虚浮踉跄,恰似那在风雨中飘摇的残烛,仿佛一缕微风拂过,便能将其身形轻易吹倒。
赵括双眼深陷,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虚弱,嘴唇干裂起皮,显是多日未曾进水。
他的衣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原本合体的锦袍如今显得松松垮垮,仿佛挂在一副骨架之上。
沈婉兮目睹儿子这般凄惨模样,心疼之感如汹涌潮水瞬间将其淹没,她不假思索地起身欲迎上前去,急切地想要扶住自己的孩子。然,陆云却眼疾手快,轻轻抬手阻拦。
「夫人且慢,驸马爷如今还未得到赦免,除锦衣卫之外旁人不得靠近!」
沈婉兮虽满心愤懑与焦急,却也被陆云这一番话堵得一时语塞,只能咬着下唇,恨恨地瞪着陆云。
赵括听闻陆云所言,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地向萧如媚行礼,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完成了参拜之礼。
萧如媚看着赵括这般模样,心中也有几分不忍:「赵括,你且起身,哀家且问你,锦衣卫可曾对你动刑?」
赵括虚弱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怨恨地瞪了陆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陆云生吞活剥。
忽然,赵括猛地提高了音量,扯着沙哑的嗓子,涕泪交加地哭诉道:「皇太后,您一定要为儿臣主持公道啊。这陆云诬陷儿臣,把儿臣关押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整整几日都不给儿臣送一口吃食。儿臣在里面又冷又饿,身体极度虚弱,满心都是冤屈与绝望,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要遭此横祸。儿臣本是无辜之人,却被陆云如此迫害,还请皇太后为儿臣做主,还儿臣一个清白,莫要让奸人得逞啊。」
萧如媚凝视着赵括,眉头轻轻蹙起,缓声问道:「你殴打朝廷官员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那日儿臣收到密信,得知禁卫军穆青竟与鞑靼国有勾连。儿臣心想此事关乎我朝边境安宁与社稷稳固,当下便决定前去探查一番。谁料,陆云知晓此事后,不知使了何种手段,颠倒黑白,反诬陷儿臣意图谋反,还将儿臣秘密抓捕,关进那地牢之中。」
赵括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萧如媚的神色,见她微微皱眉,似在思索,便又接着道,「儿臣被囚期间,饱受折磨,那地牢阴暗潮湿,不见天日,锦衣卫对儿臣不闻不问,连基本的饭食都不予提供,儿臣险些饿死在里面。若不是心中怀着对朝廷的忠诚与对真相大白的期望,儿臣恐怕早已支撑不住。皇太后,您一定要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公道,莫让那奸佞小人继续逍遥法外。」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静静地看着赵括在那里声泪俱下地「表演」,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待赵括滔滔不绝地诉说完后,萧如媚的面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不过,并非是因赵括的言辞而有所动容,而是对他彻底地失望了。
近些日子,萧如媚已然悄悄差遣心腹之人,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查了个明明白白。
事情的真相是,这位习性风流的驸马爷赵括,偶然邂逅了静澜轩榭的清倌人,瞬间被其美貌所吸引,遂起了风流之意,欲踏入静澜轩榭尽享欢愉。
岂料,禁卫军穆青职责所在,坚决予以阻拦。赵括自觉颜面尽失,心中的妒火与愤恨瞬间被点燃,于是便对穆青大打出手,以泄心头之愤,这才致使局面一步步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
唉!
萧如媚心底暗叹。这就是自家女儿的驸马?瞧他这般行径,为私欲惹事,还想混淆是非、诿罪于人,品性实在不堪。本还抱期望,盼他能有善解,如今真相昭然,只剩满心失望,也不怪洛溪会做出那等事来!
萧如媚看了一眼一旁的陆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对方的跨间,心头陡然浮现那根巨物在自家女儿穴中征战的画面,瞬间,芳心不由一阵悸动,身体竟然有了羞耻的反应,被层层布料包裹阴道更是忍不住阵阵泛酸。
萧如媚忍不住俏脸发烫,望向陆云的凤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成熟高贵的容颜隐显一丝媚态。
不行,这是哀家的驸马爷......
萧如媚轻吸一口气,稍稍收敛了一下略显纷杂的心神,随后朱唇轻启,声音里似有若无地添了几分魅惑之意,眼波流转间轻声问道:「小云子,对于驸马爷方才所说的那番言辞,你可有什么话要讲?」
陆云微微欠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回皇太后,驸马爷所言纯属无稽之谈。驸马爷提及的因密信而展开的一系列行径,实则是其为掩盖自身丑事所编造的谎言,那日小的向驸马爷索要密信,可驸马爷却支支吾吾,只是推诿说密信放置在家中了,小的当时便觉事有蹊跷,待后续深入探查,才惊觉这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驸马爷只因一己私欲,妄图进入静澜轩榭亲近那清倌人,遭穆青阻拦后便肆意泄愤,殴打朝廷官员。如今为求自保,不惜编造出这等弥天大谎,诬陷臣下,其心可诛,其行可鄙,还望皇太后圣明,切勿被其蒙蔽。」
赵括一听,额头上冷汗直冒,却仍强装镇定地狡辩道:「那日密信的确是放家中了!」
陆云冷笑一声:「驸马爷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您平日里的风流韵事,在这京城之中可谓是无人不晓!杂家这几日可是搜寻了不少驸马爷往昔之事,正想要呈给皇太后!」
赵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强装硬气道:「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乃驸马,岂会做出这等事,你所谓的证据肯定是伪造的!」
萧如媚听着两人的争辩,目光愈发冷峻,她看向赵括说道:「赵括,你若还想狡辩,哀家可不会再留情面。」
赵括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皇太后,儿臣......儿臣确实是一时糊涂,但儿臣对公主的真心天地可鉴,只是那穆青对儿臣态度恶劣,儿臣才会冲动行事,还请皇太后从轻发落。」
第259章:建议还请夫人考虑一下
萧如媚轻哼一声:「你身为驸马,本应以身作则,为朝廷官员表率,如今却做出这等丑事,还妄图诬陷他人,哀家定要好好惩治你,以为他人之戒!」
一旁的沈婉兮见此,面色苍白,叩首求情道:「皇太后,我儿他......他虽一时糊涂犯下错事,但他对公主的情谊深厚,这些年在府中也未曾有过大的差池。或许是被那奸人挑拨,或是一时冲动,才致使如今局面。还望皇太后看在公主的面上,看在驸马以往的功劳份上,从轻发落。」
萧如媚微微抬眸,看向沈婉兮,神色未改,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莫要为他说情。他所作所为已触犯朝纲,若轻易饶恕,日后如何服众?公主嫁与他,本是期望他能恪守本分,为公主遮风挡雨,为皇家增光添彩,可他却如此行事,实在是让哀家失望。」
沈婉兮眼中含泪,仍不死心地说道:「皇太后,驸马必定是深知过错了,他定会改过自新。公主与驸马夫妻一场,若驸马遭受重罚,公主必定伤心欲绝。还请皇太后慈悲为怀,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萧如媚沉默片刻,目光在沈婉兮和赵括身上流转,似在思索权衡,随后将目光看向陆云,询问道:「小云子,这件事你说该如何处理?」
陆云冲皇太后恭敬行礼,而后神色凝重,凛然正色道:「回禀皇太后,当初陛下成立锦衣卫时,所为的便是监察百官、肃清奸佞,平天下所不平之事,小的既然坐在这指挥使的位子上,行事,只会以国法为先,没有半点私情可言!」
言至此处,陆云目光陡然一转,直视赵括,语调平缓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驸马爷之所为,已然触犯国法,扰乱朝纲。其因一己私欲,寻衅滋事,殴打朝廷命官,事后又妄图巧言令色,颠倒黑白,诬陷忠良,此等行径,实乃罪大恶极,若不严惩,何以服众?国法威严何在?朝廷颜面何存?」
赵括听到陆云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身形一震,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冲着萧如媚磕头,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哀求:「皇太后饶命,儿臣不过是一时糊涂!」
「一次或可言是一时糊涂,然接二连三犯下这诸多令人发指的恶行,难道亦是一时糊涂可作托辞?那些清白女子遭你肆意凌辱,于绝望中苦苦哀求之际,你心中可曾泛起哪怕一丝怜悯,可曾有过罢手饶她们一命的念头?那些被无辜牵连、惨遭灭门的家眷,在面临残忍杀害之时,他们的悲号与惨状,难道就未曾触动你那早已冰冷麻木的心弦?」
陆云言辞激越,声声质问如雷霆万钧。言罢,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奏折,双膝跪地,将奏折高高举过头顶,呈禀道:「小的斗胆奏请皇太后,务必严惩驸马爷,以彰显国法之威严,以还那些被驸马爷无情欺辱之人一个迟来的公道,还这朝堂上下一个风清气正的朗朗乾坤,还这天下苍生一个海晏河清的清平世界!」
赵括听闻,如遭雷击,瘫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旁的赵括之母沈婉兮见此情形,心急如焚,赶忙也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皇太后,妾身知晓括儿犯下大错,可他毕竟年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再则若是我儿身首异处,那公主该是何等伤心难过。」
萧如媚面色犹豫,毕竟自己女儿与这小云子私合,若是在将赵括处死,萧如媚有些不忍。
见此情形,陆云抬手指着沈婉兮叱喝道:「一家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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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今驸马爷之行径,已然恶贯满盈,天地难容,那些无辜惨死于他手下的冤魂,至今仍在九幽之下悲号呜咽。若不严加惩处,让他逍遥法外,陛下,皇太后将来如何面对那些冤魂!!!」
「你......」
沈婉兮被陆云的气势所震,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又急又怒,胸前的高耸饱满的胸脯都快撑爆了抹胸,随后又朝皇太后叩首道:「皇太后,妾身今日要举报后宫二品太监,锦衣卫指挥使小云子陆云欺君之罪,他本不是太监。此等伪装身份混入宫廷与朝班之中,其心叵测,恐对陛下与皇家安全构成莫大威胁。其在诸多事务中肆意妄为,借锦衣卫权势,行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之事,如今又在驸马爷一事上大做文章,企图扰乱朝纲,以达其不可告人之目的。望皇太后圣裁,彻查陆云,还朝廷一个清明,保皇家安宁无虞。」
然,面对沈婉兮的指认,萧如媚却淡淡的点头,「嗯,哀家知道了!」
沈婉兮一怔,她原以为自己这番告发定会引得皇太后勃然大怒,或是至少会神色凝重,立即下令彻查。
可眼前这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时间,她呆楞在原地,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朕也知道了!」
正当这时,从慈福宫门口,一身龙袍的女帝缓缓而来。
「叩见陛下!」
一旁陆云屈膝见礼。
「免礼!」
女帝微微抬手,轻轻挥了挥那宽大的袖袍,随后,她款步走向皇太后,优雅地欠身行礼,待直起身来,目光转而落向沈婉兮,那一双星眸犹如寒夜中的冷星,深邃而锐利,缓缓启唇道:「小云子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假扮太监是朕的旨意。」
沈婉兮听闻此言,面露惊愕之色,身体微微颤抖。
她原本想着以这件事拿捏住陆云,却不成想大夏圣上和皇太后居然早就知道对方不是太监,这令她心若死灰。
「皇儿,哀家是后宫之人,虽说贵为皇太后,却也不好干涉朝政,此驸马爷之事,就由你定夺!」
皇太后萧如媚轻声说道。
「是,让母后烦忧了!」
女帝点点头,随后又将目光看向陆云,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你所言驸马之罪,可证据确凿?」
陆云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神色镇定自若,朗声道:「陛下圣明,小所呈之证,皆为千真万确!」
「嗯!」
女帝点点头,随后看着赵括以及沈婉兮说道:「驸马爷此等恶行,实乃罪大恶极,令国法蒙羞,使百姓深陷水火。朕身为天子,当为天下人主持正义,怎能因私情而罔顾公理?」
赵括此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却又因恐惧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陛下......臣......臣是被人陷害,臣绝无......」
女帝目光如刀,冷冷地打断他:「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
沈婉兮见此情形,泪如雨下,膝行几步,哭喊道:「陛下,驸马他一时糊涂,定是被奸人蛊惑,还请陛下看在公主的份上,从轻发落啊。公主与驸马情深意笃,若驸马有个三长两短,公主必定痛不欲生,皇家的颜面也会受损啊。」
女帝说道:「莫要再胡搅蛮缠。公主的痛苦朕亦能体会,但国法威严岂容践踏?朕自会在遵循律法的基础上,尽量顾全皇家情面。陆云,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驸马爷,方能既彰显律法公正,又能安抚各方?」
陆云沉思片刻,抱拳道:「陛下,小的以为驸马爷其罪当判死刑,但可念及公主与皇家情分,改为终身监禁,没收全部家产以充国库,同时责令其家族对受害者及其家属做出相应赔偿,如此一来,可平民愤,亦能体现陛下的仁慈与公正。」
女帝微微点头:「此策尚可,就依陆云所言,即刻将赵括押入锦衣卫地牢,严加看管。」
沈婉兮瘫坐在地,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赵括被侍卫拖走,整个宫殿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氛。
陆云见此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走到她身旁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夫人,我的建议还请夫人考虑一下!」
沈婉兮闻言,娇躯一震,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直直地盯着陆云。那原本空洞的眼眸里,此刻有了些许波动。
第260章:不知陛下月事可结束了
沈婉兮一路踉跄回至赵国公府,往昔那如烈火般泼辣的气势如烟消散。
原本裹着她丰腴身姿的襦裙宛如残花败柳般凌乱地挂在身上。
精心盘起的发髻全然崩塌,乌发如瀑般肆意披散在肩头与后背,几缕发丝贴在她那满是泪痕的成熟韵味的脸颊上。
双眸失了往日锋芒,唯余哀伤绝望,红肿间泪水打转,强忍着不肯坠落。
踏入府邸,喧嚣之声便如潮水般涌入耳中,她循声疾步迈向庭院。
庭院之中,繁花似锦,却让沈婉兮只觉刺目。
赵国公正慵懒地瘫坐在亭中的雕花长椅上,周围一群身着艳丽彩衣的歌姬翩然舞动,轻纱飘拂,似梦似幻。
他左手稳稳地擎着那只温润的夜光杯,杯中的酒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而又刺目的琥珀光泽,仿若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融化其中。
右手则肆意地搭在一名歌姬柔若无骨的腰间,那歌姬娇躯轻颤,发出吃吃的媚笑。
赵国公随着那靡靡之音,微微摇晃着身躯,双眼半眯,脸上尽是醺然的沉醉之色。
沈婉兮见状,胸腔之中怒火「噌」地熊熊燃起,她莲步生风,直直闯入那歌舞的核心区域,全然不顾及周围众人瞬间凝滞的惊愕神。
「赵三!」
沈婉兮饱含怒火的暴喝一声。
赵国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惊得微微一震,他缓缓抬起那双被酒意朦胧的双眼,轻蔑地瞥了沈婉兮一眼,那眼神中满是不屑与不耐,「我早就告知过你,括儿之事需从长计议,要循循渐进,万不可操之过急。明日我自会邀请数位朝中官员,一同向陛下上奏求情。而后再巧妙地运作一番,制造些有利的声势,定能将括儿从那牢笼之中解救出来。你一介女流,头发长见识短,莫要在此处哭闹,平白扰了我的雅兴,坏了大事。」
言罢,他又将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喉咙滚动间,酒水倾洒少许在胸襟之上,他却浑不在意,反倒伸手在身旁歌姬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那歌姬嘤咛一声,娇笑连连,更衬得这场景荒诞无比。
「哈哈......」
看着丈夫怡然自得,好似一切都在掌中的样子,沈婉兮气得浑身发抖,她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怒极反笑,冷笑连连,「用不着了,括儿再也用不着你高深的计谋了!」
「嗯?」
赵国公眉头一蹙,好奇的问道:「莫非你此行有所收获?皇太后已经赦免括儿了?」
沈婉兮悲愤地瞪着赵国公,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其焚烧,「赦免?你还在做着这等美梦!就在刚才,慈福宫陛下已经下旨严惩,将其终生圈禁,而你,身为父亲,却只知在此饮酒作乐,空谈营救,你根本就不在乎括儿的死活!」
赵国公脸色骤变,酒意瞬间消散大半,「你说什么?陛下当真如此决绝?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括儿他不会做出这些事的!」
沈婉兮惨然一笑,「误会?呵呵,宣旨的太监片刻便会来,我本以为回到家中你能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可没想到你却如此麻木不仁,依旧饮酒作乐,全然没有将括儿放在心上!」
闻言,赵国公像是突然被抽去了脊骨,瘫软在座椅之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再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只发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怎会这样,我儿,我儿乃是国公之子,当朝驸马,陛下怎会如此绝情?」
沈婉兮看着他这副模样,内心充斥着失望与鄙夷。
当年继承国公之位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岁月流转,尽数被酒色财气消磨殆尽。
「不会这样的,定是你惹怒了陛下,才让陛下如此绝情!」
半晌,赵国公才回过神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沈婉兮,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带着尖锐的指责:「都是你这妇人,平日里不知规劝括儿,如今到了危急关头,又在陛下面前失了分寸,才致使事情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婉兮听闻此言,她更加失望了,冷冷地瞥了赵国公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冰冷的疏离与深深的绝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决然转身。
「都怪你这泼妇!」
赵国公望着妻子离去的背影,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
沈婉兮踏出赵国公府的那一刻,眼神里写满了空洞与悲凉。
想当年,她二八年华便踏入这赵府大门,将自己的一生与赵国公紧紧相连。
可谁能料到,如今竟落得个与赵国公彻底决裂的下场。她站在府门外的长街之上,只觉天地茫茫,却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容身之所,满心的茫然失措。
忽然间,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道人影,眸中开始有了一丝波动,不再是全然的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纠结与挣扎。
最终,她紧咬着苍白的嘴唇,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锦衣卫卫所走去。
此时,乾清宫内静谧肃穆,唯闻陆云之声缓缓回荡。
那清雅出尘的女帝,端坐在威严的龙椅之上,目光盯着陆云,耳中仔细倾听着陆云讲述着他再锦衣卫所推行的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举措。
其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言皆似蕴含深意,每一语皆若规划周详,似欲将那锦衣卫重塑一新,以成拱卫皇权、整饬朝纲之利器。
「很好!」
女帝那如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在乾清宫内响起,打破了原本静谧的氛围。
她双眸之中光芒闪烁,恰似星芒璀璨,面上满是赞许之色,心中对陆云在锦衣卫的一番作为,已是全然认可,暗自思忖,这陆云果真不负所望。
「看来当初让小云子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实乃英明至极的抉择。」
女帝心中暗自思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但见她玉手轻轻搭在龙椅扶手上,葱指微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似在思忖着什么。
仅从陆云的一番言语,她便能清晰的感觉到假以时日,锦衣卫这只自己冲动之下成立的司署必将成为百官头上所悬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锦衣卫能有所成就,你居功甚伟,小云子,你说你要什么奖励......」
奖励?
听见女帝这句话,陆云头瞬间抬了起来,目光灼热且充满渴望的在女帝曼妙的娇躯上来回扫视。
女帝白皙如雪的俏脸微微发烫,再说出那句话时,她便后悔了,毕竟这小云子不爱财不爱权,独好色,自己清白的身子便是因此被对方接二连三的亵渎。
「不知陛下月事可结束了?」
耳中再次传来对方的话,女帝贝齿轻咬下唇,手指微微颤动,虽然很想说还未,但一向性子令她撒不出慌来,终是无奈地微微低下臻首,那幅度轻微得几不可察,恰似一朵娇羞的睡莲在静谧的湖面上轻轻摇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默许与羞涩。
第261章 顶着女帝阴户
日沉西山去,月升梢头来,时光悄然逝。
月光洒照,干清宫于银辉下尽显庄严,而殿内,淫靡一幕再次上演。
身为大夏圣上,尊贵之躯失却往昔华光。
她明黄的龙袍上衣被撩起,正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趴伏在她平日里批阅奏折的伏案上,往昔堆积如山的奏折如今散落一地,其中有些奏折甚至滑落到她的脚下,被自上落下的液体缓缓润湿。
她的下半身不着片缕,白花花的臀肉暴露在烛光之下,两瓣圆润饱满的嫩臀与露出一小截的柔软细窄的腰身形成葫芦一般的形状。
但弧线完美的挺翘臀肉上,却沾着晶莹的口水,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像是被什么人亵玩亲吻过了。
女帝的娇躯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跟着轻颤,再往下,是一幅任何男人甚至女人看了都会为之瞠目结舌、情欲滋生的淫蘼画面:
如蜜糖一般粘稠芳香的汁液,正一缕缕从大夏圣上那不生杂毛的泥泞蜜穴中不断流出、滴落。
而脚下被润湿奏折的液体正是由此而来。
蜜穴中那两片胖乎乎的鼓胀阴唇此刻呈现粉红色,芬芳迷离的甜腻香气从蜜汁上散发出,纵然是天下最好的花蜜也比不上大夏皇帝的馒头穴所制造出来的诱人。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位身穿绦红色长袍,面色阴柔的太监,却站在下半身赤裸趴在伏案上的大夏皇帝身后,眼中满是火热的欲望,下半身那原本无根之处却高高翘起,顶在长袍下摆上形成一座锥子型的山峰,尖端直指大夏皇帝饱满圆臀。
“陛下,您歇一会儿,小的等会再喝!”
陆云的唇边一片狼藉。
不只是女帝太久没发泄,还是刚经过月事的女子性欲望强烈,女帝这次的高潮十分的猛烈,涌出的蜜汁特别多,哪怕是陆云也吞咽不及,蜜汁沿着嘴角蔓延,润湿了他领口的衣裳。
此刻女帝依旧被刚才高潮的快感影响直至此刻仍未消散,令其神志尚有些恍惚不清,仅存的理智她能够感觉道自己下身阴户的部位,那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粗糙灵活的舌头舔过后,所残留的强烈余韵。
甚至对方的口水,沾在她柔软的臀部,羞人的菊心,以及最为敏感的阴部下身,所带来的一阵阵酥麻瘙痒感觉,依然让她浑身无力,快感的浪潮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心防。
她生怕陆云趁此机会插入自己蜜穴,贝齿紧咬朱唇,艰难开口道:“你......退后!”
“陛下放心,没经过陛下的同意,小的是不敢擅自将鸡巴插入陛下的逼里的!”
陆云色迷迷的看着趴伏在伏案上,两瓣浑圆桃臀对着他的女帝。
从他的方向看去,女帝流淌着淫汁蜜液的被自己吮吸的有些微肿的浪逼一览无余,粘稠的汁液濡湿女帝白胖无毛的馒头小穴,那粉嫩馒头裂缝的中间部位,通往大夏圣上美妙之所的地方,淫液汇聚成水滴装,将落未落。
而女帝弯曲着的双腿间的地面上,那被润湿的几份臣子所上书的奏折,仿佛再诉说着这位大夏女帝刚才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陆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幻想着自己将大鸡巴插入女帝淫穴内,狠狠操干着大夏女帝浪逼,享受大夏皇帝绝美娇躯的滋味。
“退......退后......!”
女帝的声音虽有几分颤抖,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即便听闻陆云所言,女帝依旧不放心,她这些天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这些日子里,她偶然于书中览得一句警示:男人常为情欲所驱,上半身仿若被下半身掌控。
此刻,哪怕夏蝉就在殿中,女帝仍觉不安,若是对方真的将那根巨物插进来,自己又该如何?
将她处死?不可能!
饶过他?却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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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陆云乖乖后退,顺手将自己涨的生硬的鸡巴掏了出来,上面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的马眼正在喷吐着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味道。
片刻间便弥漫了整个干清宫,与大夏皇帝的淫汁的芳香相互回应,形成一种极为强烈的情欲催化器,刺激着这这两个下半身赤裸的男女。
也深深刺激着静静矗立在旁宛如仙子下凡的夏蝉。
她那原本平静如水的美眸中,夹杂着摸不清的悸动,听着女帝勾人的娇喘声,她黛眉微微蹙起,微微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动。
可她也知道这是徒劳,因她胯下的亵裤早已被自己小穴喷出来的股股淫汁所打湿。
本来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女帝,等陆云掏出自己的鸡巴后,所散发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尖,吸入鼻腔,瞬间勾起了她原始的欲望,侵蚀着她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然......
她吃力的用手肘撑起身体,似想要离开这里。
“陛下!”
陆云还没让女帝沐浴在自己的精雨之下,哪里肯让女帝离开,慌忙上前想要拦住女帝,却忘了或者说本是故意,自己的鸡巴涨的生硬直直的指向前方。
身体往前而去时,那滚烫的硕大龟头便戳刺到了女帝身上。
而此刻,身材高挑的女帝还趴伏在伏案上,双腿弯曲着,腹部压在福安上,臀部高高翘起。
而陆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胯下挺翘的鸡巴刚好对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
却见那肉棒顶端的赤红的龟头就好像是冲锋的前锋一样,对着那被粘稠蜜汁覆盖的蜜穴,在刹那间插了进去。
“嗯哼......”
女帝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发出急促的呻咛声,被男人的龟头刺中羞人之处,她痉挛似的全身绷紧,双手十指猛地抓住散乱的奏本,一条剑眉痛苦似的紧蹙。
小云子滚烫火热的龟头,霸道的挤压她敏感娇嫩的阴部,两者紧紧贴合。
小云子那硕大的龟头,带着强烈的压迫力的顶着她的蜜穴口,龟头上惊人的热量和硕大浑圆的男人肉棒形状,正通过两人性器顶触的地方毫无阻隔的传给她!
第262章 陛下小的想操您
陆云眼角的余光匆匆瞥了一眼夏蝉,只见对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檀口微张,那单薄而小巧的嘴唇微微颤动着,粉嫩的小舌头在贝齿间若隐若现。
让陆云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心头不禁一阵荡漾。
然而,这短暂的意乱情迷如昙花一现,转瞬间便消失无踪。
夏蝉那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冰冷的神色如寒霜般迅速覆盖,仿佛方才那片刻的失措从未发生过,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陆云的脑海中刹那间便浮现出司马湘雨身旁的侍婢冷月的身影。
这两人皆具冷艳气质,然而冷月却有所不同,她看似冷艳,实则内心闷骚。
那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外表,不过是不善于交际刻意佯装出来的罢了。
若是这两人全身脱光,露出白嫩火辣的肉体,抬着那冷艳迷人的面容,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舌尖追逐舔抵着自己的龟头和茎体,马眼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将两人冷艳的面容覆满厚厚的一层。
陆云的心跳瞬间急剧加速,胯下火热粗壮的鸡巴更加生硬了,陡然,他感到周遭寒气骤降,这才惊觉夏蝉正用冰冷如霜的目光盯着自己,显然,她已发觉陆云那灼热的目光。
陆云感觉收回心神,目光放在面前的女帝那微微红肿的穴上。
这小太监,他莫非是对我也有心思?
夏蝉轻咬着娇润的朱唇,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慌乱。
她冷峻白嫩的面容微微发烫,隐藏再白衣之下的深渊忍不住抽动一下,喷涌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清冷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戳刺在大夏圣上高贵且微微红肿流着芳香汁液的蜜穴上。
那跟肉棒的顶端的龟头怒胀着,将陛下的淫穴深深陷进,触碰到了陛下穴内的粉红嫩肉。
这......陛下......今日......莫非要被......破身......?
一时间夏蝉犹豫是不是要阻止对方,可陛下并未出声。
而陆云却眼睛放光,只觉得被自己浅浅插入的淫穴的腔道异常紧窄,仿佛有着一股惊人的吸引力,诱惑着他往内狠狠插。
“陛下......”
陆云激动的叫了一声,身体哆嗦着,整个人激动的难以制止,此刻他忘却了还在一旁的夏蝉,只想着将自己的肉棒顶进去,畅快享受大夏女帝诱人的淫穴。
他腰部稍稍向前顶了一些,硕大的龟头强迫似的分开大夏女帝敏感的白嫩馒头小穴,奋力的往蜜穴腔道内开垦着。
怒涨的赤红色硕大龟头,与女帝蜜腔嫩肉交接在一起,肉棒顶端的马眼裂开吐出透明的黏液,与女帝淫穴涌出的蜜汁相互融合,形成一种极其粘稠的咬合力,让两者如胶似漆般缠绕在一起。
“嗯哼......”
女帝鼻息发出一声闷哼,继而发出颤声的娇咛叫:“不......不要......啊......”
她的蜜穴紧紧箍着,抗拒那根可怕的火热肉棒侵入她的体内,趴伏在伏案上的性感娇躯被陆云顶起来了,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绷直,脚尖往上踮起。
女帝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滚烫异常的粗长肉棒,正一寸寸、一丝丝的挤入她的阴户内。
她娇嫩的蜜肉被刺激得不自主的收缩,如一张湿润的甘甜小嘴,火热的吮吸着贴近阴唇边的男人肉棒。
一波接着一波销魂蚀骨的快感,强烈而炽热的热量,正不断灼烧着女帝的仅存的理智。
她脑海中几乎已经没办法再兴起任何抵挡的念头,男人的肉棒物如一根滚烫的铁棒,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她体内的情欲被完全催发了出来。
“陛下......小的......小的......想要......操你......”
陆云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哪怕只是自己的龟头进去了一点点,就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进去,可带他的快感却无比的刺激,他能感受到女帝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正在淫荡的蠕动,紧紧贴合着自己的龟头,用密密麻麻的小嘴吮吸着。
更加别提自己面前这位可是大夏天子,在大夏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能把鸡巴插到她的逼里,享受她火热的肉体,让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浪叫,就算是死也值了。
陆云左右摇晃了下身体,带动胯下抵着女帝蜜穴的肉棒跟着摇动,企图用摇晃的方式借着两人性器分泌出来的黏滑汁液,滑入到女帝蜜穴内!
龟头与女帝的蜜穴口被两人的汁液粘在一起,摇动身体时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是呻咛出声。
只要不是故意进去,等女帝反应过来到时候也晚了!
陆云美滋滋的想着,同时口中继续刺激着女帝,喘着粗气淫笑道:“陛下,你的逼好紧!”
此刻,哪怕是九五之尊也抵抗不了自家的淫穴被大鸡巴摩擦,挑逗的快感,反而滋生出更多的淫水,但女帝越是享受就越是害怕,她咽下了喉咙间的呻咛声,忍着下身酥麻的触感,颤声叱喝道:“你......不,不要说那个词......给朕......拿开......”
陆云没有听从女帝的话,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那边夏蝉不动手,他就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鸡巴磨进女帝的肉逼里。
但此刻,他害怕女帝直接出声叫夏蝉阻止,他不敢再下一步的动作。
就这样站在大夏女帝的身后,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眼睛欣赏着自己的龟头与女帝蜜穴互相接触的地方,眼中闪过痴迷与陶醉。
陛下那白嫩肥厚的馒头小穴,被他的龟头分开,紧闭的粉红一线天夹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形成了一个弧线优美的椭圆。
女帝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大后变得有了一丝丝的透明色,头挤进了小半个,湿润滑腻的穴口被迫张开,露出女帝腔道内艳红色的嫩肉,里面汁液横流,仿佛在诱引着他借着天子涌出的蜜液的润滑,一口气狠狠插入。
不过陆云此刻则是万万不敢,自己真的将鸡巴强行插进去,到时候女帝让夏蝉出手,那自己可就欲哭无泪,白费功夫了。
而且现在能看见女帝被他用龟头顶着娇嫩白胖的穴口,紧窄的蜜穴入口被迫分开,他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趴伏伏案上翘起雪白屁股的女帝,被自己玩的淫液横流,被刺激得娇颤呻咛,被、被迫踮起脚尖,不敢再承受他的插入。
他已经很满足了,当今天下能让天子放下身段做出如此淫态的,舍他其谁?
第263章 小的鸡巴还硬着喔
“陛下,小的可没有干入您的逼里!”
陆云口中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女帝,同时小心翼翼的,摇晃下半身,用那根粗壮的鸡巴,顶着女帝汁水横流的白嫩蜜穴厮磨。
而通过夏蝉的视角,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与自己情同姐妹的陛下大人的那两片白胖胖的阴唇蚌肉,被小太监的肉棒顶得一开一合,像是一张粉红色的湿润小嘴,含吮着那根刺入的火热龟头马眼。
而还在不断分泌出粘稠甘甜汁液将龟头前端濡湿,似乎是再做被这根巨物干入的准备!!!
她还看见那个小太监的鸡巴被女帝的淫穴刺激的跳了一跳,似乎是被陛下淫逼刺激的不行。
陛下当真要被这小太监插入......?
夏蝉紧紧咬着娇润的唇瓣,牙齿在那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仿佛要将心中的纠结与不安一同咬碎。
“陛下,小的说话算数吧!”
陆云得女帝蜜穴内那股吸力源源不绝,他只需要再奋力往前一顶,下身粗长硕大的鸡巴,就能狠狠的贯穿女帝的阴道,深深插入女帝体内最深处,与女帝高贵的花心碰撞在一起,将白浊的精液抵着花心口疯狂的射进去,让大夏尊贵的九五之尊娇声呻咛,颤抖着达到高潮。
陆云幻想着,这位大夏高贵的皇帝被他在威严的干清宫中,压在那张批阅奏折的伏案上,狠狠抽插的场景。
陆云胯下肉棒跳了几下,粗长棒身上青紫的筋络越发鼓胀,欲望的血液充斥其中。
在棒身的尽头,那婴儿拳头大小的滚烫龟头,一跳一跳的与女帝的淫穴亲密接触,龟头顶着穴口肥厚的阴唇来回扫动,肆意的品尝大夏天子泥泞的馒头小穴,龟头马眼舒服的张开,就好像是要将皇帝陛下涌出的淫液给喝进去。
感到万分畅美舒爽的陆云,又忍不住往前挺动了一下,让硕大的龟头又强迫的顶开女帝紧窄的穴口,奋力的想要往内插入。
“嗯哼......你......住手......啊......”
女帝踮起脚尖想要远离龟头的侵袭,银牙紧咬,努力不发出娇颤的呻咛声,无比抗拒肉穴被大鸡巴厮磨所带来的无边欲望。
她雪白的肉体不断的在颤抖,白嫩的臀肉绷紧收缩,青涩的桃臀失去了浑圆的形状,白皙的臀肉上出现了几道绷紧的肌肤纹路。
可她越是颤抖抗拒,敏感娇嫩的阴户就越是与男人火热的鸡巴顶端的蘑菇头加剧厮磨,她体内不断的流出蜜汁,涂抹在那颗顶着她娇嫩蜜穴口摇晃的粗大龟头上。
这就像是口中说着不想,身体却非常的诚实,主动为接下来被那根肉棒插进蜜穴深处最好准备。
“夏......夏蝉......”
女帝面色潮红,娇艳欲滴的朱唇里发出了那个名字。
一旁的夏蝉望着趴在伏案女帝,露出两瓣圆月般的白嫩翘臀,不生杂毛的白虎小穴微微红肿,被后宫小太监用龟头撑开,变成了一张红润的唇口,与小太监的肉棒贴合厮磨,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微微颤抖着玉手拔出了悬挂在腰间的宝剑。
铮~。
利剑出鞘之声传来,陆云吓得后退了一步,那根上翘紧紧顶着女帝娇嫩红肿穴口的肉棒随之远离。
但女帝浪逼和鸡巴流出的粘汁却还在依依不舍的相连着,一丝丝银白色的线条连接着龟头和馒头蜜穴口,如藕断丝连,直到陆云再次后退了一步,无数的丝线才随之断乱。
啪~
龟头渗出来的淫液滴落在地上,而女帝那颤抖的穴口中,花心深处涌出的蜜汁也跟着流淌在绷紧的大腿上,蜿蜒而下紧接着地上的奏本再次被晕染。
两人气喘吁吁,似是在感受快感的余韵,又像是酝酿着下一步的淫戏。
许久之后,踮起脚尖翘高雪臀的女帝,才缓缓的让圆润的足跟落回地面上,无力的想要撑起了身子,却因为快感残留肉体内,挣扎数次都起不来。
直到一旁的平复好心情走过来,将女帝搀扶起来,女帝用仅存的力气抬起右手,放到了雪白的翘臀上,手背贴着被陆云舔过的臀部,手指并拢往下伸,遮住了那蜜汁流淌的穴口,也将臀缝之中的粉嫩菊蕾给遮了起来。
“陛下......”
这羞涩却又淫靡的画面直接将陆云看呆住了,胯下肉棒再次暴跳了好几下,却因为始终没得到真正的发泄而无法射出来。
整个威严的干清宫顿时安静了下来。
女帝被夏蝉搀扶的站起来,右手,盖住了臀部往下的少女私密地带。
而站两人不远处,陆云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女帝的肉穴看,脸上满是淫邪的表情。
平静少许的女帝再次紧张起来,“你,你......退后!”
虽说那肉棒已离开自己的淫穴,但可是刚才那厮磨带来的酥麻电流刺激却依旧流转。
“陛下,您放心,没您的命令小的怎敢乱来,只是......”
陆云双手微微举起似在安抚女帝的情绪,而后晃了晃腰身,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也随之晃动,“小的鸡巴还硬着喔?”
女帝饱含春水的目光望向那根狰狞的肉棒,那龟头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一旁的夏蝉也是如此,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陛下,你大可放心,小的没有您的命令,是不敢插进陛下的肉逼里面的。”
陆云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灼热的望着女帝的私处,好似要穿透那遮盖住的玉手。
感受着陆云灼热的好似要将自己烤熟的目光,听着这粗俗下流的话,女帝刺激的性感娇躯不仅颤动,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汩汩的从她用玉手遮掩的阴户中流出。
正在盯着女帝浪逼的陆云怎会没发现这一幕,他激动的双眼刺红,若不是一旁夏蝉还在,他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将那玉手拿开,张嘴去吮吸女帝的浪逼,吞咽流下来的淫液。
“陛下,您让小的发泄出来,小的绝对不会违背陛下的旨意而插您的!”
女帝咬着嘴唇,脑海一片乱糟糟的,快感的余韵已经消失,可那种销魂入骨的滋味却还在她脑海中不停游荡。
此刻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一个拒绝,一个却在劝她接受。
拒绝的小人喊道:“万万不可,身为大夏陛下,九五之尊怎可再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来。”
而劝她接受的小人则说:“为何不可?都让他射过何止一次,他的器物已经触碰过私处了,甚至羞人的菊蕾和阴户已经被他用舌头舔过,除了没有被插入之外,全身每一寸没有被对方玩过?甚至还主动过一次,就算是拒绝这次,那下次喔?何必自欺欺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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