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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13-29)

“就凑合着吃啊,早上牛奶泡麦片,中午三明治,晚上就不吃了,不会做,不过一般周末会去法拉盛吃顿中餐,解解馋。”夏烨简单总结道,虽然这只是初到m国的生活,但确实令她最难以忘记的。

乔哲从柜台上随手拿一板包装好的青椒,放进推车。

夏烨又说:“我是不是很好养?”

“是够能凑合的。”

接着他又问:“尖椒炒肉丝,虾仁炒笋片,都可以吗?有什么忌口没?”

“都可以,没忌口。”露出一排贝齿笑着看向他。

“是挺好养的。”他笑不出来,听着心酸,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很快俩人就买好了菜和肉,乔哲另外还买了油麦菜用来清炒,还有排骨玉米,打算再做个汤。

他在排队付钱,夏烨则到外面的蛋糕店转悠,突然看到玻璃柜里有自己喜欢的芝士蛋糕,便买了一块儿。

俩人一起回到车上,乔哲打开后备箱,发现里面已经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购物袋。

夏烨跟在其身后,解释:“我下午去买了些衣服。”

乔哲点点头,一瞬间的真实感涌向脑海,家中就要多出一个人,以后不再是自己一人,然后对她说:“下次我陪你去买,你看你还需要什么放在家里。”

“好。”

夏烨将自己的购物袋推向里面,好给刚买的东西腾位置。

回到家中,乔哲先将东西拎到厨房,回卧室换了身家居服准备做饭。

夏烨开始将自己的物品同乔哲的摆放到一起。

过了一会儿,夏烨走到厨房,站在门口看,乔哲正在炒着虾仁儿,她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客厅看电视吧。”乔哲看她一眼,又很快扭头,投入到眼前地翻炒。

这该死的魅力,炒个菜都这么认真。

夏烨悄悄走到他身后,缓缓从后面抱住他藏在t恤下精瘦的腰,手上不老实的乱摸起来,探入。

轻轻抚摸他腰腹的肌肉。

乔哲一只手拿着锅铲,一只手拿着玻璃瓶装的盐盒,正打算往锅里放盐。

“别闹,小心烫着你。”腰上有些痒,后背被她紧紧的贴着,两颗心脏离得如此的近,都在剧烈的跳动着。

“不要。”

接着夏烨使坏的伸出两只手指头,像走路一样,缓缓从腹肌走到他人鱼线的位置,还差一点。

菜成,乔哲及时关火,倒入盘中,下一秒就抓住她正打算胡作非为的手。

他扭身,扶起夏烨的头,强行吻住,凶猛的像是要把她吃掉。

夏烨来不及说话,只能被迫的发出几声‘嗯…嗯……’,一只手禁锢在他的手里,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前。

空气中飘着炒虾仁的香气。

俩人交换着唾液,乔哲从吸允她的唇,转向里面,勾起她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乔哲动了情,眼睛中泛着情欲,用膝盖顶开夏烨的双腿,松开她的一只胳膊转向扶住她的腰。

意识到乔哲想做什么之后,夏烨瞬间清醒过来,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乔哲,大口的喘着气,快要窒息了。

一下子的分离,让乔哲也清醒过来……

俩人脸上均有未褪下的余韵,夏烨及时见好就收,将脸靠在乔哲肩头说,“不闹了……不闹了……”

乔哲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屁股,将其推出厨房。

回到水槽前的乔哲,低头看了眼鼓起的裆部,叹了口气,准备下一道菜……站在厨房门外的夏烨,狡猾的勾起嘴角,转身去看电视。

半个小时后,乔哲从厨房出来,将饭菜摆到餐桌上。

夏烨也从沙发中起来,配合着帮忙拿碗筷。

餐桌上,夏烨夹起一块儿尖椒放入口中,好辣!又接着吃了大口米饭。

“还合胃口吗?”乔哲期待的问。

“嗯!特别合,这个辣椒好香!”说着又夹了一筷子放到口中。

乔哲见状,说:“慢点吃,那个辣椒很辣。”

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尖椒炒肉辛辣可口,肉香而不腻,虾仁笋片,虾仁鲜嫩,火候刚刚好……夏烨专心吃着饭,她确实饿了,猜到他会做晚饭,特意中午少吃了些。

吃着吃着,夏烨眼角就泛起了泪花,被辣的,乔哲起身去冰箱给她倒了杯牛奶,顺手把夏烨眼前的尖椒炒肉端离。

明明已经辣的不行了,还是要去吃,乔哲心中不禁后悔,早知她没那么能吃辣,就不应该买这么辣的辣椒。

“吃不了这么辣的,不早说。”

“我…很能……”边说边吸气“吃……辣的好吗!”夏烨说完接过乔哲手中装着牛奶的玻璃杯。

他没打算不反驳她,静静的看着她大口喝牛奶。

可喝完牛奶,还是觉得辣,夏烨眼角不停冒着泪光,辣椒的后劲儿才刚刚上来,红彤彤的嘴巴上沾了些许白色的痕迹,是牛奶。

乔哲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

夏烨惊奇的睁大眼睛,发现他正咬着一个冰块儿,于是张开嘴,她以为他会喂给自己。

结果他下一秒就将冰块卷入口中,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一掌的距离看着她,夏烨辣的眼泪都止不住了,伸手将他拉向自己,伸出舌头去舔他冰凉的唇,接着撬开他的唇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

孜孜不倦的卷着他冰凉的舌头,可冰块一只直在他口中,任夏烨如何舔弄吸允,就是不愿意渡给她。

一个冰凉,一个滚烫。

冰块儿在他口中化成水,与粘滑的唾液融为一体,一部分被夏烨卷走,一部分顺着夏烨的嘴角流下了。

待冰块儿融化完时,乔哲松开了禁锢着她下颚的手,俩人的距离突然拉远,一根银色的线将两人连在一起又悄无声息的断开。

乔哲用拇指将夏烨嘴角晶莹的液体刮走,若无其事的回到对面坐下继续吃饭。

夏烨感觉嘴上的温度是降了,可脑袋这会儿却有点儿上头,觉得自己被轻薄了,而且他还是故意的,又想到自己刚刚厨房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他是在报复自己,抬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你故意的吧!”夏烨气鼓鼓的说。

乔哲无辜的皱皱眉,“什么?”

夏烨不再理他,心中既想笑又想生气,专心的吃起饭不再理他。

待俩人吃完饭,夏烨同他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其实根本没多少,可夏烨觉得自己既然没做饭,再不做点什么有点不像话。虽然乔哲实在觉得是没必要,可奈何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

收拾完之后,夏烨将乔哲拉至沙发前坐着,自己则坐在他对面,表情郑重,“我想跟你讲讲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你愿意听吗?”

乔哲一直都知道夏烨有事情瞒着他,经过前几天的事情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不想勉强她,和她在一起时他只当自己是普通人,知道之后要做什么,就等知道之后再决定。

“你愿意讲吗?”

夏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一瞬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害怕她告诉他之后,他会指责自己,吸了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可我不想骗你。”

乔哲将夏烨的手拉至眼前,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攥着她的手,没打算放开,以后也是。

“我相信你。”他说。

第十九章 暗网

十八岁的夏烨,初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每个月只有有限的生活费,必须要想办法用到月底,否则如果动了下月的钱,那到下个月就会饿肚子。

最开始她选择了住在地下室,房租便宜很多,这样能省些钱用在吃的上面。

母亲说的很清楚,一年就这些钱,花光就自己想办法。

学习压力加上生活压力,让夏烨开始焦灼,她迫切地渴望金钱,受够了地下室阴冷潮湿的环境,终日见不到阳光,就像生活在地洞中的老鼠。

好在后来朋友介绍了一份工作,卖大麻,是个合法的差事,卖大麻合法,不合法的是她的工作身份,留学生只能在校内工作,可校内工作的薪水哪能跟卖大麻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夏烨卖的的是上等货,1盎司能够卖到400美金,她能从中拿到50,去学校打工一个小时才10美金,她在地下酒吧一个小时能卖出去10盎司不止,甚至让她在半年内就赚够了下学期的学费外加生活费。

地下酒吧之所以称之为地下,是因为它有着特别的活动,这些是地上那些酒吧所不敢做的,每周都有花样众多的表演,脱衣舞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那里有扮演动物的男人女人,她们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极尽所能伸展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私密处涂上一层金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却不让人看的真切,重头戏在后面,上演活春宫,在激愤的音乐中,让每一个人为之血脉膨胀……就是这样的工作环境,介绍她去工作的朋友叫孙墨文,同一个专业的同学,整个科系只有他俩是同一个国家的,孙墨文第一天就找她要了电话,她以为是自己魅力无限,可哪知这人第一条信息就是要作业,夏烨所在的专业与别的不同,专业都是线上的作业,基本全是现做现交,机器会直接判断作业是否合格,不合格根本不会发送给教授。

夏烨看着信息冷笑,打出一行字:1000刀成交?

孙墨文看着还剩半个小时的提交时间,牙龈咬碎,碰见个趁火打劫的。

夏烨以为他会放弃,结果不一会儿paypal提示进账1000美金,夏烨当即就把作业截图给他发了过去,一秒不带犹豫的。

从此便达成了这种塑料“友谊”,幸亏孙墨文是个富二代,实实在在的败家,出来一圈,不过是为了镀镀金,等着回去继承家业。

孙墨文经常混迹于各种地下酒吧,泡的妞按国籍都能排一支乐队了,整天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不知贫穷为何物,当然,他也抽大麻,大麻属于软毒品,不易上瘾,而且好戒,注射类的倒是不敢碰……他发现夏烨缺钱,立马介绍了这个好活计给她,自此没少照顾夏烨生意。

再后来,在地下酒吧认识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接触的不再单是大麻,受到专业的启发,她开始在暗网卖海洛因,收益堪比赌博,且只赚不赔,没有卖不出的货,只要敢出去走货。

靠着买卖这些,夏烨很快在短时间攒够往后几年的学费,初尝人生第一桶金的,欲望却并没有望而止步。

在暗网混迹的日子,夏烨发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黑暗而无人性的犯罪世界,它就像平行时空一样,初始接触夏烨也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隔着一根短短的网线,一方屏幕的背后,有人明码标价贩卖女人儿童,不同国籍,不同年龄,应有尽有,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每天有无数的直播间在直播残杀虐待,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甚至是孩子和动物……暗网的人都用比特币交易,可谓是网络赌博的天堂,夏烨看到这些的时候,震惊之余,带着一点兴奋,犯罪的兴奋,直到有一次看到一个奸杀的直播——

第二十章 奸杀(慎入)

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夏烨照常进入暗网,开始查看买家信息,突然页面弹出一封邀请函:girl screaming night!

——女孩儿的尖叫之夜!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烨点开了连接,屏幕弹出,一个空旷的房间,三面无窗,一个裸体金发女孩儿被禁锢在一个大字型木棍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看上去只有十二,十三岁的样子,像一头奄奄一息的小动物,耸拉着脑袋。

一名白人男子出现在屏幕中,也是裸体,身材瘦骨嶙峋,肌肤病态的白,褐色的卷发耸拉在他的肩膀上,胡子许久未刮的样子,眼睛布满红血丝,看上去邋遢而又癫狂,手中拿着注射针,向女孩儿注射着什么。

接着他走近摄像头,他开始说话:wele to screaming laborator!(欢迎来到尖叫实验室!)声音亢奋而又激昂,他走到女孩儿跟前,只见他抓起女孩儿的头发,让女孩儿脸对着摄像头,他兴奋的声音传来——honey,say hello to your audience!(甜心儿,来向你的观众问好!)女孩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起初是迷茫的眼神,接着是惊恐,她挣扎着被绑着的双腿和双手,纹丝不动,开始呼救:help!help!(救救我!救救我!),十几岁出头的女孩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在面临着什么。

看着女孩儿的挣扎,一旁的男子露出兴奋的神色,男子开始触摸女孩儿的身体,从微微隆起的胸脯,到毛发稀疏的阴部,男人的手重重的揉捏在上面……女孩儿开始哭泣,她哭着乞求他:let go,please!(放过我吧,求求你!),女孩儿恐惧极了,只知道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男人的阴茎开始勃起,他走到女孩儿两腿中间,将阴茎对准那狭小的通道,女孩儿口中不断的说着:no.no…no———随着一声尖叫,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一抹红色的从俩人的性器中溢出,男人兴奋地动起来,女孩儿不断地尖叫着,企图阻止他的入侵,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男人发疯一般的撞击着女孩儿,揉搓女孩儿还未发育完全的双乳,女孩儿颤抖着浑身的肌肉,拼命的尖叫,扭动身体……男人的眼睛红的有些不正常,似乎失控一样,狠狠一巴掌打在女孩儿的胸上,接着是脸上,身体,臀部,他大叫:bitch,call out loud!loud!loud!(婊*,叫大声一点!大声!大声!)夏烨捂着嘴看到这一幕,她颤抖着打开聊天室的按钮,一切污秽不堪的词语涌向她的眼睛,没人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直播,也没人知道每个污言秽语的背后是谁,甚至连账号都不存在……女孩儿好像不知疲惫一样亢奋地尖叫,过了一会儿,男人阴森森的对着屏幕,做了一个虚的手势,嘴型:g over!

接着只见他将手伸向女孩儿脖子,一双关节粗大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女孩的脖子,瘦弱的女孩儿浑身抽搐,眼珠后翻,一串黄色的尿液从俩人之间流下,是女孩儿失禁了……夏烨颤着双手拿起手机,拨通911,眼看着女孩儿苍白的脸庞变得青紫,电话接通,夏烨嘴唇翕动,声音都发抖:“there is a girl being raped……”(那里有个女孩在被强奸……)夏烨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只听到一个单词address(地址),她呆楞住竟抬起手指着电脑屏幕,嘴上说:“puter……”(电脑里……)“are you serious?ms?”(你是认真的吗?女士)屏幕中,液体一滴一滴的从俩人的交合处滴落,女孩儿绷直了四肢,急剧颤抖了两下,时间戛然而止,那男人猛地停进了俩下身体,仰头长叹……女孩儿的身体不再绷紧,青紫色的脸耸拉在肩头,瘦弱的身体就这样挂在那里……夏烨久久未出声,掩唇留下一滴泪,聊天室还在继续滚动:

——缺氧濒死时,全身的肌肉会紧绷,他一定爽翻了!

——这个嗑药的疯子,又爽了一次……

——尸体!尸体!尸体!卖给我!

——下一次什么时候?

——我喜欢上一个妞……

……

电话早已被挂断,接线工作人员放下电话,心中无奈每天都会有无聊至极的人,开这种玩笑……直播停止,房间以及聊天室消失,屏幕恢复正常,暗网内的一切找不到节点,所有人进来的节点都是随机的,没人知道魔鬼在哪里,他们是否真的存在?

第二十一章 爱钱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儿,就这样死去了,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在二十多万个疯子的注视当中,我就在这些疯子当中,她说。

乔哲静静地听她诉说,并不打算打断她。

屏幕恢复正常,夏烨打开一个叫虐杀的域名,图片视频一列一列的排在那里,上面无一不带血,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字眼:奸杀,分尸,奸尸……泪水滑落,没人注意落在了那里,夏烨关掉电脑,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半个小时,她一边哭一边将自己的的货一股脑,全部扔进下水道,看着它们随着水流消失……自此,夏烨不再卖大麻,不再上暗网,她感到无能为力,暗网是犯罪者的天堂,在那里他们为所欲为,你看得到,可却查不到他们,隔着一方屏幕,他们暴露着自己的本性,肆无忌惮,没人管得了,至今……之前赚的钱已经足够以后的学费,夏烨一心扑在学习上,直至毕业那年,她在一个叫cst的论坛,写了关于暗网随机性的分析,可以作为攻击基础,一个人是做不了的,每次只能随机攻击一个节点,可如果人多起来,随机被攻击的节点就会多起来,从那时发起了攻击暗网的行动,暗网由于受到大量的的入侵,许多节点被随机攻击,导致暗网不再稳定。

即便是这样,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她知道……

因为这件事,夏烨收到唐博的邀请,走私军火,从北美南美走私到中东,唐博做的是军火的生意,他的哥哥唐宏则是做毒品的生意……夏烨负责团队任务时,网上联系,交易,一切涉及到网络技术的都归夏烨操作,分成可观……“你知道,我毕业递出去的简历,hr给的实习工资才多少?”夏烨问他。

“一万刀?”乔哲随口猜。

“实习税后只有8000刀,转正能拿到一万加,太少了,远远不够。”夏烨情绪不再有波澜。

“你很缺钱?”乔哲皱眉。

“不缺,但多多益善,我很爱钱,我的安全感是钱给的。你是不是以为暗网的事情之后,我会做个安分守己的普通人?”

乔哲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暗网的事情之后,我越发觉得钱的重要,我付最高的租金,住最安全的地段,我去私人靶场,学习射击,买最合适的枪,放在家中防身,对钱的欲望只增不减。至于世界上那些遭受残害的人,暗网也好,其它地方也好,它总会在这世界上存在,我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只有让自己避免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所以你就加入了犯罪集团。”是陈述句。

“是,风险和得到的回报成正比,进账往往以百万刀为基础,每年出仓并不算多,每个季度出一到两次货,轻松又有的赚,做梦都要笑醒。”

夏烨以为他会说批评,亦或是教导的话。

“首港赌场里,你是买家,监控的事也是你弄的。”乔哲看着她问。

“是,也不是,交易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次是回货,而且还是毒品,我不碰毒,也是因为之前有了心理阴影。”

“那你以为是什么货?”

“军火,唐博的团队只走私军火。”

夏烨知道有些东西早晚要说清楚,她像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只是态度过于坦荡……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在客厅的一隅,几片云朵缓缓飘荡在夜空。

沙发上,乔哲夏烨面对面坐着,她看着他等待回应。

“你的过去怎么样,我没理由去评判,至于首港的事情……”顿了一下,他又说:“我会当作不知道。”当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乔哲无法接受亲手送她去监狱,私心安慰自己,夏烨没做什么不是吗。

夏烨惊愕看着他,“确定不抓我吗?”

只见他摇摇头,说:“抓完沈珹,我会去辞职。”

一旦有了私心,他要如何面对以后的工作。

“对不起……”没想到他会这样,夏烨甚至做好了反目的准备,她绝不可能去监狱,她为自己的自私而感到内疚。

“不用道歉,是我自己的决定。”他说。

夏烨倾身,依偎在他的怀中,“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我从来只为自己而活……”她知道,有些价值观若不坦诚,将来总有一天,会成为导火索。

说完她紧张的抬头看向他,又怕从他眼睛中捕捉到什么。

耳边的胸腔微微震动,听他说:“做你自己,就好。”

第二十二章 浴室

这时他们终于相信,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有了弱点。

之前看到别人为了爱失去原则的事情,总是嗤之以鼻,现在竟然也轮到自己的头上了,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他目光变得柔和,“很遗憾没能参与到你的过去,但无论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我都想去了解。”

听到想听的话,夏烨刚刚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子一扫而过,她扑到他身上,想要与他接吻,余光撇到茶几上的蛋糕,又生生停住,转身去拿蛋糕。

乔哲滑动了下喉咙,觉得有些燥的慌。

夏烨跪在茶几前的地毯上,打开蛋糕盒,用迷你叉子刮了块儿奶油放入口中,转身一脸坏笑着看着乔哲。

乔哲被盯的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不好吃吗?”

夏烨抬手,抓住乔哲t恤的领口,扯向自己。

下一秒,他便被她吻住了。

夏烨将奶油渡到乔哲的口中,然后松手,舔了舔自己的唇,笑眯眯的盯着乔哲的眼睛,诡计得逞的样子。

乔哲感受着嘴中甜滑的味道,边品尝边捞起夏烨去吻她,夏烨跨坐在乔哲的身上,两人吻得深入,从左边嘴角吻到右边,口中满是芝士丝丝的奶香。

乔哲摸到她身侧的连衣裙拉链,拉开,再将其向上撩起,俩人分开的一瞬,裙子被脱下,然后又纠缠到一起。

夏烨环住他的脖子,渴望吻的更深。

乔哲一只手从后面拧开她的内衣扣儿,一只手将前面的墨绿蕾丝罩,向上推开,然后握住……夏烨嘤咛出声,感觉下腹有股热流出来,抬起屁股在其已经鼓起的裆部前后磨蹭,不知谁更急一点。

不知吻了多久,俩人才不舍的分开。

夏烨无力的趴在他的肩头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肩膀。

乔哲正托起她的屁股,走向卧室的卫生间。

卫生间内。

乔哲褪去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

夏烨看到他裆部支起的小帐篷,又起了坏心思,大胆的伸手去点火儿。

从腰部黑色内裤的腰线滑入,拂过那浓密的毛发,再握住那根坚硬,她一只手堪堪环住,放进去不会撑坏了吗?

她仔细的盯着他,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下面的手开始不轻不重的上下撸动。

乔哲一双英气的眼睛,满是情欲,看着眼前女人笨拙的动作,与她对视又低头去舔她的细长的颈部,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她好似他的氧气。

夏烨不知轻重,下手重时,乔哲就一下紧张的绷紧身体,然后再轻轻咬一口她的脖子,以示惩罚。

最终乔哲再也不能忍耐,弯腰去脱她的内裤,然后仿佛浑身被浇了冷水一样呆住。

墨绿色的内裤上,有一小片深红色,好像是……夏烨感觉到乔哲的一滞,也低头望过去,脸刷一下红了,俩人又对视,一阵无言。

“……”

来的真不是时候,夏烨无语,“我例假不是很准,所以……”

乔哲将她的内裤叠好放到脏衣篮中,接着挤了些沐浴露到她身上,“你先洗完出去。”

夏烨扫过他早已昂扬的坚挺,有些愧疚,“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又伸手去摸。

要是能弄出来刚刚就出来了,可惜夏烨的实战的经验着实太过贫乏,说完心中有些懊悔,感觉自己好像不太行。

夏烨不敢看乔哲了,于是目不斜视的专心手中的动作,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在有了水的润滑,顺手多了,夏烨心中暗自庆幸。

乔哲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扶住自己的坚挺,插入到她腿间。

夏烨扶住墙,刚想出声阻止他,被打断。

“不进去。”他说。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前后律动,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弄她颤抖的乳房。

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他前后摩擦着,前面的阴蒂时不时的被蹭到,夏烨忍不住绞紧小腹,感觉有股液体从下面流出,酸麻的感觉攀上心头。

夏烨的腿越来越软,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他的手臂,腿间进进出出的黑红色,与白嫩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根退出,又整根插入,力度大得让夏烨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挤进来了。

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夏烨咬着唇忍受着这煎熬,听他说:“夹紧。”

夏烨强撑的夹紧双腿,臀部被剧烈的撞击着,感觉此时的生命不在自己手中。

乔哲腾出一只手去揉她腿间的豆豆,随着撞击左右摩梭那个敏感点。

“别…别揉那里。”夏烨开口乞求。

速度太快,触感就像微小的电击一样,从那里传遍全身。

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夏烨眯着眼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腿心射向墙壁,再缓缓的贴着浅蓝色的瓷砖慢慢滑下。

夏烨也跟着他经历了阴蒂高潮,此刻趴在他的臂弯中,大口呼吸。

“下次不要这样了,太难熬了。”夏烨边喘边说。

乔哲就着头顶淋下来的温水,给她清洗身下,感受到她的腿心还在微微收缩着,有粘稠的液体流出夹杂着血丝。

第二十三章 温存

洗完回到床上,房间内开着暖黄的台灯,洒在床头俩人交叠的脸上,清冷的月光被窗帘阻挡在窗外。

夏烨猫儿一样的趴在乔哲的怀里,手指头在抚摸他的喉结。

“周六我爷爷过寿,我想带你一起去。”乔哲拉下她的手,禁锢住。

夏烨使了使劲儿,发现动弹不得,遂放弃,“那就去呗。”

说完又问,“人会很多吗?”

“嗯。”

夏烨想了想,担忧道:“嗯……我不是很喜欢特别大的宴会,国内这方面礼节好像很复杂。”

“没事,不用担心,大部分都是客人,就是想带你去见见我爷爷。”说完,放生她的手。

“好吧。”

夏烨又说,“跟我讲讲你的家人吧,我想知道。”

乔哲一边环着她的腰,一边开口,“我从小跟爷爷一起长大的,所以跟爷爷比较亲近。”

“那你父母呢?”

“没怎么一起生活过,关系很僵,母亲五年前死了,没什么感情。”乔哲说。

夏烨听着他平静的语气讲述着这理应难过的事情,没忍住抬头望向他的眼睛,里面依然充满了柔情,想开口问点什么,还是忍住了。

乔哲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明白她想问什么,“她染上毒品,后来自杀了。”

“是沈珹做的,对不对?”夏烨几乎是脱口而出。

乔哲的表情有些惊讶,好像在问你怎么知道。

夏烨回想着之前的事情继续说:“上次在黎海大厦的时候,林毅说漏了嘴,我注意到了。”

乔哲点点头,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心下了然。

夏烨知道不应该戳别人伤心的地方,没再发问,难得安静。

过了会儿,他问她:“以后既然要住一起,这里会不会小了些?”

夏烨知道他指的是房子,思索了一下,“还行吧,俩个人的话也足够了,再说不是离你上班的地方近吗。”

房子是一居室,俩个人住很温馨,空间是足够大的。

“我没关系,你要是觉得小,可以换一个。”乔哲征求她的意见。

夏烨随口应道:“好,那我有空看看售房广告。”又她又突然问:“你辞职的话,养的起我吗?”

“我这里有点存款,买一两套三居应该没问题。”乔哲皱起眉头。

夏烨嗅到了铜臭的香气,眯着眼问:“你一普通特警,哪来那么多钱?”

乔哲本就无打算撒谎,直说道:“做我们这行的,消息总归要灵通些,几年前投了几支股票,涨了不少。”

“我开玩笑的,我自己有钱,我养你都没问题!”听到实话,夏烨又偷笑。

乔哲抚着她的后背,也轻笑,“好。”

“对了,我可能得晚点,再带你见我爸妈,他们比较棘手。”夏烨又说。

乔哲好奇的问:“怎么个棘手?”

夏烨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总之就是比较麻烦的父母,会很唠叨。”下午夏烨抽空跟家里打了个电话,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夏烨只说工作需要,薪资丰厚,桑沛琴便闭了嘴。

他不想让她觉得有压力,“那就听你的。”

时间流逝的总是如此快,很快到了睡觉的时间。

夏烨抱着乔哲的腰,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用唇去蹭他的脖子,就快要蹭到唇部。

乔哲及时将她拉下来,避免被她弄的再起反应。

他声音暗哑:“太晚了,今天就不要亲了……”

夏烨也知道,因为例假,今天没有做,平时喜欢看他一边隐忍,一边在自己身上发泄,但今天是真的不行,便也乖乖地听话了。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进入睡眠。

第二天,乔哲去警局上班。

林毅跟他汇报沈珹那边的情况。

“根据线人传来的消息,沈珹在撤离在缅甸的产业链。”林毅说。

乔哲翻看着手中的图标,是已经拿到的沈珹在太平洋的窝点。

“继续按计划走。”

俩人确认了下手头的信息,一切在按计划发展。

“那个……”林毅说的吞吞吐吐。

“有话就直说,跟我你用的着这样吗?”乔哲嫌弃的看着他。

“我们从沈伟彦他包养的情人那里得知,他可能把最重要的资料放在乔老的宅子里了,我们不可能去申请搜查,但是只要有一丁点可能,我觉得不能放过机会,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机会查一下他在乔老那边的书房,如果没错应该是在他的电脑里。”林毅说。

即使向上级请示搜查准可,也不能可能查得到爷爷家,以爷爷的身份根本没人敢去搜查,沈伟彦还真是够狡猾,难怪经常回爷爷的宅子,还美名其曰是孝顺。

“交给我吧。”乔哲答应下来。

第二十四章 畸恋

那一晚沈婉坐在直升机内,看到对面的人,正在举着枪瞄准下面,她大喊‘不要。’。开枪的是沈珹的手下,身边好些兄弟在首港进了局子,一时心中不忿,找到机会便开了枪。

乌云刚好遮过月亮,乔哲和夏烨离得又如此近,一声枪响,射在偏了,准头不够,可没想到乔哲却拼死护住了那个人质。

沈婉看到乔哲中弹,随即抱着旁边的女孩儿倒下。

沈婉只是普通人,她的双手没沾过鲜血,这种场景是她一辈子也不会看到的,她质问沈珹:“你不是说,会放过他们吗!”

沈珹看了眼对面开枪的手下,拿起自己腰间的消音枪,砰的一声,对面的人倒在了沈婉脚边。

沈婉颤抖着身体,拉下沈珹还在举起的胳膊,声音都在颤抖:“你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气我,这是一条人命啊。”

“是他违反了规则,跟你没关系。”

何明生坐在驾驶员旁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潮州城位于南方,距离边界并不算远,很快一行人便到达了缅甸,沈珹打通了缅甸当地的官员,从这里顺利转机离开。

待飞机飞到地球的另一面时,刚好过了五个时区,下飞机时天上星辰满满。

专车带着沈珹等人回到海边的别墅,别墅正门面朝北部,后门则是靠海,地理位置绝佳,有自己的码头和游艇。

院子中种着热带植被,随风伸展着枝叶,一阵海风刮过,掀起地面上的一层沙硕,远处是海浪的声音,不时还能看到几只海鸥的影子。

别墅内装修风格偏向热带,房顶吊着水晶灯盏,家具以白色为主调,白色的壁纸透着淡淡的蓝,窗帘是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远处暗黑色的海面。

佣人们提前准备了晚餐,餐桌上铺着白底淡金花纹的餐布,上面摆满了食物,盐焗澳洲青龙,水煮蓝尾虾,豆腐鲫鱼汤……鲫鱼苗是叫人从内陆空运过来的,养在别墅后厨院内的淡水池中,这边没得卖。

沈婉由于一夜未眠,并无胃口,桌上又半数都是海产,她就更不想动筷了。

沈珹剥了一只蓝虾放到她盘中,就像小时候她照顾自己那样。

“谢谢。”沈婉夹起那只剥了精光的虾肉,放进口中,肉质足够新鲜,怕是半个时辰前刚刚死去。

她见他还要继续剥,出口拒绝:“别剥了,我不太想吃。”

沈珹闻言,将手中的虾仁塞进自己口中,伸手拿了她手边的小瓷碗,盛了一碗奶白色的鱼汤给她。

沈婉心地善良,不想拂了他的好意,让他失望,勉强喝了两口,起身问一边的佣人,“我的房间在哪里?”

佣人为难的看着沈珹,仿佛没有沈珹的发话,不敢轻举妄动。

“带她上去吧。”沈珹说。

佣人领着沈婉上了二楼,房内已经被收拾妥当,双人床上铺着绸缎被子,深海一样的蓝……沈婉吩咐佣人离开,从白色的衣橱中拿出睡衣,是她曾经穿过的款式,宽松的棉质连衣睡裙,刚好及臀,还有几条内裤躺在睡衣旁。

洗漱过后,沈婉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枕着鹅绒枕芯,整个人陷在床中,一条赤裸的胳膊挂在被子外,她侧身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感觉自己像是漂泊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找不到出路,也不再想出去……就在她昏昏欲睡时,身后的床垫塌陷,被子掀开一隅,又合上,她知道是他。

沈珹从后面抱住她,脸贴在她的背上,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他小声说:“阿姊,你知唔知我有多想你,点解要躲着我。”(知唔知:知不知道。点解:为什么。)沈婉紧闭着眼睛,一行清泪流入枕芯,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点解要躲他这些年,与其说她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不如说是她害怕,她害怕自己陷入这囫囵,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是畸形的感情,是不被世俗认可的。

他的唇游离在她的颈部,像是呓语般蛊惑着她,“我爱你阿姊,别离开我。”

沈婉转身,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哽咽道:“你当我系你阿姊?”(系;是。)他将耳朵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听着她砰砰跳的心脏:“我爱阿姊,阿姊明明也爱我,我哋点解唔得喺一起?”(哋:们。点解:为什么。唔得:不能。喺:在。)他说完,又抬头盯着她的眼睛问:“唔通阿姊唔爱我了?”(唔通:难道?唔:不。)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沈婉狠了很心,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不爱了。”

“如果阿姊唔爱我,就杀了我吧,边上柜中有把尖刀。”语气悲怆,仿佛下定决心般。

“你点解总系逼我?”沈婉无奈又愤怒。

他重新将头贴在她的胸前,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缓缓说道:“唔好想世俗嘅眼光,我哋何苦用别人的观念为难自己,你只问你嘅内心,阿姊,你系爱我嘅,对吧?”(唔好:不要。哋:们。嘅:的。系:是。)他知道,她舍不得。

“你叫我怎能唔想,你系我亲弟弟!”沈婉抱着他的头,低声抽噎。(唔:不。)他起身吻去她脸颊的泪水,微咸的泪水化在舌尖,吞入腹中……沈珹侧身俯视她的双眼,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娟秀的脸庞,一双柳叶眉微蹙,是南方女人特有的一种柔媚。

他俯身吻住她,轻轻舔舐她的薄唇,怕她受到惊吓,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沈婉纤细的食指,紧紧的扣在他的腰间,滚烫的肌肉烫化了她的心,似推拒似迎接,她是爱他的……

第二十五章 禁忌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与床头灯的灯光融合至一起,两个交错的影子印在一旁的地毯上……沈珹的双手撑在她两侧,埋头吻她,舌尖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勾住,与她交换涎液。

吻得忘情,却不敢更进一步,他怕婆 婆文;二三 、零二 、零六、九四、三零感受到她的抗拒。

沈婉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如果这是现实,她多希望这是梦幻,如果是梦幻,她又多希望这是现实……双唇分开,被口水滋润的发亮,他眼睛里全是欲望,隔着一掌的距离撑在她身上,他问:“可以吗?”

只见她抿唇点头,鼻尖微红,沈婉害怕这一刻到来,又期待与他合为一体,做那恋人之间做的,最亲密的事情。

沈珹跪在她腿间,身后的被子从他的背后滑落,他褪去她的睡衣,注视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注视着一件神圣的东西。

白皙的皮肤,胸前两抹柔软不着寸缕,颤颤巍巍地发抖,等待着采撷。

他似着魔般,低头埋在她的颈边轻嗅,高挺的鼻尖滑过她的喉头,锁骨,乳沟……嘴唇轻点,温柔的像一阵风吹过,她光滑的皮肤随着他碰过的地方,颤栗起来……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滑至她腰间,褪去她下面唯一的一张遮羞布,让她与他赤裸相见。

趁她不注意,指尖偷偷溜进那罅隙,洞口湿润,他探进半只指尖,将更多的体液带出,涂抹在她的小核上,左右揉弄。

“嗯……”沈婉紧闭双眼,溢出一声呻吟。

他扶着自己的,在她的洞口上下滑弄,直到柱身沾满了她的液体,他俯身去吻她的眼睛,而后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脸……“阿姊,我要进了。”

她拉下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望着他满是情欲的眼睛:“我想看着你。”

沈珹难得的红了脸颊,眼神微微躲闪,只一秒便坚定的回望她,收紧臀部,缓缓的嵌进她的身体。

安静的夜晚响起两声呻吟,第一次是被他夺走的,时隔许久,再一次被他开垦,好在足够润滑。

他的眼睛像深渊一样,吸引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唯有坠入,方得解救。

沈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红唇,脖颈,耳后,双乳,含住一边的茱萸,舌尖绕着它的形状打着圈,一手揉捏另外一边,罩杯不算大,他的一掌刚好握住。

沈婉羞红了脸颊,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身体留下的每一点气息,每一次撞击都撞在她的心头,一想到是弟弟,便心尖发颤,比任何快感都要来的刺激凶猛。

他耸动着窄臀,撞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她紧紧的吸附着,身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沈珹趴在她的耳边,声音暗哑,“阿姊…阿姊……”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

听着他叫自己阿姊,沈婉忍不住红了眼眶,偏头去吻他的脸颊。

随着频率的加快,她就快要受不住,头皮发麻,忍不住绞紧他,房内充斥着呻吟和喘息。

剧烈的快感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绽放,她哽咽着:“我爱你,阿珹。”眼泪从眼角滑落,消失在她的鬓角。

“我知。”他在她耳边回应,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

高潮的余韵侵袭着她,嘴角明明是因为快乐而上扬,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见她哭,他从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这次也一样,笨拙的去吻她的眼睛,把每一滴苦涩的泪全部咽下。

沈珹红着眼眶看她,不知是喜极生悲,还是悲由喜来,喉头滑动安慰道:“阿姊,不要哭。”

他抽出自己,从柜上抽了纸巾拭净她和自己,环住她的细腰,脸还是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沈婉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心中好似被什么充满了一样,满足而又安逸。

他闭上眼睛,很快进入睡眠,比以往都要快……“别离开我。”月亮落下,晨曦还未升起,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呓语。

第二十六章 噩梦

往日生活,如梦幻泡影,时而历历在目,时而让人记忆模糊。

沈婉是姐姐,年长弟弟沈珹三岁。

家住首港,父亲沈永丰是个酒鬼,赌博输了钱,便去喝酒,一身酒气回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妻子冯慧是赌徒,不然也不会和沈永丰俩人凑在一起。

沈永丰在外面赌钱,输光了钱就去赊账饮酒,酒后回家一定找个撒气筒出气,起初是幼年的沈婉,直到弟弟的出生和长大,出气筒就变成了他,年龄小不会看大人脸色,见爸爸回家,便蹒跚着步伐上前:“爸爸抱。”声音稚嫩,好奇的看着同样是蹒跚走路的爸爸。

沈永丰一身酒气,他的世界是东倒西歪的,眯着眼睛看脚边的小不点,一脚踹开,满脸烦躁,他只知道今天又输光了一个月的工资。

五岁的沈珹被踹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磕到桌腿,额角磕破了皮,哇哇大哭起来。

八岁的沈婉在自己和弟弟房间里写作业,听到声音,忙扔下手中的笔,跑出去查看。

沈珹额角被磕破了一块儿皮,血潺潺得流地他满脸都是。

八岁的女孩儿颤抖着双手去捂住伤口,边小声哄他:“阿珹不哭。”边腾出一只手去,从桌上撕了纸巾捂在他的头上。

女孩儿一边哄着弟弟,一边警惕着爸爸妈妈卧室半关的门,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弟弟不停的哭叫,果然很快吵醒到了爸爸,沈永丰砰一声踹开卧室的门,走出来对着坐在地上的孩子吼道:“哭什么哭!再哭,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

年幼的孩子听到这惊悚的威胁,不管不顾的哭得更大声了,坐在地上的孩子除了害怕,和额角的疼痛,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儿惊恐的看着父亲狰狞的面孔,忙伸手去捂住弟弟嚎叫的嘴,弟弟则伸手企图扒开姐姐的手,俩只沾满血的小手就这样交错着,血液混着泪水和鼻涕都揉在了脸上。

沈永丰一阵烦躁,左右踱步仿佛在找什么东西,突然拎起餐桌旁的椅子向那哭声源头砸去。

女孩儿一下转身护住弟弟,幼小的身躯将弟弟紧紧的护在怀中,后背和头部被椅子砸中,声音闷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晕过去,咬紧牙关,喉咙呜咽还知道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要安静下来就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弟弟好像被吓呆了,他缩在姐姐的怀中,耳边是姐姐小声的呼唤:“阿珹乖,不要哭,阿珹乖,不要哭……”

小孩子也知道此时有了保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抚慰,不一会儿便抽抽嗒嗒的停止了哭泣。

轮完椅子,得到发泄,沈永丰迷迷糊糊返回卧室,倒床呼呼大睡。

身后没了动静,女孩儿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客厅内没人,快速的拉起弟弟跑出房门。

邻居家的门被敲响,一开门,地下站着两个一高一低的孩子,大的拉着小的手,还不忘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弟弟头上的伤口,看到门打开,女孩儿马上焦急的恳求:“求求你送我弟弟去医院好吗?”

善良的邻居是一名中年妇女,打开门看到这俩满头满手血的小孩儿,迅速抱起孩子下楼,边问:“怎么磕的?”

“弟弟…是弟弟他自己不小心磕到桌腿上了。”女孩儿紧张的撒着谎。

“你家大人呢?”女人生气的问。

女孩儿手心冒汗,硬着头皮说:“上上…上班去了,还没回来。”

“这都十点了!还没回家!”女人开车载着两个孩子到医院。

女孩儿知道这善良的邻居刚刚搬过来,她不敢对她说实话,怕听到报警二字,之前的邻居叔叔阿姨们也报过警,可警察叔叔每次只是把爸爸带走一会儿,过不了多久爸爸就会回家来,等爸爸回来又要挨一顿打,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刚读小学二年级的女孩儿,用自己有限的小脑袋,努力分析着眼前的事情。

女孩儿岔开话题,“阿姨,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我想给妈妈打给电话。”

被称之为自由城的首港里,一家烟雾缭绕的麻将馆里,一个女人浓妆艳抹,嘴边叼着根香烟,不耐烦的拿出手机接通:

“喂?谁啊?”

“妈妈,是我,弟弟受伤了,你能不能来看一下?”女孩小声的询问。

开车的女人听到这恳求般的语气,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气不过,一把夺过手机,大声吼道:“你家小孩儿受伤了,正在去西仁儿童医院的路上,你马上来一趟。”

冯慧一边将手中的二万扔出去,一边嚷嚷道:“谁让你送我家孩子去医院的?伤的严重吗?”

女人听到这话,拧起眉毛,看看副驾驶姐姐怀中的弟弟,小脸煞白,嘴唇毫无血色,“严重!”说完女人按断电话,问一边的小女孩儿,“再打一个,打给你爸爸。”

女孩眼神躲闪,接过手机迟迟没有拨通电话,终于想到一个理由,说:“我爸爸今天上班忘记带手机了……”

女人叹了口气,心中难免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怎么能把孩子这么小就扔在家里,还如此的不管不顾,无论无何她都想不到这本就是孩子的父亲干的好事。

第二十七章 姐弟

麻将馆里,曹慧右手边的女人,一边看着自己手里刚摸到的麻将,一边随口问:“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受了点伤。”

“那你不快点儿去看看?”那女人问。

冯慧一双眼睛,扫视着自己的牌面,“不着急,打完这局再去,快点儿的,到你了。”

那女人把手里刚摸到的五条扔出去,嘴上说着:“你家孩子也真够听话,婉婉这么小就能照顾弟弟了。”

“那是,她不看着还我看吗,我哪有时间,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嫁了个富佬,家里有人看着,没事出来打打麻将。”冯慧抱怨。

桌上的三人随口玩笑着,全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每个人都惦记着自己手中的牌,盼望着早点胡牌。

西仁儿童医院的急诊室内,弟弟坐在椅子上,医生正在拿着碘伏给孩子的额角消毒。

姐姐站在弟弟旁边,一双污秽不堪的小手,揽着弟弟瘦弱的肩膀,稚嫩的声音安慰道:“阿珹乖,闭上眼睛,一会儿就不痛了。”

弟弟听到,听话的闭上眼睛,额头还是刺痛着,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在脸上流出一道泪痕,冲刷了干涸在皮肤上的血迹。

邻居阿姨去付了钱,回到急诊室,看这场景,一阵心痛,她注意到女孩儿脖子后面露出的一块儿青紫色。

她走上前,微微扒开女孩儿背后的领口,上面是星星点点的青紫色痕迹,有些已经转好变为黄色,有些是崭新的紫色。

女孩儿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瑟缩着脖子,上次挨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虽不知道后背是什么样子,还是担忧的看着阿姨的眼睛。

女人开口,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轻松,“小姑娘,你背后是怎么弄的啊?”

“是…是我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女孩儿目光躲闪,撒着拙劣的谎言。

“你不用害怕,阿姨就随便问问。”女人只一瞬间的疑惑,便将此事抛掷脑后了,安慰自己现在的孩子都顽皮。

女孩儿暗自松了口气,庆幸阿姨没有继续追问。

待弟弟的伤口包扎好后,冯慧拖着一身的烟气走进医院,看到一名穿着大气的中年女人站在一边,身边站着两个怯弱的孩子,她一眼就认出是婉婉和阿珹。

冯慧快步跑过去,皱着一对儿纹的假眉,上前查看弟弟的额头:“哎哟,怎么搞得呀,弄成这个样子。”

说完又迅速扭头看向一边的女人,颧骨上的皮肤上移,将眼睛挤成笑眼,“谢谢啊,大晚上麻烦你送我家孩子来医院,孩子淘气,经常受伤。”

那女人看到她这关切的态度,也松了一口,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啊,是自己的多虑了,还是不忘叮嘱:“孩子还小,别把孩子单独仍在家里,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没经历过人心的黑暗的人,也许永远不会用最坏的想法揣测人心,就像善良的人永远怀揣着善意,对待遇到的每一个人。

冯慧连声应好,一脸堆笑,目送女人驱车离开。

见那车渐开渐远,冯慧瞬间变了脸,审视着身旁的女儿,“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我我没告诉她别的,我就说是…是弟弟自己摔倒磕到的。”女孩儿慌忙开口解释。

冯慧伸手一把掐住女孩儿的细腰,狠狠的拧了一下,“最好是什么都没说,不然回家有你好看。”

女孩儿疼的倒吸冷气,迸出眼泪,强忍着疼痛跟在妈妈身后。

几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不管父母怎样对待她,还不是要继续活着,低眉顺眼的活着,否则她还能上哪去呢。

*

隔天,家中扔是只剩两个孩子在家。

姐姐坐在卧室,脱下洗的发旧的白色连衣裙。

弟弟坐在她身后,手上拿着活络油,笨拙的倒进小小的手心,倒的太多,从指缝滴落床单,薄荷脑的味道飘散在房间里。

“阿珹,抹在这个颜色的地方。”说着,女孩儿指了指腰间青紫色的痕迹。

男孩儿将盛满活络油的小掌,覆在青紫色的皮肤上,学着姐姐帮自己擦药时的动作,轻轻的揉搓。

给姐姐的后背擦完药,男孩儿轻轻的贴近,对着那油亮亮的地方吹气,也是和姐姐学来的动作。

年幼的孩童只知道,涂上这神奇的油,轻轻一吹,感觉凉凉的,好像就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第二十八章 自渎

生在沼泽,活在沼泽,便习惯了沼泽。

生活再难,还不是要一天天的过,十九岁的沈婉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考上大学,为了离家近一些,选择了本市的大学。

沈婉住在学校,终于脱离了那个不正常的家,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青春期的弟弟,这也是为什么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离家近的大学。

十六岁的沈珹,正值叛逆期,在家中不再逆来顺受,经常同父母吵架,唯有阿姊说话才肯听,阿姊不在时没少挨打,阿姊若在家,会把他护在身下。

那天父亲在家中招待狐朋狗友,客厅内充满了烟酒气,不一会儿沈永丰醉醺醺的敲开沈珹的房间,“阿珹,下楼给我拎两瓶白酒上来。”

沈婉今天从大学回家,正在桌前辅导弟弟作业,沈珹不想辜负阿姊对自己的期望,学习格外的努力,听到父亲的话,利落的拒绝,“没空,写作业呢。”

“欸,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顶嘴…”说着正要走进屋里。

沈婉及时站起来,“我去我去,阿珹在学习。”

沈珹执拗起来,拉住沈婉的胳膊,“不许去。”

沈永丰听完,一阵火大,随手操起立在一旁的扫把,冲进屋内一把推开沈婉。

沈珹不愿再受气,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到,胳膊扛过父亲抡过来的棍子。

沈婉被推地倒退一步,一个趔跌差点摔倒,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着沈珹用后背抵挡着扫下来地棍子。

屋外醉醺醺的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忙过来拉开沈永丰,劝阻到:“别打了,别打了……”

沈永丰被拉出门外,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屋外骂骂咧咧。

沈婉将沈珹护在怀中,待身后没了动静,才松开酸痛的胳膊,刚刚几棍下来,胳膊后背疼痛不已。

怀里的男孩儿没有动静,沈婉低头拉过他的胳膊,上下扫视,“伤着哪里没有?”

沈珹不吭声,红了眼眶,两颗滚泪滑落脸颊。

青春期的男孩儿格外敏感,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被别人看到自己哭泣,慌乱中擦干泪水,“没有。”

沈婉只当他是被打疼了,她心疼弟弟,指尖拭去他眼尾的一抹痕迹,“下次不要跟爸爸顶嘴,不就买瓶酒吗。”

她扶正椅子,示意他坐下继续学习,男孩儿眼睛里的狠厉转为温柔,听话的坐下。

*

房子是两居室,沈珹沈婉住在次卧,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狭小的房间内放着一张上下铺。

小时候,弟弟害怕便拉着姐姐同自己一起睡在下铺。

后来长大了些,阿姊睡在上铺,周围罩了一层帘子,阿姊在大学,只偶尔会回家住一晚。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沈珹从小便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

晚间洗完澡,弟弟穿着睡裤和白色背心坐在床边,十六岁的男孩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上的雄性特征明显起来,突出的喉结,低沉的嗓音,以及逐渐显现出来的肌肉。

沈珹从抽屉里拿出金色的活络油,沈婉坐在他身前,背对着他,身上只着一件内衣。

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给阿姊擦药,室内安静的出奇,只有俩人的呼吸声。

男女是有别,她只当弟弟是孩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沈珹给她擦完药,将脸靠过去轻轻吹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将唇部贴在她的后颈处,俩人皆是一震。

沈婉反应过来,慌忙间穿上上衣,只当他是离得太近不小心碰到,叮嘱了一声早点睡觉,便爬回自己的床上。

十几岁的沈珹,懵懵懂懂的情愫萦绕于心,他触摸着自己的唇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贴了上去。

青春期的少年,在学校没少听到男女之事,去同学家偷看颜色电影,一个个面红耳赤,感受着体内升腾的欲望,既羞耻又好奇。

耳边常常听到爱情这个词,他不懂什么是爱情,如果只说爱的话,他知道他只爱姐姐。

没有她,他会死。

年少,气也盛,经不起一点旖旎的画面,小腹下如一团火,越烧越旺。

男孩儿躺在床上,手逐渐伸到胯下,握住那里上下撸动,不敢发出动静,咬紧牙关,快感随着动作越来越强烈,一阵闷哼,快速抽了床头的纸巾,射了出去,白光闪现,脑海里全是她。

没人告诉他姐弟不可以做那种事……

第二十九章 好友

周六早晨,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答应了乔哲下午要陪他给爷爷祝寿。

夏烨窝在被窝中,还在赖床,乌黑的头发散在床头,泛着清晨太阳的金光。

乔哲从外面进来,走到床前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宴会是晚上,需要我跟你一起去买礼服吗?”

夏烨闭着眼睛答,“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不是要先回爷爷那里一趟吗?”

“嗯,你需要带什么东西进去吗?那边大门处会有一个电子检测仪,不方便的话我提前带进去。”乔哲问。

夏烨迷蒙着眼睛,疑惑,“这么严吗?”

乔哲边伸手将夏烨嘴边的发丝别到耳后,说:“嗯,因为爷爷是前国安部的,今晚来的都是一齐退休的朋友和当局政要,所以会进行安全检查。”

“你昨晚是说只是看一下你爸爸电脑里的文件对吧?”她问。

乔哲点点头,“如果没有需要带的,我先去了。”

“等会儿,带个干扰磁吧,保险一点儿,以防万一给你爸爸装电脑的是个行家。”夏烨说着就翻开被子起身,去翻桌子上手提包。

夏烨从包内夹层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看着就像一个单格状的眼影盒,接着把它递给乔哲。

乔哲拿在手里,翻了两下,叮嘱,“那你下午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夏烨继续回床上,掀开被子钻进去,伸出一只胳膊,朝乔哲摆了摆手,配合着嘴型‘拜拜’。

乔哲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格外的充实,遂转身出去。

夏烨眯了会儿眼睛,实在睡不着,思索着下午到底穿什么好呢,还得去趟商场,刚回来确实没什么衣服适合那样的场合。

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看着仅有的几个置顶,点开其中一个拨了过去。

背景音乐是一首欢快的日语彩铃,心想,果然还是她的风格,一点儿没变这么多年,记得当年高中时跟她同住上下铺,这家伙每周末都会换彩铃,从来不嫌麻烦,一遍一遍用自己的手机打到她自己的手机上,直到选为一个满意的才放过夏烨的手机。

彩铃还未结束,电话接通,“喂?哪位啊?”声音也欢快。

“我啊,曹欣欣。”说完将手机拿远了一点。

电话那头的曹欣欣着实反应了一会儿,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然后一阵尖叫,“啊啊啊啊啊——夏烨!!!”

夏烨又把手机拿回耳边,说:“是我啊,我回来了。”

曹欣欣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刚拿起的工作服放回储藏柜中,接着走出更衣室,“你现在在哪儿呢?回来多久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本来想当作惊喜了,哎~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说来话长了。”夏烨边叹气边说。

“出来见面!老地方!”语气不容夏烨拒绝,边说边走向停车场。

“好嘞!这就来。”夏烨掀开被子,心情愉悦。

接着曹欣欣问,“你现在住哪里呢?”

“北山公寓这边呢。”

曹欣欣边打开车门坐进去,边说:“挺近的,一会儿见面聊,我先给我老板发个邮件,我为了见你翘班了,感不感动?”

“感动,感动到现在就想飞奔至您身边!”

挂掉电话,夏烨洗漱完简单的画了个妆,准备出门。

开车到溪水路的一家茶道馆,这家开了好多年了,来的都是熟人,租金比赚的的都多,奈何这茶道馆主人要的就是这情怀,谁来买这片儿地儿就是不卖。

夏烨还在停车,就远远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在茶馆门口徘徊,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夏烨下车,朝她走过去。

女孩儿四处张望,看着越来越近清晰的脸庞,跑过去一把抱住夏烨。

“你一走六七年,也不回来看看!我都快以为你这是失踪了。”曹欣欣撇嘴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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