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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军生涯】23-28

我一愣,本能的想拔刀,薛太监按住我的手说:“别激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我心里纳闷极了,怎么跟这几个倭寇成了自己人了。

我脑海里都是那12个被切开喉管的水兵,暗暗咬牙。

柳生对我拱手说道:“刘将军,别来无恙啊。”

我点点头,盯着他。

柳生说:“刘将军,既然已经和谈,就别这么恶狠狠的看我了。”

薛太监笑着说:“都是自己人了,别剑拔弩张的样子。”

我咽下这口怒气,说道:“既然真的和谈,你们不许再来杀人放火,否则,我不管和谈不和谈。都要你们的命。”

柳生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目的,我压下愤怒和怨恨。

柳生倒是客气说道:“上次跟将军切磋过一次,很是佩服,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政治上的事情,就不要参与了,这次来纯粹以武会友。”

我笑道:“那倒是可以,你师妹可好?”

柳生一听,脸上阴沉不定,恶狠狠的说:“还好,还好,多些将军关心。”

我笑道:“我倒是挺想念她的。”

柳生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我和他师妹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了。

我看着柳生黑色的发髻转变成绿色,心里那个高兴啊。

我问他们这次来到底是什么目的,魏老太监从包里取出一摞奏折,放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都是我给皇上写的,魏老太监说:“刘将军不但武功高强,文笔也不错啊。”

我心里暗骂,这些家伙竟然能截下我的奏折,这不就堵住了皇上的耳朵眼睛了么。

柳生也从包里取出一顶帽子,我看的眼熟,猛然想起来,竟是前不久见过的朴长顺等人的帽子,柳生笑道:“这帮高丽人想从将军这里回国,我们送他们一程,哈哈哈。”

我说:“你们什么意思,直接说了吧。”

魏老太监说:“将军屡立战功,又贵为国戚,圣眷正隆,如果将军写奏折主和,我等感激不尽,定当重谢,日后将军封王拜候,也不是不可能。”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寻思了一下,自己根本不是这帮人的对手,但我也不能妥协。

我正色说:“魏总管,薛总管,倭国亡我之心大家都知道,如果我等主和,日后倭寇翻脸,怎能保我大明江山。”

魏总管说:“刘将军,你是否认为我等有反意?”

我说:“不敢。”

魏总管说:“我等均为万岁心腹,自当为万岁分忧,跟倭国和谈,我等也是替朝廷着想,最近年年天灾不断,国库空虚,刀兵一起,如何承担这军费,将军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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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那些年,中国遭受了连年天灾,冬天气候极寒,北方的小麦都无法过冬,据现在科技人士说明朝中国遭遇了小冰河期,各地极端气候不断,所以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倒是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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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所听闻,默默点点头。

薛太监说:“倭国自然不会对大明刀兵相向,大家和谈,以礼相待,何乐而不为啊。”

我说:“你们对高丽呢?”

柳生说:“高丽国的事情就不劳将军操心了,如果将军看上高丽公主,我等日后把她送到将军府上,不就结了?”

我想这帮孙子还是要对高丽动手啊。

我对魏太监说:“总管,朝政上的事情,我不便多说,您和朝中大臣制定国策,小将听命就是。”

魏太监笑笑说:“还是要将军写两封奏折啊,皇上还是很听将军的话的。”

我摇头说:“我保证不写奏折主站了,但让我写奏折主和,我做不到。”

魏太监的脸微微沉了下来,薛太监赶紧打圆场说:“这也可以,将军置身度外,安心等着当爹,也是乐事啊。公主回京给将军生个胖大小子,将军倒是天伦之乐啊。”

我听出薛太监是拿公主威胁我,我冷冷一笑说:“薛总管,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结果如何,天知道。”

魏太监看收买不了我,抬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一阵阴冷,从肩膀传到体内,我哆嗦一下,魏太监笑笑说:“刘将军保重身体啊。”

说完魏太监和两个倭寇退回里间。

薛太监跟我客气几句,我就告辞了。

公主启程回京。

第二十六章 倭寇屠村

我做了指挥使,官升了好几级,可是具体的工作就没的做了,明显就被架空了。

我知道这也是魏太监他们使坏,我曾经幻想去营救两位老臣,后来想想还是没这个能力。我写了信给少林寺的师傅,但是一直没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说我师傅在闭关,让我等消息。

一天,我和几位夫人正在后花园胡闹,公主回京,几位本地土特产的女人似乎放的开了些。陈氏还是买了葛老妈子的儿子,一个粉团似的小男孩,14,5岁,比很多女孩子长的还秀气。

陈氏搂着他,几位夫人伺候着我,大家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烟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来了,拽到身边问她。

如烟说:“老爷,您脸上有层黑晕,似乎有些内疾,妾身不敢说,怕扫了老爷的兴致。”

我一愣,对如烟说:“似乎最近我疲劳的紧,总以为是公务压身,所以也没有注意。”

如烟说:“妾身给爷把把脉可否我伸手让她把脉,如烟开始表情还好,越来越担心,我看的也害怕起来,几个夫人也都凑过来看着。”

如烟松手看着我说:“爷,您体内似乎有股真气,以前没有,这种真气很是阴寒,和爷练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克的。爷您运气看看。”

我起身站桩,催动内功,突然觉得丹田一阵刺痛,似乎有人用很凉的针扎我一般,立刻气就泄了。

我大惊失色,连试几次,都是如此。

如烟说:“爷最近接触过什么武功高深的女子么?”

我摇头说没有啊。

如烟说:“如此阴寒的功夫,男人是练不了的,似乎爷是遭人暗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魏老太监,最近接触过的高人就他一个了。

我暗暗点头,心里想,遭了这老家伙的道了。

我问如烟,可有的救么。

如烟道:“可以用银针刺血,放出阴毒,但老爷无法用内力,刺血也是很慢的。如果有修炼很阳刚的内力高人,可用内力将阴毒逼至一处,刺血就能很快引出阴毒。”

我点点头,心想这可真要我师傅或者师爷来帮我了。

我立刻让人再去少林请师父出山。

众人都忧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了,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担心,每天和众妇人其乐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钓鱼。

三岛从倭国回来了,竟然驾驶着一艘倭国的战船,还带着几个水手和6名1 2,3岁的少女。

三岛给老曹了三名倭国少女,要给我3个,我拒绝了,三岛高兴的留着自己用了。

我让我们的船工仔细研究了倭国的战船,船工汇报说这艘船比我们的船型要好,船体似纺锤形,这样装人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岛说:“倭国的战船大多如此,船头可装火药、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的时侯,可引燃船头,冲撞对方战船,同归于尽。”

我暗骂倭国歹毒。

三岛告诉我:“整个倭国已经尽属丰臣将军,内战已经平息,只有少量的农民起义,也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倭国造的战船数千艘,已经经过远航测试了,船队随时可以攻击高丽。”

我暗暗心惊,三岛说:“也不用太紧张,现在倭国国库已经彻底空了,不但没有银子,粮食也缺乏,暂时这个仗打不起来,不过有些倭寇蠢蠢欲动,似乎又想来大明抢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严加防范,令炮船出海巡逻。

可命令下去,似乎无人响应,大家都认为既然已经和谈,就没必要担心了,安逸的日子太舒服了。

我也无计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踪,但州府的官员认为是海盗所为,也不加注意。

我给太师写了密信,太师也毫无办法。

一天,我跟三岛无所事事,坐着他买的那艘战船出海钓鱼,突然遇到两艘跟三岛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在船上,也无法快速逃跑,只好迎了上去,三岛对我说:“无论如何不要说话,所有对答他来应付。”

我心里暗想,现在倭国的话听没有问题,说肯定不行,只能装哑巴了,好在我们穿着很是随便,看不出是哪国人。三岛递给我一把长的倭刀,我挂在腰上。

船交错,上来几个倭国人,三岛说我们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来大明办事的,对方也没有怀疑。

请我们到他们船上吃喝,对我和三岛很是恭敬。

在舱里,为首的一个倭寇自我介绍说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着劫商船,可是几日都不见商船,很是着急。

另外一艘船的头目叫做大岛茂的家伙也过来了,气哼哼的,看来也是没有收获。

山本说干脆上岸抢掠个村子算了。大岛茂说将军不允许上岸,只能劫商船。

山本说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猎物了,大家也不能空着手回去,干脆悄悄的上岸,抢了就跑。

大岛也不愿意空手而归,想了想答应了。

众人将两艘船抛锚停在海面上,汇到一艘船上。

船开到近海,等待夜幕降临,靠了岸。

众人上岸,打开地图,找了一个就近的村子,黎明时分,来到了村口。

山本笑道:“我这把菊花刀很久没有喝人血了,今天喝个够。”

三岛笑道:“我也是好久没杀人了,做梦都想,今天杀个过瘾。”

山本笑道:“比比看谁杀的多,输了的请赢的喝酒。”

我和三岛走在后边,我还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的倭寇,进了枣庄,山本对大家说:“这个村子,人,财宝都属于你们了。”

山本四十九拔出了刀,大岛茂也拔出刀,两人狂笑着:“比赛开始!”

他们冲进了村子,晨雾笼罩下的村子,人们还都没有起床,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着两个硕大的粪桶,迎面蹦出来的倭寇让他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从雾里冲出来,长长的弯刀刺入他的胸腹。

村夫伸直了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后就想一个麻袋一般摔倒在地上。山本跟大岛茂争执起来,都说这个是自己杀死的。周围的倭寇都笑着看他两人互相叫骂。

我大约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我眼睛已经睁大到不能在睁大的地步,眼角都快撕裂了。

我尝试着运运气,魏太监的阴功还是束缚着我,我沮丧的放弃了。

我跟着三岛和两个倭寇潜入一户人家。

外间屋里住着一个小伙子,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翘着。一个倭寇无声的笑着,手里的短刀轻轻的放在小伙子的脖子,轻轻一划,小伙子脖子上喷溅出鲜血,他捂住脖子,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倭寇进入里间,我从挑起的门帘里看到,床上睡着一对中年夫妻,两个倭寇潜进去,一刀一个捅死两人。其中一个很猥琐的家伙还掀开死了的妇女的衣物窥视着。把手伸到女尸的裤子里不断掏摸着。

我和三岛都不可能杀人,只能做贪婪装翻寻着财物。

一个倭寇出来说:“这个人家很穷,换一家。”

三岛说:“不一定,我们翻翻,你们去下一家。”

我也裂嘴笑笑,两个倭寇出去了。

我和三岛看着死体和鲜血,无声的啜泣着,但实在是无能为力。

村子里已经有人惊醒,嚎叫起来,倭寇们也开始不再捏手捏脚的行动,肆无忌惮的喊叫着,砍杀着每一个他们看到的人。

我们听到一间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叫声,知道倭寇发现了比较有姿色的女人,我和三岛对望一眼,都摇摇头。

突然一串脚步声跑了过来,一个12,3岁的小姑娘一头拱了进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倭寇嬉笑着追着。

三岛伸手抓住了小姑娘,那个倭寇看到三岛岁数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经落入三岛之手,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小姑娘惊恐的看着三岛,三岛看着我。

我凑过去跟她说:“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伸手使劲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惨叫起来。

恐怖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狠着心使劲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计外边的人也能听到小姑娘的叫声。

我听听屋外暂时没有声音了,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边,给她们鞠躬施礼,然后用一块布粘上她们的血涂在小姑娘身上,告诉她躺在床边装死。小姑娘这才明白我在帮她,乖乖的躺在床边装死。

我和三岛翻寻出一些财物,告诉小姑娘无论如何不能动,不能出去。

我和三岛走了出来。

村里的街道上,倭寇们快步钻来钻去,身上都溅染着鲜血,我看着满地的尸体,倭寇们兴奋的表情,我心里已经完全空了,我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只是麻木的跟着三岛挨家挨户的搜寻者财物。

山本和大岛还在争执谁杀的人多,他们的长刀都卷刃了,两人都换了刀还在搜寻活人。

我和三岛走进一家,一个大胡子的倭寇正赤裸着下身骑在一个少妇身上,挺着阳物正在发泄兽欲。见我们进来,咧嘴一笑说:“这个不错,很嫩,我完事了你们来。”

说着努力的耸动着屁股,山本突然冲了进来,上去就给了少妇一刀,脖子被切开了。我以为大胡子会不高兴,可是他一边看着喷血的脖子,一边呼喝着更加努力着耸动着屁股。山本笑着说:“31个了。”

少妇捂着脖子,蹬了两下就不动了,我以为大胡子会停止,可他似乎更加兴奋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发泄在少妇已经微凉的身体内。

大胡子笑着对我们说:“死了的不反抗,没有意思了。”然后冲我歉意的笑一下,跑了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点吐出来。

三岛过去拿衣物盖住少妇的尸身,转身想走,突然拽出了短刀对着门口说:“什么人,出来!”

一个14,5岁的少年盯着三岛,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没人注意我们这里。赶紧过去对少年说:“我是刘将军,你认识我么?”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认出来了,他想喊,我捂住他的嘴说:“现在很危险,你必须去渡口找曹将军,带他们来这里。”

少年看着我,我说:“你如果想报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将军就有机会报仇。”

少年点点头。我说:“你们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了。”

少年点点头。我说:“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头看,往码头跑。懂了么?”

少年点点头,出道院子里,我蹲在墙壁,少年踩着我肩膀上墙,翻身过去,我听着一串脚步声,知道他跑了。

一户人家似乎男丁较多,守在门口跟试图进入的倭寇对峙着。

山本和大岛跑了过去。两人挥舞着长刀,逼着几个村民退进院内,长刀对木棒和锄头还是占优势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岛已经砍死了那些男性村民,两人数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争论者谁杀的更多。

几个倭寇已经冲进后院,抓住女眷开始发泄兽欲。

我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宛若魔鬼一般,似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已经快疯了,内力在丹田翻滚,就是突破不了魏太监阴功的束缚。牙齿都快咬碎了,嘴角渗出血来。

三岛知道我快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复着心态,擦掉嘴角的鲜血。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赤身裸体的从后院跑了出来,后面一个倭寇光着屁股甩着短小的家伙追了出来,山本迎上去一刀劈过去,少妇的脑袋就飞了,直滚到我脚边,还瞪着眼睛看着我。

光屁股的倭寇骂了一声八个,抓住倒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分开双腿,俯身上去,猛力的捅了几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个。”

大岛说:“一样多。”

山本摇头说:“我多一个。”

大岛说:“你45个,我45个,一样的。”

山本笑着拉起那个正在女尸身上发泄的倭寇,挥刀破开女子的肚皮,拉出里边的胎儿,摔在地上说:“我是不是多一个?”

大岛笑道:“好啦,还是你多,你赢了。”

我的指甲已经嵌入了三岛的手臂,三岛疼的龇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我走开。

杀人和放火向来是一起的,几个倭寇把投降的村民关到了一个柴房里,点着了火,柴房立刻烈焰腾空,里边的人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一会,就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一个倭寇抓到了一头小猪,切开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着,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从哪里弄的酒,在那里痛饮。

山本和大岛也混在中间,等着肉熟。

突然一个倭寇揪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女孩赤身裸体,双腿间鲜血淋漓,估计已经被倭寇糟蹋了。

那个倭寇笑着说:“猪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众人都拍手叫好,一个倭寇不知从哪里找出根铁钎子。

一个倭寇捏着小女孩子的嘴,拿铁钎子的倭寇把铁钎子塞到女孩子嘴里,使劲往里捅着,女孩子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挥舞,双脚抽搐,鲜血一股股的从嘴里冒出。

围观的倭寇们哈哈大笑,尖锐的铁钎子从女孩子的小腹冒出头来,两个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尸身夹到了火上,烤了起来,女孩子的腿脚垂到火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倭寇们哈哈大笑,把烧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边,似乎还是觉得烤猪好吃些。

两个粗壮的倭寇揪着两个妇女过来,妇女赤身裸体,浑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个倭寇从人群里拽出一个少年倭寇,对他呼喝着,我听的意思就是让那个少年杀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飞起一脚,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间的短刀塞给少年,用手里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少年杀人。

那个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着面前两个裸体的女人,手里的短刀也抖动着,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声,扬起了手中的长刀,那个少年双手握住短刀,闭着眼睛朝面前一个妇人捅了过去,那个妇人惨叫一声,肚子上挨了一刀,鲜血渗了出来。

少年惊恐的拔刀后退,妇人捂住肚子,双手间鲜血喷涌。

少年看到血,似乎兴奋起来,冲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妇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体的感觉让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着一刀一刀的插入妇人的身体。

两个矮壮的倭寇死死抓着妇人,不让她倒下,那个少年疯狂的捅着,叫声尖锐刺耳。

山本满意的点着头。

旁边另外一个少妇已经吓的尿了出来,缩在地上,身下一滩尿水,一个倭寇过去揪着少妇的头发,少妇的脖子露了出来。

山本把长刀递给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狞笑着挥挥刀,瞄准了少妇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妇的人头就拎在了那个抓着少妇头发的倭寇手里。

大家一片叫好声,山本和大岛赞赏的拍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狞笑着接过少妇的脑袋,高高举起。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我思索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感到了一阵轻松,天似乎都亮了许多,不是阴霾一片的感觉了。

为什么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能让我有了这种由衷的快乐感呢?

我想着想着,突然明白了,原来我内心对倭寇还存在一种幻想,期盼着他们是真的愿意跟我们和谈,期盼着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让他们占了高丽,现在这种期盼彻底消失了。

我明白了永远也不能相信这帮豺狼,所有的梦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这么简单的碎了,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杀光他们。幻想的破灭也能让人心情好转啊。

大岛不断的搜寻者财物,把不少包裹好的东西绑在我肩膀上,为首的倭寇看大家收获颇丰,笑着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边跑去。

上了船,扬帆起航,倭寇们拿出不少酒来,狂喝起来,杀人的兴奋还刺激着这帮家伙。

我和三岛也混在其中,但我两人都没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瘫软在舱里,甲板上还有几个家伙,驾驶着船往外海驶去。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岛,三岛也点点头。

我两人装作醉醺醺的上了甲板,一个掌舵的倭寇冲我们笑笑,专心把舵。

还有两个不断调整帆,海面上风不大,他们要不断调整迎风角度,让船获得动力。我暗暗赞叹,三个倭寇就能驶船,看来他们确实技术不错。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后,趁他不备,轻轻一刀,倭寇的脖子开了,倭寇叫都叫不出声,捂着脖子倒了。三岛近身单刀刺入一个倭寇肋部,另一个倭寇惊叫起来,我扑上去跟他扭做一团。

我用不上内力,好在身高体重都占优势,压住了倭寇,三岛扑上来一刀从倭寇眼中捅了进去,搅动几下,倭寇死了个彻底。

清光了甲板上的倭寇,我走到舱边盖住舱门,压上重物,三岛放小船到海面上,我砍断帆索,找到火石,点着船帆,跟三岛上了小船,抡桨往岸边的方向划去。

没多久,整个倭寇船都烧了起来,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转,似乎能听到倭寇的惨叫声,我和三岛对视一眼,默默的划着船。

经过整整一夜,才到岸边,很快碰到了巡岸的官兵,看到我们大家也都放心了。

我们骑马回到军营,老曹很是担心,看到我们脸绿绿的,我知道他看到了那个村子的惨状。知府知州都来了,我和三岛直接说是倭寇干的,几位文官都气的发疯,咬牙切齿。

知府跳着脚说:“我们去那个岛上,把那些脏兮兮的倭国村民全杀了。”

我说:“杀他们有什么用还是要杀倭寇。”

知府说:“朝廷已经下令不许炮船出海了。”

我也郁闷,一时无计可施。

大家正商量呢,有码头的官兵来报,说从广东开来一艘大船,停在码头,船上一名太监求见将军。

我们启程来到码头,大家惊呆了,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码头,船高四层,长数十丈,有3根主桅杆,两根辅桅杆。最下一层还有奖孔,两排巨大的船桨伸了出来。

码头上,一个身材修长,一身花团锦簇的少年太监垂手而立,器宇轩昂,定睛一看,正是京城见过的少年太监郑和。

我们走进,郑和拱手施礼,我笑着说:“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监说:“将军大人别来无恙。京城一别,晚辈思念的紧。”

我笑道:“好说好说。”

我羡慕的看着大船,郑和说:“这是新做的海船,两头翘起,形似元宝,万岁赐名宝船。”

我点头说:“好名字,好名字。”

我问道:“是商船还是战船?”

郑和说:“可为商船,亦为战船。”

郑和回头跟身后的一个水手说:“给将军大人露两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个呼哨,含着嘴里吹了两下,手里举起一个令旗,那艘大船第二第三层突然开了两排小窗,齐刷刷伸出两排炮口来。

水手又是两声呼哨,顶层甲板突然冒出两排水手,都是手持长弓硬努,立于船帮,动作整齐,气势恢宏。

我看了暗暗喝彩,老曹也竖起大拇指。

第二十七章 海战海战

请了郑和到镇上休息吃饭,船上的水手也被请下来吃喝。

我问郑和:“这样的宝船有多少?”

郑和说:“四层的宝船100艘,三层的略小一些,大概有200多艘,双层的有300多艘。”

我暗暗点头,如此说来,我们还是有一些储备的。

我问郑和:“如果宝船被甲有无可能?”

郑和想了想说:“如若只做战船,被甲是没有问题的,他回到广州后,给几艘宝船被甲试一试。”

我最担心的是郑和是否和薛太监他们一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

倒是酒席间,无人注意时,郑和悄悄的做很不经意的对我说了一句:“太师问将军好。然后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我心里大喜,知道郑和并没有和薛太监穿一条裤子,放心很多。

郑和跟我说:“将军已经贵为指挥使了,可向万岁讨旨,调一些双层或者三层的宝船过来。加强海防,同时也训练海军水手。”

我暗暗点头。但不知道该如何给奏折皇上。

郑和对我说:“船造了不少了,还在远远不断的造,云南的铜炮也发了不少过去,但是规模的海战需要真正的将领,尤其是船队。”

我心里想,几百几千人陆地上作战我还能指挥,但是几百几千艘战船在海上火拼,我可没这个本事。

我想起来那个中国通贺兰鬼子科曼和亨特拉尔了,要是能跟他们学习学习倒是不错。

郑和说他已经带领船队清剿过几次南海的海盗了,打的那些海盗屁滚尿流。

我暗暗佩服。

现在南海通商还是比较顺畅的,几条海路被商人叫做海上丝绸之路。每年上缴国库不少银两。

郑和说福建东南有一个大岛,叫做鸡笼,也叫台湾的,他们去过几次,跟岛上的土着相交甚好。

郑和奏报朝廷,让重视那个岛屿,但是朝廷似乎不太关心,认为孤悬海外的一个岛屿,也无多少人口,兴趣不大。

郑和认为此岛乃是中国之门户,应该驻兵设防。

郑和临走前送我一幅近海海图,我如获至宝,拿回府上专门找了间屋子挂了起来。

接到派往京城的5名探子的密报,皇上似乎对东厂所为有些不太满意了,认为他们有些过分了。斥责了几次魏总管,兵部户部的两位太傅也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探子说最近皇上比较宠幸锦衣卫,不少事情都要锦衣卫去做,冷落了东厂的太监。

锦衣卫和东厂互相牵制,倒是不错。

我心里暗喜,皇上不傻,让两大势力互相钳制,坐收渔翁之利。

我让人给在京城的那两个贺兰红毛鬼子写信让他们来我这里,给皇上写了密折,要求调一些广东的炮船北上。

我身为指挥使,已经是长江以北地位较高的一线武将了,我密折上写清楚了掉船的原因,要承担起从福建往北整条海岸线的海防工作。皇上立刻准了我的奏折,下令广东分一半战船到我们这里来。皇上特别要求塘沽要有驻军,我也都应承下来。

一日,我带着我可怜的几艘炮船,出航巡视沿海,同时测绘沿海的水文,地形,二夫人如烟随行,一边帮我整理图册,一边给我治疗寒毒。

到了塘沽的地界,船队靠岸休整,有人来报,说有一个搞不清楚什么官衔的人物求见,我好奇心起,让他上船。

来人身材魁梧,鹰钩鼻子,细眼睛,薄嘴唇,看上去就像一只老鹰的面相。

来人给我施礼,我问他身份,那人一撩衣襟,腰带上有一块金牌,上面写着锦衣卫,我笑着点点头,他自我介绍说是锦衣卫四虎将之一,叫做青龙。

青龙给我带了一封太师的密信,太师已经将朝中一干忠臣已经保护起来,暂时不会受到东厂的迫害,唯一担心的就是杀手暗杀。

太师已经基本上同意了高丽的请求,如果倭寇侵犯高丽,朝廷将力主出兵。

如果真的开战,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海军抄倭寇的退路,干掉他们的船,大明军队剿灭登陆之敌。

我心里明白,朝廷上下,真正打过海战的,也就是我们几个了,这个重担责无旁贷。

青龙说最近京城里隐现一批高手,他们追踪过几次,但都无法抓到一个,看身法路子,不像是中土人士。

锦衣卫只能加强戒备,暗中保护那些主战的大臣。

我说:“很可能是倭国的忍者,他们最擅长隐匿躲藏,暗杀袭击,千万要小心了。”

青龙告辞,消失在黑夜中。

从塘沽我们没有往北走,返程途中,士兵来报,说海面上有几艘大船,不知来路,看船型不想中土船只。我立刻下令,战斗队形摆开,准备迎敌。

我的帅船被护在中间,10艘炮船呈斜面抢占上风(古时候帆船作战,能最好利用风向,胜面大很多)。

我登上甲板,可发现对方似乎不慌不忙,迎着我们慢慢驶来。我让水手鸣炮示警,炮声响过,对方6艘船还是不变航向。我有些奇怪,但觉得自己船多,炮大,又占了风向,倒是不担心。

两边距离越来越近,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他们领头船上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还有就是不少横眉立眼的倭寇。

看到洋人,我心里一惊,难道倭寇也请了洋人做师傅?

船越来越近,我多年征战的神经紧张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里,我让身边的二夫人如烟进入舱里避一避,二夫人坚决不走。我也无可奈何。

每艘船上的唯一的红衣大炮都瞄准了对方,突然一艘对方船的船头冒起一阵白烟,然后传来一声炮响,就在我们队伍最突出的一艘炮船身侧溅起一条高高的水柱,对方开炮了。

我立刻下令红衣大炮开炮,我们帅船率先开炮,可是炮声响过,水柱距离对方还有些距离,难道倭寇船上的炮比我们红衣大炮射程还远?

我们十艘船的主炮齐发,只有一两道水柱接近对方,而对方6艘战船突然变阵,呈楔子型只扑过来。似乎每艘船上都不止一门主炮,射速快很多,白烟一阵阵的升起,我们这边已有两艘炮船中弹,船帮上裂开了硕大的弹洞。有些水手受伤。

我更加心惊了,仗着船处于顺风,加速冲刺,近战炮也准备好了,对方六艘船从我们队伍中直穿过去,交汇处无数门小炮对射,弓箭手也发射火箭,霎时间一片混乱,倭寇竟然还有鸟枪手,好在我们这边弓箭手备有藤牌,可以遮挡。但也有不少人中弹受伤。

倭寇还有的炮能发出两个弹丸,中间铁链连接,直接攻击我们船的桅杆。

双方不断交错,我们的阵型吃了大亏,我们是平行队列,倭寇是“]”型从中穿过,等于我们临敌的两艘船分别跟他们三艘对撼,吃了大亏。

一个回合后,我们一艘船已经倾斜,海水直灌进仓,我们船急速调头。倭寇的船突然从底舱伸出不少长长的浆来,两边船桨逆向滑动,倭寇6艘船更快的转身,而我们的船才转了一半。

正好整个船身正对着倭寇的主炮,倭寇似乎正在等待这个机会,他们船头的主炮发疯一样的开火,我们几艘船成了靶子。小炮够不着人家,主炮调头也来不及了。

倭寇的炮弹呼啸的飞砸过来,我们只好躲避。二夫人如烟吓的花容失色,我紧紧的搂着她,用身体保护着她。船舷上被对方炮弹砸出来的碎木宛若飞镖一边乱飞,不少水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好不容易等我们的船调头对着倭寇的船,双方又接近了。倭寇的船队宛若一把匕首,从我们中间插了过去,刚才倾斜的炮船已经无法还手了,倭寇又送了它一程,船上火光冲天,整个船都倾覆了,水手们在水里挣扎。

倭寇船穿过我们队形后,又是急速调头,我们船根本转不过来,只好又挨了一顿狠揍,有两艘船的桅杆都倒了,有一艘还进水了。

二夫人抓住我的手臂使劲呼喊着,炮声隆隆,我根本听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听到逃跑两字,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女人就是怕死。

二夫人看我不理她,跳到我身上,揪着我耳朵的喊:“假装逃跑,不要调头了,转不过他们!”

我恍然大悟,下令我们的船直线开,不转头迎敌。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两艘船,这下我们队形大乱,4艘转头迎敌,5艘转一半不转了。

倭寇们看我们队形乱了,各船动作不一致了,以为我们失去了指挥,直扑过来,从我们的队伍中又一次穿过。

可这次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有五艘船并没有调头,他们穿过去时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可是我们5艘没有调头的船的主炮已经准备好了,倭寇船刚出现在射角范围,我们5炮齐发。

倭寇的船尾正对着我们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倭寇船的尾舵上,这些这三艘船都无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冲去。

那三艘船看到他们一半受了重创,护着伤船玩命的远逃,我们几艘没有被重创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营救水里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说:“你个丫头片子确实是个好军师。”

二夫人脸红红的笑着说:“将军,你这船打海盗还行,打倭寇的战船差太远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

倭寇的船跑没影了,我们追击的船回来了,大家驶向就近的码头。

一众人惊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瘫坐在码头的石头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当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众官员都赶了过来,征调了当地所有的医生,木匠,救助伤员,修复船只。

我写了封信,让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广东,催促郑和发船过来。

也把战况写成密折,派亲信送往京城太师府,还让人去我们镇请三岛过来问话。

我们在当地休整,二夫人也加入救治伤病的队伍,忙的上窜下跳。

二夫人的绝活就是银针刺穴止血,不是伤员都是创面很大,血流不止,二夫人总能找到相应的穴位,刺入银针,帮助伤员止血。一众大夫医生对二夫人佩服之极。

我躺在建起来的行营里发呆,当地官员都在外边等着,直到晚上,二夫人才想一个血葫芦一般的回来,告诉我说:“伤亡惨重,死了40多人,伤了100多人。”

我默默的点头。

二夫人蹲在我面前扶着我的膝盖,忧心重重的看着我。

我说:“倭寇肯定是请了海战的高手当师傅,他们经验比我们丰富啊。”

二夫人点头说:“再有这样的遭遇战,我们肯定还要吃亏。”

知府进来禀报说:“不少重伤员要送往镇上救治,这里还是不方便,已经备了很多马车牛车,可以运送伤员。”

我麻木的点点头,二夫人让知府尽快送伤员走,她也亲自跟了过去。

我一人在行营里思索,倭国请了那里的师傅,竟然比荷兰红毛鬼还厉害。他们的主炮射程比我们还远,每艘船似乎有三四门主炮,火力可不弱啊。

在当地休整了三天,第三天头上,三岛赶到了,见了我也是很关心,我抓住他问:“你们请了谁当师傅,比我们厉害多了。”

三岛想了半天说:“似乎有番鬼到倭国去商谈生意,但是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只能回去打听。”

我让二夫人给他些银两,让他马上想办法回去倭国探明情况,三岛即刻动身回去了。

经过十天的休整,轻伤的水手士兵都回到船上,我站在码头上看着补丁摞补丁的我们的炮船,心里这个郁闷。

船队启程回航。

第二十八章 两个小白虎

刚回到大本营,同时收到广东郑和的密信,说一直百艘的战船队已经起航,让我们寻找好的港口。

京城太师太傅也回了信,安慰我不要着急,说我做的船毕竟是商船改成的炮船,让广东派船给我调遣。还说倭国跟一个叫做葡萄牙的国家交好,葡萄牙的海船雄霸西方,贺兰红毛鬼根本不是对手。

我当时就蒙了,我们拜的师傅就不如人家,这学生肯定也不行啊。

回到县城,我闭门不出,每日在沙盘上演习海战的策略,唯一允许进入的就是二夫人如烟,经过几日的闭关,对海战略有心得,心情稍微平复一些。

走出书房,陈氏等人在外边已经候了多日了,看我出来,也是很高兴,家宴上,大家都不敢太多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姚氏的大闺女秀云主动提出给大家表演个新学的曲目,为了活跃气氛,也让我暂时忘记烦恼,大家都拍手赞同。

秀云让下人拿来古筝,端坐一旁,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竟然是一曲十面埋伏。我听的荡气回肠,拿着筷子,敲着碟边,和着秀云的节奏。一曲奏罢,大家竟然都有些感动,我心情也舒爽了不少。拿起酒壶,一气喝了半壶,要不是陈氏拦住,一壶都灌下去了。

陈氏说:“将军此次海战,很是凶险,如烟给大家都讲述了整个过程,倭寇如此凶残,很是难斗,将军自当小心谨慎。”

我点点头说:“倭寇得葡萄牙国相助,海战能力在我等之上,若是想战胜倭寇,必当学习西方之航海技术,船坚炮利方能取胜啊。”

大家正吃着聊着,下人来报,那个好倭寇三岛回来了,府下候着呢。

我赶紧让请,三岛风尘仆仆的进来了,二夫人给让了个座位,上了碗筷。三岛似乎饥渴难耐,狠狠的吃喝了一阵,方抬头说:“将军,此行收获良多,现在倭国已经筹备妥当,不日将发兵高丽,海船以千数计,水手士兵过万,气焰极为嚣张。”

我说:“船数多少不必担忧,但是否都是葡萄牙国帮助建造的船只。”

三岛说:“现在的战船体型巨大,而且炮火猛烈,我看过两次军演,甚是恐怖,以将军现在的炮船前去抗衡,无异以卵击石。”

我心里暗想三岛描述的还算详尽,但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便于制定对策。

三岛说:“他们还在海湾演习了不少阵法,各船配合进退,很有章法。”

我听了默默无语,三岛酒足饭饱后,吴妈给拿了不少银两,三岛乐呵呵的回去了。

我们扯下酒菜,上了香茗,大家坐在那里谈论。

我没有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没边际。

如烟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说:“老爷莫不是想去倭国看看?”

我抬头看她一眼说:“你倒是聪明,老爷正有此意。”

众妇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陈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如烟也不同意。她说:“如若老爷的功夫恢复了,去去不妨,但是老爷现在功力未曾恢复,如何身入险地。”

见大家都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众夫人见我不在强求,暂时安心,大家散去。

我和陈氏回到内宅,我还在思索对策,陈氏带着春兰夏荷给我捶腿,按摩,让我放松身体,安心思索。

我躺在躺椅上,竟然假寐起来。姚氏来了,在门口探头探脑,陈氏招呼她进来,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陈氏叹了口气,点点头,轻轻推了推我。

我睁眼看着她们,陈氏问我:“爷是否已下定决心,去倭国探查?”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已经定了,只是有些细节还要敲定。”

陈氏说:“老爷此行很是凶险,老爷如何舍得我们众人,孤身犯险啊。”

我笑道:“就是舍不得你们。所以才犹豫呢。”

陈氏说:“我等已受老爷恩宠,死而无憾,只是还有些女娃,如何安排。”

我笑道:“如若老爷有何不测,女娃们寻个人家嫁了就行了。”

陈氏说:“孩子们不愿嫁人,就等着长大些老爷收了。如果老爷坚持要去,那就今日和几个孩子圆房,给她们留个种也好啊。”

我点点头说:“如果她们却有此心,老爷依你们就是。”

陈氏见我点头,很是高兴,回身对姚氏说:“今晚就先收了你的两个娃,赶紧回去安排一下,梳洗打扮,等爷过去。”

姚氏很是高兴,福了一下,转身走了。

陈氏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捧着她的手说:“夫人,你大可不必担心,老爷吉人天相,肯定完完整整的回来。”

陈氏苦笑道:“爷自然不会有什么风险,妾身只是担心爷在带两个倭国女子回来,妾身又吃干醋。”

我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我笑道:“放心,放心,爷至多带两个回来。”

陈氏含着眼泪说:“爷先去姚氏院子,别让孩子们等着。”

我摸摸她的手,起身来到姚氏的院子。

姚氏等在院门口,看我到来起身迎接,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姚氏啊,爷不会委屈你和孩子们的。”

姚氏说:“爷,两个丫头其实也不小了,都有想法了,一直说给她们找个婆家,她们都说非老爷这样的人物不嫁。没办法,只好求老爷收了她们。”

我点头说:“两个小家伙爷也喜欢,本来想等她们大了在明媒正娶,现在情况特殊,一切便宜从事了,委屈她们了。”

两人说着,走进院子里,里边没有一个仆妇丫鬟,大概是姚氏都让退下了。

秀云和丽云坐在桌边,桌上有些酒水果蔬,两个女孩子都低垂着脑袋,面带娇羞,见我和她们母亲进来,都起身施礼,但都不敢看我们,眼帘低垂。

我看着换了华服的两个女孩子,都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的,现在都老实了,都是一脸的乖巧。

秀云岁数大些16岁不到,已经长开了,眉宇间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丽云小些,刚过了14岁,长的还有些瘦弱,但已经看的出是个美人胚子,性格比姐姐内向些。

我坐在凳子上,两个女孩子分伺左右,姚氏坐在对面给我倒了酒,我让两个女孩子也端起杯子,倒了一些进去。

我举起杯子说:“今天是你们两个成人的日子,本来老爷应该热热闹闹的祝贺一下,也让你们风光风光。但现在实在不是时候,所以一切都简化了,你们不要怪老爷,等老爷打跑了倭寇,给你们补办。”

秀云举杯说:“爷冒死去倭国探查军情,妾身不求什么风光,只求爷能安全归来。”

丽云说:“风光不风光都是虚的,妾身只求能给爷生个一男半女。”

我看着姚氏说:“你教育的不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

姚氏点头说:“这两个孩子对老爷都是真心真意,老爷到不用有什么想法,您肯收了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啊。”

我说:“老爷临行之前,会在周围镇上选几所小宅子,买下来。如果老爷遭遇不测,你们娘三个选一处,悄悄搬过去,吴妈会给你们足够生活的银两,保你们下半生衣食无忧。只是你们要隐姓埋名,爷担心倭寇报复到你们。”

姚氏点点头。

大家闲聊中,气氛有些凝重,酒变成了闷酒,下的很快,两个小的都已经面红耳赤了。

姚氏说:“爷别喝了,孩子第一次喝酒,喝多了不好。还是早些洞房吧。”

我扭头看看两个少女,都面带羞涩,又有些期盼,低头不语。

我笑着拉着两位从凳子上坐到床边,姚氏点燃床边的红烛,转身要走,小一些的丽云拽住了她低声说:“妈别走,我有点怕。”

姚氏一愣,站住看着我,我笑着点点头说:“孩子还小,你在好一些。”

姚氏看看两个孩子期许的目光,咬咬牙,站住了,又想了想出去端了盆热水进来,上面搭着两块丝巾。

我搂着小一些的丽云抱在腿上,小丫头低头啃着指甲,坐在我腿上摇晃,身子轻的就像一团棉花。我伸单手拦住秀云的纤腰,用手捏捏,似乎还有点点肉,秀云痒痒,笑着缩缩身体。

姚氏慈祥的看着两个女孩子,脸上倒是一种解脱,我把秀云也揽到怀里。凑过去低声问两个女孩子:“你们那里也没长毛毛?”

秀云羞的粉面通红,微微的点点头,丽云说:“嗯,就是不长。二妈的燕云比我还小,都有几根了。”

我笑着说:“爷就喜欢没毛的,干干净净多好。”

我对秀云说:“秀云,来脱了裤子给爷看看,没毛的白老虎肯定可爱。”

秀云低头搅着手指,姚氏笑道:“这时候就别害羞了,给爷看看不怕的。都是爷的人,还扭捏什么。”

秀云羞答答的弯腰拽起裙脚,撩到腰间,慢慢的把里边的绣裤脱了下来。我低头望去,果然白呼呼一片,没有些许毛发。

两条大腿已经浑圆雪白,小腹高高隆起,最下端一道浅浅的沟壑。两腿紧紧并拢,小腿也笔直白皙,一双小脚穿在红色绣鞋里。

我放下手里的丽云,弯腰抱起秀云。秀云一声娇呼,双手提着裙子,身子倒在我怀里。我探手摸去,秀云下腹极为细腻柔软,下腹一团软肉伏在高高隆起的耻骨上。我想伸手往里,秀云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得逞,我也不忍用强,慢慢的摸着。

丽云的衣服也脱了去,立在姐姐边上,两腿还比较细,发育不如姐姐,同样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我看着姐姐,摸摸妹妹,两人都爱不释手,秀云的臀肉已经很是丰满,丽云屁股上没有二两肉,一捏就到了骨头。

我的双手在姐妹两人腿间轻轻掏弄着,姐妹两人都低着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我的挑逗,姚氏在床上铺了一块雪白的丝巾。

我对姚氏说:“大的先来吧。”

姚氏点点头说:“奴家先帮爷品品,沾些口水也是润湿些。”

我点头,姚氏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慢慢拽下我的裤子,低下头,当着两个女儿含住了我的物件。

秀云丽云都好奇的看着妈妈伺候我,我的家伙在姚氏嘴里蓬勃发展,姚氏慢慢吐出来,一条晶莹的口水挂在我的物件和她的嘴唇间。

秀云的双腿已经微微分开,我指尖已经感觉到小姑娘的湿润,滑腻。小姑娘已经动情,我搂着她放到床上,屁股放在白色的丝巾上。

丽云被我抱起放在枕头边,我慢慢的趴在秀云身上。姚氏起身扶着我的物件对准秀云的要害,我慢慢用力挺进。秀云秀眉微蹙,身体颤抖,似乎不堪疼痛。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实在不忍伤害于她,姚氏伏在我们腿间说:“爷,进去了,见红了,在一下就好了。”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下身一沉,挺了半截进去,秀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推着我的肩膀,娇呼到:“爷,痛杀孩儿了。”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鼻梁,小嘴,吐了半截舌头进去。秀云开始有些抗拒,看我坚持,只能噙住我的舌头,我的口水直灌进去。

我双手探入秀云衣襟,握住那一对嫩乳,宛如鸡蛋一般,硬硬滑滑的,两个小小的奶头挺立着。

我慢慢的抽插着,秀云忍者痛,额头已经香汗淋漓。我看看她,看看面前赤条条的丽云,把妹妹拉了过来,掰开双腿,低头舔向丽云紧绷蹦的下体,把个小妮子舔的咯咯咯的娇笑。我上面舔,下面插,舒服之极。

突然觉得双臀被分开,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件卷向我的屁眼,原来姚氏也不甘寂寞,加入战团。

屁股被姚氏按住,无法耸动,只能静止的体会着秀云刚开发的密洞的紧密,双手揉搓着她的嫩乳,秀云似乎不是那么疼痛了,乳头被我捏弄带来的快感让她也是很舒服,身体不是那么紧绷了,放松了不少,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压力。

丽云笑着摸着我的脸颊,两条还是细细的双腿分的开开的,我的舌尖宛若归巢的小蛇,探寻着那娇嫩的洞口。

姚氏舔的我屁股周围都是口水,她停了下来,扶着的屁股帮我推拉着,我放松身体,物件在姚氏动作控制下在秀云体内摩擦着。

秀云低声问道:“妈,这么做我就能怀上老爷的种么?”

姚氏笑道:“还要一会呢,坚持一下。”

秀云伸手拉住我的肩膀,我的头从丽云腿间离开,看着秀云,秀云娇羞的问我:“爷喜欢公子还是小姐?”

我笑道:“都好,都好。”

秀云想了想说:“生个男孩子好,长大了像老爷一样做个英雄。”

丽云说:“那我给老爷生个女孩子,漂漂亮亮的。”

我说:“好好,我的两个亲亲的小夫人,今天老爷给你们好好下种,让你们给老爷生娃。”

姚氏加大了力度,我也配合着使劲,秀云似乎有些不堪忍受,但表情还算轻松,也敢看我了,不是开始那么羞涩了。两条腿也举了起来,在我腰间摩擦着。

手也在我肩头轻抚,真真是个小可爱的小妇人的表情了。

我看的爱煞这个嫩嫩的小女子,家伙越来越热,顶在秀云体内,姚氏低声说道:“爷,别弄残了,孩子还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心想可还没有发射的冲动呢,姚氏看我同意,伸出手指,轻轻的探进我的屁眼。她这么一弄,我精关大开,汩汩的阳精灌入了秀云体内。

秀云被烫的浑身一挺,低声说道:“爷尿了吗?”

姚氏笑道:“不是尿,是老爷的阳精,有了这个你才能给爷生子。”

秀云舒服的瘫软在床上,我慢慢的拔出物件,姚氏赶紧上前,捧住秀云的双腿,高高撅起她的屁股,生怕一丝精水倒流而出。

丽云看我物件上沾染着姐姐的鲜血,有些害怕了,低声说道:“妈,要流血的,我怕。”

我拉过瘦小的丽云说道:“第一次都会流血的,老爷轻轻的,就疼一下。”

姚氏让秀云自己撅着,取了丝巾给我擦拭干净,低声问我:“爷歇会还是接着来?”

我笑道:“你帮爷品箫,硬起来把丽云也收了。”

姚氏低头含住我的物件,细细溜溜的吞吐着软了的家伙。

我摸着姚氏的发髻说:“一会老爷先干你,等有了意思再疏拢丽云,要不她身子弱,怕久了受不了。”

姚氏含着我的家伙点点头,慢慢的我的物件在姚氏嘴里还阳了。姚氏一边撩起裙子,一边探手在自己腿间掏摸着,感觉有些湿意了,蹁腿起了上来,单手扶着物件坐了进去,秀云和丽云都好奇的看着自己母亲表演。

姚氏顾不得害羞了,双腿微蹲,雪白的玉臀上下蹾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肌肉的声响回荡在屋里。

姚氏一边蹾一边说:“爷有了意思赶紧给妾身说,可不敢耽误了。”

我笑道:“你再使把子劲,这第二次更慢些。”

姚氏点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又是蹾又是磨,我笑道:“真真是冷落你了,早些收了你,还能多享受几次。”

姚氏笑道:“爷可舒服?”

我说:“爽利的紧,你毕竟也学过几天武艺,腿上有些力气。”

姚氏听我夸她,更加卖力了,上下颠动着,头发都有些披散了。

过不多时,姚氏动作慢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说:“爷,可有些意思了么,妾身可蹾不动了。”

我笑道:“下来吧。”

姚氏扶着我的手,慢慢下来,撑着床沿喘气。

我揽过丽云,低声道:“该你了。”

丽云有些害怕,也有些顽皮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说:“爷可真真要轻些。”

我笑道:“你妈妈已经把老爷的宝贝磨细了,不会疼了。”

丽云抬眼看了说:“骗人,还是那么粗大。”

我笑着拉开她的手,跪坐在她腿间,扶着我的物件,对着丽云的洞口,慢慢挤将进去,丽云吃痛,双手乱抓,哭叫起来。

姚氏和秀云赶紧扶着她的双手,使劲安慰着,我狠着心按住丽云那挣扎的双腿,腰间一用力,直灌而入,丽云大叫一声,哭喊着:“不要了,好疼啊,不要了……”

姚氏凑近说:“坚持住,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

秀云也说:“好妹子,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丽云倒是听话,忍住泪,拉着姐姐和妈妈的手,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憋着气忍受着。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妮子,一种莫名的快意在我脑海萦绕着,我似乎有点喜欢看她哭叫,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心疼的紧。慢慢抽插着,丽云的密洞短浅的很,我稍微用力就顶到她的花心,大半截还在外边呢。

丽云从来没有被物件碰触过花心,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超过了撕裂的疼痛感。也不再哭喊了,拉着妈妈和姐姐的手,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笑意,姚氏问道:“好些了么?”

丽云说:“酸的紧,爷进去了,插到内里,浑身都酸。”

姚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姚氏看女儿似乎不是很痛楚,放心让我抽插着。我双手撑着床,趴压坏了小妮子,只是屁股由慢而快的耸动着。秀云笑着说:“妹子比我厉害,我就疼的要死,现在还像撕开了一般。”

我笑道:“女儿家都有这一次,下次就舒服了。”

丽云笑道:“那爷回来了,我们天天都要。”

我笑道:“爷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乐乐。”

说着,我来了感觉,猛插几下,精水也灌入了丽云体内。

我双臂有些酸软,慢慢的立起身子,拔出了物件,上面也是落红片片,但似乎没有秀云的多。

姚氏也捧着丽云的双腿,让她撅着,我坐在床边休息,秀云过来倚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的肩头,心想这次倭国涉险,一定要活着回来。这些女子对我太依靠了,我要真出点差池,她们可没法活了。

她们娘三个跟我挤在一起,两个小的很快睡了,姚氏跟我睡不着,姚氏低声问我:“爷,不去不行么?要不等功夫恢复了再去。”

我笑道:“时不我待啊,不去不行。”

姚氏说:“别人去就好了,老爷何必事必躬亲呢。”

我说:“我去最合适,你放心,爷一定会来,看看这两个小的给爷生个啥出来。”

姚氏说:“爷放心去,孩子妾身一定带好。”

我点点头说:“这我放心,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三月老爷还是不归,你们尽快搬家。”

姚氏含着眼泪点点头。

清晨起来,两个女娃还在酣睡,姚氏陪我来到陈氏内宅,一看几个夫人都没睡,枯坐了一夜。我知道她们睡不着,想尽办法宽慰她们。

如烟和黄氏让我把她们的孩子也收了,我以岁数太小为由,拒绝了。

如烟想陪我去,我不同意,安排好她们的去留。在众人嘱托下,我出门,刚到院子里,吴妈等一众佣人也都侯在院子里,我嘱咐了吴妈几句,吴妈挺着临盆的大肚子,含着眼泪送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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