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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的日子】(1-5)

还好在她是有经验的,她很熟练地运用着最能够迁就对方的角度,迎接着他那热情的迫力当他进入时,她还是有着好像一部坦克车驶进去似的那种感觉。

“啊……!”她呻吟地低低的叫起来了。

他马上在占领了的三份之一的路程处停了下来,问道:“你觉得怎样?”

“唔!”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你不舒服吗?”

“不是……不过……不过你不要太快,也不要那么用力!”她喘息着对他说道。

他弯下身来,安慰式地吻着她。

他比她高得多,而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要吻到她的脸而又不致于让他们脱离,那实在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办到了。

她十分欣赏他能够这样做,对于他一切对她施予的小动作,她都是欢迎的,何况这样做会更有力地顶着了她的上唇呢!

她的手也轻抚着他的背脊,这些动作她是可以做得很熟练的,很有规律的……。

她既然是干这个行业,当然有很多的机会学得到这种技巧,这也不一定由实习而学到,亦可以是由互相上言谈之间而学到的。

女人与女人之间可以谈的事情很多很多,但有关于男人的话题就比较热门些,她们可以从中而熟悉任何男人的个性。

一般来说,假如碰到了一个太雄伟的对像的话,那是无法可以适应的,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技巧使对方尽量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结东,但这是有违表演道德的,为了台下那无数的欲海饥民,她不能这样做,她要要观众们都开开心心地欣赏到她的演技。

这正如她现在所打算着的那样,她现在的目的只是尽可能满足观众及使他得到最高的享受而已,她只能期望着自己有这种适应的能力。

很快,她就发觉到,原来还有一个方法是她的朋友们所未曾谈到过的,这也许是她们没有机会发现吧!

她的这种发现就是:假如你喜欢这个人,对这个人很有好感,那你的适应能力就自然会大大地提高了的,你会更湿润,你也自然地会更有弹性。

她的心偷偷地笑着,慢慢地,她就适应了他的三份之一了。

“你现在没有什么问题了吧?”他轻声地问道。

“可以了,你慢慢的来吧!”她悄声的说道,一步一步的进入,她渐渐就知道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虽然她感觉到特殊的胀满着,但再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适。

后来,他的推进终于停止了,她伸手一摸,意外地发觉到他们之间已经几乎完全贴紧了,毛与毛也在交缠着。

她把她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擦着,以发泄她内心那欢畅的快意。

然而,他那胸膛前长了相当浓密的体毛,使她擦起来时更觉刺激。

她只得快意地呻吟着,尽吐她心中的快意……。

我们都看得如痴如醉,想不到他们竟是戏假情真,而给找们带来的感受竟是那么的深刻,我轻轻地摸了摸小袓宗,它企图站得更高,望得更远,企图也能够看到这动情的一幕呢!

我的同事们之中竟然已有一些人抵受不住,只见地们纷纷拉开了拉链,把他们的那东西放出来抖抖气,不让它被压得那么不好受呢!

他们都粗重地喘息着,发出了浓烈的气息。

“想不到他们竟然表演得如此逼真!”我身边的同伴轻声说道。

“不要出声!”我碰他一下,他乖乖地听从我的劝告,又留意地细心欣赏了。

这以后,舞台上他也开始动作了……。

起先,他只是缓慢的推进着,而由于感觉渐渐地强烈起来,他也就渐渐地增加着速度了她并没有提出反对,她只是默默地迎合着……。

他的速度也愈来愈高,直至有如狂风骤雨似的。

她的爆炸是连串的,一次紧接着一次,来得很快但也很容易消失,使她觉得她的心脏随时都会爆炸开来了。

她那被接触到的地方似乎寸能在狂暴的动作之中破裂,而心脏则似乎会给那阵阵强烈的感觉冲击得爆炸开来。

她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只能够紧紧地拥着他,希望自己的灵魂不会给加狂风暴雨吹走。

后来,他也到达了顶点了,狂潮喷涌着……。

那么强烈的狂潮,而她又是已给装得那么胀满胀满的,似乎已没有什么空位可以容纳得这股狂潮了……。

但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加能够感受到这种狂潮是多么的激烈了,在这一刻间,她就像处身于强烈的闪电之中,什么抵抗刀都失去了,软软地而又紧紧地搂紧了他,摹么抵抗力都失去了。

她再也不能够把持住自己。

然后,一切又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虽然他是一个那么高大的人,但是他并没有使她觉得沉重,主要是因为他并没有用他那全部的体重向她压下来。

他在这件事情上是做得真体贴了。

本来只要改变一下姿势,他就可以不必仍然那么卖力而又可以避免压着她了,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是很奇妙的,他们不能够马上脱离,不然的话,那满足的感觉就会大大地减低了的这是他懂得做的事情,反而她才不知追怎样做方能令他更舒服一点,所以她就顺其自然地,不做什么了。

他就是这样保持着让她能得到最高度舒适的重量。

节目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至男主角真正在女人的体内射精,当他拔离时,女表演者阴道口洋溢的精液,直令我们大叹眼福不浅,结果我们就兴尽而返了。

在路上我看看时间还很早,回到厂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于是我便与他们分手,独自去解决我的间题了。

我过海到了尖沙嘴,在那到了一个有‘金丝猫’的架步,我很早便已期望着和一个异族女人,而她又是来自外国的,发生一下关系了,听人家说就说得多了,但我还是第一次摸上来这些地方呢。

我依照着报纸上的广告摸到了这座大厦的十三楼,按了按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一他二十多岁的外籍女人,双眼看来也是很美丽的,她操着流利的粤语请我进内“先生,你一个人来吗?”她让我在客厅中坐下来。

“是的!”我感到很不自然,她斟了一杯威士忌来给我,便随我对喝了一杯。

跟着,她便与我同进房中,准备做我这一单生意了.她看见我直直到瞪视着她那足有三十八寸的大胸脯垂涎欲滴的,便微笑了一下,把上衣脱下来了……。

我看得呆了,说实在话,我这么大个人还没有见过如此大的乳房,只见它们就像两个大木瓜一样挂挺在她的胸前。

木瓜是绿色的,熟透了便成为金黄色,而她的这一对大乳房呢?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乳房尖上突出着两粒艳红的小蒂。

她笑着说道:“怎么样,够劲吗?”

由于她说话时用力的关系,她胸前的那一对大乳房轻微地震荡着,令我着得目瞪口呆。

她看见我这一个模样,便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我的头压到了她的乳沟中去。

我嗅着她那阵阵的乳香,人也酥了。

她这时顽皮地将一只乳房摇摆着,她那用个乳房就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庞,使我的心情激动起来了……。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头部贴走了她的乳房,在用力地嗅着……。

她吃吃地娇笑着,一只手也向下摸过来,捉住了我那兴奋得几乎就要爆炸的小祖宗在柔弄着,便我的心情更加紧张了。

我的手指也开始活动起来了,我捏弄着她那鲜红的乳蒂,并且用嘴唇吻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乳房。

在我的感觉中,中国的女人是罕有这么大的一对乳房的,所以我很珍惜这个机会,虽然我是随时可以来的,但我又怎能随随便便的拿出一百五十元来呢!

这时,她看来是有点急了,可能她要快快地做完我这单生意吧,所以就娇笑着对我说:“让我们上床好吗?”

我点点头,只手放开了她,跟着就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她也匆匆地清理着自已的衣服,把那最后剩下来的东西也抛开了。

她爬上床去,坐在那儿轻轻地朝我摆了摆乳房,向我招了招手。

“来吧!”她妩媚地笑着。

我又怎能忍受得住这种挑逗呢!我匆匆地挺起我的枪支,也爬上床来。

她一把拥住了我,嘻嘻哈哈地笑着……。

我偷眼看看她的那处地方,并不令我失望,她的那处长着一丛金色的毛,这马上令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她娇笑着对我说道:“你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法国式情调呢?”

我点点头,我现在才知道她是一个法国妹,我已久闻法国妹的口技不错,这次便顺便试试了。

只见她俯伏在我的腰际,望着我那高高耸起的小袓宗,用舌头轻轻地舐了舐……。

我感觉到好像给人搔着了痒处一样,心儿跳了一跳,她嗅了嗅我的小袒宗,跟着便张开了她的嘴唇,把它紧紧地包住了。

我耐不住这种刺激,便运用腰力挺了挺……。

“唔!”只见她发出了一声浓烈的鼻音,我忙向她望过去。

原来,我一个不小心地大力挺了挺,即把我的东西全塞进她的口部去了。

只见她的脸胀得通红,忙不迭地把它吐了出来,望着我说道:“你这么心急的,几乎把我塞死了呢!”

我抱歉地对她笑笑,又躺在床上来。

她又亲切地用她的嘴唇为我服务了,我这次再不乱动,就让她慢慢的来也好,我索性闭起了眼睛在享受着。

她用她的舌头轻轻地卷弄着我,又用她的贝齿轻轻地碰触着我……。

我感觉到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奔腾着,直冲向我的小腹……。

“不好!”我暗叫一声,但已迟了,只觉我体内的那股暖流已寻找到了出口,兴冲冲地奔流出来了。

我吓得有点呆了,只见那些浆糊般的东西全喷射到了她的口中,并且从她的口角处流了出来……。

但她并投有恼怒,并且还继续吸吮着我的小祖宗,让它能得到一个紧凑的环境来跳动着……。

我畅快地耸动着,令她的头部前前后后的摆动着……。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把它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歉意地说道。

“没什么关系,我是很有商业道德的,”她笑着道:“我可以让你再来一次的。”我感激地望了望她。

她坐了起来,到洗手间中清理着后事,跟着又拿出一条湿暖的毛巾来,为我清理着那不服从我命令的小祖宗。

当我能够再站起来的时候,她就仰躺在床上,让我舒适地把她占颔着。

我的小祖宗来到了这个异地的领域,觉得它能栘活动的地方很宽广,在中国人之中来说,我的小祖宗本来就可以说是状元的了,但在她的体内,我丝毫不觉得有贴实感,使我的兴趣渐渐地淡了下来。

由于吐过了的关系,我这次的活动时间相当长,足足三十分钟后,才又一次的倒伏了下来。

我太疲倦了,而天又下大雨,回家是无望的了,我只好在附近租了一个房间睡觉。

雨一连下了四天才停止,但到了星期六,雷轰电闪,又是一场倾盆大雨,所以,一到了星期天,我又带了一伙跳荡着的心回到家里来,因为她们表姊妹中任何的一个也可能回到沙田去的。

到了七点钟,我照例可以进入去了,在我的想像中,如果遇到了敏梨,我可以作生气状而狂吻她一顿,反之,如果碰到的是表姊伊莲呢,我又可以重拾遗欢,给予他我那经过了考验的技巧呢!

当我定睛地望着床上的人时,我的心直住下沉去……。

我发梦也估不到,在我床上躺着的人,不是表姊也不是表妹,而竟是一个男子汉!

他就是与伊莲协议下雨时暂住在这里的陈先生,他一见到了我走进来,就支起了半个身子对我说道:“她们表姊妹昨天双双回到沙田去,而我的岳母娘又刚刚来探望我,我让了房间给她母女两人,畅谈了足足一夜,所以才独个儿走过来睡,马先生,相信你不会怪我未得你同意就占住了你的房间吧?”

“不怪你,你现在快点出去就行!”我拉开了他盖着的毛毯看看,原来他竟然毫不客气地开了我的衣橱拿出了我的铺枕使用。

“对不起!”他呆呆地望着我的动作。

我生气对他说道:“下次请别这样的老实不客气,我顶怕人家用过我的东西的,”

“对不住,对不住!”他忙起身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塞在我的手心里说道:“这算是我给你的洁净费吧,你拿去加工干洗好了。”

“也好!”我收下了钱,把毯子堆在椅子上,另外从衣橱中搬出一张薄被来,然后匆匆拿了香皂及睡衣之类的东西,到浴室中洗了个澡。

待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回到我的房间时,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枓池竟然又盖回了毛毽,仍在我的床上躺着。

“到底你怎么啦?”我站在床口说道。

“马先生,我再赔赏多五十元给你,钱已放到了桌子上,我的眼倦得很,而且我习惯了凡遇到星期天,我准睡到十时才起床的,今天我又怎能例外呢。”

他竟然是这么的一个横不讲理的人,我瞪着眼望着他。

“马先生,前后一共送了一百元给你,准许我睡到十点钟吧!而且,你盖被,我盖毯子,我不会吵醒你的。”他说道。

我瞧瞧桌子上,果然多了张五十元的钞票,再瞧瞧手表,尚有两小时就是十点了,我就看在金钱的面子上,答应了他便上床睡觉了。

(四)

往日,我一登床就能够熟睡,一直睡到下午才会醒来的。

今天可就不同了一上床就做恶梦,梦见冰天雪地的,我被人脱了我的衣服,掉我在雪地上便我冷得发抖……。

我一惊醒来,睁眼一看……。

原来一点不错,我竟被人脱掉了衣服啦,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而同床的陈先生呢,他正在匆匆地剥衣服,我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人家正想向我的后门进攻呢。

幸而我感寒先醒,这件事情还未容得他做出来,但这已使我暴跳如雷了,他竟然够胆开我的玩笑!

我便跳了起来,马上便对他说道:“陈先生,这里不是英国呢!我是一个中国人,不与干这种肮脏的事情的。

“马先生,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会感到害羞呢?”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滚!你马上给我滚!”我的火气直往上冲。

“为什么这样激动呢?大不了我就走。”他见我认真起来,马上便感到有点尴尬了。

“我不计较你,你马上给我出去!”

他只得匆匆地穿回衣服,把东西收回衣服中,便告辞出去了。

如果我不是眼倦神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走进邻房,面见陈太太,把他的丑态通知她的。

我把房门重重地关起来,躺在床上重温我的好梦了。

到了下午三时,我又醒来了,找望望窗外,雨仍然下得恨大,而且有趋于猛烈的形势,我的心往下沉,不知道敏梨她们两表姊妹回来未呢?我走出房外看看。

通过我的打听,我知道敏梨她们仍然未有回来,而陈太的母亲一时又走不了,今晚她们会仍然占住敏梨她们的房间的。

而陈先生呢?他外出访友去了,今晚仍然会回来,又要占住我的房间了。

陈太现在就独自留在房中,她的母亲正在厅中看电视……。

我想了一想,机会可能就在眼前呢,于是便匆匆地洗了面,过去敲敏梨的房门了。

陈太出来开了门,见是我便诧异地问我有什么指教?

“我可以进来吗?”我小声地说道,惟恐她那在客厅中的母亲听到。

“哦,对不起!”她礼貌地对我说道:“我先生出外访友去了,待他回来时,我会请马先生过来的,”

这位端丽的少妇,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加美了。

我呆了呆,跟着就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道:“我不是来访陈先生,而是来访陈太太你的呢!”

“那末……仍然等我先生回来后再谈吧。”她就想关门。

我一把阻止着她,“等陈先生回来?”我耸耸肩膊说道:“他回来我就不谈了,因为我要对你谈的正是他。”

“哦?”她感到有点愕然。

“相信我吧?”我诚恳地说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呢!”

“那末,进来低声一点陈述好不好?”

“好。”我答应着。

“那就请你直说吧!”她待我进入了房中后,就满脸不愉快的神气,低声地对我说道。

“是这样的……。”我顿了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有话就快说吧!”她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这样的,今早我放工回来睡觉的时候,你先生还未起床,我就推醒了地,他给了五十元我,要求能让他睡到十点钟,我鉴于与人方便的原则便同意了他。”我说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她说道:“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了,那还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事情可不这样简单呢!我因为工作了一夜,感到眼倦神疲,一上床就睡着了。”我继绩说道。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更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好戏就在后面呢,他待我睡着了,就竟然把我的衣服全脱下来了,他自己也脱得精精光的,想乘我熟睡而强迫我跟他发生同性关系呢!”

“有这样的事情?”她呆了一下,吃惊地向我问道。

“幸而我因感到寒意而醒,他骑在我的背上,正准备攻入我的后方的时候我忙把他推开,并赶他离开我的房间。”

她默然无语,可能她很清楚她的丈夫吧。

“陈太太,不是我无情无义,但既然他是有这种怪行径的,我根本就不能够容许地在我的房间居住,为了他的面子起见,我请陈太太你强迫他迁居酒店,不要再到我那,如果他不识趣的话,我就会不客气地对付他了。”我有力地说道。

陈太太听完我说的话,一言不发的,呆了片刻,便伏倒在枕头上低声地哭泣起来。

这一来,到使我十分的为难,我急得说道:“不要哭,提起精神来,接受这一宗丑闻的现实,想想办法来改善吧。”

“你……你不知道的了!”她饮泣着说。

“我不知道什么?找是身历其境呢?”

“上次,大约一个月前,我也曾经发现过他一次。”她低声地说道,语气是变得那么的柔顺了:“找要同他大打出手,可是他哀求我说是一时之误,要求我原谅他,今后当改过自新,万望我保留他的名誉,别闹出官非来,我就答应了,谁料他竟不悔改地要麻烦马先生你!”

“真是想不到,你的丈夫陈先生竟然是纯种的英国公民,但在香港的这条路还未通呢!”我同情地说道。

“是的,马先生,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一个有智识的文化人,竟会走同性恋的路线呢!”陈太叹息道。

“是不是你不能够满足他呢?”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这回事!”她羞羞怯怯地说道。

“这样,他可能是有着心理变态的,但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欢同性恋,又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呢?”我问道。

“唔!这真是一言难尽,到现在我才知道呢?”

“知道什么?”

“他是为着商业上的需要,为着充实他自已空虚的口袋,所以才勉勉强强地追求我的!到婚后我才知道,他所爱的是我父亲的财力而不是我,但到这时才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成为事实了。”她叹息着说道。

我同情地望望她,一个女人如果选错了郎君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我不知道向谁诉说他的肮脏事情,更不知道应该向那个政府部门投诉?而且我以为经过了上次找对他的斥责之后,他或者就会痛改前非的了,不料他现在又犯到你的身上来,马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样处理这宗事才好呢?”她幽幽地说道“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你在性事方面能否满足他呢?”我大着胆子问道。

“只要他需要,我从未拒绝过他……”她羞得低下了头来。

“那么是不是他在昨晚有强烈的需要,而你的母亲又在这个时候来到,令他不能得到你好好的安慰,故才想到向外发展呢?”我问道。

“不会的,据我所知,他从不在外玩女人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有同性的需要。”

“那么我准备向你提出一个意见,不知可好?”

“你说吧!”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这时凝视着找。

“由我亲自向警署报案,说他曾对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来,那警署就一定会传他去研讯的,你跟住就去作证,把他从前的丑闻提出来以作为参考,那么,无论这件事情是扩大了还是缩小,他的名誉就会受到大大的影响,这也可以使你同他这段婚姻很容易便会结束的。”我留意着她的反应,“谢谢马先生的一番好意,但你太早发觉地的企图了,使他没有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警局是不会根据这样而入他以罪的,我相信他会很容易过关,名誉无多大影响的,更不会根据这样便让我和他离婚,那时,我就变得枉作小人了!”

我望望她,留意着她情绪的变化。

“马先生,这件事情让我再详细地考虑一下吧!”她满脸忧愁地说道。

“陈太太,我想再问你一声,他在与你洞房的那一晚有没有不良的表现呢?”我说道。

“当时,”她回忆着说道:“他以疲乏为词,放弃了他的权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与我行周公之礼。”她说道,“那末看来,他并不是不爱异性,只是觉得同性比异性发生这种行为更有趣了,是不是呢?”我说道。

“大概是吧!我本来想好好地替他保密的,但是他竟然搞到你的身上来,病态分明严重起来了,我就不愿替他再保密了。”她幽幽说道。

“他还有些什么不好的行为呢?”

“有一晚,他与我同睡在床上,我正准备接受他对我的安慰,而在最素要的关头,他竟然取出一瓶花士令润滑膏来,要求我让他走后门。”

“有这样的事情?那你怎么对付他呢?”

“他说如果我能以异性之身,兼有同性恋的兴趣,那我便是世界上最最完全的女人了。”她说得更低沉了。

“后来结果怎样呢?”

“我当然不能让他这样做。”她激动地说道:“我把他臭骂了一顿,并且不理会他整整一个星期呢!”

“这不是办法来的。”

“但我又能怎么样呢?”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伏在枕上哭起来,好可怜的。

“世间上竟有这样古怪的男人的,你愈说愈加令我光火了,陈太,你别保护他了,让我到警署去控告他说他企图在我熟睡的时候鹅奸我吧!”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冲动呀,如果你现在告他而又入不了案,那反而会纵大了他的胆子,同时,他的名誉臭了而我仍然不容易与他离婚的,那我就更加痛苦了。”

“那又怎么办呢?难道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吗?”

“不,我的意思就是耐心地等下去,等到他有进犯人家而能栘构成罪案的那一天,我才把你这一宗案也供出来,那时你才助我一臂之力,使他无法卸罪,那时,我的离婚申请才会在有利条件之下获得成功的。”

“陈太太。”我瞧住她的容颜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何娶得那样美艳的太太竟然都会熟视无睹,反而会下流地走去同人干起这最丑恶的事情来那么奇怪呢?”

“谁知道原因呢?我只知道自己命苦!”

“如果我有着一个像你这般千娇百媚的太太,我就会觉得那是世间上最美最美的视觉艺术享受了,因为它们都集中在你的身体上,那末,有了你后还会有什么奢望呢?”我贪婪地瞧住了她。

“谢谢你!马先生。”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但我不肯一握了事,我俯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她的玉掌一下,然后取出了我的名片,请她在需要我帮助之时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方才告退。

临走时,我望见陈太太用一种异常的眼神目送着我。

我告退了出来之后,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刚才和陈太在一起,已令我生起满腔的欲火来我就去找秀霞,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之,她与我可算得上是一对密友的。

但由于她的年龄仅为十九岁,仍然与她的父母同住,故所以我们两人常常要摸上去天台偷偷快活……。

当她见到我来时,欢喜得连忙把我拉出屋外,以免让她的父母见到,问我道:“为什么这么久见不到你的?”

“我过到对面海做工呢。”

“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上去吧。”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于是,我们两人便小心地避开了众人,沿着铁梯爬到了天台上,这时正是傍晚,晚风吹来,令人感到阵阵的舒适。

天边的一弯新月,照在这一个布置得很好,草木扶疏的天台上,染成了一片翠绿。我只见到在天台的四边值满了五爪金龙,阔大的碌叶沿着竹枝向上伸展着,组织成了一道最佳的屏障,可以这样说,外边天台上的人们绝难发现到这里正有着一对情侣在幽会呢!

当我踏足其上时,我只觉得脚底下是软绵绵的。

初时我还以为天台上是种满了青草,但细心观察之下,方才知道,这是人工草皮铺满了整个天台,而另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种在大盆小盆里的。

“啊!很久没有来这地方了,变得多美啊!”我赞叹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呢!”她幽幽地说道。

“怎么会!”我搂住了她那幼幼的小蛮腰,吻着她那幽香缕缕的颈畔说道。

“啊!”她深情地紧紧搂住了我。

“这地方怎会变成这样美呢?”我问她道。

“是这样的。”她贴在我的耳边说道:“三个月前,我爸爸中了六台彩,你知道他这个人是喜欢种点那些草草木木的,故所以便跟业主买下了这个天台,然后再花了十万元来装修,便变成这低样子了。”

“你爸爸真是奇怪得很!”

“现在我可就最受益了,当假期来到的时候,我就喜欢独自走上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来做日光浴的!”她娇媚地笑道,“你不怕有人偷看你那美妙的身裁吗?”我香了香她那娇嫩的脸庞。

“嘻嘻!现在这里四周都用花木围起来了,对面天台上的人是看不见我们的了,不愁有人来做瞥伯呢!”

“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这里吗?”我笑着说道。

“历史是不会重演的,况且那次也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她把粉脸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灰暗的黄昏,我和她就在这里谈情说爱,情到浓时,我们只方都把持不住,双双倒在这光坦坦的天台上,我就在那个黄昏取走了她那宾贵的处女之宝,而当我们在激情后平静下来时,就是她发现到了对面天台上有着望远镜片所发出来的玻璃片闪光,令找们尴尴尬尬地匆匆离去。

“今天我们不再要惊怕那次的事情发生了。”我笑着抚摸着她那嫩滑的玉背。

“只是,你还得把声音放轻一些才行呢。”她边说边去抚弄着我的小腹,她那玉掌是温暖的,贴在我的小腹上令我产生着阵阵异样的感觉……她的轻挑慢摸,果然是撩人欲念的,她已再不是以前那个无知的少女了,短短的岁月已令她增多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我这时顿觉浑身火辣辣的,心脏在狂烈地跳动着,小腹下如同有一团烈焰在熊熊地燃烧着?

“啊……”她发出着渴望的声息。

止不住亢奋的我,把她的玉手紧按在那俚,并且轻轻地磨动着,我那粗壮的劲儿也顶着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阵的女子气息在她的鼻孔喷发出来,我轻轻地将她的露背装卸落下来了,随即便把她挤迫在天台的栏杆上,五爪金龙的阔叶几乎把她藏了起来。

她没有挣扎,顺从着我的要求,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怪手这时又沿着她背背上的一道肉沟往下探着,她也万分动情地扭动着娇躯,伊伊唔唔地说道:“哟……你不要这么粗鲁,你不要那么下流啦!”

“这处是没有别人能着见我们的呢!”我喷着浓烈的气息说道。

她可能被我的气息所陶醉了,再没有作声。

而我呢,的确是在力争下流了,我的手掌沿着那肉沟,探入了她的短裙内,并且挑起了她那迷你内夸的橡筋带,一把抚住了她的浑圆的粉臀……。

“啊……”她的身体微微地颇动着,被这种外来的刺激震动着。

我的手指十分色情地滑进了她那两片臀肌之地。

那里是一片濡滑,我知道现在的她的确是很需要的了,连底裤也湿了呢。

当她发生着刺烈的颤震时,我已迂回着抚到了她的那一个暖烘烘的小丘所在地了,她大为肉紧,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皮,前身向我贴了个牢牢固固地……。

她那一双小肉球在我的胸房中颇震着,今我的情欲达到了爆炸的阶段,于是,我便顺势脱下了她的裙丑t便连那天蓝色的小内裤亦不放过。

“啊……!”她的心狂跳得发出了一声娇呼。

忽然,我一交跪在柔软的人工草皮上,我那热得发熨的脸庞,不顾一切地贴到了她身上那神秘的小草丛上……。

“啊……!”她紧张得弯下了腰,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我的颈部。

我疯狂地向她吻着,从那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香味简直就要令到我发狂了。

我的鼻子突入了她的腿缝间,舐磨着那湿濡濡的又是布满着茸茸的小山和小溪,而怪手就更从后面偷袭,使她前后受敌,无此刺激。

可能就在我来到之前,她就曾经洗浴过了的,而她这个人作来就爱洁,现在有了钱就更加刻意地修饰自己了,我嗅到了清香的兰花味儿,那给我提供了最高的嗅觉享受,仿佛是吻着一朵盛放着的鲜花,而鲜花中止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我喘急起来,更不惜伸出舌头来舐动着她的深处了,“啊……她被我弄得无比激动地摆动着,溪水亦在尽情地泛滥着,令我的脸皮上也是湿濡需的……。

我的舌头,是能够制造出电流来的,即使只是舐在她的脸孔上,唇皮上,所产生出来的电流已足以令她震荡了,何况我现在舐吻着的,又是她全身至为敏感的所在呢?

刹那间,她全身充血,心弦震荡,每一伙细胞都在电解着,分化着,以致她的洪水充激着她的小溪,泛滥着……。

溪水浸润着她的嫩草,也浸润着我那贪婪的舌尖。

“哦……马……让我躺……躺下来吧!”她用哭泣般的声调说道。

刚享受着甜头的我,一时还不肯让她脱身,相反地,我用上了蛮哄t逼使她将一双玉腿分开来。

她未能阻止住我的动作,而她看来亦想尝试下这种刺激呢……。

而我此时就好比是一头饥渴的小牛,在母牛的乳尖下伸长着颈部和舌头吮吸着乳液一般我一边忘形地追吻着,一边从鼻腔内透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来。

“哎哟!哎哟!”她忘形地叫着。

“你不怕给人听到了吗?”我暂时离开了她那温暖的地带。

“哎哟,我真是怕了你啦!”她逼得放低了喘息的声浪。

她低嚷连声,只好抵着栏杆作为支撑点,可是她根本就逃避不了我那贪婪的嘴巴和我那伸得长长的舌头,我这时正狂咬着什么似的,又仿佛努力地以我的舌头来堵塞住她身体上的污洞似的,直把她逗得魂飞魄散,浑身乏力。

“我……我要死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么?”她终于一把推开了我,随即跪倒在人工草地皮上。

我牵住了她的手,用力地一扯,她与我就变作滚地葫芦了,与此同时,她胸前的一只肉葫芦也在头摇着,两伙腥红的蓓蕾更形茁壮。

我喉底里冒出了一声低吼,又凶巴巴地转移着目标,尽情地含咬着这肉感无比的蓓蕾了她气喘休休地为我解脱着,虽然是艰难了一点,但我最后还是成功地变作天体的阿当了我的雄伟气魄教她心醉,更惹得她爱不释手。

“啊……你真是个绝不低头的大丈夫。”她凑上了身体过来,以侧扑的姿势,把我那强硬的生命线夹住在两腿之间。

我也发出了强烈的震栗,只因为已被弄得血脤贲张的我,此际已是十万火急,非与她那暖烘烘的肉体会合不可。

“啊,我的爱人!”

我的一条手臂勾住了她的粉颈,嘴唇贴上了她的眼皮,迷迷惘惘地轻唤着:“我是多么的需要你啊,来吧,我的小天使,让我这个小武士来填满你的空虚吧!”

她媚眼如丝,说得若断若续地:“多美妙的草原呀,真把人弄得浑身发软了,幸好有你这个止痒专家在我的身边呢。”

“对了,你说得对极了,我是乐意为你效劳的,而且必定会全力以赴,一定能够满足你的。”我哼着道。

“欢迎你啊!可爱的专家!”

她随即展呈了自已,禳我有如攻城的勇士般那样地持枪狂冲,一次又一次地刺中了她的花心间。

只是,由于她的溪水泛滥得太过厉害了,变成了润滑有盈,感受不足,反为不美,使表现得有如蛮牛一样的我三番四次地脱了出来。

这样的做法,使她一再地落了空,禁不住发出了苦恼的呻吟来,我也焦急得很,我咬着了她的耳珠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好比水淹七军似的,难道要我充当潜水铜人不成?”

她娇笑得如花似玉地,轻轻地拍了我一下道:“我要淹死你这个负心郎!”

“嘻嘻!我才不怕你,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渡海泳的季军吗?”我嬉皮笑脸地,“淹你不死也要夹死你!”她娇笑着说道,我特意把东西滑了出来,让她空焦急,并且对她说道:“现在我就安全得多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恐防我借机而溜呢,并且妩媚地对我低语:“还笑人呢!人家要是不心爱着你,那又怎会有那么多的水流出来呢?”

我给她的话引得大笑起来,“是呀,这儿水汪汪的一片,也实在是难搞的,必须给它做点排水的工作呢。”

“快做吧,人家急得要命了。”她故意地扭摆着娇软的身体,一边连声地向我催促着。

亏我是个经验老到的家伙,也幸而我的内衣便在伸手可及的草地上,我迅即把一件内衣取过来,就好比是救急扶危的护士,给伤兵的创口止血那样,利用那件内衣来吸收着那些过犹不及的水份。

那动作是使她感到难耐的,我只是匆匆地抹了两下,飞红着脸的她就把我手中拿着的内衣抛掉了,只臂把我一拖,颤声地对我说道:“现在可好啦!就像早晨的露珠儿那样,不多也不少了!”

于是我便重整旗鼓,拚力冒进。

随着从她那喉底深处透出来的声声闷响,我获得了长足的进展,只觉得她那小小的肉荷包在耸动抽搐着,如琢如磨……我给她弄得欲火冲天,几乎就不能够把持着自已。

而这时,她的指甲又在我的背部抓捏着,游移着,在加强着我的信心,使我愈发动情,舍身突入她那水深火热的领域内,大肆地捣乱着。

很快,她那浑圆的粉腿便盘到我的腰上来了,粉脸熨热地贴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紧紧地搂着她,将我的活动不停息地……。

她轻咬着我结实的肩膊,极力地将她那膨胀着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磨弄不休。

身下是可以乱真的人工草皮,身上又是上下皆浓毛的壮汉,正好比上下交煎着,只教她遍体皆酥,简直再也使不出气力来。

“马……我的……小情人!我强壮的情人婀,没有人比你更爱我的了,我对你……也是一样!”她呻吟着道。

她昏乱地呢喃着,低叫着,竭尽全力地拥抱着我,巴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塞进了她的身体内似的。

我的冲刺没有停止,我希望把她的灵魂儿带出天外,以期能与天外来客得以会合。

我搓揉着她那布满水份的臀部,刁钻的指头像个狡猾的奸细,无孔不入地进行着刺采工作,抹动着布满着雨露的芳草,点戳着一张塞满了食物的小嘴,每一下都教她心神震动,说不出的刺激与受用。

(五)

“啊……心肝!你还要怎样玩弄我呢?”她声音颤搐着,愈发有着性感的味道了。

我吻在她的粉颈深处,喘息着说道:“谁教你是个百玩不厌的尤物呢!如果我能够活上一千年,我就准备玩你一千年!”

“你能够与我真正生活一年我就满足了。”她幽幽地说道。

“别这么心灰吧!我好喜欢你啊!”我又深深地吻着她。

这时在我的心目中已忘记了什么敏梨及伊莲了,我只是深深地刺着,发泄着我的感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谁能令我欢乐我就爱谁!

她这时尽展着四肢,就好比八爪鱼一般死缠住我,一条湿淋淋的舌尖,伸到我那通红的脸庞上舐弄着,舐了个无微不至。

还有她那平坦而又滑腻的小腹,一个劲儿地挺耸着,给我带来了层层叠叠的刺激。亢奋之时,我极力抬起着她的美腿,随即在人工草皮地上跪起来……。

这样,她那丰满的娇躯便头下脚上的倒悬着了,性感的城堡,正遭受着我这壮汉的疯狂进击呢!

那是下下到肉的摧残,她那最最奥秘,最最诱人的角落,也给我疯狂透顶地冲击着了!她为之热泪盈眶!

要不是她拚命地咬着嘴唇在强忍着,她真会像一头雌狼那样的狂叫着的,肉与肉的磨擦,便她遍体软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来自神经的深处,更多的水份又被我诱发出来了,末了,那里又回复成为一个水汪枉的小水塘了……。随着我那无情而又有情的冲击,使到她的那处水声盈耳,听起来倍加刺激!

我们双方都是尽量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拚力地为了肉欲而行动着。

倒悬着身子的她,有似巨蛇般乱扭着,仿佛要把那欲海之泉源的方寸之地,任凭着她心爱的我捣个支离破碎的!

在这个情形之下,即使是身经百战申床上雄师,也是难以支撑下去的了。

我迸出了雄浑的喘息,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她的腹地中……。

我连用着腰部那强猛的弹力,贴紧着这尤物丰腴的秘境大肆地转磨着……。

只听得她在咬牙切齿地呻吟着,一头黑亮的秀发散乱地盖在她那悄丽的脸庞上,摆荡不休的肉球振超了迷人的乳波,一双手要想来抓我,可又伸不到,只能在‘草皮’上乱抓着,那副淫荡的情景,当真是野气得很,骚态毕呈!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刹那间把她放了下来,泰山压卵般倾伏在她那灼热的躯体上。

我的卵就冒着随时被夹碎的危险,奋勇地前进着。

于是,我那蓄势待发的热力,就在那蠕蠕而动的深处喷个痛快淋漓了。

是如此剧急猛烈的宣泄,好比热潮涌动,巨浪掀风,迅即把她涨了个满坑满谷。

“哦……心肝!你已经征……征服了我!”急喘声中,她竭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抱紧着我,在我的耳畔吐露着她的心声。

而这时显得极度疲倦的我,全身就有如遭肢解了一样,简直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软软地躺在那儿喘息着。

夏夜的凉风,吹动着四边栏杆上的五爪金龙,发出着柔和的‘沙沙’声浪。

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倾,并且朝四周望了望,大概第一次所遭遇到的阴影仍残留在她的心底里!

凉风,也吹拂着我们这一只混身都是汗的裸体男女,我们彼此都觉得无比的舒畅,无比的温馨。

“小心着凉了!”她幽幽地说道,“怎会呢?这风只能够令人消暑,又怎会着凉呢?”

“你何时再来呢?你不知直我多想念你!”她深情地说道,“我忘不了你!”我吻吻她道:“只要有时间,我便会来安慰你的了。”

“那就太好了!”她高兴得伏倒在我的怀中。

这时,天又变了脸,随着夜幕的降临,毛毛小雨也随之而降了,我们被迫得提早分手,免被她的家人知道。

“记着我呀!”她幽幽地说道,“没有你我也不愿意活下去了!”我随口说道,她激动得两手掩住了我的脸庞,送上来那刻骨的深吻。

别了她,我又匆匆地赶回去开工了,我真难相信我真的会常常想念着她呢,只要一遇到风雨,我就会自自然然地想起了邻房中的姊妹花的!

雨水淋在我的头上,令我又想起了那一见就造爱的伊莲和那个我还未能一亲香泽的敏梨来,她们真美……。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在短期内把敏梨弄上手,要在风雨之晨中把她占有……。

机会不是常常有的,几天之中都没有大雨,我就难得见到她们姊妹花了。

我愈加思念她们,天就愈不下雨,令到我在失望之余又只好偷偷地走到那个阳台上去做草地运动……。

我不时也记挂着那次陈太太目送着我离开她房间时的异常的眼神,但对有夫之妇,我始终是存有介心,直到有一次,马太太突然趁住处只有她与我同在之时进来找我。

她好像喝过了酒,一进门就向我投怀送抱,我此时被她挑逗得欲火如焚,我只想抱住马太太这个骚娘子压在身下尽情尽意地操着,没有再想及其它了。

但她要我抱她去她的房间,我只好把她抱起,向她那边走过去。

既抵马太太香闺,我急不及待地,匆匆把马太太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直到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薄薄的半透明的三角裤。

蛮腰在摆,美乳在荡,嫣红的小蒂别致地荡漾着!

那纤毛、那溪水,在半透明的内垮后泛滥着……。

“我要!”她把半裸的身体靠在我的怀中……。

然后,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尽情地爱抚,尽情的捏弄,双手就捧住那坚挺着的乳房,吻不离口。

马太太辗转逢迎,反应得非常热烈,那呻吟声愈来愈大……。

我的欲火已达沸点,我粗暴地扯烂了那条湿濡濡的小内裤,翻身压到了她的肉上。

“不要!”马太太竟然在这千钧一发时,极力推拒住我那强硬的进犯,把双腿紧紧地合拢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焦急地插着,插到了她两腿的缝中……。

“马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不能这样!”她娇喘着。

我已经如箭在弦,大有不发不得之势,我情急地,粗暴地狠命把马太太的双腿扯了开来,让那裂桃在我的眼底下呈现着……。

“不!请你不要对我动粗!”她在呻吟着、哀求着、推拒着……。

我的双目,似乎要爆出了血丝,像是失去了常性似的:“马太太,你既然拒绝我,为什么刚才又向我挑逗,把我的欲火挑了起来,你……你又……你又……!”

我不顾一切的,又扑到了马太太的身上来,把强硬的东西挤入了裂桃口,一分一分地迫进着……。

溪水浸润着我的阳具,使它更形坚硬,而裂桃缝却又紧紧地闭合着,顶挤着我那无情的进犯……。

马太太在极力地挣扎着,叫道:“你不要迫我,我会叫喊的。”

我不知她的性格,如果这事闹了开来,大家都不好!只好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你……你好狠!教我……教我如何处置它?”我指着硬物喘息道。

马太太也真怪,这时又回复了她开始时的风情万种道:“马先生,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或是只想泄欲,玩玩就算?”

我什么都软了,我呐呐的说道:“我只喜欢被你夹着!不要也罢,别提这些了!”

马太太大喜道:“好的,我给你,只此一次!”

接着,她果然很合作的和我完成一次完美的交媾。

我在她如痴如醉时离开,但这次之后,她果然再也没有理我了。

我只好把目标又转回两姐妹身上,我认为机会总是会来临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晴朗的下午,当我一起身,就遇到秋姐人来叫我听电话,她还偷偷笑着说是个女人打来的呢!

我情急之下,连拖鞋都忘记穿了,赤足走到厅中接听,想不到竟然会有女人找到我的头上来!

我接听之下,才知道是邻房表姊伊莲打来的,她说她的姨父姨母从马来西亚回来探亲,已回来并且住在金马酒店十多天了,今日方搭机南归,临走时却叫她留在他们所居住的房间中住一天,等候一个长途电话,替他们答覆一宗要事。

换言之,她已守候了半天,但还要留在酒店的房间中半天呢!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像坐牢,闷得很呢!你现在就来与我聊聊天吧!”她求着我道。

“但我还未吃饭与洗澡呢!”我答覆着她道。

“一切都由我请你吧!你现在快点来。”她说完就告诉找她的房间号码,我应允了她后,便匆匆地赶去穿衣。

“女孩子约你吗?”秋姐在取笑着我。

“是的,她约我到酒店开房呢!”我打趣地说道。

“你就想,你有有啥了不起!”她瞪了我一眼,说道:“马先生,好心你就找个好女人结婚啦,就算真的有女孩子约你去开房,那些女孩子都是不能要的。”

我望着她笑了笑,说道:“难道秋姐你愿意介绍给我?”

她望着了我好一会儿,说道:“见你人都算不错,有机会我替你留意一下啦!”

“多谢秋姐!”我争分夺秒地穿好衣服,马上便开门出去了,我飞也似地赶到了金马酒店,见到了我一半的心上人骆伊莲,我见她今天所穿着的服装,魅力直追少女,上边是小背心,露出了嫩嫩滑滑的手臂和小腹,而下身就穿着牛仔裤。

“如此青春,真少见!”我笑着说道。

“我都不算老呀!小妹行年二十有二,尚未嫁夫!”她也笑着说道。

“不是说你老。”我忙解释道:“只因为你上下都穿耆得比较密实一点,所以我才与你开玩笑的。”

“没关系!”她妩媚地笑道:“我今日这套服装如何呢?”

“服装就青春夹热情了,但不知玉人又热情否?”

“你欲知情况如何,可以亲身了解下的。”

我缓绫地走上前去,准备再亲香泽。

“人家如果对你不热情,也就不会约你到来酒店了!”她横盯了我一眼说道。

“对不起,找讲错话了!”

说实在话,我一见她穿着这惹火的服装,我的欲念就升起来了,这时我就托起着她的下巴,吻了个痛快作为见面礼。

我一双手掌抚住了她的小腹,轻柔地替她按抚着……。

她推了我一把,说道:“你还未洗澡和吃饭呢!”

我笑笑说道:“我等不及待了。”

“晚餐我已预备了,等下便会送来的了,你现在先到浴室中洗澡吧!”

我于是就放开了她,进入浴室洗澡了。

当我赤裸裸地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晚餐早已端进来了,我们就在房间里进食,伊莲真是个挺懂得享受性生活的女人,所以她在一边吃晚餐的时候就一边脱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恨快地,她也就向我看齐了……。

她把玉腿伸过来,搁到我的大腿上,我们一边吃就一边贪婪地观赏对方的身体,看到情浓之处就拥抱在一起,彼此热情地吻着,享受着双方身体贴磨着的情趣……。

最后,我们终于忍耐不注了,远未吃完就匆匆地拥着钻进衾枕中去,尽情地享受着那冲击为我们双方带来的种种乐趣……。

伊莲是个知情识趣而且开朗的女子,她需要时,会直接向我需索,爽快的指引我主攻她的某一部位。

当她认为够了,也坦率告诉我,并且痉挛似的收缩她的腔肉,使我和她同登仙境。

享尽了欢乐之后,在阵阵的喘息声中,她又再一次把我拖进浴室中去,要和我一起洗澡,纤纤玉手揉搓在我的背上时,真教我心醉了……。

我痴痴地望着她,望着她那因活动而摇摆着的乳房,我的手也轻轻伸了过去,替她清理着她那方寸之草原。

她在我的耳边问道:“照你平常习惯,洗澡后又要过多少时间才能恢复本来面目,重上战场的呢?”

“哦,你还要?还没玩够吗?”我笑着问道。

“难道你不想吗?”她嫣然地朝我一笑。

“我当然想。”我忙回答。

“那你要多久才能重振雄风的呢?”她捏着了我的小武士问道。

我想了想便道说:“快者十分钟左右,慢者就一个钟头左右。”

“为什么距离这么远的?”她感到有点不明白。

“这样的。”我对她解释道:“如果自自然然的兴起,那就需要一个钟头时间让它慢慢地恢复,但如果加上了外来的因素呢,它就会被谷得很快就挺起腰来的。”

“什么外来的因素呢?”

“例如,”我笑着道:“你可以用手来替它抚弄着,另外你还可以用你可爱的小嘴来为我服务一下的,那就更加快了。”

“原来如此,”她想了一想便说道:“我本来也想替你服务一下的,但那毕竟不是生理的自然,会令你过于疲倦的呢!而我们现在又有的是时间,那我们就耐心地等候一下吧!”

我点点头,说道:“你倒挺会关心人的!”

于是,伊莲附身吻了吻我那软小的东西,表示了她的诚意,之后就穿回衣服,让我仍然躺在床上休息。

她出去叫了两杯鸡尾酒进来,准备同我消遣消遣这中途小憩的一个钟头。

当鸡尾酒送进来后,她就扭开电视,爬上床来伴着我,一同欣赏着电视上的节目。

突然,有人敲响了我们的房门,她呆了一呆,问道:“是谁?”

“是我呀!”外边传来了敏梨的声音,我们都吓得互相瞪视了一眼。

“怎么办?”我同她问道。

“事到如今又有些什么法子呢?”她也六神无主地。

“表姊,开门啦,是我,敏梨呢。”表妹又在外边说道。

“来了,来了,”她应付着她,匆匆地在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走过去开门了。

敏梨一走进来,看见我赤着膊地躺在床上,下身用一张被褥遮盖。

任何人见到了这个场面,郡自自然然会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来的了。

她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在那一刹间她真的是愕然了,她想不到和她同性恋的表姊竟然约会男人,更想不到那个男人会是我。

她瞧瞧表姊,又瞧瞧我,然后用鼻孔哼了一声说逍:“表姊,我早就怀疑你不守誓言而去找男子汉的,但想不到你多少男人都不找,竟然会找来个我们大家所认识的,这样就使我感到倍加难过了。”

“罗小姐……”我尴尬地望着了她。

“笑话!”伊莲这时也哼了一声,说道:“他并不是男子汉嘛!他是个男子体型的女子呢!我今晚准备试试同他玩一下同性恋,如果满意,我自然介绍表妹你享受的!”

敏梨愕然地望着表姊说道:“有这回事?”

“表妹!”伊莲拍拍她的肩膊说道:“我曾宣誓不近男色那是反对异性恋,但现在我们所做的是同性恋行为,那又有什么不对呢?”

“什么?罗敏梨愕然地睁大着眼睛瞪着我道:“他是男儿体态而又女人意识的吗?你同他所做的竟是同性恋行为?”

“那有什么稀奇呢?”伊莲笑着道:“你可以问问!是他肯同我作同性恋行为我才随他来开房的呢!”

“马先生,”敏梨转两向我问道:“你真的肯与她发生同性恋的行为吗?”

“当然!”我肯定地说道,因为伊莲刚才已对我说了。

“马先生,你知不知道我们表姊妹是发过誓,永远不做异性恋的行为的,自然,异性而他又肯走同性恋路钱,我们又当别论。”

“是的,是真的!”我重覆着说道:“我并没有和你的表姊发生过异性关系呢!不信你可以问问她的。”

“这怎么解释呢?以你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能学我们女儿家一样做法,那确实是难以令人相信的!”罗敏梨始终采取怀凝的态度,张着大眼睛,向我全身上下在打量着。

“你真的不信?”伊莲这时说道:“好吧!我正想出去买点鲜果,现在我就先出去吧!我希望待我买了回来,你就会变成了和我一样,相信这世间上确实存在有这么一回事了的。

“我也要一个萍果,表姊。”我对他说道。

“好的,”伊莲答应一声,便走出去了。

“你……”罗小姐这时走近到我的跟前,怀疑地向我问迫:“真的吗?你真的同她做了同性恋行为的伴侣?”

“信不信由你!”我低声说道:“不由你不信。”

“哼!鬼才相信你们呢!”她对我吼道:“把被拿开。”

我迅速地掀开了被褥,让她检验一下我的军火。

她诧异地瞪着了我那毫无火气的小武士,说道:“怎会这样呢?”

我迅速地对她声明道:“只要你不动我的小武士,我就会保持着同性恋状态的,但如果你把它挑动起来,我就不敢写包单了!”

“鬼才挑动你呢!我最恨那些异性恋行为的。”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你是相信了吧!”找放下了心。

“才没有那么容易,”她说道:“现在,请你紧紧地把我抱着。”

我瞪大了一双眼问道:“抱你?为什么要抱你?”

“我要对你进行考验。”她说完就闭起了眼睛,把一双手垂了下来,“好呀!”我冲上前去就把她紧紧地拥住。

“吻我!”她继续命令道。

我遵照着她的命令,轻轻地吻住了她的樱唇。

“吻得大力一点,伸手进入我的恤衫内,抚摸着我的背肌!”她继续在发号施令。

“好呀!”我吻得更为大力了,伸手抚摸着她的玉背。

男人的抚摸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她嗅到了我那男性的体味,马上浪得激动起来了,她展开了进一步的行勤,比我做得更肉紧得多。

如果在一小时之前,我能够摸到那般丰美的躯体,一定情同火热,身体的紧张地带也一定有所表现的了。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吻得我更为大力了。

我努力地抑压着自己,我知道如果一有所表现出来,那什么的‘以异性身体肯走同性恋路线’的鬼话便会马上被拆穿,那时就可能换来罗小姐的一顿臭骂的了。

这时,她情动得就要紧紧捏着我那地方……。

我急忙警告她道:“请你不要乱动!,找们现在是同性恋,你如果抓了我那地方,令我原始的本能勃发,我就不能保证的了,那你就要承受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的,”

她忙缩手,但还是紧紧地吻着我,现在,我的情形就有如隔夜的油炸鬼,没有丝毫的火气,这就使得罗小姐封我深信不疑了。

这时,我也知道她所谓不喜欢异性发生关系那是骗人的鬼话,单只着着她现在动情的样子,就知道她多么渴望男人对她的抚慰了。

等到伊莲买了鲜杲回来,她才把我放开,大家欢天喜地的一起吃着。

这时,电话响了,伊莲忙走过去取起听筒。

电话是马来西亚一个政府机构打来找表姊的姨丈的。

伊莲向他说明了他已提前回到了马来西亚,并留下口信谓等候到明天的早上,他就会亲到机构中当面讨论一切的了。

电话讲完,骆伊莲就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各自返家了。”

敏梨这时即说道:“表姊,你回去吧!我先不回去。”

“为什么?”伊莲诧异地问道。

“我准备同马先生留在这儿。”她笑着说道。

“这怎么行呢!”伊莲说道。

“你可以同异性做同性恋,难道我就不能?。”她瞪大了眼睛。

“马先生没有空呀!”

“哦!和你玩就有空,同我玩就没有空吗?”她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伊莲说不出话来。

“马先生,我不放心你,你能够留下来吗?”敏梨热情地捉住了我的双手。

“我今晚有要事回家见见父母,对两位小姐都不能奉陪了。”我说道。

讲真心话,我这是违背着自己良心说的话,我期望能一亲敏梨香泽已等待很久了,眼看就要变成事实,但此情此境,我实在是不能留下来的,顺得哥情失嫂意,我又何必呢?反正经此一役后,机会有的是。

“不行!”敏梨一把拉我坐在她的膝头上去,还大力地抱住了我说道:“你陪她就贴贴服服,陪我就这个样子吗?”

“那你就陪她玩一回儿吧!好了,我先走了!”伊莲首先推门出去。

敏梨跟住出去关上门,然后把锁头关好,对我说道:“我要走的时候才许你走!”

“别恶作剧吧,我不是不喜欢你的,但我的确是有要事回家啊。”

“不管你到那儿,总之我要你对我们表姊妹一视同仁,不分彼此。”

她说话还未完,就已经脱掉了上装,把身体上最好看的部份暴露了出来。

我的心里想道:她露出身体来了,我一亲香泽的机会来了,这件事愈早愈好,不然再过二三十分钟,恐怕我就恢复了能力,那时就原形毕露了,怎样也无法装成女性化的男子汉了。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就显得十分的大胆,依照着敏梨一样的坦白,在酒店的小房间内,和她天体相会。

她还抱着我跳起舞来,跳到疲倦了,她就玉体横陈床上,嘻嘻哈哈地笑着,开心得很地拥住了我。

我心里这时有着一点异样的感觉,觉得祸事很快就会降临,除非我能及时退出。

于是,我就虚构了一些要紧的家事,说非回去不可,如果她仍然不放我离去,那末今后就不再做朋友了,并答应她,如杲一有空必定约她来酒店玩过饱的。

敏梨迫于无奈,也就只好同我热吻了一番,放我回家去了。

我匆匆地赶回印刷厂中,还好没有过钟,我便匆匆地做了点工作。

今晚的工作不算很多,还未到八点钟,我们又闲下来了,这时有的工友就拿出了赌具来赌钱,而我对这方面是没有兴趣的,便随手取了一本书来看着。

这时,我的同伴德华走过来对我说道:“马兄,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什么事?”找向他问道。

“是这样的,”德华对我说道:“我的朋友组织了一个舞会,在今晚十一时就开始的了,每人都要带一个女伴参加的。”

“我没有。”我摇摇头说道。

“那真可惜,不然就有节目了。”他说道。

这时,阿强也走了过来,神秘地对我们问道:“今晚你们有什么节目呢?”

“没有。”我和德华都摇摇头。

“那好极了,我介绍一条好路数给你们。”他说道,忽然又婉惜地说道:“可惜就是价钱贵一点。”

“有什么路数提出来研究一下嘛!”我感到有点兴趣。

“是这样的。”他说道:“有一个私人会所今晚搞了一个狂欢舞会,但收费要每人一百五十元。”

“这么贵?”我伸了伸舌头。

“是的,不过他们有信誉保证。”阿强说道:“他们过去搞的两次都精采极了!”

“你有参加过?”

“是的,那里的女孩子漂亮极了,而且次次都是临时召集的,并没有熟口熟面的弊处,说不定还可以免费呢。”阿强说道,“有这样的事情?”我的兴趣来了。

“是的,且他们每次都举行抽奖的。”阿强说道。

“那倒要见识下了!”我说道。

“但我身上没有这些钱呢!”德华婉惜地说道,“我替你们先垫上,你们明天还给我吧。”我对他们说道。

他们都欢大喜地的随着我出门去了,阿强截了的士把我们载到郊外的一间别墅中去,守门的人看来是认识阿强的,他对他说道:“阿强,吃到滋味了吧!”

“喂,开始了吗?”阿强问道。

“差不多了。”他看看手表,说道:“你们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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