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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云雨】(0-7)

何香云突然“噗哧”一声笑了:“你啊,哪有你这样的母亲,为自己儿子拉皮条的。”

祝紫云接着道:“二姐、三姐那儿,我也会去说了,说到底,我也是有责任的,把三位姐姐的终生大事给耽误了。”

何香云羞涩地道:“这关你什么事?”

祝紫云道:“要不是因为我,老门主也不会那么早过世,你们早行走江湖去了,也不至于在这儿一呆就是十五年。”

何香云忙道:“这些事也不能怪你啊,我们都是南屏山庄弟子,当然都要尽力了。”

祝紫云淡淡一笑道:“我还有个想法,我想把紫霜许给子伟。”接着一笑又道:“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先下手为强,霜儿至少占个先。”

何香云笑道:“这当然好,但是就怕其余几个丫头不乐意。”

祝紫云讶然道:“大师姐的意思是说……不会吧……”

何香云道:“这有什么不会的?你看看昨天那光景,丫头们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有事没事都往子伟边上挨,那眼睛里都放着光,你是顾不上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祝紫云默然沉思,何香云接着道:“丫头们都大了,最大的紫云今年都二十三了,最小的紫霜也有十六了,要是按民间的成亲的早,都是孩子他妈了。”

祝紫云迟疑道:“那子伟也不能全……”

何香云道:“四妹,你还不知道呢,丫头们之间可在暗暗较劲呢。”

“哦?”祝紫云抬起头道:“怎么回事?”

何香云低声道:“昨天我发现八个丫头在那挤兑紫霜一个,说紫霜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表面上是姐妹间逗趣,其实是在暗暗较劲呢,说你对紫霜偏心呢。”

祝紫云道:“还有这种事情?”

何香云接着道:“丫头们都是在此地长大,也没出去见过世面,女孩堆里突然出现个公子哥,她们能不喜欢吗?不信的话,你可以将几个丫头一个个叫来问。”

祝紫云点点头道:“嗯,那这事就得再商量了。”

何香云道:“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丫头们要愿意,都跟他也行,只是怕子伟他未必愿意?他也许在外头结识了别的女孩子也不一定。”

祝紫云点点头道:“他在外头时日也不短了,自然不可避免,但是我有办法让他点头。”

何香云笑着道:“是你生的儿子,你当然有办法啦。”

祝紫云满脸通红,娇嗔道:“大师姐,你又取笑我?”说着眼珠一转,低声道:“看我让子伟到时候怎么整你。”这回轮到何香云满脸通红、张口结舌了。

丁子伟回到自己屋中,洗涑之后,坐在椅子上沉思。经过了昨夜的事情,他像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似的,他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能够承担任何责任的男子汉了。

他将“护花剑法”重新回想一遍之后,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想起昨夜的情景,他不由得笑了。

“丁师哥,你在想什么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传来女孩子的声音,让丁子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秋佩,不由奇道:“原来是秋佩师妹啊,你怎么在这儿啊?紫霜呢?”

“哼,就记得紫霜一个啊?门主让我来服侍你的起居,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呢,免得讨人厌。”秋佩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丁子伟笑道:“师妹这是说哪里话?师妹不是跟着三姨的吗?紫霜为什么不来了?”

“三护法那儿有秋珂师姐呢,紫霜师妹不想来,所以门主就让我来啦。”秋佩解释道。

“紫霜师妹为什么不想来?难道我得罪她了?”丁子伟不解地问道。

“哼,你还装糊涂?你自己对紫霜师妹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秋佩板着脸道。

丁子伟一脸茫然地道:“我没对她做过什么啊?”

秋佩撇撇嘴道:“你这人还真是不老实,自己做过的事还不敢承认。”

丁子伟苦笑道:“我的好师妹,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秋佩粉脸一红,压低声音道:“紫霜在门主面前哭诉,说你轻薄她。”

“什么?”丁子伟满脸通红,惊诧万分地道:“这是从何说起?”

秋佩粉脸绯红,低声道:“你还不承认?你是不是亲过她?”

丁子伟红着脸点点头道:“我是亲过她没错,男女相悦,天经地义,这也不能说是轻薄吧?”

秋佩红着脸低声道:“你根本都没问她是不是愿意,你就强行地亲她,不是轻薄又是什么?”丁子伟不由张口结舌,明知秋佩是强词夺理,但是却又无法反驳。秋佩轻笑一声道:“怎么着,这下没话说了吧?”

丁子伟苦笑一声道:“我这真是比窦娥还冤。”顿了一顿,又道:“门主怎么说?”

秋佩道:“门主说了,有你好瞧的。”说话时,她眼里还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这一幕落在丁子伟眼中,不由心中大惑,转念一想,就觉得秋佩所说真是漏洞百出,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丁子伟笑着问道:“就因为这样,紫霜所以不敢来了?”

秋佩点点头道:“是啊,所以门主让我来。”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嗯?”丁子伟这话里充满了暧昧。

秋佩一本正经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保护姐妹们,我只好以身饲虎咯。”

“小丫头敢欺骗未来门主,该当何罪?”丁子伟突然一伸手,将秋佩搂入了怀中。

秋佩娇靥酡红,却并不挣扎,闻言道:“我可是句句是实,没有半句虚言。”

丁子伟笑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说着,笑吟吟地凑向秋佩的娇靥。“你要干什么?”秋佩装出惊惶失措的样子,其实她心底正暗暗期待着呢。

“你说呢?你不是说我轻薄吗?好,我就好好轻薄轻薄你,除非你求我。”丁子伟装出一脸的邪笑。

“哼,我才不求你呢?谁让我命苦落在你手上呢?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秋佩虽然说得如此硬气,但是却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她一双水汪汪的秀目刚好和丁子伟两只含蕴了无限情意的目光相接,他一颗头已经缓缓地低垂下来。

秋佩没有把头别开,那是在等着他。四目投注,渐渐接近了,她两片樱唇上,印上了一张炽热的嘴唇,也有了甜蜜的吸吮。

秋佩心头小鹿不住地狂跳,几乎快窒息了。只觉一个人轻飘飘的,全身都酥软了,若不是丁子伟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她几乎要瘫下去。

过了很久很久,秋佩才轻轻把他推开,抬起一张涨红了的娇靥,充满了喜悦、羞怯,带着些娇嗔,低低地道:“你这只坏小狗。”

丁子伟不由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轰然一声巨响,门外一下子挤进来八个姑娘,秋佩娇吟一声,将脸埋在丁子伟胸前,再也不肯抬起。进来的八个人不用说,当然是紫云、紫霞、紫雯、秋霓、秋珂、紫影、紫英、紫霜,只见最前面的紫英粉脸羞红道:“丁师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后面的人把我挤进来的。”

丁子伟正要说话,只听紫云笑道:“紫英,你不用怕他,他正在欺负秋佩师妹,被我们当场抓住,现在我们就去见门主,看他有什么话说。”说着,又对着秋佩道:“秋佩师妹,你怎么不说话呀?”

将脸埋在丁子伟怀中的秋佩娇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居然躲在外面偷看……”

紫霞娇笑一声道:“如今这世道真是好人难做,好心得不到好报?”

紫雯娇笑着道:“师姐,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是嫌我们破坏了好事,这会说不定心头正暗骂我们呢。”其余众女都是捂着嘴偷偷直乐,最尴尬的要数丁子伟,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必定会遭来更猛烈地骂声,只好什么都不说。秋佩奋起反抗道:“三个坏姐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馋死你们。”

她如此一说,不光紫云、紫霞、紫雯三女脸红了,其余五女也是娇靥泛红,因为秋佩说到她们心里去了。

紫雯可不是吃素的,闻言娇笑一声道:“哟,小狗又变成葡萄了,我怎么刚才听见有人说你这只坏小狗。”她还故意模仿秋佩的口吻说“你这只坏小狗”,模仿得惟妙惟肖,顿时众女哄堂大笑。

秋佩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丁子伟也是窘得满脸通红,心中暗骂紫雯是个“促狭鬼”。

紫云毕竟是大姐,看见把两人捉弄了个够,于是笑道:“我们再不走的话,就太不识趣了,会有人在心里将我们骂死,姐妹们,我们去吃饭。”众女们哄然一声,霎时走了个干干净净。秋佩这才从丁子伟怀中站起来,娇嗔道:“都是你不好,让人家现在没脸见人了。”

丁子伟一脸苦笑道:“是,是我不好。”

秋佩“噗哧”一声笑了:“瞧你那样,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接着又道:“现在倒好,我还好意思去吃饭吗?”

蓦地从门外传来一声轻笑道:“师姐莫急,门主已经吩咐我给你们送来酒菜了。”紫影端着酒菜从门外进来,笑着道:“师姐,你的脸皮还真薄。”

秋佩没好气道:“那当然啦,哪像你厚脸皮?”

“是啊,我是厚脸皮,但是我却不像有些人明明是投怀送抱,打情骂俏,却还装出一副视死如归、义正词严的样子……”紫影是嘴不饶人。

“好啊……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臭嘴……”秋佩有些恼羞成怒,要追打紫影。

“那当然啦……我的嘴是没有些人的香啊……”紫影一边躲避,一边还是嘴不饶人。

“你还敢说?别跑……”秋佩真有些恼了。

“师姐,我可不奉陪了,我要回去吃饭了。”紫影一溜烟地跑了,留下秋佩仍旧恨得牙齿嘴痒痒:“这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你也用不着这样啊,人家好歹给你送来了酒菜。”丁子伟笑着劝道。

“怎么,你心疼啦?”秋佩笑吟吟地反问道。

“你胡扯些什么?吃饭。”丁子伟没好气地道。

“怎么啦?生气啦。”秋佩问道。

“才没有啦,难道这糖醋鱼还塞不住你的嘴。”丁子伟夹起一块糖醋鱼,塞在秋佩的嘴里,让她有话说不出。

秋佩虽然满面娇嗔,其实内心却是欢喜无限。想起今天早晨,门主将自己姐妹九人一个个叫去,逼问是不是喜欢少门主,结果却是姊妹九人,无一例外。

本以为门主会严加训斥,结果门主却出人意表,宣布自己不加干涉,完全由各人公平竞争。为了给每人都制造机会,姊妹九人轮流服侍少门主起居。

不管怎么说,少门主亲了自己,已然和紫霜一样,占得先机。“师妹,你在想什么?”丁子伟见秋佩举着筷子发呆,不由问道。

“没什么,吃饭吃饭……”秋佩娇靥绯红,掩饰过去。

第六章 再戏亲娘淫荡欲

夜幕降临,丁子伟如约来到祝紫云的房中,祝紫云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

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丁子伟解开祝紫云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玉乳,正如“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丁子伟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丁子伟遂噙含住乳头如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祝紫云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丁子伟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玉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丁子伟吸吮舔舐揉擦下,祝紫云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祝紫云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女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子伟……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丁子伟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祝紫云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她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

祝紫云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丁子伟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丁子伟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祝紫云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子伟,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丁子伟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祝紫云一插。

祝紫云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丁子伟,将粗壮的宝贝在祝紫云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

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祝紫云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性经验全宵醒过来。

祝紫云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丁子伟的抽插。

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丁子伟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丁子伟的宝贝。丁子伟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

如此弄得丁子伟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祝紫云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祝紫云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丁子伟急了,双手按住祝紫云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祝紫云道:“子伟,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丁子伟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祝紫云配合得较为成功了。

丁子伟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丁子伟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

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如此丁子伟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祝紫云蜜穴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

丁子伟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祝紫云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

丁子伟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祝紫云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丁子伟的抽插。

两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身了。

丁子伟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于是问道:“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秋佩?”

祝紫云笑道:“还不是你这小坏蛋惹的祸。”看丁子伟一脸茫然,祝紫云忍住笑道:“是这样的,南屏山庄这九个女弟子,平日都是只知练功习武,但不想你来之后,却让她们心神不宁。这也正常,她们早到了怀春的年龄。本来我准备将紫霜许配给你,但是对其他人来说,未免不公平。

所以,我就让她们公平竞争,从今天开始,她们轮流照顾你的起居。既是让你了解她们,也是让她们了解你,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你们都彼此了解之后,到时候我再为你们做主。”

丁子伟有些犹豫道:“娘,我以前也结识过一些女孩子。”

祝紫云笑道:“这我想得到,子伟,娘并没有限制你娶多少个,只要她们合得来就行。”

丁子伟感激地道:“娘,你真好。”

祝紫云笑道:“但是有两点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丁子伟疑惑地道:“什么条件?”

祝紫云道:“这第一件是,不管你娶谁,你必须要是真心喜欢她,不能辜负人家的情意。”

丁子伟点点头道:“这我当然能做到,我不会是负心之人。”

祝紫云点点头道:“这就好,你再听着,这第二点就是,在我给你们做主之前,我这九名弟子,你不能坏了她们的身子。当然,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我不干涉。”

丁子伟点头道:“我答应娘。”

祝紫云接着道:“我还有事,想和你说。”

丁子伟奇道:“什么事情?娘尽管说。”

祝紫云迟疑了一下道:“是有关你大姨、二姨、三姨的事,你也知道,她们为了南屏山庄,蹉跎至今,每每想至此,我都觉得对不起她们。”

丁子伟反应极快:“娘是想让我……”顿了一顿道:“三位阿姨能愿意吗?”

祝紫云不答反问道:“你先说你自己愿意吗?”

丁子伟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只怕……”

祝紫云道:“你愿意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娘去办。”

丁子伟道:“等江湖事了,到时候我们归隐山林,我一定会让娘和三位阿姨快乐地渡过下半生……啊……应该还有一个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祝紫云奇道:“还有谁?”

丁子伟道:“大伯母,娘,你还记得吗?”

祝紫云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大嫂了,你不用说,我也可以想得到,这些年来,她就是你的亲娘,是不是?”

丁子伟点点头道:“大伯父的去世,必定让大伯母伤心欲绝,只是大伯母她……”

祝紫云接着道:“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你达成心愿。”

丁子伟感激地道:“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祝紫云娇笑道:“到时候对三位师姐可要温柔些啊,她们还是处子之身啊。”

当下将处女开苞的注意事项给丁子伟上了一课。丁子伟听完之后,想起昨晚祝紫云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昨晚我插入时,您怎么会疼?”

祝紫云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丁子伟笑道:“孩儿不懂当然得你咯。”

祝紫云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丁子伟道:“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

丁子伟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祝紫云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祝紫云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丁子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祝紫云。

祝紫云含水双眸一看丁子伟,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祝紫云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阴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么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丁子伟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不由问道:“那娘是否喜欢我的宝贝。”

祝紫云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丁子伟,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当然如果是处子的话,第一次会辛苦些。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

这番话祝紫云说的是极轻极快。道完此言,祝紫云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丁子伟。

丁子伟心中自是无比的欣喜,他见祝紫云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祝紫云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祝紫云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丁子伟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祝紫云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祝紫云说完后,美眸瞥见丁子伟脸上促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

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丁子伟娇嗔道:“子伟,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祝紫云哪里还像是丁子伟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丁子伟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祝紫云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丁子伟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丁子伟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次祝紫云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丁子伟插空和让丁子伟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

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

丁子伟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祝紫云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祝紫云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丁子伟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

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祝紫云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烂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子伟……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她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丁子伟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丁子伟眼见祝紫云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祝紫云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祝紫云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

祝紫云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丁子伟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

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

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祝紫云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

祝紫云看见丁子伟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丁子伟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丁子伟,温柔地道:“子伟,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丁子伟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祝紫云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祝紫云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子伟,起来。”

丁子伟道:“起来,干什么?”

祝紫云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祝紫云这一说,丁子伟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祝紫云道:“那娘去给你烧水。”祝紫云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烧好水道:“子伟,水好了。”

丁子伟进入浴盆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祝紫云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在上面疯狂了两个时辰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淩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

祝紫云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绣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丁子伟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祝紫云道:“子伟,你躺着休息,娘去洗澡。”她转身进了浴室。

祝紫云很快就洗了澡,散披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

丁子伟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

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玉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

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

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阴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阴蒂皆一一可见。

祝紫云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子伟,不许你这样看娘。”

丁子伟虽然已和祝紫云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赳赳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

丁子伟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祝紫云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子伟,现在不行,你不能太累。”

丁子伟道:“我不累,娘。”他抱着祝紫云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祝紫云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

顶得祝紫云顶撞芳心如紫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

祝紫云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祝紫云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丁子伟。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丁子伟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祝紫云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祝紫云紧小的嫩穴已较能适应丁子伟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

故而,丁子伟大龟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阴唇,“噗滋”一声大龟头,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阴肉直插顺利地到底。

祝紫云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插入,母子俩再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俩男女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四更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第七章 娘亲的结拜姐妹

果如祝紫云所言,第二天服侍丁子伟起居的换成了开朗大方的秋霓,丁子伟不敢造次,但是秋霓却是大大方方:“紫哥哥,你偏心咯,你亲过秋佩和紫霜,为什么不肯亲我呢?我不干嘛……”

她又是轻嗔,又是撒娇,脸上笑得红馥馥的,忽然口中嘤咛一声,像乳燕投怀,一下扑入了丁子伟的怀里,玉臂一环,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一颗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还在不依不休的轻轻的晃动着。

丁子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耳鬓仰磨,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他颈子里飘动,引起轻微的痒感,使他一颗心骤然狂跳起来。但他还算把握得住飘荡的心,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师妹……”

秋霓听得更是不依,嗯道:“不来啦,人家叫你紫哥哥,你还叫人家师妹、师妹的……”她螓首直摇,幽幽的道:“你要……叫我……霓妹……才对……”

丁子伟自然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道:“好,我叫你霓妹。”

秋霓半边娇靥贴着他肩窝,娇声道:“那你叫呀。”

“我叫……”云飞白脸颊发赧,低着头轻轻叫道:“霓妹……”

“嗯。”秋霓笑了,笑得有些羞涩,也很妩媚,她忽然仰起脸来,四目相投,缓缓闭上眼睛,把两片鲜红得像樱桃般的小嘴,瓠犀微露,缓缓的送了上来。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

丁子伟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

他只感到她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吮吸。

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经此之后,丁子伟知道,他必须对这九个师姐妹一视同仁,他也变得主动了许多,连三个师姐紫云、紫霞、紫雯,也都被他一一拥吻,虽然她们表面娇嗔,但其实是内心欢喜,只不过还要维持一下师姐的尊严和女孩子的矜持而已,要让她们主动,有点勉为其难。

夜晚,丁子伟如约来到何香云的房中,何香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见丁子伟进来,何香云转过脸去,背对着她。

丁子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走过去,抱住了她,他只觉握住的是一个柔软纤细异常的腰肢。

靠在丁子伟坚实温热胸膛的何香云,感官极度的敏感。那双紧握着自己腰肢的男性大手,令她不禁全身颤抖。一直守身如玉的她,未曾与男子有如此接近的时刻,如今她背靠着丁子伟,刹时心魂动摇。

“云姨……”丁子伟地手自她双腋伸过,转过她的身子,两人下半身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丁子伟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何香云的耳畔。

“唔……你……”她一声嘤咛,丁子伟鼻中沁入一阵动人的香味。

“嗯……好香……”他更靠近的闻着那香气,丁子伟低头一看,何香云的玉手,在他胸上抚动着,他瞧着她如桃花一般嫣红的脸,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何香云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丁子伟俊逸清朗的面孔。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这位少年,一时芳心大动。

丁子伟也定定地注视着怀中这个年近四十的女子,仍旧是花容玉貌。何香云举起细白的手,遮住他的眼。

“别看……”她娇嗔着,被这个俊秀的少年如此看着,她觉得羞赧极了。

丁子伟握住那双手,闻到自她衣袖传来一阵方才闻到的香气。他不住的嗅闻着,鼻息撩动着她的心。

“云姨……”眉头轻皱,她讨厌听他叫她云姨。她拉下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口。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丁子伟禁不住的吮啜着她的唇。何香云也吐出香舌,划着他的嘴角。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着她,相互碰触着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何香云杏眼含媚的模样,令丁子伟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在他的嘴进占她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何香云的手伸入丁子伟的衣内,感受着他强健的肌理,发现她的抚摸也能让他发出呻吟,她更愉悦的寻觅着他敏感的部位,享受着他的反应,也轻笑出声。

“你真顽皮……”他不甘示弱的解去了她的衣带,拨开覆盖住她动人身躯的衣服,何香云全身只余一件粉色的肚兜,扶她坐起身,他退了一步,想看她的全部。她的手撑住地,肚兜遮不住她莹白的玉臂,及健美的长腿。臂膀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俯身吻了吻。

“子伟……这……我……我……给你……”为了掩饰羞怯,她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丁子伟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云姨……你真美……”

“子伟……”她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

丁子伟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看见她完美的身子,他赞叹的呼了一声。

此时的何香云正当女人最美的时候,因练武而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处子之身特有的清纯与正当盛年的艳丽,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丁子伟的宝贝,硬挺的顶着裤子。他搂过她,深深的吻住她,赤裸的上身贴着她,丁子伟将她的下身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

“嗯……子伟……”何香云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别动……云姨……”她尖挺的乳峰撩得他快发狂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子伟……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丁子伟吻住了她的朱唇。

丁子伟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低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手移至她的处女地,盖住那饱满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

“云姨,你好湿呀。”一边说着,手指顽皮的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玉乳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何香云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丁子伟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

丁子伟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小穴透着充血的潋滟,他凑上嘴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的阴唇。

“啊……好痒呀啊……子伟……里面好痒……”何香云呻吟叫喝道。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丁子伟抬起头。“嗯……不要……你坏……”她扭动着腰,不依。见她的娇态,丁子伟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自己仅剩的衣裤,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

丁子伟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臀部,宝贝在她的穴口逗着,弄得何香云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盯着丁子伟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笑。

“云姨,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丁子伟红通通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小穴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穿过了她的处女膜,直往小穴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啊……子伟……好痛……”何香云初经人事,何况又遇上子伟这样的大宝贝,自然要吃点苦头。她痛得咬牙切齿,丁子伟当然明白,只好一边安慰,一边亲吻抚摸,尽量减轻她的痛苦,如此足有一刻钟,何香云才渐渐适应。

何香云的肉穴紧凑无比,丁子伟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高潮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何香云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

丁子伟让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何香云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啊……不行了……不要……啊……子伟……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她又一次高潮。

丁子伟开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肉穴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

他躺下身子,变成何香云在上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丁子伟扶着何香云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何香云,丁子伟的手抓着那一双玉乳,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

在他感到自己的高潮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云姨……我……我射了……啊……”

“子伟……啊……我……我也……来了……”在丁子伟射出他的精华时,何香云也呐喊着进入高潮。

丁子伟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高潮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肉柱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何香云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情欲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

天尚未亮,丁子伟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沉睡的的美人。她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日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何香云嘤咛了声,曲了身子,又睡得更沉,这可爱的模样,让丁子伟怜惜的笑了。

何香云身子一动,她也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丁子伟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云姨,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他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坏蛋……”她轻抚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丁子伟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情欲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

何香云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丁子伟热烈的吻住她,何香云按着他的臀部,移近自己,深情的看着他,没有前戏,他直接深深的进入她的蜜穴,她早己为他湿润了,俩人用尽心魂的交合着,细细的品尝那磨擦,那撞击,那滋润的湿滑,他反转她的身子,让她跪伏着,更深入更尽兴的与她的穴儿交接。

丁子伟的动作几近疯狂,何香云的蜜汁流淌着,迎接他下下着力的抽动。

在这情况下,丁子伟抬起她的腰臀,让她悬空的与他贴合。两人的灵肉在高潮的刹那,呐喊着做最紧密的结合。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近正午,何香云却是腰酸背疼,动弹不得。丁子伟穿好衣服,笑着问道:“云姨,你感觉怎么样?”

何香云笑骂道:“你这小坏蛋,还好意思问,云姨被你害惨了,那帮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我们怎么敢笑话总管呢?我们还没恭喜总管呢。”服侍何香云的紫云、紫霞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何香云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入被窝。

紫云将面巾递给丁子伟,同时帮他整理束发,紫霞则在一旁帮他把衣服拉平整,丁子伟也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生活。

洗过脸,趁二女不备,一把搂过二女,飞快地在二女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在二女的娇嗔连连中,飞快逃离。紫云捂着被“偷袭”的小嘴,娇嗔道:“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紫霞接着道:“都是被门主和总管、护法给惯坏了。”

床上的何香云笑着道:“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紫霞和紫云娇靥泛红,过来服侍何香云穿衣,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何香云娇慵无比的神态,紫云咋舌道:“这么厉害呀?”

何香云娇靥酡红,在二女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紫云和紫霞同声娇嗔道:“总管,你又取笑我们……”

隔天自然是任香雪的好日子,丁子伟推开房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任香雪么。

三十七八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丁子伟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就把任香雪给压在了身下。任香雪身子一软,再好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丁子伟心房在受着冲激,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子伟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任香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丁子伟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子伟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任香雪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丁子伟用手指一碰,任香雪的娇躯随之颤抖。“嗯”的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丁子伟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任香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任香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丁子伟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啊……”任香雪惊呼了,原来丁子伟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任香雪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

丁子伟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子伟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丁子伟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子伟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

这时任香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

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丁子伟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丁子伟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任香雪发觉丁子伟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任香雪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沈迷中惊醒了:“啊……痛……”

任香雪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丁子伟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任香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子伟道:“雪姨,你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女人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任香雪很害怕的说着。丁子伟挺着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任香雪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丁子伟,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子伟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子伟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丁子伟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子伟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子伟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丁子伟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丁子伟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丁子伟连续抽动百余次后,任香雪一阵抖动,终于泄身了。

丁子伟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子伟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子伟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子伟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子伟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

“你说呢?”丁子伟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

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子伟……你……你坏死了……”这一阵羞态使丁子伟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子伟……”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任香雪娇声道:“嗯……子伟……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丁子伟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子伟……好满呀……”

丁子伟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子伟的腰身:“嗯……子伟……我要……”

丁子伟知道她要高潮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子伟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

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丁子伟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紫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子伟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子伟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丁子伟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

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丁子伟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四肢还抱的紧紧的。

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被引发的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丁子伟,也是幸运,否则事后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丁子伟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麻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予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哪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

丁子伟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玉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钻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

丁子伟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深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

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膨胀之酸,终于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丁子伟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丁子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诱发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尝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丁子伟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予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么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丁子伟的魔手,抚摸的舒适,粗大的宝贝,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谢香玉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玉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丁子伟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吮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融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子伟,我的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谢香玉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的眉毛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

丁子伟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禁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丁子伟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肉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插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高潮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余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丁子伟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子伟,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玉姨,你说我什么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玉姨,你说不说?”丁子伟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谢香玉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姨快说。”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玉姨差点给你捣散了。”

丁子伟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羞得她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于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丁子伟心满意足的,继绩抽插。

丁子伟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浪哼不已,曲意奉承。丁子伟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

丁子伟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张合含吮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谢香玉醒了。她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她的丁子伟,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干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蜜蜜地直跳,手抚着他坚硬的胸肌,爱不释手的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心肝,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

说罢嘴舔唇舌,好像其味无穷。丁子伟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谢香玉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丁子伟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冤家……”

丁子伟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入,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

“玉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玉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漓,伊伊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抽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谢香玉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浪笑。

丁子伟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续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谢香玉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泊泊又泄了,急得浪叫连连。

“好冤家……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唔……唔……不……不能再揉了……嗯……我受不了啦……小穴又泄了……”

丁子伟粗壮的宝贝,实在把谢香玉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是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丁子伟见她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糊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无比,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

子伟连忙紧搂着她,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里,向口中不停的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然后托着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

恩爱缠绵的战斗终于停,狂欢一夜,已享受了极乐,急需宁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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