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ythcontent
2024/05/19
第一回武王奉旨平江美人受胁入府
大周末年,周王昏庸,致使群阀割据,局势动荡,其中唯筍王尤骁勇,终代而取之,筍王筍道一自封朝日帝,更国号为大筍,自此大局已定,天下百废俱兴。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最╜新↑网?址∷ ltxsBǎ.Me
众人皆知,筍王有一王弟筍色,其人虽不通武功却奸诈狡猾,以死士组成了一个军队,为筍王立下从龙之功,而这个人就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那死士军也被筍王敕封武烈军,其中所有军士皆赐予国姓。
……
京都王城脚下,幽深大院,牌匾上述“江武王府”。
这王府偌大,可其中痴痴女子的娇喘声却不绝于耳,光是走到王府大门前居然就已经可以听见那糜烂无比的喘息声了。
王府门口的两位守门将士见到来人,苦笑着耷拉起脸来,连忙上前下拜,道“陛下亲临,王爷身体有恙,无法接见,望陛下海涵。”
来人正是当今照日帝筍道一,只是此时这位君王身着便服,只带着随身两位侍从,显然是微服到访的。谁人都知陛下与王爷关系极好,所以这种事情守卫也是见惯不惯了,平日里陛下闲了便总往王府跑。
筍道一随手摆了摆,“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筍色那家伙的德行?他啊,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当年我便天天担忧他中别人的什么美人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守卫哪敢接皇帝的话调侃自家王爷,只好尴尬的陪笑了几声,解释道“陛下多虑了,王爷对陛下忠心耿耿,虽然好色了些,但心中颇有坚持,如今也不过武烈帅一位王妃。”
筍道一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当初筍色好色,就连武烈军的元帅之位也找了一个女人来做,他心知自己这位王弟秉性,又加上这个女人武艺超群,对自己弟弟又忠心耿耿,便也未多加置喙,反而封王妃为武烈帅,正二品大员,眼前这两守卫乃是武烈军的士兵,自然是要替自家主子和首领说话的。
两个守卫低着头走在筍道一的身后,见陛下直径朝王府后院走过去,那女子的娇喘声愈来愈大,心中暗自着急,自家这王爷实在丢人啊!!
筍道一尚还未走进后院呢,只是顺着后院那小门往里望去,便瞧见自己那位“不成器”的弟弟了,见那厮此刻正抱着一个身着金甲的女子一丝不挂的就这么站在大广场的中央,见状,守卫羞愧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因为那女人就是他们武烈军的元帅,武烈帅筍良玉了。
那筍良玉身着一身耀眼无比的黄金甲胄,只是着甲胄是王爷为她特殊定制的,上身极为清爽,仅覆盖了酥胸的位置,皓玉凝脂般的胳膊整个都暴露在阳光之下,精致的锁骨处被烙上了“江武王”的字样,那副甲胄颇是诱惑,叫筍良玉整个小腹都裸露出来,下身那甲片裙摆短的仅仅只是遮掩了半个翘臀,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摆弄,妙腿处的春色也是若隐若现。
“咳咳咳……”筍道一哪能站在一旁看自己弟弟的“好戏”只好咳嗽几声。
筍色这才注意到陛下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妙人儿,拉着美人儿慌张上前道“不知王兄来了,真是……叫王兄见笑了……”
筍良玉一对丹凤美目狭眯半分,风情万种地白了自家王爷一眼,捡起地上的貂毛披风,右手一挥,那银白色的披风将满园春色都虚掩了去,脸上的羞红这才退了几分,朝筍道一盈盈下拜,“微臣参见陛下。”
筍道一笑着挥挥手,拍了拍筍色的肩膀揶揄道“这良玉倒是绝色之姿,把平日里指挥万军的大元帅搂在怀里应该颇有征服感吧,也难怪你这些年也就要了良玉一个,朕送些美人儿你也推说不要,只是这般白日宣淫或有不妥。”
“王兄,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性子,我替你掀了那周朝的王宫,如今天下太平,我啥也不要了,你就让我好好当这闲散王爷吧……”筍色说着又颇为不要脸的搂过一旁的筍良玉来,那不听话的手熟练无比的顺着披风便钻进了筍良玉的内衣之中,这位美人俏脸上霎时浮现一道红霞来,不过却不阻止,只是紧紧抿起嘴,强忍便受着。
见状,筍道一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你这厮给良玉灌了什么迷魂汤,堂堂宗师这般听你话。”
“良玉自幼丧亲,是王爷把奴婢捡回来的,这身武艺也是王爷寻了万千好手教授奴婢的,就连奴婢的姓都是王爷赐给奴的,所以……良玉就是王爷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筍良玉美目动情,虽然如今她已是二品元帅,天下十大宗师之一,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王爷在她心中却永远是小时候那副无所不能的样子,是她一辈子都要顺从的对象。
闻言筍色却只是色迷迷道“无需如此,当初便是瞧上了你的美貌才收养的你,后来发现你习武天赋异禀,又见你对我忠心耿耿,而我毫无习武天赋,便培养你当作我的贴身护卫,至于我娶你,纯是因为那些胭脂俗粉不入我眼罢了,我只是一个好色淫乱的王爷罢了。”
听得这话,筍良玉只是点了点头,眼中的炽热却未减分毫,“奴婢只为报答王爷,至于其他,奴婢不敢也不管。”
这些是自己这位王弟的家事,筍道一自然管不了多少,便话锋一转道“你到是想得美,做什么闲散王爷,只是这天下刚刚太平,事情多着呢,光是那什么三宗四阁便足叫朕头疼了!”
筍色是听过这三宗四阁的,乃是当今江湖上势力最大的七个宗门,其宗主阁主都已经到了宗师的境界,这般武者已经不是常人了,一人便是千军万马,朝廷这边也仅仅只有筍良玉和宫中两位,总计三位宗师武者比之也是稍显不足,不过好在那三宗四阁与并非铁板,各自为谋,这才不成气候。
“臣曾听闻四阁之一的寻剑阁想要投靠朝廷?”筍色锋眉一挑,随口问道。
“朕此次来便正是为了这件事,三宗如今在江南地带势大,四阁其余三阁盘踞蜀地,那些个家伙以为我们大筍刚刚建立好欺负,各自大肆扩张地盘,唯有这寻剑阁安居一隅,与世无争,这才配叫武学圣地呢,朕昨日见了那阁主好像也不怎么排斥朝廷,是我们可以招安的对象。”
“嗯,陛下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轮到我这个闲王爷出谋划策。”筍色脸色一变,立刻又嬉皮笑脸起来。
“哼。”筍道一冷哼一声,眉间闪过一丝戾气,道“那好,朕封你的江武王就是要你做朕手里的一把利剑,现在朕再封你平江大元帅,命你替朕将这江湖给我平咯,那些个什么三宗四阁,要么招安,要么……哼……”
领得此命,筍色也脸色一沉,“王兄放心,我大筍朝容不得那些暗藏反心的江湖草莽。”手中伏住筍良玉的酥胸狠狠蹂躏了一番,美人儿娇喘之余,胸口留下几道红印来。
筍道一余光瞟了一眼筍良玉,见她没有丝毫反抗,脸上也毫无愠色,反而愈加温柔地伸手安抚了一番筍色,满意地嘴角微微扬起,只有这样完全忠诚于自己弟弟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随口便打趣道“你别欺负了我弟媳,发狠朝那些草莽去,欺负自己女人算什么,良玉,你要是受了欺负,以后就来找朕,朕替你做主。”
听得自己王兄斥责,筍色闷哼一声,干脆不出声了。
筍道一只觉自己这弟弟这副小孩赌气模样好笑,又调笑道“如今寻剑阁阁主就被朕安排在了皇家北苑,朕瞧她也是个倾城绝色,便封了她个平江上位将,给你做个副手,也可以随时保护你,这些江湖人士总是搞什么暗杀,她再加上你怀里的良玉,两位宗师护着你,朕才好放心,你若是瞧上了她,有心便将她收做了内房,到时寻剑阁便正式归入朝廷。以后或封国教也未尝不可,都是自家妹子。”
筍良玉娇躯微微一颤,片刻便又恢复寻常,淡淡道“王爷确实应该多寻些王妃了,天底下哪有王爷就一个王妃的。”
“本王之前便说了,若是些寻常的胭脂俗粉,自不入本王眼中,但若真是绝代风华,说什么本王也不会放过。王兄专情,独宠宫里那位嫂嫂,其余天下女子,本王皆可随意挑选,以本王的色性,你还怕你缺姐妹不成?”筍色话语间一双手干脆整个都环抱住筍良玉,将美人拦腰抱起,银白色的披风便又在打闹中飘落,春意霎时间便洋溢了整个王府的后花园。
筍道一见自家弟弟急不可耐的模样摇了摇头,便带着其余人离开了,给这对箭在弦上的鸳鸯留下了空间,临走却还是嘱咐道“明日便去见见那位寻剑阁主吧,此次平江朕许你各地兵马兵权,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是!王弟领命!”筍色抱着筍良玉半跪应道,见陛下早就走远了,连忙反手剥去良玉胸口的丝巾,色迷迷道“王兄走了。”
良玉哪能不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当下便顺从的将腿根处的亵裤拨弄了一翻,接着那块早就湿漉漉的烂布便顺着白玉般温润的美腿滑落下来,还捎带着一缕若隐若现的稠丝。
她没有褪去那身性感的黄金甲胄,那堪称比基尼一般的护甲本就是厮人专门定给她叫她在侍奉时穿戴的,自然不可褪去,做完这些便扭动自己那水蛇腰,将一番春景展露给王爷瞧来。
她早就已经被调教的知晓如何讨那男人欢心了,瞧得美人儿浑圆白皙的屁股蛋儿上纹着一只高傲鸣叫的血色凤凰,那只凤凰纹的惟妙惟肖,只是极为恶趣味的将凤凰那下蛋处正好对准了良玉自己的处女地。美腿根部也写满了“王爷奴爱你”等不堪入目的情爱字句,这一切都是为了讨王爷喜好而用千年朱砂纹上去的,就是历经百年也不会褪色,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喘息声似乎在她张开美腿的一瞬间便粗重了几分,良玉心头微微得意,娇滴滴道“王爷喜欢吗?”
也不待筍色回答,良玉又道“奴婢全身都是王爷的,全身都写满了是王爷的凭据。”说着纤手一拉,将那胸口的护心镜扯下半片儿来,一对傲人的白兔儿立时便蹦跶出来,却瞧见那粉嫩的兔鼻儿上被人穿上了金质的小环来,环上还挂着金属的吊牌,筍色伸手取那牌子,见那牌子上书“属江武王筍色”的字样,又抬头见女子含情脉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男人下体立刻胀大起来,“良玉,你真是太懂本王了。”语罢男人胯下腰间齐齐使劲儿往前一挺,那杆长枪便如龙入江笔直朝那花心儿挑去。
“嗯……啊……”筍良玉花心被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般,娇躯似那花蛇一般扭动个不停,花心吞吐躲闪,长枪却笨重屡屡挑空,这下却惹那厮脸上无光,双手狠狠把住良玉的腰肢,良玉心知王爷脾气,只好强忍那挠心的刺激唇间的娇喘却又大声了几分,一双美腿绷的笔直,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软肉同那淫水翻倒个不停,酥胸前的吊牌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夹杂了女子的喘息响彻整个花园。
男人乘胜追击,双手朝前一伏,将那对白兔儿掌在手中,指缝间正好将那兔鼻子露出,良玉双目迷离,费力的转过俏脸,半吐着杏子“呜……呜……王爷……”浓情蜜意化作那扉间一抹抑制不住的霞红,女子正是晴好时,可奈厮人,那厮一手掐住良玉的俏脸,将那美貌掐的变形,良玉一时咽喉受阻,香涎便顺着红唇溢出,将那厮的右手惹得粘稠,女人杏子被弄得受惊,一整个吐在外边,收也不是,进了不是,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模样,也是,任哪个女子动情时索求爱人的轻吻,得到的却是如同亵玩一般的欺辱,都会委屈落下几滴泪来吧。
良玉内心暗自苦楚,却又见男人见自己这副模样反倒兴致勃勃的样子转念便又配合着如同街边的狗儿般扰动杏子,金律玉液便丝毫不加收敛得涂满男人整个手掌。
“王爷喜欢奴婢这般,奴婢便自甘下贱。”良玉淡眉微挑,整个身子便全扑喂了那男人,那厮似是极为受用这套,当下便愈加用力起来,良玉也干脆放开声音大声回应男人的欲望,这般厮闹直到黄昏上了山头方才停止。
这筍良玉终究是宗师境界的超凡武者,筍色折腾了一下午,她也方才堪堪酥软,而筍色这个毫无武艺的王爷,往日里又是五谷不沾,自然更为狼狈了些,瞧得王爷那副大喘气的模样,良玉适时得软糯几声“王爷且放过了良玉吧,良玉受不住了……明日……明日再伺候王爷不迟……”
筍色见筍良玉那副瘫软无力的模样,这才拍了拍美人儿的翘臀,非叫得良玉再服软几句,这才将那长枪整根拔出,那下动作稍大了些,却带着淫水爱液顿时流了一地,那四下的草地似都瞬间茂盛了几分。
这筍色虽然脸上似是一副二世祖模样,心里却晓得这乃是筍良玉装的模样来宽慰自己,毕竟宗师之境以是超凡,纵然他习了那西域传来的房中鏖战之法也是无济于事,不过作为男人对这种事情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毕竟谁让自己毫无资质,完全练不了武呢,但凡有个二三流武艺加上这独有的鏖战之术都不至于尴尬如此。
“王爷,妾去取银耳羹。”良玉瞧他想的出神,便柔声道。
筍色心里有闷,脸上无光,自然没什么胃口,伸手又朝良玉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美人娇嗔之余在那曼妙躯体上巧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手印来。“没胃口,随本王去皇家北苑瞧瞧那位寻剑宗师去。”
良玉最是善解人意,也不愠,只是接着柔声道“那妾为王爷更衣。”说着俯下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开始替筍色着衣。
筍色微眯起双眼,任由良玉穿戴,戴毕,筍良玉还不忘特地整理弹去了王爷袍子上沾留的几根青草,并贴心的献上自己的香吻。至于她自己,只需稍稍整理一番,外边披上那件银白色的貂毛披风便将满身浮华全都遮掩了去,至于里边那些内衣亵裤之流,王爷是不允许她整理的,毕竟这样王爷兴致又来的时候,她只需要褪去自己的披风就可以立刻迎合王爷了。
说来也怪,筍色这王爷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完美无比,他替自己王兄运筹帷幄推翻大周朝,在王府也极为简素不喜铺张,陛下赐下来的偌大的王府几乎没几个佣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喜欢男人去伺候他,他也不喜欢不够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悠,所以除了外院尚且还安排了武烈军的将士看家护院,这内院几乎就只有筍良玉一人,就连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没养。
出门也从不安排什么轿子和护卫,就这么带搂着筍良玉,两人如同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一般行走在大街上,只不过蟒袍上的龙纹还是可以让有心人看得出他王爷的身份,毕竟这套金色蟒袍全天下唯有一人可以穿戴,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武王了。
筍良玉一对惑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在旁人面前就是一个谦逊廉洁的王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一个无赖贪婪之极的色胚,可偏越是这般,良玉便越觉得他对自己的不同,反而暗自窃喜,不过街上那些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窥视到让她原本心头的甜意冲淡了几分。她可不喜欢除了自己王爷以外的男人的目光。
大多数人虽然诧异于少见的金黄色的华丽蟒袍,但最多的人看的还是筍色怀里那位绝代佳人,筍色似乎也明白这点,脸色稍稍沉下了些,搂着良玉的右手愈加用力的些。
感受了王爷小动作的筍良玉愣了片刻,旋即咯咯咯轻笑了起来,随后取出一块薄纱将面容遮了去,娇道“王爷不喜为何不说?”
“哪有不喜?你别多想了。”
筍良玉瞧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还想再说几句,却被筍色打断,“到北苑了。”
说起来这皇家北苑比起江武王府都好奢华几分,不过也主要原因还是筍色自己不愿奢靡的缘故,此时这庄宅院已经被筍道一赏给了寻剑阁,暂时作为寻剑阁在京都的落脚处。
远远便瞧见了数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不过他们的腰间都佩戴这一把长剑,这也算是寻剑阁的标志性特点了,江湖上但凡是一身白衣耍剑的多半就是寻剑阁的门人了。
筍色上前几步,拱手“江武王求见寻剑阁主,烦请诸位师兄弟们带个路。”
“江武王?”
“就是那个组建武烈军的王爷?”
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筍色脸色依旧,谁也瞧不出他怎么想的,只是继续一脸平静得等着别人的回应。他早就知道这样自报家门会有此场景了,毕竟当年武烈军翻覆大周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颇有些凶名的军队,一个由宗师带领的军队,任谁都不敢小觑半分。
“早闻武烈军大名,那王爷身后这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烈帅,筍良玉宗师了吧。江湖人都说天下巾帼名良玉,今日一闻当名不虚传。”一道清冷却不失音色的清脆女声透过那群弟子们从内院传了出来。
筍良玉闻言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在她眼里,此人开口只问自己,而不向王爷回礼,乃是大大的不敬,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一道暗劲直接破空回去。
对面那女人见状似乎有些苦恼,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武烈帅,只好化解了这暗劲,从人群中走出来,却见那女人一身白衣软甲,戴着一顶纱面帽,瞧不清模样,腰间别着一把佩剑,那佩剑剑鞘是由翡翠制成,筍色一眼便认出那便是江湖中人人垂涎的名剑翡翠,而这把剑的主人也就是寻剑阁主了。
“听闻武烈帅也使的剑法?那把与翡翠齐名的名剑龙泉,姑娘未曾带在身边吗?”
筍色依旧不在意的模样,瞧这女阁主似乎是个武痴,遇见难得一见的对手,又同是舞剑的好手,一时心头炽热忘了世俗礼节也是难免。
筍良玉却忍不得这些,当下冷声回道“这就是寻剑阁的教养吗?”
白衣女人一愣,这才意识到面前拱手的筍色,连忙道“王爷勿怪,难得见到……实在是心头难耐……王爷请,我们进屋细说。”
筍色微微颔首,仍然一副不介意的模样,“无妨,武道之境,难得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失了礼节也是人之常情,阁主请。”语罢便抬腿朝屋内走去,一副主人样的带路模样。
白衣女人一愣,心里莞尔,这王爷似乎也没有脸上那般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这确实是她先落人口实,便乖乖走在了筍色的身后。不过目光却还是忍不住飘向一旁的筍良玉,似乎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寻找那把龙泉。
筍色毫不客气地做在了大厅的主位上,开口道“阁主怎么称呼?”
“寒铁心。”
“寒阁主。你应该知道陛下的平江计划了吧。”筍色目不斜视,随口问道。
“嗯,我会保护王爷的安全的。”
“对了,你们寻剑阁为什么突然会想要投靠朝廷?”筍色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这些筍道一早就和他说过了,但眼下这戏还需演下去。
听到这话,寒铁心长叹口气,“不瞒王爷,寻剑阁常年与世无争,代价就是没什么固定的经济来源,我又不愿收那些只善经营的什么外门弟子……陛下许我寻剑阁以国教待遇,无需经营,只钻武学,所以我就来了。”
“国教?”筍色脸色古怪,筍道一会这么好心?这女人居然也真信。这种蠢女人王兄怕是嘴上说着什么国教,心里已经笑开花了。
筍色品了口热茶,又随口道“我见北苑里差不多有百位寻剑阁弟子了吧?阁主此次带了多少弟子?看样子是打算以后就落脚京都了吧。”
“不错,陛下待我寻剑阁以国教,我自然要全阁迁来京都,此次带来了一百弟子皆是阁内精英,待落定,剩下数百弟子也会进京。”
听得此言,筍色歪了歪脑袋,“寒阁主为何始终戴着面纱,何不摘下来,让本王瞧瞧?”
寒铁心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位王爷为什么话题跳转的这么快,突然这么说,下意识地看像一旁同样戴着面纱的筍良玉。
筍良玉则望向筍色,见王爷点了点头,这才取下面纱,露出绝色容颜。
寒铁心瞧着筍良玉无暇的面容心头竟不知哪里冒出一丝莫名的不服气,取下头纱帽,霎时,屋内芳华万千,两位截然不同却同样绝色的美人美目相对,比起筍良玉冷艳中带着一丝妩媚的美颜,寒铁心则是冷艳中带着些不可亵玩的圣洁之意,所以同样冷冰冰的两位冰山美人给筍色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良玉,如何?”筍色笑了笑,这次自己哥哥竟还真没糊弄自己,这寒铁心真是一位可以媲美良玉的绝代芳华。
“王爷若是喜欢,可做姐妹。”筍良玉只是冷着脸回了一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冷冰冰地回应王爷的话。
寒铁心闻言则一脸呆滞,什么姐姐妹妹的?
还不待寒铁心反应,筍色淡淡道“铁心,与本王回府做王妃。”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寒铁心还以为是在安排什么日常的琐事呢。
“等……等等?王爷是与我说笑?什么王妃?我……我们今日方才第一次见面,请王爷自重。”寒铁心有些转不过弯,呆呆道。
筍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理所当然的模样,只听他淡淡地问道“不然铁心姑娘以为朝廷给你寻剑阁这般优渥的待遇是白给的?”
铁心连寻剑阁主都当得糊里糊涂,让她这种满脑子剑法剑招的武痴去想这些真是太为难她了,当下又下意识道“嗯?”只是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天真了,原来一开始皇帝陛下就在算计她寻剑阁了!
想明白这些,依寒铁心的脾气哪还能有什么好脸色,那俏脸一沉,道“如此说来朝廷根本就没打算与我寻剑阁好好商谈,那此事就此作罢!”说着一挥袖子就要夺门而去。
筍色瞧这蠢女人这副做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阁主若是就此离去,朝廷和寻剑阁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王爷此话又当如何?光凭一个武烈帅可拦不住我!”寒铁心没好脸色,只是稍稍忌惮一旁死死盯着她的筍良玉道。
筍色不急不慢地又替自己倒上一杯新茶,“陛下和本王是不会放一个仇视朝廷的四阁之一安然离开京都的。”
“今日铁心阁主若是不禁本王同意,踏出这个屋子半步,不出一刻,武烈军就会兵临北苑,将数百寻剑阁弟子全部屠戮殆尽,至于阁主你,良玉一人不够,别忘了,宫里还有两位呢,三名宗师联手还留不下你吗?”筍色品着茶,余光玩味地瞟向门口的寒铁心。发布页LtXsfB点¢○㎡
此言一出,犹如利剑出鞘,直勾勾地插在门槛之上,寒铁心果然被吓地将险些踏出门的右脚又收了回来。
“外人常赞江武王为人清廉正直,如今看来却是谣传了,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做起来倒是丝毫没有生疏的意思。”寒铁心虽然心里已然示弱,但嘴上却不肯松口半句,出言讥讽道。
“呵,也亏寒阁主绝色,值得本王如此罢了。发布页Ltxsdz…℃〇M”筍色头都不抬,随口应道,
“那倒是铁心的荣幸了。早知如此,铁心就不该摘下头纱,图惹这些麻烦。”寒铁心面露一丝苦涩。
这女人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瞧了她摘下头纱见了容貌方才临时起意的吧?筍色面色古怪,答道“陛下封你平江上位将,命你做副手贴身保护本王时,对今日之事你就早该有所准备了。”
如此想来,原来一开始,陛下就已经将自己作为赏赐,赐给面前这位平江王了,难怪许诺对寻剑阁国教以待,如此优越的条件,这么说起来,反倒是自己蠢蠢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到临头了才反应过来。寒铁心想到这里心中已是认命了几分,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宫里那两位来还需要时间,我若执意要走,王爷怕是拦不住我。”
筍色自然把这寒铁心吃的透透地,闻言又是呵呵一笑“寒阁主若是放得下寻剑阁这份传承,又何必入京呢?又哪会有今日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
寒铁心长叹口气,“人都说宗师之境凡人如蝼蚁,我习武十余年畅通无阻直境宗师,如今却被王爷几句话就给败地体无完肤,就连自己的贞洁和自由都保不住,习武,习武,也不知习了些什么。”
寒铁心见筍色没有答话,抬眼望去,正对着那双玩味无比的目光,那带着些许奚落的目光犹如一头凶猛的恶狼看着一只堕入陷阱无法挣扎的羔羊一般,也许不是无法挣扎,而是连挣扎的勇气都在恶狼步步的谋算下丧失了。
终于,寒铁心朝筍色半蹲着行了个礼,俏颜扭曲着挤出一丝笑意,道“以后王爷就叫我铁心吧,铁心……铁心自会好好……好好侍奉王爷的。”
筍色这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起身,直接走出门去,留下一句“良玉,你带铁心在京都好好转转,晚些再回王府也不迟。”
筍良玉朝着王爷离去的方向缓缓下跪,柔声道“是,王爷。”
待王爷走远了,寒铁心见筍良玉还跪在地上,小声道“良……良玉姐姐?王爷已经走了。”
筍良玉闻言听得那句姐姐心头一甜,但下一刻还是提醒道,“以后铁心姑娘直接叫我良玉就行了,我们私自定什么姐姐妹妹,若是王爷知道了,怕是心里不悦。”
这王爷连这个都管?寒铁心心里犯嘀咕,嘴上便道“那……良玉姑娘。”
筍良玉见寒铁心呆立在那儿,不知该干些什么,便直觉得这姑娘蠢笨,解释道“王爷让我带你去京都里转一圈,意思是叫我将王府里该遵守的规矩都告诉你,然后晚上我们得回去王府侍寝。你须得好好听着,倒是若是犯了错,惹王爷不快,怕是还得牵连了我。”
“嗯……啊?”铁心还真以为是王爷发善心给她最后半天自由呢……
良玉瞧铁心那副天真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道“王爷这人对外人来说真是完美的人物,可对自己女人有些占有欲太强了,你须得有心理准备,以后见着王爷就行跪礼,翡翠剑也不许再随身携带了,倒是进了王府交给门口的守卫便是了,万事都以王爷优先,你我都是舞剑之人,我自然知道剑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但是咋们王爷可是连剑的醋都吃不得的人。”
怪不得筍良玉的龙泉都没带在身上呢,寒铁心苦恼地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此时她只能学着筍良玉的样子,好好讨好王爷了,说不得王爷高兴了,便准她随身佩剑了。
“我们去一趟铸铁监吧,王爷定制的物件今日应该要做好了。”筍良玉想到这里浮现一丝羞红。
两女便戴上了面纱朝宫里走去,二位都是宗师,自然没有太大顾虑,径直踏空而行,不稍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铸铁监门口。
那铸铁监都是些男工匠,可瞧得来人乃是筍良玉,从里边竟跑出几个女匠人来,带头的恭声道“小人们见过武烈帅大人。”
筍良玉便带着寒铁心往深处走去,一直走进一间密室为止。
这密室足有半个蹴鞠场大小,最为更诡异的是,这里面的工匠居然都是女性!
“筍良玉大人,这位是……”从中走出一个手握铁锤的粗壮女子,此时她正气喘吁吁,显然刚刚正在打磨什么东西。
“她和我一样。”筍良玉简略的回答道。
“哦?王爷这么多年就看上大人一个,如今居然寻了新人?”粗壮女子听得此话竟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寒铁心来,只是此时戴着面纱,只能凭借傲人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判断应该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
筍良玉摘下自己与寒铁心脸色的面纱,下一刻,整个密室内的女子目光就聚焦到两女脸上。
“王爷好眼光。”粗壮女子赞了一句。
“寻剑阁,寒铁心。”
“寻剑阁的妮子?寒铁心?那不是寻剑阁阁主吗?王爷好手段啊!”粗壮女子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迅即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无礼了,连忙恭声道“铸铁监六门门主张婷婷见过寒铁心大人。”
“寒铁心大人此次来也是要讨王爷欢心吗?”张婷婷目光上下打量着寒铁心。
“嗯?”铁心愣了愣。
筍良玉见状,缓缓褪下一直包裹着自己身躯的披风,露出其中淫乱不堪的景象来。仅仅遮掩了三处私密处的袖珍无比的黄金铠甲,以及整个腰间别有情味的凤凰纹身,一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污言秽语。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哪块半透明的护心镜,寒铁心清晰地看清那对傲人乳房尖尖处金黄色的铁环,上边似乎还悬挂着什么东西。
“铁心姑娘,王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江武王府的王妃也不是这么好当的。”筍良玉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张大人,就替铁心姑娘打造一副白衣甲的吧,动作快些,今晚王爷就要,另外王爷前几日定制的缚仙环做好了么?如今多了铁心姑娘,那环怕是也得改,动作快些,不然晚上我带不回去东西,怕是要受罚。”
寒铁心有些心颤地余光偷偷瞄着一旁的筍良玉的娇躯,自己不会也要变成这副模样吧……这王爷也太变态了些,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啊……掉入这等魔窟,自己堂堂宗师却如同玩物一般任凭人把玩拿捏,想到此处不由黯淡几分,只是为了寻剑阁,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嗯,张大人拜托了,铁心也须称王爷心意才是。”寒铁心这么对张婷婷说道。
张婷婷眨了眨眼,看着面前两位绝色美人儿,又道“对了,良玉大人,昨日王爷曾派人告诉我说您胸前的吊牌虽然有趣,但太碍事了,叫我换成一对铃铛,只是如此一来大人外出总是会有叮当响声,怕是多有不便,但小人也未来得及告诉王爷……”
筍良玉脸色刷地通红,一想到以后走在街上总是传出不知哪来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便一阵羞臊,但若是王爷要求的……
……
第二回双凰浓情意献花显神功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黄昏时刻,江武王府门口突然出现一对身着黑色斗篷的蒙面女子,她们行为极为怪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还伴随着清脆且杂乱的铃铛声。
“额……元帅?”门口的守卫有些犹豫地试探道,见女子之一点头,立刻侧身将二女放了进去,作为王府的守卫对自己王爷还是有些了解的,反正如果王妃有任何异常,肯定是王爷安排的!
过了前厅,便来了内院,门口有一个侍女跪在那儿,见到二女来了,上前行礼,“请王妃将佩剑交给奴婢保管。”
寒铁心眼尖,一眼便看得侍女腰间还有一把雕刻着金龙的佩剑,应该就是筍良玉的名剑龙泉了。这侍女应该就是王爷安排专门保管她们佩剑的丫鬟。
进了内院,内院寂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因为没有安排佣人,所以自然也没什么人影,那过分的静谧衬托得女人们的铃铛声更加响亮了几分。
此刻的筍色正安坐湖心小亭之中,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写了几笔便踌躇几刻,过会又添上几笔,然后烦躁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
他天生无法习武,自然只能以文人自居,实际上外边的人也都知江武王乃是一介青衣书生,只是实际上他作为文人书生也是大大的不合格!他不仅根本就不喜欢看那些什么古人名家的诗词歌赋,甚至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那字迹就如同初学写字的幼孩一般不堪入目。
“真没意思,还不如打打杀杀的来的有趣,听那什么三宗在江南闹的格外欢腾?过几日我武烈军到了不知他们还是否欢腾的起来!”这般抱怨着筍色干脆将毛笔也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肆意的墨迹来。
“王爷。”
是良玉的声音,筍色顺着声音看去,瞧见良玉铁心二女正跪伏在亭子口,不知何时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经被她们脱去了,此时寒铁心的白衣甲也被改造得暴露无比,鹅颈顺着整个香背都裸露着,就连美臀的股勾都清晰可见。而背上果然也纹上了血红色的凤凰,只是与良玉背上的凤凰正好相对而鸣,二女并排而跪时,二只凤凰恰好比翼齐飞,倒是颇有意境。
“过来。”
二女便站起身如同二只美女蛇一般缠入筍色怀中。
“王爷,缚仙环做好了,妾让张大人改成了二人的,从此我们再也不离开王爷了,除非王爷不要我们了。”筍良玉香舌吮舐着王爷的食指,极为诱惑地说道。
寒铁心听得良玉提醒,便伏着脑袋,将下巴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从嘴中吐出一枚精致无比的戒指,那戒指上雕刻着一条盘螭,螭头上上着一个环,便使那戒指处突出一个小环儿来,细细看去,才发现那环上系着反着淡淡光芒的细线。
“此乃西域进贡的金蚕丝,这丝细的常人难以用肉眼察觉,但却坚韧无比,就是寻常刀剑都砍不断它。”男人突然凭空一抓,将那金蚕丝捋在手掌中解释道。
接着男人把金螭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处,又笑道“原本这是为良玉准备的金丝,长四尺六寸,如今你们二人用,便只剩二尺三寸了。”说着拍了拍怀里良玉的屁股,良玉知他意思便起身伏在中央的石桌之上,将美臀高高翘起,正见的后庭处被塞入一根粗大的玉质水滴型的塞子,其上还镶嵌着粉红色的宝石,塞子末端正好连着金丝的另一头。
男人伸手去拔那个塞子,只是刚刚使劲,良玉便吃疼责怪道“王爷,那玩意大的很,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要去被你祸害了出来,妾又得在折腾好久呢!”她们宗师境界身躯已经超凡,所以也没有什么排泄的烦恼,那玩意就算放在她们体内几月也没什么问题。
“二尺三寸。”男人心中算了算,用膝盖掂了掂怀里的铁心,极为不要脸问道“铁心,这二尺三寸不过本王如今到亭子边的距离,从此没本王的允许,本王若是安坐于此,你连这个亭子都出不去,你会伤心吗?”
寒铁心翻起一个白眼,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还不都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盘算加威胁才沦落至此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问,嘴角撇了撇,翘鼻耸起怪声道“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冷哼一声,旋即轻笑着掐住铁心的下巴,叫她半跪着抬头仰视着自己,“本王自然是要听爱妃说真话。”
待寒铁心正想板起脸“硬气”一回的时候,男人的腿适时的穿过她的身下,脚尖寻得她后庭处的塞子,男人只需脚尖稍稍翘起,便死死抵住那个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浑身酥麻无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脸了,只好温顺地学着筍良玉先前的模样,整个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娇躯扭曲着躲避男人的脚尖,“开心,做王爷的王妃是妾最开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爷好好怜惜妾身,妾便再无所求。”
见她服软,男人这才满意地抚摸了她的脸颊,将那蟒袍往旁边一抛,一杆长枪霎时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枪头朝天刚刚耸起,大有一番醉卧沙场的气势,女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颤了下,酥胸前两对银铃便又叮叮当当地伴奏起来。
男人得意地摆弄了一番铁心胸前的铃铛,用脚踢了踢铁心的屁股,寒铁心则眨了眨美目,直到筍良玉向她使眼色,这才明白,立刻学着良玉模样伏到石桌上,二女就这么并排跪伏着,将私处毫无顾忌地正对着男人,后庭处的宝玉塞子似乎是因为二女内心的悸动随着幽穴处不停吞吐的软肉一进一出,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如此诱惑,长枪哪还肯多等半刻,直冲铁心的花心而去,不过寒铁心终归是处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杀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着喊着哀求了他一晚上,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容退缩,男人干脆一挺,长枪穿丛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摇曳凋零的花心。
“呜!!!!好痛!!!”铁心眼眶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只觉得大腿出一片潮湿的感觉,应该便是自己的处子之血了。
筍色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将那珠子靠近血迹,珠子立刻便将铁心大腿上的处子血给吸了进去,然后化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接着筍色将那珠子又串回自己的手串之中,此时那串由透明珠子串成的佛珠链其中两颗血红色的珠子格外扎眼。
做完这一切,筍色又看着身下两位美人儿,两女扭动着娇躯,使得一对凤凰彷佛活灵活现过来比翼而鸣,只见那厮一杆长枪戏弄着寒铁心,右手中指则探入筍良玉的美穴之中,两女喘息声呜呜相鸣此起彼伏,伴着铃铛声在这幽静的内院平添无限风光。
……
外院的守卫看了看早就高挂夜空中的明月,“这快午夜了,怎么王爷还没荒唐结束。”
“嘘,咋们那王爷你还没个数?何况听说今天来了位新王妃,反正咋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听说新王妃是寻剑阁的人。”
“啊?消息准不准啊?哪儿听来的?”
……
外院护卫们八卦得乐趣,内院湖心小亭中,男人已然有些疲惫了,见两女满身淫液夹杂着尽兴时在她们背上用毛笔肆意而为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墨渍,便得意得轻笑了一声。
“王爷,妾不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良玉软弱无力地哀求道。
筍色正想点头,却听铁心低声关切道“良玉姑娘,你没事吧,按理来说你气息平稳,应该不该这么虚弱才是啊,倒是王爷气息紊乱,须得多休息才是。”
小小的庭院内突然寂静无声起来,铁心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良玉。”筍色脸色一沉。
筍良玉仍旧那副软糯无力的模样,只是狠狠瞪了寒铁心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得女子的生存之道,这次怕是要给她害死了!
寒铁心虽然对男女之事单纯,但好歹还是明白男人最避讳的事情的,尴尬地抿了抿嘴,身子忽地一软,娇滴滴道,“王爷……铁心也不行了……”只可惜她完全没掌握女人撒娇的精髓,虽然语气学的挺像的,但过于做作的模样完全没有可以骗过人的潜质。
“王爷……我们可是宗师境界的武者,身体都趋于完美不是凡躯了……王爷能坚持大半天已经算是世间少见了。”筍良玉见是搪塞不过去了,只好开口安慰道。
“哼。”筍色狠狠对着铁心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惹得美人立刻嗔道“良玉说的,你打我作甚!”
“还不是你没眼力见儿?我觉得王爷打的没错!”筍良玉也是一阵无语,没好气道。
铁心瞧得男人脸色难看,一阵心虚,心里忙不迭盘算着该怎么安抚这位显然有些烦躁的男人。
“王爷,妾曾听闻那幽月宗里有门功法叫做献花功。”寒铁心像是想起什么救命稻草连忙道。
“王爷天生筋脉堵塞,习不得武。”筍良玉低声提醒道。
“那三宗之一幽月宗乃是以合欢修武的宗门,其中合欢分为采补,双修,献花三门,其中献花是鼎炉修献花之功,使得受功者就算没有武学资质也同样可以增长修为。”寒铁心只觉得自己屁股正对着男人火辣辣般,连忙解释道。
“哦?世间竟有如此奇功?那做为鼎炉当如何?”筍色眼中一亮,一拍铁心的翘臀,催促道。
美人儿抛过一个白眼,极为诱人地扭了扭,嗔道“怎么又拍我的,王爷得拍下良玉的。”
“你自己惹的祸事,怎么得还害我?”筍良玉没好气,话才说一半,翘臀已然被男人赐了一巴掌,只得闷哼一声。
“这献花功,只需我和良玉修炼了,到时将功法渡给王爷便可以了,虽说作为鼎炉一般会有所损伤,但以我们宗师之力最多也不过虚力半天,其余倒没什么伤害。”铁心得意地扬了扬脑袋,旋即感受到男人揉捏自己的翘臀,脸便羞红着又低了下去。
筍色眉梢闪过一丝喜色,这才起身挥手轻拍了拍二女的屁股,收拾起自己的蟒袍来,“不错,明日咋们便南下去那江南会会三宗。咋们三人微服先行,比起武烈军大概会提前半月到江南,有充足的时间去寻那献花功。”
余光又见两女期待的目光,筍色淡淡道“此次出行乃是奉旨平江,自然不好如在京都这般荒唐行事,明早你们卸了这缚仙环,换上武烈军的帅甲,倒是佩剑也会交还你们。”
寒铁心闻言喜不自禁,就差欢呼出声了,这才离开翡翠半日,她便已经快“思郁成疾”了,同为剑武者,就连筍良玉听到能随身佩戴龙泉后都面露喜色。
“不过一把破剑,有什么好开心的。”筍色则阴沉着脸低声骂了句。
“王爷你不习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对武者来说的重要性了。”寒铁心下意识地驳了一句。
下一刻见男人脸色更差了,女人们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爷,王爷说不带,我们就不带了。”良玉难得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王爷的……我……我也不带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铁心眼眶都快红了一圈了,只是形势比人强。
美人泪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杀伤性的武器,就连铁石心肠的江武王都无言了,也得亏这两位都是骑马上战场的女巾帼,若是叫她们这么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们了。
“哭什么哭,又没说不让带了,带呗带呗!”筍色难得有些兜不住场面,竟服软道。
“王爷真好!!”二女异口同声一时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礼节,如同小姑娘见着许久未见的情郎一般扑到筍色身上。
筍色撇了撇嘴,心里还是对那两把破剑耿耿于怀的,只是嘴上却不好再说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爱妃们还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们便带着缚仙环与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与别人武斗时后庭居然还塞着这般玩意,二女便一阵害臊,连忙一人一边扶住王爷伺候起来,生怕王爷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筍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双手搂向身边,却扑了个空,原本该在床上的两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这才瞧得两名身着劲装的飒爽女子正在斗剑,武烈军本就是精甲骑兵,帅铠更是由筍色亲自督制的,乃是浑身精金的凤凰铠,两女此时斗剑正酣又身着一模一样的凤凰金铠,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来。
“王爷!您醒了!”筍良玉见到门口的王爷立刻停下比试行礼道。
“王爷。”寒铁心依样画葫芦,连忙接了一句。
“怎么,换了战甲,拿了佩剑,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筍色摊摊手,原来此时的他还未曾更衣呢,浑身上下仅仅穿戴了一块遮羞布。
“王爷,臣妾服侍王爷更衣!”二女哪敢都说,生怕男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们的宝剑呢,或是又取出什么缚仙环来。说起来昨儿夜里两女相互替对方取下缚仙环疼的险些相互依偎着大哭一场,真不晓得那张婷婷同为女人,为什么要将着塞子做的这般大来祸害她们。
虽然二女“认错态度”积极,并且在更衣时百般讨好,但无情的王爷还是收走了她们的佩剑,说待出门了再归还。虽说只是一顿午餐的功夫,但二女还是失落了好一会儿。
饭后三人换了寻常人家的便服,二女熟练得戴上面纱,搭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南边而去。
此次筍色就带了二女,他须得先到江南低调着先探清了情况,倒是待武烈军到了便要大刀阔斧地对三宗正式下手了!心里这么想着,筍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上身的粗布衣服,比起坐在马车里的两女,他作为车夫的衣服自然是要更加粗劣一些,虽然便服刺探情报这种事情他先前对服大周时也曾做过,但为自己女人驱车这种事倒还真是第一次。
身后马车内的两女也是面面相觑,因为她们发现,仅仅一顿午饭的功夫,王爷交还回来的两把名剑不知什么时候在精铁铸成的剑身上已经被刻上了“天下第一江武王”的字样,自家王爷还真是……这下江湖中的两把名剑彻底归属朝廷江武王府了。
“明明是天下第一王爷,光写个天下第一,还以为是武艺天下第一呢。”寒铁心低声嘀咕了一声,不过这几日受了筍良玉的影响,她心里怕这位王爷怕的紧,就是寻常走路先迈哪只脚走忍不住看王爷的眼色,此刻虽然嘴上抱怨,心里也只道这王爷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