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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秘史】第十三章 天牢欺弱女

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

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

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

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

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

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

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

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

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

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

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

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

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

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

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

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

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

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

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

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

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

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

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

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

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

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

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

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

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

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

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

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

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

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

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

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

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

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

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

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

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

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

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

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

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

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

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

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

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

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

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

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

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

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

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

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

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

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

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

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

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

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

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

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

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

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

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

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

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

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

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

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

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

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

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

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

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

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

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

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

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

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

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

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

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

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

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

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

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

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

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

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

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

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

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

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

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

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

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

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

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

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

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

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

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

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

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

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

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

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

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

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

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

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

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

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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