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静要灰心的时候,从那无数细针中穿来丝丝缕缕的电流,按照自己心中所想构成了一道奇异的回路,自己的神念顺着那回路艰难的穿过无数破碎堵塞的经脉和密宗印法残留在体内肆虐的余威,终于抵达气海。
仿佛是天雷勾动地火,神念终于引动了残余的微弱真气,开始消灭那密印余威。零星迅速的分析了真气能量的物理结构和精神力与真气结合的过程,无数的金属探针瞬间改变了输出频率,释放出和言静真气物理结构相同的能量。言静顿是感到全身每一个穴位都开始大量涌入和自己同源的真气,在自己神念的驱使下,那残余体内的密印能量如汤沃雪,瞬息湮灭。
然后,对言静来说更加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探针一一有序的抽离身体,一道奇异的光束照射在身体上,光束穿过了身体,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而激活了体内每一寸肌体的勃勃生机,奇异的物质从四周的液体中渗透进身体,经脉内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愈合起来。
心中灵光一闪,立刻全力行功,体内初生的经脉数倍的扩张开来,在那奇异光束的帮助下,变得更加坚韧有活力。言静心知此次因祸得福,在以后武道修行上,自己的身体已经较之所有人有了一个天壤云泥的优势,再生的经脉将能容纳更多的真气,承受更高的流速和更为繁杂的变化,自己所拥有的的成就将把人类武道的极至推向一个新的颠峰。
同一时间,外面的曾健仁也对零星感激得要死,哄得零星乐呵呵都快短路了。
原来零星一直记着曾健仁的话,认为哥哥喜欢的身体应该奶子又大又美、屁股又翘又圆、身体够敏感,于是在修复言静身体时便一一按照这个标准,在她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进,现在的言静已经有了一具名副其实的魔鬼身材了,看得曾健仁心火狂烧,实在忍不住,跑到一边打起手枪来。
退出功行极致那动人境界的言静刚刚睁开眼就看到这无比猥亵的一幕,饶是她古井不波道心坚定也被如此荒唐的情景闹得面红耳赤。
曾健仁见言静无恙醒来,大喜下也不顾胯下的大家伙正昂首吐信,便冲了过来,作势欲抱。吓得言静满脸通红抱胸遮羞连连后退,一颗性感动人的光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曾健仁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尴尬的笑了笑,却全无遮掩的意思,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近言静,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静姐,你全好了?」
言静看着这张无赖的脸孔,想到大手印袭来时的生死一瞬间,曾健仁不顾一切的挡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温柔的点头微笑道:「多谢阿仁弟弟,本以为这次绝无侥幸,谁知你这圣主果有神通。」
曾健仁被言静光洁可爱的性感光头晃得心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抚摩道:「原来静姐剃光头这么可爱!」
言静娇躯微颤,沉默不语任其抚摩,俏脸上升起红霞,气息微粗起来。
曾健仁大感奇怪,前天揉她乳房,咬她奶头都不动情,怎么今天摸摸她的光头她便如此敏感?难道她的性感带在这里?随即想到零星说过将言静改得更敏感的话来,这才恍然。想到此,曾健仁心中狂喜,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忍不住一张臂紧紧将言静抱到怀里。
「啊……」言静触电般娇躯剧颤,二人赤裸裸的全面接触,令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言静做梦也不会想到世上竟有将人身体如此改变的事情,只当自己对眼前男子情动了,道心失守,陷入欲潮之中,加上经过这次事情,在曾健仁的身份上言静再无疑虑,也隐隐克制了她的反抗心理,终于被这猥亵男人挑动了情关。
感受到怀内佳人的迎合,曾健仁狂喜的吻了过去。柔唇交缠,丁香暗吐,贴胸厮磨,软肉相抵,快感如潮水般回荡在彼此身体里,二人感到周身的皮肤像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电网,令人麻养酥酥的魂飞天外。
言静感到自己淫荡极了,在阿仁弟弟无所不至的揉捏抚摩下,快感如绵绵春雨般迅速的自那媚肉中涌流出来,周身原本晶莹雪白的皮肤变得火辣辣的玫瑰红色。不知何时,自己原本紧紧夹住的双腿攀上了阿仁弟弟的熊腰,不知怎地,自己遮挡羞处的双手便拥紧了阿仁弟弟的虎背,娇嫩敏感的触点全面的承受着阿仁弟弟的侵犯。
爱吻狂风暴雨般落在言静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吻对言静来说都像滚滚春雷勾起体内熊熊情火,言静感到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她们这类自幼清修之人,情火不发则已,一发便不可收拾,何况她的身体又被特意改造过,更显燎原之势。
零星感到自己的能量运转有点不正常的堵塞感,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独自退出医疗舱去蹂躏下面星球上仓皇逃跑的两大宗师了,可连那万人景仰的两大宗师,无端犯了小人,遭此横祸。
曾健仁惊叹的发现这淡雅如仙的绝代佳人竟连淫声浪语也保持了她那独有的沉静高雅的韵味,不由大感刺激,一寸寸的移至那光洁幼嫩的私处,探手翻开那人间至美的花朵,清甜腥骚的花露自蜜蕊深处滴滴涌出。暗叹佳人无一处不美,覆嘴吻上,舌灿莲花。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令身下的佳人疯狂的摇动臻首,娇嫩的躯体在剧颤中发出高亢淫靡的呻吟,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曾健仁的大头,纤细的腰肢弓成一道满弓状的圆弧形,十跟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曾健仁的发间。
「静姐!我爱你……」
曾健仁喘息着呢喃,昂首勃发的肉茎缓慢而坚定的沉入泥泞的花蕊深处,淫丝混杂着落红溢出柔媚的甬道,娇喘和啼泣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舱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欲潮味道,两人却丝毫不觉,在椅子上、在地板上、在墙壁上,曾健仁将所能想到做到的方式尽情施展出来,占领了言静柔嫩躯体上每一个能进入的地方。言静忘情的配合着,野性的厮磨喷发,一次完了接着又来一次,直至筋疲力尽,二人才在身体的最亲密相拥中,沉沉睡去……曾健仁自此生最香甜的沉睡中醒来,身体上传来动人的触感,睁眼看去,迎上一双充满柔情蜜意和无限爱怜的眼神,如妻如姐!
心头泛起暖意,用力搂住这动人的绝色,深情的吻上娇艳的红唇,甜蜜的说道:「静姐!嫁给我!」
言静温婉的回应爱郎的深吻,轻柔笑道:「现在才说这,不嫌晚点么?」曾健仁贼笑道:「不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了也白说!」言罢又贴上言静娇躯,在那初承雨露的娇艳花朵上厮磨起来。
言静俏脸立时绯红,娇媚的白了爱郎一眼,却舍不得将他推开,强忍娇羞道:
「别闹了好吗?也不知静斋的姐妹现下如何了!」曾健仁笑嘻嘻道:「静姐你亲口说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想你怎样,你就怎样,再亲你老公我一下,本老公就告诉你!」
言静大羞不依,把头埋进曾健仁肩窝里,瓮声道:「阿仁弟弟你欺负人!」曾健仁心里甜蜜得想要大喊几声,低头凑在言静耳边道:「我哪有欺负人,我在欺负我的乖乖好老婆,亲亲小静姐呀!」
言静侧头看着曾健仁娇媚的瞪眼道:「好哇!你说我不是人!」曾健仁乐呵呵的点头,抓住言静作势欲捶的纤纤玉手,轻吻着爱人芬芳的面颊,柔声道:「亲亲静姐好老婆在为夫的眼里可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啊!哪里是凡俗女子比得。」
说完不待怀里佳人白眼,便再次深深吻下去……最终这痞子使尽下流手段,终让可怜的言静仙子说出那羞人的话语,乐得他以更加下流的方式疼爱他的乖乖好静姐。
从零星酸溜溜的报告中得知姐妹徒弟们无恙的言静倒也放任曾健仁的下流手段,直至其无力再发泄时,才在零星的帮助下温柔替他清洗起来。零星又被曾健仁三言两语逗得开心不已。
「聪明能干的零星好妹妹,你说的那个主控系统在哪里?我怎么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啊?」
巨大的水池里,曾健仁舒服的享受着静姐的服侍,一手犹有余力的在她的丰满的圆臀上肆虐。
言静拍开了几次都又被黏了上来,便放弃了。
「上次时空异变损耗了它太多能量,以一种奇异的形态进入哥哥的大脑并结合后一直陷于休眠状态。据推算,可能是新的形态下,原有的系统发生异变,需要一种新形态的能量来重新将它启动。不过这种能量形式暂时不明。」曾健仁也就是随便问问,不甚在意,又问道:「我马上就要去下面的星球了,以后怎么跟我聪明可爱的好妹妹联系呀?」
「呵呵呵呵」零星开心的说道:「我在哥哥身上植入一个微型通讯器就可以了。」说完一只长长的触手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在曾健仁的脖子上点了一下,又缩回去不见了。言静在一旁听得直摇头,这痞子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把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哄得团团转,摆明了就是想更好的利用她,随叫随到嘛!唉!
曾健仁点点头,贼眼一转,说道:「乖乖好妹妹,把地图打开给我看看。」「好的,哥哥!」
一幅星球的全息成像图出现在水池上方,一眼看去,就像水池上漂浮着一颗蓝色的星球一般。一旁的言静被着奇异的景象惊呆了,连曾健仁作怪的大手悄悄爬上自己饱满的酥胸都不知道。
曾健仁偷乐着揉捏起来,一手指着日本岛说道:「这个岛我要了,好妹妹把它改造成基地,方便以后你能着陆,上面的人类全部干掉!一个都不要留下。」
「指令已下达,确定执行么,哥哥?」
曾健仁奇怪道:「咦,怎么还要确认?」
零星还没回答,惊醒过来的言静惊声问道:「阿仁弟弟,这是为何?」曾健仁笑嘻嘻揉着言静丰乳道:「岛上的人全都感染了可怕的疾病,会疯狂传染!现在不灭掉,以后会波及整个神州大地的。」
见言静还要说什么便肃然道:「静姐你不信我也应该相信你的祖师啊,她老人家说我是圣主一定有她的道理,那么我所做的事情,嘿嘿,也一定都是她乐于见到的,对吧!」说完又吻了下去。
言静被这一通似是而非的道理弄的迷糊起来,也忘了要说什么。
零星这时才答道:「安全程序设定,执行大规模毁灭指令前,需要再次确认。」
「知道了,零星妹妹真乖!指令确定,执行吧!」曾健仁一边嬉皮笑脸的逗弄言静,一边懒洋洋的说道。
「嘻嘻,明白了,哥哥!」
曾健仁从言静饱满娇嫩的乳房上抬起嘴巴,问道:「小零星有间谍卫星什么的吗?」
零星答道:「当然有啦,有适合各种距离的各种型号的卫星。还有纳米间谍机器人,可以遍布在整个行星上。」
曾健仁闻言大喜,心想这样一来,全世界的美眉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哈哈哈哈……赶紧对零星道:「哎呀呀,我的好妹妹,哥哥都想不出该怎么夸奖你才好了!你真是太太太太太可爱了!快给哥哥发射出去,再放几颗同步卫星,好么?」
「呵呵,知道了,好哥哥!」
曾健仁乐道:「乖,真乖,哥哥疼你!」
任言静智深似海,也听不明白,只好静静靠在他怀里,任这痞子老公一边在自己身上作怪。
曾健仁又交代零星说:「乖妹妹如果感到无聊,就随便在那两颗月亮上折腾,干什么都可以,还可以在不影响人类社会的前提下在下面这颗星球上随便折腾。
以前的什么法令啊规矩啊全部都可以取消掉,只要遵守一条:什么都听哥哥的话,全心全意的爱哥哥!明白了吗!」
零星闻言兴奋的道:「真的?真的?哥哥你太好了!零星爱死你了!」曾健仁奇怪的问道:「怎么你有很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吗?」零星笑嘻嘻的说道:「到时候哥哥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礼物送给哥哥哦!」
曾健仁眨眨眼,心想这外星人的电脑还是电脑吗,跟人一个样嘛!奇道:
「哎呀呀,零星可人儿对哥哥真好!谢谢你啦!是什么东西?」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从一边走了出来,看得言静酸醋直冒泡,伸手在曾健仁身上掐了一下。疼得曾健仁直咧嘴,不过心想这小电脑真明白自己心思啊,呵呵。
「这是z2000型液态金属生化间谍机器人,除了具有寻常机器人的所有功能以外,还具有潜伏、暗杀等多种特殊功能,内置七十二种轻中型军械,以下面这颗行星上现有的科技状况来说,是没有任何力量能毁灭她的,送给哥哥做保镖!」
曾健仁眼睛一亮,呵呵,原来一直想做淫贼可惜没胆量,现在既然有了这么厉害的保镖,嗨嗨嗨嗨,就再也不用怕了!好,好,太好了!
又见一根触手伸了出来,一端抓着一个奇怪的圆筒,零星解释道:「这是cs301型特种聚能战刀,送给哥哥防身的!有指纹和基因锁,除了哥哥,别人是不能使用的!启动装置在手柄末端。这种战刀能切开下面星球上所有的物质,哥哥使用的时候要当心。」
曾健仁闻言迫不及待的抓过来,一触按钮,一道一尺多长的光刃立刻弹了出来,看得言、曾二人啧啧称奇。
「还有一台简易医疗器,可以根据哥哥的需要配出各种简易药物。」又一根触手递过来一个直径五厘米的玉佩一样的东西,中间有一个小孔,穿上了一根不起眼的红绳,刚刚好可以挂在脖子上。
曾健仁和言静接过来看了半天,不知这玩意怎么用。
零星这时解说道:「只要将拇指按在医疗器上三秒钟,识别了指纹和基因密码后,医疗器就会启动,五秒后会弹出一个轻触式全息影象菜单,可以选择所需的药物,如果是内服的药物,可以直接含在嘴里,或者用器皿接住,药物会以液态的形式流出来;如果是外敷药物,可以直接置于伤口上,或者以器皿盛接,药物同样会以液态的形式流出来!而且医疗器有四个快捷按钮,可以设置四种常用药物,使用时只需启动医疗器,医疗器表面会自动升起四个触感不同的按钮以供识别,五秒内选定相应的快捷按钮即可。」
言静、曾健仁都感到难以置信,没想到这看来不起眼的小玉佩这么厉害,曾健仁尝试启动了医疗器,一个水蓝色十分精美的全息影象菜单在玉佩上空出现,影象中条列分明的列出各类药物。曾健仁选了一个催情类的药物,进入之后竟发现各种效力的催情药物多达数百种,乐得曾健仁几乎要将零星当菩萨供起来膜拜了,一番肉麻之极的马屁自然是脱口而出,让零星很是开心了一会。反倒是言静在一旁摇头叹气,暗道不论多么宝贵的东西到了这痞子手里都变了味道。
第四件礼物是一件质地奇异的黑色紧身衣,据零星说里面有最先进的温控系统,穿上以后不怕炎热和寒冷,而且具有极高的抗打击能力,刀剑难伤,但是对于蕴涵精神力的真气防御效果较差。零星说正在搜集有关资料进行分析真气的原理,相信很快就可以改进了。
曾健仁赶紧帮言静也要了一件,这可是救命的东西。零星还慷慨的送了一把特种合金打造的长剑,并根据言静的能量特性,改造了其内部分子结构,便于她的能量在剑身传输,使损耗降至最低。
言静道谢接过,剑鞘纹路制作典雅精美,剑身玄黑剔透,状似水晶,触手冰凉彻骨,吹毛断发,气行剑锋发现运气时果然感觉不一样,轻灵了许多,随意一挥,如臂指使,发现比用普通精钢长剑威力至少增加了一倍有余,剑身硬度适中,韧性极佳,除了欠缺一点灵性,可以说堪称极品。
曾健仁为感谢零星,给机器人美女取了个名字叫念星,让零星很是感动了一会。念星在言、曾二人差异的目光中皮肤上悄然生长出一身女性服装来,样式正是曾健仁极度欣赏的纤云和她师父身上的那种充满挑逗和暗示的性感服装。
眼前的异像令曾健仁想到一部以前在地球的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来,那里面有种液态金属机器人,可以随意变换,怎么打都不死,非常酷,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有了一个,呵呵,真是tmd爽啊!
临去时,零星取出二人来时衣物交给二人穿上。看到言静那娇艳绝伦的动人肉体一寸寸消失在衣服下,曾健仁心中叹息不已,惹来言静一顿白眼。零星不忘叮嘱言静要好好照顾她哥哥,言静含笑答应,这才在传送舱里被传送到星球上。
四、道似无情
深夜的慈航静斋上空,一道乳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静斋弟子及了空、令东来纷纷被这异像惊动,惊疑不定的看着这道光柱,不知作何反应。
光柱转淡渐渐消失,三道身影也显现出来。静斋弟子齐齐惊呼「寨主」,言静含笑点头,环扫众人,问道:「大家都没事吧?」静斋弟子一个个都说没事,兴奋的跑上前来询问言静何以这般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何以落尽长发,何以……曾健仁这才发现,原来静斋的弟子还不少,这一圈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只不知白天都上哪里去了!
言静微笑着排开众人,来到了空身前,稽首为礼,看也不看一边的令东来,向众人介绍曾健仁道:「这位便是祖师仙训中提及的本斋圣主,将日后凡静斋弟子,当听圣主号令行事。」
众女齐声应是,那莺声脆语直听得曾健仁心中淫痒,很不得立刻就开个无遮大会,不过在商场打滚多年,自然知道形象工作的重要性,当下面上扬起骗小女孩的微笑,温和说道:「敝姓曾,草字健仁。日前遭逢奇遇来到此间,还与秦梦小姐发生了一些小误会,在此郑重道歉。」
只是他方才眼中淫光闪闪的模样已被在场的几位有心人看在眼里,暗暗皱眉。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说到圣主,在下也是听静姐说才知有这回事,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在下原来不过是一介行商,难道还带了众位姐姐去做生意不成?」
众人闻言莞尔,只有言静表情古怪,很是不适应曾健仁这幅谦谦君子模样。
「所以日后大家还是与我一起听静姐的话好!」曾健仁一付谦和有礼的模样,
加上他卖相本就不俗,除了秦梦,大家都对他有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曾健仁补充道:「我和静姐被天外异人所救,得以死而复生,静姐的头发也是因天外异人救治方法特殊,才被剃掉的。这位是那位高人托我照顾的,名叫念星。另外,因种种缘故,日前已经结为夫妇!」众人闻言全都看向言静,见她面红不语,这才哗然称奇。
「我不同意!」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看去,发话的竟是令东来。
「师父,弟子内伤未愈,这就去疗伤去了!」靳冰云慌忙说道,众女纷纷点头,作鸟兽散。
「咳,老纳去给诸位护法!」了空干咳一声,言罢衔尾而去。
一时间,整个山坪上只剩令东来、言静、曾健仁、念星四人。
曾健仁眨眨眼,看了看令东来又看了看言静,只见言静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曾健仁皱眉问道:「这位……不知是哪个厨房做菜用的葱?怎么我和静姐结婚还跟你有关系么?」
言静本来冷冷冰冰的,闻言「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搭在曾健仁的肩上,
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来。四周也传来一阵偷笑声,看来那些女弟子所谓的疗伤只不过是在一旁偷看罢了。
令东来两眼微眯,目中神光闪亮,却眼尾都不看曾健仁一眼,只是盯着言静,缓声道:「静儿,你……」
「停,停,停!」曾健仁酸溜溜的皱眉高喊,「拜托!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静儿是你叫的吗?跟你很熟吗?给你面子才让你叫一声曾夫人或者言斋主,不要得寸进尺我告诉你……」
言静实在受不了都快笑趴下了,静斋上下也笑翻了天。令东来不见如何作势,一身素袍无风自动,双目神光暴涨,一股充塞整个山头凝结的肃杀之气令曾健仁呼吸为之一窒,下面的话硬是说不出口来。
「老夫尊你为静斋圣主不才与你计较,不要自讨没趣!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话虽是对着曾健仁说的,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言静这才悠然接口道:「既然如此,道尊又为何要干涉我夫妻二人之事?既是您无礼干涉在先,我夫君大人驳斥您的话又有何可计较之处呢?很是不巧,夫君大人所说的话,正是言静要对您说的!」
曾健仁乐得恨不得抱过她狠狠亲上两口,想不到平时温婉典雅的言静词锋如此厉害而且毫不留情,这一番话正是说明白是你无礼干涉自侮在先,才有本人骂你在后,自取其辱,与人何干!
令东来终于动气,却舍不得责怪女儿,一腔怨火全都发到曾健仁身上,瞪着曾健仁道:「静儿她自幼温雅有礼,都是你把她给教坏了,看老夫今天不教训教训你!」
曾健仁被令东来看得难受之极,赶紧躲到老婆身后,小声问道:「老婆,你顶得住吗?」
言静憋笑道:「没问题,老公!」
令东来见此情景,气得差点吐血,这宝贝女儿都什么眼光,找上这么一痞子,一点也不像她娘!怒声质问道:「你叫什么男人,竟然不知羞耻的躲在女人身后!」
曾健仁毫不在意,反倒得意洋洋的答道:「夫妻本是一体,既是一体自当共同进退,又何来羞耻之说。静姐若是死了,我自有方法将她救活,皆大欢喜;而我死了,静姐却是束手无策,我若是为了自己面子,明知必死却舍妻不顾,令她徒自伤心,那才是大大的无耻。老人家,你有没有脑子!」一席话听得言静眼中柔波流转,甜甜的横了曾健仁一眼。
反倒是曾健仁的话像是触动了令东来心底旧事,气势顿消,颓然道:「原来我才是那无耻之徒。唉!」
「往事如风,东来你还放不下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夹杂着几分辛酸和无奈。
「清凝你又何尝放得下呢?」令东来激动地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身影,克制着情绪道。
言静拉着曾健仁来到那叫清凝的女子身前,行礼道:「娘!」曾健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前这位年轻美貌的尼姑怎么看怎么都像言静的姐姐啊?还有听刚才那老不羞话中意思,怎么像是跟丈母娘有一腿啊?难道那老不羞是自己老丈人?嘿嘿,事情大条了!
言母看着言静摇头叹道:「静儿都已为人妇了!」曾健仁赶紧上前行礼道:「丈母娘大人,小婿拜见!小婿我一定会好好疼爱静姐,让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
言母笑道:「那我便把女儿托付给你了!」
令东来闻言便要抗议,却给言母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看得曾健仁暗叫乖乖,
不知静姐有没有得乃母真传!不由向言静看去,惹了一顿白眼。
言母又交待两句,便转身去了。令东来屁颠屁颠的跟在言母身后,连找曾健仁算账也忘了。
曾健仁狠狠地搂过言静的腰肢,委屈道:「我说乖乖好老婆,怎么不提醒我啊!」
言静知道大家都在一边偷看,不由有些脸红,传音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呢!咱们进屋说!」
曾健仁却不管那么多,一头扎在言静高耸的胸脯上,引得偷窥的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她们高高在上的斋主何曾与人这么亲热过!言静也是手足无措,尴尬不已,好话说尽,又许下种种好处,这才把痞子夫君哄回房里,一张俏脸却也羞得快要滴出血来。念星自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曾健仁身后进了房去,又引来一众议论纷纷。
是夜,自然又是春光无限,言静死命忍着不敢发出声音,那偷情般的感觉令二人感觉分外刺激,快感也来得特别强烈。但言静毕竟脸嫩,打死也不愿有下次,对曾健仁温香软语百般哀求。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二人终于达成共识,每个月里都要抽一天出来陪他欢好,其他诸如搂搂抱抱、揉揉捏捏、抠抠挖挖什么的自是不限,晚上若有需要便由言静用那香甜的小嘴来帮他解决。
形势比人强,言静只能无奈答应。
第二天曾健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言静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念星静立在一边。曾健仁洗漱一番,便开始研究起自己的保镖机器人来,让她变成各种人,模仿她们的神态动作,玩得不亦乐乎。曾健仁伸手抚摸着变成秦梦的念星,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制作这机器人的原料真是神奇,触感和真正的人体竟然一模一样,感觉不出丝毫差异,而且高度仿真的人性化程序,连嗔怒、羞涩、娇媚、撒娇、冲动的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那娇艳的花蕊中还能渗出淫露,无论是气味还是味道,都足以乱真。
曾健仁一边把手指探入那销魂的甬道之中搅动,一边惊叹的观察着念星模仿出性冲动时的表情,正在此时,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人直闯进来。曾健仁猝不及防下,手指还来不及收回来,看着闯进来的人僵在那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梦。秦梦本就对曾健仁无甚好感,对于师父嫁给这猥亵男很是憋气,替师父感到不值。今次来的换作任何人,必然要先敲门才进来,
可惜来的是满肚子气的秦梦,就那么直冲冲的闯进来,恰巧看到曾健仁猥亵变成秦梦模样的念星这一幕。
曾健仁刚刚叫糟,秦梦的尖叫声已经响遍整个山头了。曾健仁赶紧让念星变回原样,结果又引来了秦梦更尖锐的惊叫声!
所有人闻声都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尖叫这种事情在慈航静斋山门内简直可以说是百年不遇,要知在静斋山门清修的弟子,无一不是百里挑一最出类拔萃的弟子,无不有着深厚的道基,即使像秦梦这种因资质根骨奇佳而自幼在山门内清修的弟子,那也绝对是修养过人,而且足以沉着应对任何危机,即使是遇险示警,也不应作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只有言静猜到事情肯定和她的那个宝贝夫君有关,不由大为后悔自己让秦梦代为取剑的决定。以她对自己弟子的了解,这世上也就只有曾健仁这痞子能让秦梦做出这等反应了。这二人似乎是八字相克的前世冤家。夫君他初来此间便是出现在秦梦闭关的石室中,还作出那种猥亵不堪的事情,没想到这第二次单独接触又再出状况,想至此心中不由有些好奇,上次发生那样恶心的事情梦儿都不过冷然处之,这次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如此失态?
言静赶到时,正好看见一边秦梦紧紧抱住靳冰云,一边指着曾健仁、念星二人带着哭腔直叫妖怪!言静这才心中恍然,想当日自己初见这念星变形异能时,也心惊肉跳了好久,若非当时夫君满脸惊喜地大呼小叫,自己恐怕转身就跑了。
随即挥退众人,将秦梦搂到怀里,想了想让靳冰云也留了下来,柔声询问情况。
曾健仁抢着要说,却给言静一个白眼堵住了嘴。靳冰云在一旁看得偷偷直笑,
没想到师父还真有乃母风范,一个把道尊吃的死死的,一个把圣主吃的死死的。
随即又想到自己的父亲,秀眸红了起来。
秦梦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作势欲言,却又止住,俏脸绯红,狠狠地瞪了曾健仁一眼,却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念星,结结巴巴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只不过词汇错乱,显是有点不知如何解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总算还是让大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听得靳冰云美目大睁,一付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盯着木无表情的念星看。言静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痞子夫君也真是什么事都作得出来,唉,什么宝贝到了他的手里都变了味道。
曾健仁也是尴尬不已,解释道:「我只不过是在研究念星的各种功能,看看她模仿人类各种情绪下,生理上的反应有没有什么破绽,嘿嘿,误会,完全是误会!」
言静嗔道:「研究需要念星变成梦儿不穿衣服的样子吗?你当时在对念星作什么,为何梦儿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言静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秦梦美丽的面庞更是涨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埋在师父怀里不敢抬头。
靳冰云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师公嬉皮笑脸抓耳挠腮的狼狈样儿。
果然,曾健仁口不择言道:「嘿嘿,我,那个正好研究到,念星变成女性时,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后……」
言静、秦梦同时斥道:「闭嘴!」
三女都给这痞子闹了个大红脸,对于他做出这种事竟然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来而感到不可思议!
经言静一番解释,再由曾健仁命令念星亲自示范了一番,这才令秦梦消除了内心的恐惧,不过看念星的眼神还是有点怪怪的,反倒是靳冰云啧啧称奇的在念星身上摸捏不已。
随后言静肃然道:「事关圣主安全,此事便只我等知道即可,阿仁弟弟也注意如非必要,也切莫轻易让念星在人前施展变化。多一分神秘,对敌时便多一分胜算,依现下情况看来,蒙藏已经联合起来,中原情势危如悬卵,静斋上下已无多余精力和人手来维护夫君你的安全。」
秦、靳二人点头应是。
曾健仁自信谄笑的道:「有我的亲亲好夫人在,我才不怕!」三女同时摇头嗤笑,哪有男人整天想着躲在老婆屁股后面的!
靳冰云忽然向曾健仁跪下恳求道:「请圣主救救家父!」曾健仁长这么大还就没经历过这阵仗,呆呆看着眼前美女不知如何是好。
言静让靳冰云起来,这才向曾健仁解释,靳冰云偶然获悉蒙人有一个惊天大阴谋,便只身潜入蒙原国调查,其父横刀头陀受得知女儿只身犯险,便邀了几位兄弟暗中前往保护,结果靳冰云察知圣门首领,有着圣帝之称的蒙赤行将秘密潜往中原,想称着约斗之际伸不知鬼不觉地一举覆灭慈航静斋。横刀头陀毅然提出由他来拦截蒙赤行,由靳冰云速速赶返中原,邀了空、令东来二位宗师前往救援。
结果横刀头陀千里追踪,终于成功阻挡了蒙赤行一刻,为静斋的精英弟子赢得宝贵的时间,让靳冰云和二位宗师在蒙赤行之前片刻赶到,险险逆转了整个形势,可惜横刀头陀不幸战死。
曾健仁点点头表示明白,心想若是能让靳冰云的父亲活过来,就有很大的机会能赢得美人芳心,慈航九美第二关就可以轻轻松松拿下了,嘿嘿嘿嘿……「靳小姐,不知令尊遗体何在?」曾健仁问道。
靳冰云黯然道:「冰云已请师伯遣门下弟子寻找去了,静斋形势难测,冰云不敢擅离。」
言静叹息道:「苦了你了,孩子!令尊因静斋而亡,圣主必然不会坐视。」靳冰云鞠躬泣声道:「多谢师父,圣主!」
秦梦忙上前将师姐搂住,二人一向感情甚笃,自也替她难过,转头对曾健仁道:「你若是能救回伯父,我便不再计较你……你……你的过失,不然休想我承认你是圣主和师公。」说完便搂着靳冰云走出房间。
曾健仁眨眨眼,我是不是你师公还要你承认么,你师父承认不就行了!至于圣主,我也没想当啊!嘿嘿。
言静忽然揪住曾健仁耳朵,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对梦儿心存不诡?」曾健仁一边制止想要上前帮忙的念星,一边向言静告饶道:「静姐,好老婆,好夫人,连我你都还信不过吗?」
言静闻言忍不住笑斥:「废话!」手上却是松开了曾健仁的耳朵,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没使劲。
曾健仁搂过言静,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老实交待道:「其实,我对你们慈航九美个个都喜欢,最喜欢的就是静姐你了!嘿嘿!」言静惊笑道:「慈航九美?你这淫贼,亏你也想得出来!简直比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还要下九流。」
曾健仁紧紧埋头言静胸脯上,嗅着那诱人的芬芳,呢喃道:「如果静姐反对,那我就不打她们主意了。」
言静轻轻掐了一下曾健仁的厚脸皮,摇头道:「管得住你的人,又哪里管得住你的心!只要你不用强,若能使她们爱上你这淫贼,我倒也乐观其成,但阿仁弟弟切记莫要因爱成妒,伤害了她们,否则静姐不会原谅你的!」
曾健仁大喜道:「静姐对我真好,多谢夫人成全!」
言静摇头失笑道:「你当我同意那些美人便自动向你投怀送抱了么?她们无一不是冠绝当代的人物,你这痞子夫君又凭什么来俘获人家芳心呢?」
曾健仁嘿然笑问:「那小弟又是如何俘获姐姐芳心的呢?」
言静抚摸着曾健仁的脸颊,不无爱怜的叹道:「静姐的心又何时被你俘获了呢?」
曾健仁只当言静在说俏皮话,并不放在心上,探手伸入言静胯间拨弄道:
「静姐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在对念星做什么吗?为夫的便向我的好老婆坦白从宽好了!」
「嗯……不要!」言静被改造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不多时便淫露如潮,但仍守着一丝清明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哩!」
曾健仁抬起在言静高耸的胸脯上挑逗的大嘴,淫笑道:「白天才看得清楚嘛!」
言静嘤咛颤抖道:「门,门还没关上呀!」
曾健仁看着娇妻不堪挑逗的模样感觉分外刺激,手上更是加了一把劲,道:
「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又何须遮遮掩掩呢?」
「嗯!啊……不要,不要伸进去!」言静夹紧了双腿,伸手抵住曾健仁的魔爪,却无甚力气,反倒显得似在欲拒还迎。
曾健仁轻轻舔咬着言静的耳垂,感受着言静在自己腿上不断扭动娇躯,戏谑道:「静姐,那你为什么坐在我腿上不停的研磨你柔软的大屁股呢?不是在勾引你的小弟弟吗?」
言静被曾健仁挑逗的话语刺激得满面红晕,抗声道:「明明是……嗯!坏,坏弟弟你……在使坏!」想要停止扭动,却抵不过曾健仁挑逗的手指,再度扭动起来。
曾健仁头抵着言静的额头,看着言静咬唇闭目,强忍快感的性感神态,坏笑道:「看!又磨起来了!啊,真柔,真软……」言静终是抵不住曾健仁下流的嘴巴,干脆凑上香唇将这恼人的大嘴封堵起来……
热吻之后,二人喘着气紧紧依偎在一起,只有曾健仁的两只手还在有意无意的骚扰撩拨。
「静姐!」
「嗯?」
「你这里的毛毛好象又长出来了哦!」曾健仁一边抚摩一边说道:「让小弟替姐姐刮……」
曾健仁的嘴又被堵了起来,不过言静始终也还是没逃过被曾健仁刮毛的命运,在冰凉的刀锋和滚热毛巾的挑逗下,自是难免一场云雨缠绵,待言静出得房来,日头已经开始西垂了!
言静暗自摇头苦笑,才刚刚订下每月一天的规矩,便给这混蛋见缝插针的偷吃了,像这样下去,自己后恐怕得在床上度过余生了。默运玄功褪去满脸潮红,
又命人招「慈航九美」去观风阁议事。大家的脾气言静自是清楚,如果不先交待一番,恐怕自己的一番苦心便要毁于一旦了!
观风阁是静斋内海拔最高的建筑,建造者匠心独具,将其建于一座高耸的万丈孤崖的峭壁内,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传说中的洪荒巨人,亲手将阁身嵌入其中,令人叹为观止。阁外常年风啸不息,而阁内却仅有微风流转,保持空气清新,尤其是雨后,阁内弥漫着深山中独有的空灵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此时坐看阁外延绵千里的峰峦起伏,虎啸山林、鹰击长空,天地自然完美和谐的谱奏出生之乐章,唤起人内心深处宁静祥和却又勃然焕发的生机。
深叹了一口气,言静收回飘忽的心神。
「斋主何以心神不宁?」梵清惠听到言静叹息,不由心生疑问。
言静转身环视八位静斋内的精英弟子,缓慢而有力的说道:「祖师仙训曰:
天地十方,玄奥千万,家国兴亡,命本无常。当彼等在乱世中迷失了方向,只当随心所欲,但要顺其自然。若五百年后静斋内有一位以超出尔等理解的方式出现的异人出现,静斋上下当奉其为圣主,听其号令。时也,命也,无定也!」卓青雅点头道:「仙训代代相传,至今恰恰五百年。圣主之事,我等已听梦儿详说了一遍,再加上圣主自达机巴活佛大手印下救回斋主,身份当再无疑问。
我等自当遵循祖师仙训,听其号令。」秦梦闻言表情有点不自然。
言静苦笑道:「是啊!奉其号令,你我九人自今日起又多了一个」慈航九美「的番号!」便将这「慈航九美」的来历说了一遍,其中香艳情节自是略去不谈,只顺带提及曾健人妄想尽收九美的野心。
听得众女直念金刚经、大悲咒,恍似色鬼缠身。秦梦更是拔剑道:「静斋上下从未有过男子,我等虽不能让他变为女子,却能让他当不了男人!」众女开始考虑这个意见的可行性时,言静叹道:「这便是言静召集大家来此的原因了。」
见众女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缓缓说道:「自仙训传下之日起,我等莫不是想象着那圣主何等的超凡脱俗、出类拔萃,即使不能挥一挥衣袖便四海皆平,至少也是睿智明德之士。」
众女闻言不由自主地点头,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但如今圣主出现了,其形象却令我等大失所望。初见时,言静也很失望,甚至想过就此隐退,不再过问静斋之事。可是若连我都如此,静斋岂非要立时陷入四分五裂之境。」
众女默然。
言静语调忽然一变:「但细细相处之下,却发现此子本性纯良,多年磨砺于红尘之中,练就了种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将一颗渴望温情的赤子之心深藏于重重保护之下,对任何事情都嬉笑对待,急进功利,害怕受到伤害。我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将自己埋藏得如此之深,但却明白了这是上天给我等留下的一道考验!」
众女若有所悟,唯有秦梦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虽有所感,却不为所动。
言静将众人反应一一看在眼里,总结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圣主之事亦然,上天虽于这乱世将起之际,将圣主送到我等面前,却又在圣主的身上加上重重封印,这封印便是圣主多年来练就的那重重自我保护本能。言静不敢自认一己之见绝对正确,亦不敢让众位师姐妹及门下弟子尽皆效仿。唯有以身试法,望能唤醒圣主赤子之心。」
众女闻言深感敬佩,这才明白言静何以选了如此劣子做夫君。
「而且,」言静表情变得肃然,「经历此次死劫,言静已知圣主实有鬼神莫测的神机,我曾亲眼所见,他在谈笑间令东海扶桑国灰飞烟灭。事实如何,近日应有所闻。」
众女闻言骇然,这是何等神通!她们若是知道藏蒙两大宗师现下被曾健仁玩得快要发疯了,又不知该作何想。
「加上圣主性格叛逆顽劣,讲究功利,我等若是强加责任于他,恐怕适得其反!最怕他不堪我等清规,被邪门歪道所诱,天下便要生灵涂炭矣!」众女齐齐恭敬的稽首施礼。碧秀心敬声道:「斋主一番苦心,我等已然明了,日后便当静斋内多了一位顽劣的小弟弟便是,静斋事务,当如何便如何,只盼圣主对斋主情根深种,早日敞开心扉。」
三位与言静同辈的女子相视一笑,那卓青雅轻声道:「祖师仙训曾有交代,随心所欲,顺其自然。至于那小弟弟的心思,我等自当约束弟子,坦然视之,斋主大可放心。」言下之意,便是对曾健仁的骚扰自当如同对待淘气的弟弟一般,不去计较就是。
秦梦毕竟是静斋最杰出的弟子之一,聪慧绝伦,现下已然明了情势的严重性,和其他三位同辈弟子齐齐称是。
只是她心中尚有不甘:「难道便任他欺负了吗?」靳冰云挽过师妹的手,解释道:「师父的意思是让圣主能在静斋内找到家的感觉,视静斋上下如同亲人一般,他会欺负你,你难道不会欺负他么,师妹你小时候不也是静斋内出了名的小捣蛋么?」
秦梦想及幼时种种,羞涩的撒娇不依。众人亦不由莞尔。
言静这才算放下心来。
这时靳冰云忽然对言静道:「只是师父对圣主到底是何感情呢?若是有朝一日圣主发现一片痴心却换来种种算计,恐怕后果更为严重。」言静眼中透出几分茫然,靳冰云所言她也不无担忧。她对曾健仁的情感从本质上来说,动机就是不纯,随着相处日深,内心歉疚之情逾重。当日失身于曾健仁除了想将他套牢,亦不无有感于他的赤诚相待。若是任何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舍身挡在她身前,她言静绝不会有如此深刻的感触,但正是因为曾健仁的贪生怕死、贪利好色,反而越发的显得这片赤诚弥足珍贵。让她总觉得愧对于曾健仁的真心,所以在欢好之际总是处于一种心理上的弱势,这才每每极尽婉转承欢,满足他种种羞人的要求,连后庭和小嘴也都半推半就的让他攻陷了去,甚至还强忍着极度的羞涩陪他玩一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流游戏,这在她言静来说何异于天方夜谭……
忽然发现众人正看着自己,惊醒过来,不过胯间花蕊,已渗出丝丝淫露,顿觉大羞,不自然的转过身去,柔声道:「待我好好想想!各位回去打理各自事务吧!」
众女互视一眼,不无忧色的施礼离去。
五、情愫渐生
曾健仁仰倒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心中五味陈杂,刚才小憩醒来不见静姐踪影,便招来念星继续他的研究大业,发现念星居然有监听过滤分析半径为一公里以内特定目标人物谈话的功能,恰恰听到言静和众女的谈话。
苦笑一声,看来无论是哪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自己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奇遇冲昏了头脑,居然傻到以为那等天香国色的美人会稀里糊涂的爱上自己。
在地球上,娶一个比静姐丑一万倍的女人也要装模作样的追求一番,如今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一次像样的交心谈话也没有,以静姐她一派之主的身份,又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小痞子呢?
「念星,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曾健仁有点呆滞的问道。
念星漠然答道:「根据测算,您的个人综合能力值为二十三分!」曾健仁痛苦的呻吟起来:「你这白痴难道不会安慰安慰我吗?」猛地一把拉过念星,肆意奸淫起来,狠狠的发泄着满腔的郁闷。
看着念星在自己身下经过即时运算,实时模拟着痛苦、快乐、羞涩、高潮等等各种动人神态,曾健仁心头出奇的一片清明,嘲讽的想到,不知静姐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之际,那同样动人的神态,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呢?
草草发泄完毕,念星细致的帮自己清洗起来,听话的安慰他道:「您还年轻,
而且有零星公主为您撑腰,您的综合实力是无限强大的。」「零星公主?」曾健仁疑惑道,那俏皮电脑什么时候变成公主了?
「上次时空异变之后,零星公主对设定进行了调整,所有下级人工智能单位全部称辅助系统为零星公主,主控系统待定。」曾健仁摇摇头,这年头电脑也变得臭美起来了,精神状态又回复到在地球打拼的年代。这也算是自幼练出来的能力之一吧,无论受到怎样的打击和伤害,总能尽快地回复过来。
天色将黑时,言静带着水果、斋菜回来,温柔的服侍曾健仁吃饭。
曾健仁拉过言静坐在床边,躺倒美人怀里,皱眉道:「天天吃斋,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言静知他小孩子脾气,不以为意,这几天她竟也有点习惯二人间你哝我哝,有事无事耍点小性子让对方来哄自己的甜蜜滋味,温言软语的哄他吃饭。
曾健仁摇头不吃,要言静用嘴喂他吃。言静大羞不依,最终却熬不住曾健仁的赖皮攻势,败下阵来。
曾健仁享受着佳人的温柔,心中不无感慨,换作在地球上,这般绝色早就给富豪权贵们私藏了,哪还轮得到自己,而现在自己不仅给这刚认识不到三天的佳人开了苞,还娶了她做妻子,予取予求,又还有什么不满足呢?自己定要这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自己目前形势还是大好嘛,感情需要慢慢来培养,终有一日她会真心真意的做我妻子!
想至此,心情大好,笑嘻嘻的享受着美丽温柔的老婆用那甜蜜的小嘴喂自己吃饭。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待言静收拾好碗筷,天已经全黑了。
曾健仁提议出去走走,言静犹豫了一下这才答应下来。出得门来,一路上小心翼翼,她是怕曾健仁在路上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
二人来到一座小竹亭上,曾健仁借着月色,隐隐看清亭上有块匾,上书:
「听雨轩」三字,落款处字太小,便看不甚清楚。曾健仁赞到:「听雨轩,这个名字满有诗意的嘛!」
言静笑道:「不光如此,你看这座小亭,偏偏建于这两丈高的小土包上,四周为竹林环抱。」拉着曾健仁的手来到亭上,只见丈许方圆的亭内立了一张石桌,
桌上摆了一张古筝。言静指着流过亭下的小涧,道:「每当下雨,涧中汩汩流水之声清彻悦耳,而四周雨打竹叶之声层层叠叠如碧海潮升,而这听雨轩所处之地声音最为动听,风声、雨声、水声和谐如一。其他任何一处都比不上这里。大自然真是神奇!」
曾健仁听得好奇不已,不知能得佳人欣赏的雨声有何神奇之处,叹道:「若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言静笑道:「现在月朗星繁,怎会有雨?」
话音未落,那两道弯月已蒙上一层雾气,竹林中沙沙风声顿起,不多时,便在言静极度诧异的表情下,乌云掩月,雨点纷纷。
曾健仁耳中传来零星得意的笑声。曾健仁自是对零星夸赞不已。
雨势渐匀,山涧水势渐大,叮咚流泉声渐起,清幽而灵动,让人有种脱去尘俗的感觉,雨点密密的打在竹林上,扑扑声短脆却有绵绵不绝,声势如潮,似有何规律却又无迹可寻,风声雨声流泉声,让人的整个心神不知不觉融入其中,似乎整个灵魂都被这清澈的雨水洗涤得轻灵起来。
曾健仁和言静相偎而坐,静静感受那神奇的韵律……雨声渐弱,明月拨云而出,清幽宁静的光华洒落林间,带起一股淡淡的仙灵之气。
二人皆是沉默不语,感受着彼此的体热和气息,有一种二人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
言静忽然幽幽道:「夫君,我……」
话未出口,已然被曾健仁伸出食指挡住,以从未有过的清澈目光温柔的审视依傍的佳人,肤凝若脂,眉若青山,眼如秋水,柔美绝伦的五官中渗出丝丝绵绵的灵秀之气,清澈得不含半点杂质的美眸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令人心碎。
「我都知道!」曾健仁轻吻了一下言静,搂着言静的手紧了紧,转头看着清幽的双月,以一种朦胧缥缈的声音道:「我六岁的时候,母亲积劳成疾撒手去了。」
思绪似陷入回忆中,言静温柔的起身坐入他的怀里,爱怜的轻抚丈夫的脸颊。
曾健仁对她淡淡一笑,又继续道:「父亲好赌,输光了所有家产,把我赶出家门。几日后我得知父亲因为欠下高利贷,被人放火烧死在家里。」摇头淡笑:「从未尽过父亲责任的他,总算在将死之际尽了一回父亲的责任。」
深叹了一口气,无所谓道:「我很聪明,很快学会了乞讨、骗人、偷东西、出老千,一家孤儿院收留了我,在里面我受尽欺负,我又很快学会了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敲诈勒索、打架抢劫。在学校,我也学得很认真,因为我知道,抢劫不能抢一辈子,要想过好日子,只有好好学习。于是,我上课时认真学习知识,放学了四处坑蒙拐骗。后来,孤儿院里就我考进了大学,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学,其他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有的四处卖苦力,有的干脆进了黑帮。
在大学里,我交了一个女朋友,连奶子都还没摸过,就被人抢走了,那人可厉害,老子是高官,老娘是富婆,嘿嘿,不过我是干嘛的呀,我的绿帽子是那么好戴的么?随便陷害陷害,就给黑道的人拉去阉掉了,神不知,鬼不觉。我从那时开始玩女人,用各种手段玩,下迷药啦、拍裸照啦、强奸啦好多好多数不过来了。后来毕业了,就一直在社会上打滚,做过牛郎、做过小贩、在琴行里打过杂、搞过传销、跟着富婆做过小白脸,哎呀呀,基本上能做的都做了,时运不济呀,做牛郎被抓,做小贩被罚,打杂没多久老板娘出事搬家,搞传销又说犯法,做小白脸没多久也就被玩腻了踹开。什么都过做了,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经活,没想到顶头上司的骚娘们看上了我,唉!就连在家里发泄,也莫名其妙的得最你那宝贝徒弟。」
看着温柔的伏在自己肩头的言静,眼中泛起柔情,缓缓道:「不过总算上天没有亏待我,让我遇上仙子般圣洁无瑕的你,还让你这样的仙子成为我的妻子,就算让我立刻死去,我也了无遗憾了!」
言静主动献上热吻,缠绵过后,言静爱怜的娇嗔道:「不要说傻话了,静姐也不过是大千红尘中一介小女子,且静姐一日是你妻子,便终身是你妻子,你又怎能舍妻不顾,那岂非成了大大的无耻之徒?」曾健仁见言静拿自己的话来驳斥自己,不由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自嘲的笑道:「我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吧!」
言静双手勾着曾健仁的脖子,不依的扭动腰肢,有意无意的用那柔软丰满的圆臀在曾健仁大腿上研磨,轻声道:「言静很高兴夫君能对你的小妻子敞开心扉、倾诉衷肠。言静不管夫君大人过去如何,只知我言静的夫君大人乃是当今江湖白道翘楚慈航静斋的圣主,且言静深信祖师她老人家的眼光,能被她老人家看中的圣主,也定然会是言静的好夫君。」
顿了顿温柔的看着曾健仁,缓缓说道:「夫君莫要自卑,须知自夫君现身静斋的那一刻起,夫君的人生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时也,命也!夫君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了!在曾健仁的世界来说,那个曾健仁已然死去。在言静的世界来说,却是圣主诞生了!」
一番话说得曾健仁心头豁然开朗,自己的人生已经变了,可是面对圣洁无瑕美得令人屏息的言静,自己心头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郁和卑微的感觉。
发现了曾健仁眼中的挣扎和犹豫,言静盈盈起身羞涩的褪下裙内亵裤,在曾健仁诧异的目光中跨坐上曾健仁的身体,纤纤玉手牵引着杀气腾腾的小曾进入粉嫩的甬道,这才抬起满布红晕的俏脸,看着目瞪口呆的曾健仁柔媚的说道:
「言静无法像夫君般以言语来表达心中所想,只好换一种夫君喜欢的方式来表达了。」
说完便缓缓动作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令曾健仁什么卑微、阴郁也抛到一边去了,尽显无耻本色,在言静身上搓扁揉圆啃噬舔咬,无所不用其极。
月儿渐沉,幽静的竹林里充斥着狂野的春情和欲火,回荡着炽热的喘息和娇吟。当无边的欲潮引爆那积聚已久的快感的一刻,曾健仁惊讶的看到原本深深沉浸于狂烈欲焰之中娇喘呻吟的言静,那完美肉体上刹那间欲潮褪尽,代之而起一种圣洁光华。虽然二人仍然处于交合换好的最亲密的接触中,但言静已进入一种禅定的境界。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几乎就在言静进入禅定的同一时刻,一股莫可名状的感觉,顺着二人亲密交合处刹那间蔓延至曾健仁头顶,耳边似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但心里却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声音,心神瞬间超脱了肉体的束缚,潮水般瞬息间蔓延开去,一种温暖柔和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分彼此的融为一体。
曾健仁清楚的知道,那是他的妻子,言静。
不需要任何语言,这是一种心有灵犀般的结合,彼此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献给了对方,互相向对方最深藏的心灵秘处搜寻和探索,又无条件地把自己尽情开放,所有深藏的情绪,全交出来让对方去分享和感受,比之任何言语来得更加真挚和明了。肉体上的欢愉仍在继续,而心灵上的契合将这种欢愉代至一个全新的境界……
一阵疲惫和无力的感觉传来,尚来不及细细体会,心神转浊,无奈的与言静的心神剥离开来,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曾健仁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闭着眼睛,回味着那无比炽热缠绵无比轻灵动人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令曾健仁清晰的把握到了言静的追求和理想。
此刻的曾健仁心中充满了一种拨开乌云扫清迷雾的轻松和快乐,那片刻的体悟,令他明白了言静身上所透出的那种圣洁轻灵如仙般的气质乃是源于她对超脱凡俗和肉体束缚达至生命更高层次的执着和追求,终于令他成功地摆脱了所有的自卑和猜疑,也让他信心百倍的投入到对言静的追求和爱恋当中。
「吱丫」一声,房间门被推开,言静盈盈走了进来。曾健仁睁开眼睛,对言静露齿一笑,甜甜叫到:「老婆!早!」
言静被曾健仁充满阳光和快乐的真挚笑容弄得呆了一呆,眼中露出欣慰莫名的神色,来到床边,献上深深的热吻,轻声唤道:「夫君!」曾健仁轻拥着言静调笑道:「老婆大人,你竟敢在荒山野岭之中,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强奸于我,该当何罪啊?」
言静仍是那么脸嫩,想到当日自己荒唐种种,娇颜上泛起红霞,灵动的秀眸轻转,狡黠的引开话题道:「夫君不再自卑了么?」曾健仁朗声大笑,猛然翻身将小娇妻压在身下,感受着贴体厮磨的动人滋味,道:「自卑源于对老婆大人的无知,现在老婆大人里里外外,为夫地都了解透彻了,自卑自抑之感自是风吹云散,只想追随在老婆大人柔软圆润的香臀之后,共
同探索那完美绝伦的动人滋味。老婆大人满意么?」言静欣喜地抚摸着曾健仁俊朗的面庞,笑盈盈道:「夫妻本是一体,自当同进同退,这不是夫君大人说的么?现在怎地又来反问小女子呢?」曾健仁探嘴在言静唇边一吻,嘻皮笑脸道:「现在老婆大人的疑问解决了,自当甘心领罚了吧?」
言静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装糊涂道:「领什么罚?哎呀,夫君大人还没吃饭吧,待为妻的去给夫君准备。」言罢推开身上已然饿得头晕眼花的曾健仁,逃也似的撞门而出。
曾健仁三天没吃饭,给言静一提,顿觉连睁眼的力气也没了,耳中传来脚步声,以为言静去而复返,笑道:「好老婆乖宝贝,这么快就回来了?」忽听一声「噗嗤」闷笑,靳冰云爽朗明媚的声音响起:「师公不要乱叫,师父若是吃起醋来,冰云可要倒霉了!」
曾健仁听她笑得开心,言语中不无调笑之意,心中一动,笑道:「原来是冰云宝贝呀!笑得这么开心,可是伯父他老人家康复了?」靳冰云羞赧抗议道:「谁是你冰云宝贝哩!冰云正是来感谢圣主对家父的救命之恩!」
曾健仁想到言静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对她们八人说过,不由嘿然笑道:「嗯,可惜伯父他耽搁了救治的时间,现在即使救过来,记忆和思维能力也大受影响。
所以呢,你也不必结什么草衔什么环了,随便来个以身相许啊什么的就可以了,不然我也受之有愧。」
曾健仁话音未落,靳冰云已经笑出声来。
「哎呀呀,瞧你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答应了?嘿嘿……」靳冰云娇笑道:「师公您真风趣。怪不得师父她这么喜欢你!」曾健仁撇撇嘴,心道这小妮子够狡猾地,一句风趣就把我给打发了,刚想说话,言静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冰云讨打,竟然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曾健仁赞同道:「不错,来来来,静姐快将冰云按住,让老公我来帮你打她屁股!」
言静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上前温柔的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一碗清香扑鼻的稀粥,舀了一匙,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又轻轻吹了两口,这才慢慢喂到曾健仁的大嘴里。这回曾健仁道是真饿了,也没闹着让言静用嘴来喂他,
而且知道就算他再怎么闹,言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特别是自己徒弟的面做这种亲
密动作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待会来惩罚她。
「冰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言静专注的喂着曾健仁喝粥,漫不经意的对靳冰云说道,似乎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喂饱曾健仁肚子重要。
靳冰云不以为意,恭敬答道:「自上次无意中发觉蒙人阴谋而暂停对惊雁宫调查之后,日前刚刚收到消息,惊雁宫一夜之内凭空出现在齐蒙交界处一个名叫留马驿的地方西面七里外一处荒原上。蒙军小队铁骑已经驻扎在惊雁宫四周,大队人马正在调动中!
奇怪的是,对惊雁宫虎视眈眈已久的蒙赤行至今仍未现身,有消息显示此次主持蒙方行动的是当今蒙原大汗忽必烈的亲弟旭烈兀。此人是蒙赤行嫡传弟子,据说深得乃师真传,而且是当世有数的军事天才,功绩彪炳,是蒙军的灵魂人物之一。
而藏密方面,达机巴同样不知所踪。此次只是出动了一位名叫八师巴的僧人和四大法王。」
言静不急不缓的喂曾健仁吃完整碗稀粥,这才对靳冰云道:「冰云也注意到这八师巴非同一般人物了。此人乃是整个藏密的另类,一身鬼神莫测得修为只在达机巴之上,三十年前,老家伙曾经发疯,单枪匹马闯入纳达布宫,最后便是不抵此人而败逃。多年来一直引以为耻,秘而不宣。」靳冰云自然知道言静嘴里的老家伙便是玄门宗师令东来,心中亦暗惊,没想到那八师巴竟如此厉害。
言静续道:「像八师巴这种功参造化却寂寂无名之辈才真正当得宗师二字。
梦儿还有七日便该出关了吧,唉,时也,命也,便看她的造化了!」曾健仁忽然插嘴问道:「什么惊雁宫?听冰云所说,那玩意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地?」
言静摇摇头,道:「惊雁宫乃是一座自有记载以来便存在的巨型宫殿,据闻那惊雁宫玄机重重、神秘莫测,每六十年必重现神州大地一次,一年后凭空消失。
自有记载的数千年来,代代如此,从未例外。
没有人知道那惊雁宫是何人何时所建,而且惊雁宫的布局,和天上的三垣二十八宿、五星日月的运转行度,有一种玄妙的契合。宫中一草一木,均按某一超越世人理解的神秘序列加以安排,并非是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又或先后天八卦等,而是依天地人之道来运作,不假人手,如此神迹,显然非是人力可以构建的。」
曾健仁闻言不由想到地球上的许多神秘建筑,但不明白为何似乎全世界都对这什么雁宫趋之若鹜,问道:「这惊雁宫里面有宝藏么?这么吃香?」言静微笑道:「确是有宝藏!却不知有没有金银珠宝。」曾健仁奇道:「为夫不解?」
靳冰云见他神态语调有趣,「卟哧」笑了出来。
曾健仁嬉皮笑脸的拱了拱手,感谢美女捧场,心中暗道这美女今天笑容特别多。观其身材高佻窈窕,娇艳的面容下充满一种清爽怡人的气息,秀发飘逸,眉目清澈,若是将他压在体下,不知那鲜花般娇美清纯的脸蛋会绽放出什么样的诱人神态,不由心痒痒,道:「不如冰云宝贝给我解释解释吧!」言静酸溜溜的捶了这色鬼一拳,这才示意靳冰云来说。
靳冰云看着曾健仁挨揍,笑吟吟说道:「本来是没人知道惊雁宫里有什么,因好奇而进入的不乏能人异士,甚至曾经有一位皇帝尽起朝中精锐,信誓旦旦要
将其中玄机大白于天下,但莫不是知难而退,深入宫内的一个都没有出来,那位皇帝也因此黯然退位。」
说至此,靳冰云的声音变得缥缈迷离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带入感,令曾健仁渐渐生出身临其境的感受:「直到六百年前,世上出了一位土木巧器的大宗匠
北胜天,此人天生一双巧手,且聪慧绝伦,除了精擅土木机关,对星象易理等无不精通。此人于机缘巧合之下,误闯惊雁宫,竟给他悟出宫内玄机,进入了惊雁宫最为神秘的地宫之内,并发现了地宫之内的上古奇卷战神图录,可惜因误了时辰,惨被困死地宫之内,但地宫内藏有战神图录的消息却被他的徒弟鲁妙子带了出来,不过当时没人知道这战神图录是何名堂,因此并没有人在意这个消息。」
靳冰云说到此见曾健仁瞪大两眼似听得入了迷,便忽然停住,不理曾健仁的催促,慢慢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口,这才在曾健仁小孩般干巴巴的眼神中继续说了起来。一旁的言静看得摇头苦笑,这宝贝徒弟和宝贝夫君还真是绝配。
「北胜天死后六十年,惊雁宫重现神州大地,时值烽烟四起天下大乱之际,大侠传鹰横空出世,挑战当时天下第一人魔帝庞斑,惨烈一战令天地为之变色。后不敌败走,被魔门七大高手伏杀,重伤下无奈闯入惊雁宫,巧遇秉承先师遗志再探惊雁宫的鲁妙子。
鲁妙子义助传鹰共抗魔门高手,不幸败亡,临死前将所知惊雁宫的玄机告诉了传鹰。当时传鹰已经重伤不治,便毅然闯入地宫,众魔门高手认定传鹰必死,不想为一个将死之人冒险继续追杀,退出了惊雁宫。
谁知三个月后,传鹰重现江湖,将伏杀他的魔门七大高手一一斩杀于刀下,一时之间天下为之震惊。传鹰亦成为千余年来有记载的第一个进入惊雁地宫后安然返回的人。
一年后,传鹰再战庞斑,天下武人人人竞相前往观战。这一战,可以说是神鬼莫测,据传二人双双引发天雷地罡令鬼神避易,已然超出人力所能理解的范围。
没有人知道战果如何,魔帝庞斑战后对传鹰微微一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
半年后,蒙原大军大举南侵,传鹰的红粉知己被奸细出卖战死沙场。感应到爱侣危机的传鹰忽然凭空出现于战场上,却终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爱侣倒在自己的怀里,含笑而逝。痛失爱侣的传鹰以一人之力,力敌十万蒙原铁骑,更于千军万马中击杀蒙军统帅,而后破空仙去。令蒙军后撤百里,不敢再轻起战端。
自此武人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曾健仁还以为在听神话,不过这个故事倒是十分精彩,让自己都听得入了迷。
没想到这冰云宝贝讲起故事来这么精彩,以后将她弄上床,定要一边好好疼爱她,一边让她给自己讲故事,嘿嘿。
靳冰云和言静似乎沉浸在故事中,对淫光四射的曾健仁毫无所觉。
靳冰云继续说道:「经传鹰一事之后,世人对惊雁宫和战神图录变得狂热起来,可惜惊雁宫的玄机已随着传鹰仙去,成为了永远的秘密。直至后来传鹰之子崛起于江湖,世人才得知传鹰竟以无尚玄功将那战神图录封烙于他的厚背长刀之内,传于人间。其子得法后而忘法功参造化,临去前不知为何,将那战神图录的最后一部分强行抹去,于是便有了现在流传于世的战神残卷。据说那战神图录可令人超脱生死、上通天道,是为宝藏也!至于那地宫中有没有金银财宝,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传鹰是目前所知唯一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曾健仁恍然大悟:「怪不得连你们这群清修静养的美尼姑也春心大动,原来是可以上通天道啊!」
靳冰云闻言俏脸微红,很是无奈的看着这痞子,一副被你打败了的动人表情,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言静则暗施妙手掐得曾健仁噢噢直叫,大声告饶不已。
靳冰云见诸事已了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曾健仁暗赞小妮子聪明伶俐识大体,将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言静按倒床上,三把两把便将她剥得光溜溜的,把捏着凝脂般水嫩的双乳,淫声道:「老婆,老公来惩罚你了!」
言静羞赧娇吟,轻呼道:「夫君,你还没吃东西呢!」曾健仁哈哈大笑,在言静惊羞莫名的眼神中,将一旁食盒中的斋菜均匀的铺到言静身上,连上下两张诱人的小嘴也没放过。羞得言静浑身泛起潮红,娇艳的
容颜更是红得快要滴出汁来,却依旧躺平了赤裸诱人的娇躯,乖乖地任夫君大人摆布。只是无论曾健仁如何使坏,言静死也不肯睁开眼睛。
曾健仁志得意满,慢慢的品尝着仙子的动人肉体,个中旖旎滋味,自是令人销魂蚀骨。
当曾健仁作恶多端的大嘴从言静妙处牵出最后一根白菜时,言静身体中亦牵出一丝几乎要把曾健仁融化掉的炽热娇吟,美艳绝伦的身体早已不堪挑逗清潮泛滥了。
曾健仁拨开言静的小嘴,将那根蘸满她蜜蕊淫汁的白菜,垂钓般直直将一半白菜吊进她的嘴里,这才从中咬断,将剩下的一半吞入腹中。
言静心中暗呼冤孽,自己亲手将这淘气的夫君喂饱,转眼便惨遭如此折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接下来自是一番疯狂的云雨之战,饱受煎熬的言静终于不堪压迫,展开绝地大反击,向他的夫君大人展示了自己野性张扬的一面,令曾健仁大呼过瘾,险些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在床上,云雨之后的言静开始以夫妻间特有的香艳旖旎方式传授曾健仁一种双修功法,曾健仁亦十分怀念上次那种心神合一的曼妙感觉,拿出吃奶的力气认真苦学,用心体悟这种被他称作爱之功的玄妙法门。
至此,曾健仁和言静终于再无隔阂,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参杂了鱼水之欢、姐弟之情、夫妻之爱的复杂的依赖感。虽然不至于令言静立刻彻彻底底的爱上曾健仁,但上次言静为了赢得曾健仁的理解和信任,不惜损耗真元单方面以双修之法强行令二人心神合一,却对言静产生了奇妙的效果,一缕挥不开斩不断的情丝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的心头,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于曾健仁,是再也割舍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