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江辰动一动鼠标,我的两个乳头就被高高拽起,乳夹上的两个铃铛就会叮当作响,一副我做梦都不敢梦的淫荡画面。
“过河过河,他们人在河对岸。”江辰来着麦和队友交流着。
我吃着江辰的几把,乳头传来被拽开的疼痛感,像是个被牵线的人偶,线还是牵在了我最私密的部位。
我也顾不得感受乳头上的疼痛感,卖力地吃着嘴里的几把,但江辰的心思并不在我这里,几把只是半硬着,即使我使了浑身解数,还是没让江辰对我生更多的心思。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含着他鸡巴的嘴已经僵了,脸侧的肉都跟着抽动的疼。
乳尖上的夹子也是越夹越疼,最初像小虫啃食,慢慢疼痛感蔓延,到后面就像被一个铁钳狠狠的夹乳头。
江辰的帮战也打到了最激烈处,手腕像一个灵魂的蛇,牵着我的奶子跟着乱颤,没动一下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哈哈哈哈,你们听见了啊?”可能是我叫的声音太大,江辰对着耳麦里的人说。
“一个贱货,求操。”
“这不是跟你们开黑嘛,哪有时间空出来操她。”
“你们也想听啊?”江辰用脚踹了踹我的胸,命令道:“骚货。叫大声点,我兄弟们想听。”
知道我的浪叫被电脑里的人听到了,我还是很难为情的,但又怕再激怒了江辰,把我赶出去,只好清了清嗓子,加大了些许音量。
大概是我的叫声太假,江辰放下鼠标低头看桌底下的我,皱了皱眉头。
“让你叫你又不会叫了,像你这么叫妓院都得黄。”江辰不满意地说。
“对、对不起。”
江辰拉开电脑的抽屉,在里面翻出一个震动棒,调到了最大的档位,丢到了桌子底下,说:“你把逼坐在上面,没我命令不许动。”
看着在地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我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屁股坐了上去。
震动感从逼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像是触电了般的感觉,酥酥麻麻感从小穴处慢慢荡开。
我第一次用这个东西,它的震动频率太快,以至于很快我就有了尿意。
怎么会这样?我不敢在江辰的桌子底下尿,太脏了,我太脏了。
“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尿了,求你……让我把它拿走,我真的要尿了——”
江辰也不看我,专心地看着电脑屏幕闪烁的画面,漫不经心地说:“憋着,你敢尿在我桌子底下,我一会就让你屁股开花。”
“啊——求你,求你,拿走……”
“我真的要尿了——啊——我控制不住了……”
我艰难的克制我的尿意,没有江辰的允许,我怎么敢尿在他桌子底下。
“求你,让我去厕所尿……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可无论我怎么求,江辰都无动于衷。
我的忍受程度已经逼近极限,连身上的肉都跟着痉挛,尿意已经不收控制地开始往外渗液。
羞耻感也到达了巅峰,我抱着自己的身子就想从缝隙钻出去,却被江辰提前感知了我的动作,抬起两只腿压在我肩膀上,又把我重新压了回去。
当敏感的小穴再次接触到震动棒时,我整个人再也无法抑制,尿液顺着我的腿间散开,肉穴里跟着抽动。
我高潮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尿了……”我连忙道歉。
江辰终于肯低头看我,我夹着双腿坐在震动棒上,脸因为刚高潮过后显得红扑扑的,江辰摇了摇手中的细线,叮叮当当的铃音中我的奶子也跟着蹦了起来。
“啊——好痛。”
“你刚才坐在震动棒上发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了?”
好像刚才的感官都集中在逼上,确实忽略了奶子上痛感。
“嗯。骚货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了,叫得够淫荡吧?”这句话显然是对耳麦那头的人说的。
“开直播?哈哈哈。现在还不够现场直播吗?”江辰扯了扯我的奶子,笑着说。
随着江辰的扯动,我又淫荡地叫开了。
逼上坐着的震动棒还在震动着,又一轮的快感来袭。
“江辰,我……能不能,不坐着它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行,一直坐到我结束。”
“那……什么时候结束?”
江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还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震动棒的高速频率下,我十分钟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只怕我要脱水了。
江辰不再理我,继续新一轮的帮战。
而我也在这种高速的震动下,再次送上了高潮。
我的逼此时敏感的不行,好像一碰都能化了一样,却还在被永动的震动凌虐着,这已经不是兴奋了,几乎成了一种折磨,想把自己身上的零件都拆下来挠的感觉。
我从最初的求饶。
变成了边哭边求饶。
我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浑身都被汗打得湿透了。
尿意还是一轮一轮的侵袭,我却一滴也尿不出来了,坐在幽暗的桌子底下,就像被关在牢笼里一样,只有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提醒着我,时间在流逝。
我还能听到头顶上,江辰在跟着兄弟们一起羞辱我。
“婊子而已,昨天还跟被人上床呢,今天就跑过来求我操她。”
“她配吗?也就配在我胯下当一条母狗,让她高潮都是给她脸了。”
“你们也想操她啊?她那么贱,指不定以后得求着你们操她呢!”
他在故意羞辱我,故意给我难堪。
听着听着,我好像突然就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
第7章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纵欲过度真的会晕。
直到江辰打完游戏,把我抱回床上,我才慢慢有了神识。
疲累的感觉从紧绷的小腿蔓延到了全身,我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海洋生物,整个人软绵绵地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江辰掰开的我腿,硕大的阳具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愈发敏感,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身体,却被江辰大力的压在身下,最柔软的根部承受着他肆无忌惮的侵犯。
“啊——不要——”
“不要吗?”江辰故意整根拔出,又捅到底,坏笑地说:“是谁刚刚跪在那儿求我操她的?”
“是我,我求的……”
“那还要不要挨操?”
“要,请、随便操我吧。”虽然我已经非常累了,但江辰好不容易想操我了,我还是不忍心拒绝。
火辣辣的洞口像是涂了一层辣椒,一寸寸痛在骨子里。
但时而又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一会儿痛的难忍,一会又痒的发疯。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我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曾经的我,也算是样貌出挑,在大学里也不乏有大批的追求者。
上过床,做过爱!
千篇的男人,却尽是乏味可陈的性爱体验。
可偏偏是江辰,一个不爱我,不珍惜我,甚至是对我有些厌恶和鄙夷的男人,却让我一点点沉沦了。
他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信手拈来的和兄弟们调侃我的下贱。
这大概就是犯贱吧!
我像是一坨是砧板上的肉,在江辰的手里随意变换着模样。
“江辰,你爱我吗?”我还是不死心地问。
江辰头都没抬一下,撇了撇嘴角:“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
江辰的大手揪住我的奶子往上拽,我被他拽的离床老高,手肘勉强撑住我的身体。
江辰一手拽着我的奶子,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在奶子上“扇耳光”。
我分不清是下面更痛,还是上面更痛些,只能胡乱地叫:“痛、好痛,求求你,轻一点……”
江辰使劲儿拧我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想挨操就乖一点,把你那些小要求都给我憋回去,别他妈分不清大小王。”
我乖乖闭上了嘴。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流,像是一个受了欺负不敢还嘴的胆小鬼。
江辰好像把我的胸当成了他发泄的皮球,又抓又拧,没一会儿奶子上就遍布了伤痕,没几块好地方了。
“委屈了?”江辰见我哭的厉害,问道。
我摇摇头,不敢承认。
是我自找挨虐,谈不上委屈,只是想哭罢了!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见了个男人就屁颠屁颠地跟人家上床了,你真他妈不挑嘴呢?”江辰骂道。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自己说,说自己是婊子。”江辰把我的腿掰到最大,挺着阳具在我下面乱捣。
“我、我是婊子。”
“是不是谁都能操你?”江辰继续问。
我犹豫了一下,脸上就挨了江辰狠狠一耳光,打得我一侧脸火辣辣的疼。
“是,谁都可以操我。”我回答。
江辰笑了,亲了亲我被打得脸颊,说:“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拼命的点头,不再敢忤逆他。
江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到床下去,我要操你嘴巴。”
我浑身软的厉害,还是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乖乖跪在地上。
江辰坐回电脑前面的椅子上,敞开腿抓着我的头发按了下去,整根阳具直捅到我的喉咙。
他说是操,就果然是操!
根本不用我动,全程都是江辰抓着我的头发操,没有喘息的时间,我只能尽量张大嘴,让江辰硕大的阳具可以贯穿无余。
胃液返上来的酸水,变成了苦涩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江辰的阳具上。
江辰还抽空抓起桌子上的麦克挂在耳朵上,对着里面说:“你们刚才听到了吧?骚货说了谁都可以操她。”
原来整个做爱的过程,他都没有关麦,全都穿进了耳麦里。
“她长什么样啊?漂亮着呢,保证是你们没上过的货色。”江辰说。
大概是耳机里一阵恭维后,江辰才满意地说:“我也没多厉害,都是她自己下贱,跪在我面前求我操她。”
突然,江辰把我从鸡巴上拽出来,附身把麦克凑到了我嘴边,说:“你自己跟他们说,你贱不贱?”
我抬头看着江辰,他的脸几乎贴在我面前,近得连呼吸都听得见。
“说啊!”江辰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吓得连忙对着麦克说:“我贱,我是江辰脚下的一条母狗,都是我主动求着他,他才愿意操我的。”
我一直盯着江辰看,他脸上漏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我的自甘堕落和耳机里大家的恭维。
他示意我我继续。
“我是个万人骑的货色,只要江辰愿意,谁都可以操的我合不拢腿,我只是江辰手里的玩物,只配在床上浪叫,不配在他面前说‘不’。我的奶子是他的手把件,可以随意的揉搓……”
江辰打断我,说:“以后叫我主人。”
“是,主人。”
江辰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放下麦克,把我按在电脑桌上操。
脸贴着电脑屏幕被晃出了不同的颜色,奶子被卡进键盘里摩擦,麦克上的话筒正放在我的嘴边,我被江辰操得浪叫的声音,都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耳麦里。
由于离耳麦太近,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耳机里的人声,数不清多少人,七嘴八舌地意淫我。
我听见有的人说,也想出差来京都,让我也跪在他面前给他操。
居然是同事……
我已经来不及想以后怎么面对他们了,江辰加快了操我的速度,我的小腹随着他的操弄一起一伏,快感也逼近了顶点,一阵失智后我和江辰都到达了高潮。
内射!
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了我的洞穴。
没了江辰的支撑,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精液顺着我的屁股流了出来。
事后,江辰把准备好的药丢给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我吃了药,赤裸裸地爬上了床。
江辰从身后抱住我,暖暖的呼气擦过我的耳根,似乎又和刚才丢药给我的人截然不同,他说:“你真乖,我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主人。”
江辰哈哈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团在怀里,说:“今天把你折腾累了,明天客户那不用你去了,安心睡吧。”
第8章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辰已经穿得西装革履了。
房门嵌了一个缝,一门之隔外,许家文静静的站在门外等着江辰一起外出,同样的西装革履。
我看见了他,他自然也看见了我。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或许是失望,又或许根本就毫不在意……我也不敢往下想了,把头缩进被里,被底下掰着紧张的手指。
江辰见我害羞的样子,故意耍弄我说:“怎么?老情人都不敢看了?你昨天叫的那么大声,整栋别墅都听得见了,今天才想起来害羞啊!”
他说的没错!
被人操的时候没羞没臊,真要是白天见了人,还是只觉得羞耻。
更何况前一天还被许家文操,后一天就爬上了江辰的床,面对着两个都操过自己的男人,还是从心底觉得没脸见人。
等他们两个都走了,我才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中午才爬起来,从冰箱里翻了加热即食的预制品填饱了肚子。
大概下午三点的样子,江辰和许家文回来了。
江辰看起来很是高兴,哼着小曲走在前面,许家文则是相反,心事重重的跟在后面。
“今天谈得顺利吗?”我迎了上去。
“谈成了。”江辰把我环进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丝毫没有掩饰我们之间关系的意思,我偷偷瞄了一眼许家文,他撇过头去,侧开了我们这个方向。
“那今天……开瓶红酒庆祝一下?”我提议。
这个单子我从头跟到现在,知道合作方是个不好谈生意的主儿,原本都几乎砸在许家文这边了,居然还能被江辰谈个起死回生,所以值得庆祝一下。
我正打算去拿红酒,却被江辰一把拉住。
“不用了,今晚张总在蓬莱宫组了局,请我们一起去热闹热闹。”江辰说。
蓬莱宫是个ktv夜总会,这个地方虽然我没去过,但也略有耳闻,荤的素的都有,还能点上几个公主喝喝酒,再玩上点带颜色的游戏。
是男人们的天堂!
“我就不去了吧,你们玩的开心点。”我说。
“你看,张总特意说你为这项目付出特别多,一定要带上你一起去的。”江辰抓着我的手臂丝毫不松。
张总是个发际线有点着急的中年男子,之前谈生意的时候,他看我的眼光一直是色眯眯的。
又联想到昨晚江辰一直说,我是个谁都能操的婊子,心底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可以不去吗?”我眼巴巴地望着江辰,希望他能说可以。
“不能。”江辰不容质疑。
我低着头有点失望,但还是说:“我去换件衣服。”
我选了一个职业装,可以把全身都包裹住的衣服。但江辰不满意,从我衣柜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个一字肩短衫,和一件超短一步裙。
这身衣服……
一看就不是去谈生意的。
江辰抱住我,吻我的肩膀,柔声哄我:“你穿这身最好看了,权当是给我看的。”
于是我妥协了。
我大概就是这样的没底线,经受不住江辰的一句虚伪的甜言。
……
张总带了一个男性经理,之前也都见过,一直喊他冯经理。
他们又点了两个公主一起玩。
坐成一排的情况,正好四个男人中间夹了三个女生,而我被安排坐在了张总和冯经理中间。
夜总会的公主还是很开放的,见江辰和许家文都一表人才,更是直接坐进了怀里,捧着红酒杯往嘴里喂,就差嘴对嘴了。
我被张总拽着也喝了几杯。
晕晕乎乎的只觉得有人摸上了我的腰,在我短衫没有遮住的腰间抚摸,更是有顺着衣摆往上摸的趋势。
我知道,我被江辰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张总,我、我上个厕所。”不等有人拒绝,我逃也似的往卫生间里钻。
放开水龙头,我感觉这几天的日子跟做梦似的不真实,我是喜欢江辰没错,跪着求他操也没错,可是他不应该随便把我送人。
许是我在卫生间呆的太久,江辰过来敲门,道:“宝贝,你还没完事吗?你开开门,我们聊聊。”
“我开了门,你就让我回去吗?”我试探性地问。
“你先开门,乖。”
我没有犹豫太久,就把门打开了。
江辰一把将我抱住,从后面揉我的脑袋,说:“我知道你喜欢跟我一起,是喜欢我带给你的刺激,那你为什么不能把自己打开呢?相信我。”
“相信你,你就不会我把送给别人操吗?”我问他。
“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操你?我们最多就是玩玩游戏,摸摸胸就是最过分的事儿了,你看那些公主,他们也都是点到为止,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江辰一连串说了一堆。
“真的?”
“相信我!”
江辰拉着我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玩游戏了。
一个穿着性感的丰满美女输了,她拉着许家文嘴对嘴吃了一颗葡萄,但许家文的心思一看就没在她身上,眼睛直勾勾看着被从卫生间拽出来的我,葡萄一连掉了好几次。
丰满美女干脆直接吻了上去,把整颗葡萄都顶进了许家文的嘴里。
旁边的人只当许家文腼腆,都跟着拍手起哄。
“文秘书一起来啊?”张总拉着我坐回了原位。
我看了看走过去的江辰,点了点头。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抽到大王的人指定游戏内容,抽到点数最小的牌为输,他可以人选一个人做指定内容。
第一轮许家文输了,任选一个人接吻两分钟。
许家文一一扫过所有的人,来到我面前,附身堵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有点野蛮,许家文强行撬开了我的嘴,咬住了我的下唇瓣,似乎是带着火气,要把我的唇从嘴上咬下来一样。
“嗯——痛!”我用手轻轻推了推他。
许家文终于还是不忍心,松了松嘴,舌头舔干净我嘴角的血迹,给了我一个暖暖的吻。
吻过后,我悄悄瞄了一眼江辰,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抱着身边的美女窃窃私语。
后面江辰输了,他也没有选我,而是和身边的纤瘦美女互动。
反而是张总和冯经理一直运气很好,一次都没输过,这让张总很不爽,张罗着把规则改上一改。
男士抽大王,女士抽点数。
输了的女生要给所有男生做互动。
第9章
我本来一次都没输过,换了玩法后反而运气不好了。
一上来就输了,大王是江辰。
江辰把手伸进旁边纤瘦美女的衣服里,揉捏了几下她的奶子,说:“你自己掀起衣服,让所有人都摸摸你的奶子吧。”
我登时脸就红了,从来没在人前做过这种事,还要我自己掀开衣服,给别人摸……“好啊!你小子是会玩的,文秘书的奶子肯定很软。”张总看我的眼睛都亮了,直勾勾盯着我的胸部看。
我闭上眼睛,慢慢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了束缚的奶子从胸罩下跳了出来,很有弹性的在空中跳了两下。
不用思考都知道是张总的大手摸了上来,他先是盖住我的奶子揉捏,又慢慢的掐住我的乳头搓。
被这样一弄,我止不住哼出声。
但立马又赶紧噤声,在这么多人面前叫春,丢大发人了。
被张总揉完了奶子,我又转到冯经理面前给他揉。
冯经理的手有点粗糙,大概是不喜欢保养,再加上皮肤干燥,捏我的奶子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裂纹,刮着我的皮肤,敏感的想叫出声。
我来到许家文面前,他身边已经没有位置了,我就跪在他面前,刚好他伸手就能够到我的奶子。
许家文温柔的摸了摸,好像有点爱不释手,又不忍心用力。
最后是江辰,我同样是跪在他面前给他摸,但江辰只冷眼看了看我,搂着纤瘦美女说:“你替我摸摸她吧。”
纤瘦美女以为江辰只钟情于她,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瘦,两只纤瘦的手指夹住我的乳头往外拉,痛的我呼吸一窒,但还是假装大大方方的挺直了胸脯。
这不比她自己的大多了!
这大概是女人的攀比之心,她明显看懂了我的意思,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胸部,又看了看我傲人的奶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奶子被她用力的拉了好长,甚至连我的人都拉到她那边去了,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她夹得太狠,我连冷汗都疼下来了,最后不得不认输:“对不起,是我刚才没有礼貌了,放过我吧。”
纤瘦美女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又钻回了江辰的怀里。
等我回到了座位后,张总好像是没过够手瘾一样,抱着我摸。
他一手环住我,一只手探到我衣服里捏我的胸,嘴里还色眯眯地说:“乖乖别动,让我摸摸小豆丁在哪里啊!”
“张总,玩、玩游戏。”我试图拒绝他。
“玩什么游戏慢吞吞的,还是玩你比较好玩!”张总栖身压住我,把我困在沙发里,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衣服里乱摸。
“不要、不要这样,张总。”
“欸,叫什么张总,这么见外,叫哥哥。”张总开始扒我的衣服,继续说:“你可真骚,看得哥哥都硬了,要不要哥哥操你?”
“不要,不能这样。”
见我反抗的厉害,旁边的冯总也上手了,他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腿上,双手被他扣在头上。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上身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干净,裙子也褪到了脚踝处。
张总掰开我的双腿,抚摸我双腿间的穴口,本来刚才被玩奶子的时候穴口已经流了水,在张总的抚摸下更湿了。
“张总,我不想,求你。”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都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你不想?放心哥哥肯定让你爽翻天。”
说着,张总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我的洞穴内,逼里被填满,兴奋感立马传遍大脑,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面被奸淫,我还是无法接受。
“拿出去。不要,不要这样,你们这是强奸,不要……啊——啊——”随着张总手指的抽插,我也止不住的叫出声来,这更刺激了张总的神经。
“江辰,不是这样的,求你,放我回去。啊——不要扣——”我真希望江辰能大发慈悲带我回去。
可惜,没有!
张总一手握住我的胸,一手卖力的在我逼里扣。
按住我的冯总也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来玩我的另一只胸,我就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我的两个客户奸淫。
我看向江辰,他好像没看见我被按在沙发里蹂躏一样,自顾自地和身边纤瘦美女调情。
而许家文呢,他和我的目光有短暂的相接,他应该清楚的看到我眼睛里的泪水了。
“家文哥,救我……”
许家文是我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期盼他能不顾一切把我护在身后。
可惜,许家文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起身去了厕所。
我知道,我今天逃不掉了。
火热的手指在我逼里极速的抽插,我紧紧咬住下嘴唇,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被绑在了舞台上,赤裸裸的被人展出,如何被奸淫,如何被凌虐。
“放开我,不要碰那……江辰,求你。家文哥,带我走吧……”
回答我的是张总肆无忌惮的笑:“哈哈哈,文秘书乖乖享受吧,没有人会救你的。”
穴口被撑开,冰凉凉的红酒瓶被捅进了我的下体,抽插间甚至还有未喝干净的红酒在我逼里炸开。
冰凉凉,火辣辣。
“拿出去,不要……”
“文秘书,你的逼是个酒鬼,她还会贪杯呢,你看她喝的多香啊!”
红酒瓶在我逼里横冲直撞,瓶口吸住我最嫩的花心儿,在连根拔起,当真像个爱喝酒的嘴巴。
我动弹不得,只能羞辱的嚎叫。
但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感受到兴奋,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我在张总的玩弄下高潮了。
张总像得了宝贝一样,很高兴。
他把我翻过来,手反扣在身后,自己则是解开拉链,掏出早已硬邦邦的鸡巴,径直塞了进去。
冯总也在我前面解开拉链,一根不算小的阳具漏了出来,他强迫我张开嘴巴,整根塞了进去。
我被二人前后夹击,闭不上嘴,也合不上腿。
许家文去了厕所迟迟没有回来,丰满美女也没事做,在张总的示意下含住了我的奶子。
奶子被她放在嘴里吸,她吃的香,好像真的有吸到乳汁一样。
原本我就被前后撞得奶子乱颤,但现在奶子下面还挂着一个人,沉甸甸的坠着疼。
我从没试过被轮奸,却比原来更容易兴奋,还没被操几下,我又率先高潮了。
小穴抽搐把张总鸡巴夹得更紧了。
“一直以为你是个公交车,没想到逼还是这么紧,真耐操,爽死哥哥了。”张总嘴里不干不净地说。
奸淫不会因为我的高潮而结束,他们把我倒过来调过去的操,而我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轮奸,高潮……我但凡嘴巴松懈一点,牙齿磕到了谁的鸡巴,乳头上就会被狠狠扭上一把,或者屁股上重重的挨上一巴掌。
他们奸淫了我两个时辰,许家文就在厕所躲了两个时辰,江辰就旁观了两个时辰。
什么只做做游戏,都是骗人的……
第10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总和冯经理才满意地扬长而去。
我一丝不挂地被放在ktv的茶几上,浑身挂满了精液,胸上尽是青紫色的掐痕,大腿根部早就红肿不堪。
厕所的门开了,许家文站在厕所门口逆着光看我。
江辰也赶走了身边的纤瘦美女,坐在沙发里看着我笑。
我被奸淫的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都没看带我来的两个男人,冷哼说:“你们两要不要也上?”
江辰没有动作,许家文则径直把我抱进了卫生间。
我以为许家文是要在卫生间里操我,但他却把我放在水龙头下,任由流水冲干净我身上的精液。
如果没有江辰,许家文或许真的是做男朋友不错的选择。
许家文帮我穿了衣服,但衣服已经被撕破了,挡不住胸前的春光了。许家文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抱着我说:“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如果再早两三个小时,这将是我听到最美的情话,而现在听到耳朵里的不过是事后的虚伪罢了。
我果真成了人人都可以操的婊子。
……
第二天,许家文和江辰就都飞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这件事就好像没发生一样,无人提起,整栋别墅就只剩下我自己了,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
但我忘了,那天江辰打游戏里的人,都听到了我被江辰玩弄的声音,我的浪荡名声似乎在整个公司慢慢发酵。
很多不同城市的分公司的人,大多对我这个驻场的秘书开始有了邪念。
起初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他们只是在背后偷拍我的身材,又或者装作不经意间触碰我的私密部位,又或者故意靠近我的身体,嗅我身上的香水味。
只有一个人与他们大不同。
成思远,他是公司成总经理最小的公子,现在还是京都大学大一的学生,他也只是在假期的时候偶尔来体验生活,是的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
他本来不住在员工宿舍的,只是偶然一次他过来找人看见了我,便死乞白赖的搬了进来。
自此,成思远对我开始了猛烈的追求,早晚一束花是标配。
他会起个大早,开几十里的路去给我买上一份早餐,会逃上一节大课跑过来特意给我送一杯下午茶,会腻腻歪歪的和我说一大推情话。
他在别墅里为我放了十几万的烟花,是我整整一年的工资。
我们在烟花底下接吻。
我知道,成思远这是来真的了。
这样浓烈的爱情,我在大学的时候都经历过了,就像这满天的烟花,最初都是绚烂又热烈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慢慢落下帷幕。
何况,我在公司里的名声不好,成思远或早或晚总会从各种途径听说的,再绚烂的爱情也敌不过流言蜚语。
只是我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
烟花还未放完,成思远就被成总经理的助理拉走了,他们只交谈了不到两分钟,成思远就红着眼睛跑回来。
他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大概能猜到他们说了什么,也不想去狡辩,讷讷的点了点头。
成思远大概没想到我会承认的这么痛快,他显然被气的手他v她我足无措,最后伸手甩了我一个耳光,哭着鼻子跑了。
成总经理的助理走到我面前,丢下话来:“以后别再试图勾引我们小公子了,你配不上他。”
这句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我只能捂着被打红的脸,低声答应:“好。”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
不是因为有多么的喜欢成思远,只是懊悔和江辰的一时冲动,葬送了我谈个正常恋爱的权利。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婊子谈恋爱的。
我甚至动过逃离这里回老家的念头,可是我又没有太多后退的底气,我父母都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家里所有的资产都是弟弟的,我只不过是个迟早泼出去的水。
我扬头喝干了手中的酒。
婊子就婊子吧,又有什么大不了。
至少男人都是新鲜的,鸡巴都是无穷的。
一直喝到天蒙蒙亮,我才倒在空空的啤酒瓶堆里沉沉睡去。
“醒醒,这里睡会着凉。”睡梦见只觉得有人叫我,“你的手都是冰的,你不要命了,跟我回房间。”
“你谁啊?少管我。”
“我……许家文,我抱你回房间。”
许家文将我抱回床上,也没见外地帮我脱了衣服,放进温暖的被里。
“你要喝水吗?”许家文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呼出声:“你在发烧,穿衣服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发烧而已,去什么医院。”我无所谓道。
“那我给你买退烧药。”
我拉住要走的许家文,把他拽回到床上,把滚烫的身体蹭进许家文的怀里,环住他不撒手。
“家文哥,操我。”我说。
许家文明显愣了一下,温柔的哄:“乖,你还在发烧,吃了药睡一觉,听话。”
“不要,我要你现在操我。”
“听话,等你退了烧我们再做。”许家文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不管他,伸手解开许家文的扣子,用滚烫的奶子蹭许家文的胸膛,舌尖在他喉结处舔舐,勾引他道:“晕晕乎乎操着才舒服。”
许家文哪受得了这个,他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反手把我压在了身下,反客为主开始吻我。
“小妖精,你是发烧还是发骚啊?”许家文堵住我的嘴,舌头探进我口腔内壁,和我交换着涎液。
我也热烈地回应他,舌头送到他的嘴里,被他用牙齿咬住,留一半在他嘴里被他的舌头挑衅。
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呜咽声回应他。
许家文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胸,他抓着我的奶子捏成不同的形状,两个乳头被他揪到一起,刚好一口能吃下。
“你刚才是不是就用你这骚奶子勾引我的?”许家文把两个乳头都放进嘴里,用力往外吸。
两个乳头都在他嘴里涨得像两颗饱满的葡萄,葡萄在他嘴里被牙齿摩擦,爽的我一个激灵,更是在发烧的状态下,又多了些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家文哥,痒,我浑身都痒。”
“那哥哥就帮你把全身都咬一遍,一定不让你这小妖精痒……”
许家文话都还没说完,房门口就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一个人能满足她吗?不如加我一个。”
第11章
原来别墅里还有外人。
最初许家文只是想送我回房间,并没有想跟我做爱,因此也就没有特意锁门。
来的人是和许家文一起出差的江逸,是江辰的堂兄,是成州分公司的销售部总经理,比江辰还要大上一级。
我和江逸并不熟,但从面相上大多可以猜出七八分,他和江辰长得太像了,一样的痞帅痞帅。
许家文连忙从我身上下去,胡乱地抓了被子还在我身上。
“江总,我、不是,她生病了。”
“生病了还能跟你滚床单啊?看来体力没问题啊!”江逸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皮鞋有节奏的点着地板。
“那个……”许家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能一起。”
“为什么?”江逸皱眉。
“因为……她不同意。”许家文只能搬出酒醉的我。
“你怎么知道她不同意,你问过她吗?”
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似乎都在等我回答,而他们却都想得到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而床上的我宿醉还未清醒,加上发烧整个人晕晕乎乎,还在为许家文突然的抽身而感到空虚,哪里懂得他们两个人的小心思。
“操我,我好难受,快来操我。”我自己掀开了被子,漏出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两颗奶子上还残留着刚才的印迹。
“你看,她巴不得好多一起操她呢!”江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
许家文则起身挡在了他前面,把我护在后面。
而我根本不知道这些,只觉得欲火焚身,浑身都在痒。我自己用手抓自己的奶子,并拢双腿在床上蜷曲着。
“许家文,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把项目搞砸了,江辰非要把你从公司里踢出去,是谁顶着压力把你留下来的。”江逸指着许家文鼻子威胁他。
许家文低着头开始动摇了。
“你识相一点,不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婊子,把自己大好的前途葬送了。”江逸拍了拍许家文的肩膀,然后轻而易举地绕过他爬上了我的床。
江逸把我的手从奶子上拍开,换成了他自己的手。
由于我还在发热,他的手放在我奶子上显得冰凉凉,激得我止不住呻吟。
“看,她骚得很,随便摸一摸都爽死她了。”
江逸摸遍了我的全身,最后捏着我纤细的腰肢,不禁夸道:“这骚货的身材是真他娘的好啊,怪不得公司的人都抢着来京都出差。”
“你不来吗?站在床边做什么?”江逸看见像柱子一样杵在那的许家文,喊他一起加入。
许家文回过身看我,我正在江逸的手中扭曲着身子,嘴里呢喃咿咿呀呀的声音,显然很享受江逸的玩弄。
见状,他好像终于给自己找到了好借口,长吁一口气,抓上了我的奶子。
许家文从后面抱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双手则从后面绕过来,蹂躏我柔软的奶子。
江逸掰开我的腿,漏出粉红的穴口,三只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发骚,抓着床单呢喃:“好爽,家文哥再快一点,操死我吧。”
江逸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许家文,他吧脸埋在我的头发里,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双手还在我奶子上揉弄。
江逸见他识相,也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手用力挖进了我的花芯。
“玩过双龙没?”江逸问道。
许家文摇头。
“就是,一个插逼,一个插屁眼。”江逸解释。
“她会受不了的。”许家文还是有点舍不得。
“他这么骚,不玩点刺激的都不带醒的,你还真打算奸尸啊?”
“可……”醒了不就发现是两个人操她了。
“可什么可,你去楼下把她喝光的空酒瓶拿上来,给她扩张一下。”
许家文握着我双手的奶子明显顿了一下,还是把我放下,听话的下楼捡瓶子去了。
两个瓶子被同时插进了我的身体,把我下面的两个穴口都涨得满满的,两个瓶子在我体内抽插间相互摩擦,让我不自觉想合上双腿。
只是合了两次都是徒劳,双腿被江逸用了什么东西绑在床尾。
强烈的刺激开始让我有点清醒过来,朦胧地看见两个人在蹂躏我的身体,让我有种自己还在ktv被客户玩弄错觉。
“不要……你们这群混蛋,只会欺负女人,放开我……”
见我挣扎,江逸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说:“骚货,明明是你主动邀请我们操你的,这会儿又翻脸不认账了。”
说实话,我记不清了。
我似乎确实邀请过许家文,但江逸……
“我没有,没有邀请。不要塞了,要涨死了,混蛋,快放开我!”
“家文,堵上她的嘴。”江逸说。
“要不……算了。”许家文有点想打退堂鼓。
“操,老子都他妈硬了,你跟我说算了?你那鸡巴闲着干嘛,堵了她的嘴。”江逸把两个啤酒瓶都塞到最深处。
“哦。”许家文骑在我的脸上,撬开我的嘴,把他早就硬了的鸡巴塞了进去,一直捅到了我的喉咙。
我的三个洞都被塞满,爽感几乎瞬间就传遍全身,每个毛孔都打开着,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多人的轮奸真的能让我迅速地攀上高峰,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里,都刺激着我的爽点。
我果真成了人人都可以糟践的婊子。
江逸把酒瓶塞得更深,似乎在试探着我甬道的极限,扩张着为他们下一步的双龙做准备。
穴口和菊花中间最薄弱的一层被啤酒瓶挤压成薄薄的一片,小腹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身体自然的排异感被无限扩大,又被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我在两个酒瓶的夹击,和许家文的爆操下,止不住的液体流了一床。
“真骚,天生的三个洞就应该伺候男人。”
我想说不是,但事实上我的身体却很享受,我喜欢被人肆无忌惮地蹂躏,做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充气娃娃,供男人肆意发泄的婊子。
我居然有这种可怕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