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参加宴会了!。
果不其然,儿子这个小色鬼没安好心。
……。
……。
很多小门小派都被赵淯召来了,他们原先甚至进不去天山大会,如今能有机会,也就顾不得虏酋恶名。
有朝廷背书,这些心底迫切想发扬门派的人,认赵淯作爹都行!。
堂中陈列鹿炙鸡酢鱼羊等佳肴,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全小渔也是一丝不苟,这位皇后从来都是这么优雅,规规矩矩地双手叠在一起,不过众人没空欣赏,都忙着大快朵颐,纷纷都心照不宣地忽视掉主位上太子抱着皇后的样子。全小渔正襟危坐着,但小脸通红,皱着眉头,可爱至极地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忍耐。
偶尔有人拜祝敬酒,这女子啊一声好似被吓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过去,但宾客分明能看到这位高贵皇后的娇柔身子在微微颤抖。
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能从桌案下窥见,这颤抖的原因:这位端庄示人的母亲那是坐在儿子腿上?。
分明是坐在儿子的鸡巴上。
全小渔分明裹着严严实实的完整衣物,私密处却是一塌糊涂,皆因为包臀裙那个小洞被扩张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光着下身,硬生生挺着鸡巴从旋裙后摆洞处钻入。
裙子形同摆设,贴身亵裤也早被这逆子扯下来放在案上,那本该被玉帛覆盖的圣洁屁眼,此刻正紧紧箍着一根粗黑的鸡巴,承受着激烈的侵犯。
赵淯仍不满足 ,摆弄着案上的妇人亵裤,时而捏着成一团,时而扯开,趁人不注意还舔一下这亲生母亲刚被取下了的贴身衣物,然后放于案上画着圈。
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看到!。
被儿子大鸡巴隐奸的妇人都快哭出来了,急急扯住赵淯的手,也不说话,就幽怨看着他。
宴会上这么多人,全小渔不敢开口暴露 ,她也不敢动用功法让儿子停止侵犯,因为如若让众人得知这一国之主能被人控制,赵淯的下场不堪设想,满心只有爱子的妇人怎么做这种事情 ?。赵淯就是仗着这点,坐在椅子上紧搂美人玉体,奸淫生母屁眼,两人结合处遮掩起来,这特殊设计下外人根本看不到,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全小渔,犹自觉得会被人发现,更加专注保持着她的清雅高贵,姿态端庄的伸出玉手给赵淯夹着菜,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说道:「淯儿,来……。吃这个……。」母亲想作出慈母模样,好打消外人的疑惑,这逆子却脱口而出:「母亲 ,你的屁眼好紧,好会吃,夹得我……。我想射了……。」
全小渔急忙用筷子夹着菜堵住赵淯的嘴巴,然后才心虚般的左右四顾,好在宴会已过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没太多人盯着主人主母 。
赵淯低声喘息着:「你动一动……。」 全小渔坐在少年怀里被奸着骚屁眼,已经觉得天都塌了,怎么还会答应来回晃动美臀 ?。
小幅度着摇头,可怜兮兮地咬唇回眸,都快哭出来般用极小声:「淯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淯最是受不了母亲这番怜惜样子,只一眼就要被瞧射了,他的双手紧紧掐住美人的腰肢,在她端庄白裙揉出褶皱,借力将肉棒插入母亲肠道深处 。
全小渔觉得自己的屁眼再次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妇人竭力不让呻吟溢出,但随着儿子的每一次顶弄,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时传出,好把他粗长肉棒夹在玉洞深处跟着左右夹弄,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娇喘道:「晤,晤……。」
全小渔羞耻得想死 ,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她的屄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流下,小声叫唤着:「淯儿不乖,是坏孩子,就会欺负母后……。」
这一声下,赵淯再也忍受不住,满脸通红射出一股股火热精液灌注进母亲屁眼里,一边不停射着精水一边不停抽插着骚屁眼,简直痴迷到了极点。
随着儿子的猛烈撞击,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肠道被精液射得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压力在她腹中累积。」
不……。
不要……。
快停下……。
「母亲慌乱地低语,但赵淯充耳不闻。就下一秒,全小渔被儿子的鸡巴肏至两眼上翻,仙子般的美人承受不住逆伦隐奸的刺激,不可侵犯的屁眼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放了个响亮的屁 ——「噗呲!。噗叽!。」
一连串响亮的屁声从皇后的菊穴中爆发出来,很是淫荡的屁声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最后以一声悠长的」
噗——「作为结尾。随着淫荡至极的打屁声,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周围的人纷纷捂鼻惊醒,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对隐奸乱伦的母子。全小渔羞耻得几乎昏厥 ,但身体却更加兴奋,淫水不断从屄里流出,甚至喷出一股尿液,淋湿了地面,顿时又多了股骚臭至极的尿骚味。
「怎么可以这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亲生儿子肏屁眼肏到放屁喷尿 ,全小渔羞愤欲绝埋脸进儿子怀中 ,如同鸵鸟一般不想面对现实,赵淯瞧着好笑,心满意足的伸手抚弄母亲乌黑秀发,安慰着妇人,替她背锅,一本正经的淡淡道:「本汗放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原来是可汗放的,众人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都嘴角抽搐,觉得荒谬不已,李存礼甚至笑出声来:「可汗,你这……。哈哈哈」
赵淯嗯了一声,只一个眼神,立马有人把李存礼拖下去,打五十军棍 。
「妈了个巴子的!。」
李存礼哀嚎声响起,场间又快活起来,众人继续饮酒畅谈。
全小渔这才如同兔子一样探头起来,心中满是后怕,没好气地从赵淯身上挣脱下来,但又不敢离场,因为妇人此刻被弄得一袭白衣纱裙皱褶,如同坠落凡尘被玷污的仙子,浓稠的精液从裙子剪开的小洞口里边缓缓溢出来。
她刚忙夺过儿子手中的亵裤,堵在裙子包臀后摆垫着,继续端庄地坐回一边自己的位子,但只要有心人瞧她,就能发觉皇后绝美容颜云雨神情明显,以至于鬓发湿乱 ,等到屁眼流出来一大股精水被亵裤全盘接收,过了很久才站起身来,满脸严肃地扯着儿子的耳朵离开帐篷。
众人面面相觑,有胡人觉得阏氏此举有损可汗威仪,连忙有中原人解释说这是皇后教训太子,只能算是母子之间的教导,旋即爆发争吵。
而另一边营帐内 ,全小渔在帷幕后换好一身新衣服,也顾不得清理下体,就端庄坐落在床边,让儿子过来。
赵淯也是头一次见母亲发脾气,心有揣揣,但习惯了威风的少年不会轻易认错,或者他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你这是做甚?。」
全小渔气冲冲的,委屈至极,又不敢真个对儿子发火:「给我过来。」
少年过来,抱起母亲就要亲 。妇人花容失色 ,连忙动用功法阻止,让少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每次都是这样,我可是你母亲 。」
「原来不能亲近……。」
少年神色失落。
全下渔瞬间破功,连忙主动拥着儿子亲了一口,苦口婆心解释道:「没有,母后怎么会不让淯儿亲近,只是……。只是淯儿每次如兽一般只知交媾之事,这怎么能行?。对母亲应该有儿子应该有的礼仪。」
她幽幽抱怨道:「以后不能再乱摸乱抱母后了,还有,刚刚在宴会上你怎么能这样,你送母后衣服的时候,母后还很开心,怎知你是诓骗我来做 ……。做那种事……。」
赵淯不解道:「咱们两个是夫妻,有何不可?。」
「可是淯儿之前答应过要听我的话的……。」
「你不也答应过我,只要我放过玄女门一半人,你就同我欢好一次?。」
「反正……。反正以后不能了,母后怀孕了怎么办?。」
「所以我这次操得是屁眼啊」
儿子如此直白话语惹得妇人脸一红,全小渔说不过儿子了,抿着嘴,扯着少年衣袖:「不要这样,淯儿要乖乖的,我是你母亲 ……。」
「不做就不做 ……。」
赵淯甩开母亲 ,赌气地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放下面子同全小渔交心交底,上次是何等羞耻的袒露心迹,他是如此爱恋母亲 。
……。
……。
被儿子操了一番屁眼的全小渔向贴身侍女大吐苦水 ,这种事她不敢声张,薛怜无疑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听着这位母亲诉说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违逆伦常,薛怜儿不断出声安慰。
「你说,淯儿怎么每次见到我就发情一样又亲又抱,还总是说些不知羞耻的下流话,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母亲 。」
「回皇后娘娘,可能是太子自幼少了你在身边,如今重逢,自然想亲近一些。」
「你不知道,他……。他那眼神每次都要把我吃了一样,总是对我做很多坏事,他以为我不晓得,我其实能看到……。」
「可能是太子年纪到了,身边又只有您一个女人,略微过头了点,很正常啦。」
「那,那要不我替淯儿找个妻妾,也许他就能不再整日惦记着我了?。怜儿,我觉得你就不错了,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家淯儿。」『……。』薛怜儿不好回答,虽然说赵淯在她眼里确实好看极了,但显然赵淯与她相看两厌,何况她能看出来赵淯满心只有全小渔。
她理解不了这种感情 ,也不认同世间有不掺杂利益的爱情 。
赵淯的诸般表现,也不像认同男女情爱之事,会真心喜欢上什么女子的人物。
薛怜儿左思右想,都只觉得这对母子夫妻本质就是亲情而已。
「娘娘,太子不会喜欢任何人的,就算只是纯粹发泄,听闻他在草原上也是任何女子都不碰。」
「那,那该如何是好。」妇人顿时忧容满面,但内心莫名有些欢喜。
「娘娘,不如都依着太子吧」
薛怜儿语出惊人。
「这……。这怎么可以?。」
全小渔瞬间呆滞,薛怜儿站起身来,复又跪在地上告罪道:「请娘娘恕罪,狗曾经将您的话都告知过太子殿下。」
「……。原来是你说的。」
「娘娘,当时太子殿下的反应很奇怪,他说,你死了最好。」
全小渔嗯了一声,内心被微微刺痛。
「这瞧着无情冷漠,不在乎您的死活,可偏偏,在天山之变时,太子对娘娘的生死又极为在意……。这前后太过矛盾」
「你想说什么?。」
「狗斗胆,作猜测给娘娘听上一听——太子并不在乎娘娘短寿,是因为他也寿命无多了。」
「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些什么?。」
「娘娘,太子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却又说出那般言语,无非就是他已经早就打算作亡命鸳鸯了!。」
「不,不可能,淯儿如果寿命无多,他会希望母亲过得好,就如同我若是能够让淯儿活得久一点,我可以舍弃一切。」
全小渔坚信儿子平平安安。她宁愿把赵淯想得无情一点,宁愿赵淯是因为恨她才会说她『死了最好』,也不愿真个相信薛怜儿这番话。
她自己这推断本就前言不搭后语,毕竟她这番话是建立在赵淯恨她基础上。
一个真正恨她的人,怎么会如她前面所说希望她过得好呢?。
「你莫要诓骗我……。」
全小渔捂住心口,不知道在慌什么。
薛怜儿听着全小渔口中的胡言乱语,心中也有些酸涩,她从来没见过皇后这么无措过,想了想又轻声劝道:「那娘娘该如何解释太子这般反应呢?。我原本也以为是太子无情 ,可太子后来抱着您守了三天三夜……。我也去看过,那眼中的情意是作不了假的。娘娘,太子纵然有千般不是,他终归是你的亲生骨肉 ,如今时日无多,不如事事都依着他,全他心愿吧。」
「不,我不信。」
「娘娘,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您其实和太子是一样的性子,太子若死 ,你怕也一样会同他选择作一对亡命鸳鸯,不是吗?。」
「太子若不短寿,见你早亡 ,他一样会追去的。你若对他说什么寿命无多希望对方活着,你看太子会不会听你所言好好活着……。」
「滚!。我不想听你仅凭三言两语的胡乱猜测,全是无稽之谈!。我这就问问淯儿……。」……。
……。
营中 ,赵淯满头大汗,不停地一声声唤着母亲 ,以作安慰。
因为玄女仙子一般的美人,此刻毫无形象的抱着他哇哇大哭,任凭他怎么哄都没有用。
帐外,薛怜儿则是冷汗直流 ,她心想:「不是姐妹,还能这样玩的?。别卖我啊!。!。太子知道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好啦好啦,到底怎么了?。」
赵淯心疼不已,彻底放下架子,用着最温柔的声线安稳着,全小渔平日里最喜欢他叫她母亲 ,每次听到都会笑着眯眼,今个儿却不知怎么没有用了。
「淯儿答应母后,以后不要骗母后了,好嘛?。」
我骗过她什么?。
赵淯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全小渔哭的原因,只好点头先答应下来。
「淯儿当初是如何活下来的?。」
「谁跟你说这个的?。」
赵淯皱眉,警惕起来,「是母后自己想问……。」
「我不都说了嘛,在镐京的时候。」
「可被刨去心,如何能活?。淯儿能不能告诉母后,母后担心……。」
全小渔抿了抿嘴,倔强地抱着儿子不放,但话到末尾,语气越来越弱:「当然,淯儿不说也可以,母后答应过不会强迫淯儿做一件事……。」。」
「那就不说了。」
「啊?。」
全小渔听此,有些措不及防地抬起头,却赵淯对着她眨了眨眼,明白了他这是故意在开玩笑,顿时气结,心中微恼,话语脱口而出:「不行,今天必须告诉母后,薛怜儿那……。」
见赵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妇人又立马明白自己说粉嘴了,心中更加急切,心想着反正什么脸面也丢尽了,不如豁出去今个儿一定要问出来。
于是抱着儿子又哭又亲的,这下把少年倒是弄得失了进退。
『怎么总是来这一招?。』赵淯心中苦恼,但这是母亲 ,他得宠着,于是细细道来这些年的经历。
这下全小渔没哭了,心却更疼了,母性大发起来的妇人,又是将爱子搂得紧紧,又是解开少年的腰带衣裳,去看那些疤痕,因为有着失明的借口,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四处抚摸着。
赵淯靠在母亲怀中舒服得眯着眼,好像因为母亲的爱抚,他的声音都软下来了,不再有平日的冷淡,但语气尽是疲惫:「母亲 ,我止有三年……。」
全小渔哭的时候很少,自从遇到赵淯以来,哭得时候却很多,有时她自己都疑惑自己为什么在儿子面前娇弱得如花一样。
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伤心与难过,因为很多时候,哭泣只是种发泄脆弱的方式。
当人真正遇到最难以接受的时候,人是悲凄到抑制不住打起摆子来,就如同她现在:「会有办法的……。淯儿,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的不好……。」
全小渔紧紧抱住爱子浑身颤抖,她这时不会再哭了,她是一位母亲 ,她不能失去她的孩子,愧疚与害怕被这女子全部压在心底,聚合成了世间最扭曲的私欲 。
那是名为爱的占有和保护。
赵淯抬起头来,轻轻吻了一下全小渔,脸上浮现出从未有人见过的温柔神情 ,轻声道:「母亲 ,我从未怪过你。」
仅此一句,让全小渔再次崩溃大哭。
那哭声,像是挤压了万年的惊雷。
她松开了赵淯,扭曲的念头全部消散,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这是爱 ,可不曾想来,这不及赵淯对她的万一……。
少年开解了愧疚一生的母亲 ,令她可以在他面前放声宣泄。
原来儿子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原来他从未怪过……。
淯儿这么好的人儿,怎么就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不敢相信起来,这次她什么也不怕了,唯独害怕眼前所见所得是梦境,于是想要触碰又却离开,患失患得。
好在赵淯坚定将她拥入怀中 ,「唔~母亲不哭了哦~淯儿永远不会离开母亲的,淯儿会陪母亲一辈子的……。」
「嗯!。嗯!。」
全小渔轻嗅着少年发间清香,亲昵地蹭了蹭爱子侧脸,既小声又坚定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