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亮似乎和吴优开启了第二轮,郭亮颠耸得更猛了,吴优隐忍不住的哼唧渐有些尖厉。
望着被终结的聊天界面,王芊切换到qq小号。
:刚下班,好累啊。
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浑沌正在输入中……
几秒后……
:我也是。
:在路上,陪我聊聊?
——终于挤到个位子的王初,揽着背包,这个时间点还在挤地铁的大都是周遭工业园区错过厂车迟归的加班一族,神色、松颓的肢体语言都在诉说着两个字:疲累。
今天在热烘烘的装配车间蹲守了一天,确实累得够呛。他没想和女儿说这些,她学业特么的也够繁重了,等她毕业后,再和她说这些人间疾苦吧,她的毕业也像一条分水线,一个节点,有很多事,到时……
浑沌:好啊,路上正好挺无聊。
——王芊瞳孔稍紧,无聊我找你说话你不跟我聊?
——王初有一搭没一搭操作着手机按键。一边在脑里整理着工作思路。
所谓的流程梳理、再造,这家厂做过不下叁遍,也请过专业咨询公司,前期有起色,没多久又反弹;涉及各部门权限、权益分配,各条线老大明里高姿态表示配合,暗底拒不合作。
他现阶段就是要攻克这些人,从他们身上掏出更多具含金量的信息、获取更多共识,制订游戏规则。他上面还有个从咨询公司跳槽过来傻叉方经理,整天在会上背诵运营管理八大模块,高喊要实现大运营管控职能,运营部门是公司的战略专家……
:内卷好严重,都不敢准时下班了。
:嗯,不巧还遇到个外行经理,运气更卷。
:祝你早日让他卷铺盖。下班有什么消遣?
:接我家熊孩子。
:这么大还要接送,你烦不烦啊?
:烦也得接。
——打这行字时王初脸上绽着浅笑,小熊妖不知有没有听话乖乖的喝饮料?和谢梓谢辉厮混在一起,熟稔的氛围总让她以为还在老家,随意放飞。
——看到这行字时,王芊熊熊怒火暴烈,她锁了手机屏。
姚树在王芊身边坐下,递过一支烤鱿鱼,“想什么呢?”
郭亮终于完事,张罗吴优下楼去洗澡,自己跑过来敬酒,“不好意思,情到深处、难自控,我叫了小龙虾,赔罪。”
“情到深处、难自控?说得比谢辉自弹自唱还好听。”姚树捶了他一把,王芊也在咂么这话。
“嘿,我可是认真的。”
吴忧回来,小鸟依人偎在郭亮身边。
谢梓看她哥,谢辉抬头瞥她,“我脸上有钱?”
收摊下楼时,走在后面的谢辉突然问姚树,“你考研不?”
“考!这边政务岗位很多要求研究生及以上学历。我去。”
“双学位的话,你有什么法想?”
“法学?就算不考公务岗,cfa或cpa+律考?也稳了!”
两人同时哂笑,谢辉拍着姚树的肩,“一起?”
“也、行!”
跟在他们后面的谢梓和王芊对视一笑,“明年四级,谁?”
“都!”
站在郭亮家巷子口,四个大一新生像历经了一次什么,重拾高考前的热血呼呼,成长在这一瞬间。
背着大挎包从地铁口赶过来接女儿的王初,远远便见到两男两女、飞扬着年少青春意气。
他脚步跨得更急了些,向他顶顶好看的女儿,大步快走过去。
“他爸好像不喜欢我们?”姚树看着不近不远并排走远的父女。
“她从前毁掉她爸太多次相亲,现在他爸严格把关了。天道好轮回。”谢梓幸灾乐祸,在她哥耳边喳喳,“哥,我觉得你出手,没这棵摇钱树什么事儿。
谢辉瞪她妹,“我朝你出手?没其它男人事!”
有病!谢梓翻白眼。
看见那棵树、王初心头就堵,“一直都是你们仨玩儿,什么时候变成四了?”
之前,王芊觉得她爸吃干醋蛮好玩,今天一点都不好玩,她咕囔: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转过脸蹙眉看她,“王芊!”
那晚,她没猫在他怀里睡,两人各睡各的,王初身子一沾床,累得也没法和她腻歪,她那句话也让他心头巨堵。
一早,她早早起来背单词,在四人小群里打卡:
欢乐、充实的大学生活乎真正开始了?
两个月后,吴优办了休学手续。
不到法定打证年龄,郭亮的父母上吴优家下聘,商议先订婚,千万保住孩子,吴优个人提出要彩礼138万。
“据说,这是吴优测算的郭亮家那栋小楼出租楼层两年的租金收入的八成。”谢梓说。
“为什么是两年?”王芊不解。
“孕期、哺乳期粗计吧。因打入她个人而不是她父母帐户,郭亮家爽快同意。一年后,孩子出生,给公婆带,她到法定年龄,打证,继续上学,毕业时,拆赔款、房子到帐,小孩上幼儿园。小芊儿,她们说,吴优真不愧财会专业的。这条路,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谢梓有些感慨。
“没什么不好。但跟你没关,你走不了,也别走。”
谢梓点头,小芊儿总会适时耍点蔫坏的话,“你爸给你买了很多英语辅导书,想让你出国?他供得起?”——这话有些无礼,但两人从小混到大,也不计较这些。
“我也没想出去,现在有些外企也要看gre成绩,你呢?你们家就算供也是供谢辉吧?”哎,大学跟高中时想的、聊的就是不一样。
“谢辉说不存在这种事。”
“你哥那么好,别老欺负他啦。”
“他为什么不追你?他追你我就开心了。”谢梓忿忿。
王芊:……
王芊回家随口跟她爸提起:谢梓有个女同学怀孕休学了。
没想她爸挺感兴趣的问:两家怎么处理?
听到皆大欢喜的结局,王初怅怅然在阳台上抽了许久烟。
“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妈家也这么处理,就好了?”小熊妖在他身后幽幽的问。
……
34、“我看到同学那个了”
王初坚持不和女儿聊从前那茬子事,这事他道的歉、面对的指责够多了,唯一不需要面对的就是王芊,没有这错误,也没有她。
他愧对她的是,她成长过程中没有全程陪伴,还有、无法言说的……
——他应该守住那条线的。
他怅然的是人的际遇各各不同罢了,那些恶言恶语、拳打脚踢追责他活他妈该受,令他梦魇至今。
怀里窝着个小人儿,垂眸看她刷着四人小群的聊天记录和共享文件夹,姚树正一个个上传各种资格考试、学校保研、双学位相关条件要求、备考攻略文档等。
他挑了挑眉,这棵树还、挺靠谱?
谢辉甩出个学习计划表,谢梓说没办法、做不到。
:做不到剥夺恋爱权利终生。
:真特么狠。
王初轻轻打了下她的腿:“说粗话!”
“臭王初老头!”她抬头咬他下巴。
嘿,王初老头,不是王初同学了?
王初看她的俊眸幽敛了起来。
“王初,摸摸我呗。”她往他怀里蹭,一边看谢辉和谢梓在群里吵架,谢梓凶狠,频频发动人身、颜值攻击,谢辉嘴笨,通常最后只能祭出别再来跟我赊零花钱一招,谢梓损他长痘痘。谢辉不冒头了。
“没大没小。”温呼呼的大贼手探进她睡衣往上抚走,握向那坨浑圆乳肉抓揉、掌心蹭磨着中间的乳蕾,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令她全身都酥酥的。
热息喷在她耳侧,王初为谢辉鸣不平,“谢梓刁蛮了,老拿她哥初高中长痘的事说话。”
“姚树好看些吧?嗬……”她呼吸渐小脸贴着他胸口。
他侧过脸噙住她的小嘴儿,一轮湿湿的吮吻,大贼手揉抓得更得劲,“那棵树好看?”
“嗯……”她迷离点头。
“比王初同学好看?”不等她回答,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向她敏感的上颚,大贼手拉下她的睡裤、小内内,“王初给王芊好好摸摸。”
右手中间叁指嵌入她花唇缝来回蹭弄,没几瞬,手指全湿了,他抬起湿哒哒的手指,看向她,“好湿,”
舌头撩舔指腹,“芊芊的味道,甜、微臊。”声音、又磁性又微灼哑,性感要得命。
她抿咬下唇、勾起小唇角微微摇头,抬起小食指轻刮粉颊,“羞羞。”
他抬手关了睡眠台灯,压向她,“羞的是芊芊吧?这么湿?”
“我那天看到同学那个了。”她在他身下突然哑着声儿说。
“哪个?”
“就是、抽抽插插。”
呃,溜到她花唇缝的大贼手动作滞了滞。
“插得好凶,抽抽插插要那么凶吗?王初。”借着窗帘缝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见她灼亮的眸光,说着淫诲的话,却无一丝淫味儿,纤瘦的她充满灼旺青涩生命力、求知欲和对未知身体交合的渴盼向往。
他看得出神,仿佛和她结合,不过是满足、充实她的生命身体旷缺罢了,并无淫罪!
他一手抚向自己勃昂的阴茎,另一手依然在她花唇间抚磨。
“爸爸?是不是?”她追问。
一声爸爸,把他的出神拉了回来,他晃了晃脑袋,差点被这头小熊妖魅惑了,他女儿的魅惑路径似乎与人家妖娆靡媚一路不太一样,更激打心魂。
幸亏小台灯关了,要不他一脸通红尴尬,可真现形,下体那根玩意儿更是勃硬得发疼。
“海绵体确实需要一定刺激。”——海绵体又是什么鬼?黑暗中他幻肢抚额。
“可小穴穴里没有海绵体吧?”小王芊求知欲向来暴棚。
王初:……
这些日子来,他唇舌功简直已臻出神入化,能含吮、舔弄女儿的乳晕、乳蕾至她疯狂淫叫,能吃她的小逼逼、舌肏她的小穴口至她高潮淫水不止;只是,每回胯间物都憋胀得发疼。
今晚由她那句惹起了醋意,到她说看人家很凶抽抽插插,摸摸蹭蹭注定得升级,舒解他这段时间来的憋胀。
黑暗中他把自己大短裤、内裤全扯下,极度粗长灼烫的阴茎在他胯间抖擞,根部耻毛间垂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囊袋,马眼喷着臊烈味儿,大龟头海绵体极度硕胀,紫红透亮,完全已是能随时插入、嗷嗷作战的状态,用他女儿的话说,能很凶的抽抽插插了。
他手指揉了揉、抚慰了下大龟头。
“王初?要舒服……”她眨着幽亮的眼,似要抬起上身。
“就来,别动。”他挤开她双腿,跪在她腿间,拉了两个枕头垫到她腰臀下,这特么就是一个活脱脱传统男上抽插做爱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