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少女(04)
2024年9月14日第4章·倒灌嗡——
大概是刚才哭累了,靠着墙睡了过去。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也许是导尿泵开始工作的声音吧。
每次被电击调教之后,导尿泵都会把刚才被电击时放出的一些尿液,再强制倒灌回我娇嫩的膀胱里。
也就是说,我不仅连自主排泄的权利都没有,而且更不可能享受到仅存的排泄带来的些许快感——只能把所有的快乐和快感都寄托在主人对我的奖励上,寄托在对主人完完全全的顺从上,寄托在主人所赏赐我的痛苦上。插入膀胱的导尿管在大腿和地面上弯弯绕绕,最终连接在墙壁另一侧看不到的地方。
我喘着粗气,努力调整着呼吸 ,一边尽力把两腿打开,直到锁起来的大腿铐的短链绷紧,不敢压住那根唯一的控制我排泄的管道。
只有这样,才方便主人通过导尿管把我刚才被电尿出来的液体,再……倒灌回我的膀胱。
我只得顺从,一如既往地迎接着在无尽的尿意里无法排泄的痛苦。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大概也许是倒灌回我膀胱的液体,比刚才强制放尿的量少一些吧。
这就是我几乎唯一的排尿方式。
平时被灌着几乎能把膀胱撑满的尿液,不让排泄,仅仅在被猛烈的电击时,才能在极致的痛苦中允许放出一些尿液,方便让电击的痛苦来压制我仅剩的排泄的快感,又或是,仅仅为了让我的大脑把排泄的快乐和被电击的痛苦联系起来,让我形成排尿就要被电击的条件反射 。
排泄时短暂的快乐,然后是倒灌时加倍的痛苦,这也是对我未经允许排泄的惩罚。
当我身上的监测设备监测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用导尿泵强行倒灌回来我自己的部分尿液,连同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药物,都推进我的身体里,迫使我继续维持尿意高涨的状态,让我继续沉浸在尿意高涨和渴望高潮的无尽地狱中 。主人也会随机的,残忍地给我倒灌了一些清凉油到膀胱。
一想到那种地狱般的痛苦,我宁可忍受着日复一日的囚禁和放置,哪怕永远匍匐在主人的脚下,也不愿再经历了。
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从极度敏感娇弱的尿道席卷我整个身体,紧接着就是被烧灼的痛感,比电击还要强烈一百倍!
嘶,不,不要!小狗不敢了,小狗错了,求求主人了!
痉挛、蜷缩、抽搐、挣扎!
即使隔着耳塞也能听到全身的镣铐响个不停,即使双手被皮革和铁镣固定好,即使双腿被数不清的镣铐禁锢,我的四肢依然像不停使唤地抽动着,全身的肌肉像被再次被全身电击一样,一颤一颤,一抖一抖,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早就完全不像人声的叫喊,甚至嘶吼。
我哀嚎的声音,从深喉口塞和全头面罩的深处挤出来,回响在这间无人知晓的囚室里。
我不停地哀嚎着,抽搐着,全身再次暴汗,仿佛全身的乳胶衣里都灌满了汗液。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受控制的,病态的,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一下子,把混有清凉油的尿液全部喷射出去!尿意前所未有的高涨,如果没有尿道锁的禁锢,好想把尿液全都喷射出来,求求了,求求主人了!
好想做一个裂开的水壶、打碎的花瓶!
把灌进我膀胱的残忍液体赶紧排出体外!
救命,救,救命!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我娇弱的膀胱,还有敏感的神经,尽管,都尽职尽责地,想要把混有清凉油的尿液迅速排出体外,像是一个马上要启动的榨汁机渴望着杯子里的橙汁飞溅!
可我身体里的那些器官却没有料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就不再是个能够自由排尿的正常少女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就沦为连排泄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的下贱 ……尿狗 ,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根本不可能排出一滴尿液!
绝望,好绝望……我不受自己控制地挣扎着,呻吟 !嘶吼!在这间不为人知,严密隔音的调教室内 。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终于,也许是我的痛苦终于吸引到主人的注意了,终于得到了主人宝贵的怜悯。
也许是我嘶吼和挣扎的响动成功地超过了分贝检测器的阈值,注射泵自动地从项圈预留的孔洞处 ,给我的脖子注射了一针强效的镇定剂吧。
没想到用来防止我逃跑的设置,竟成了拯救我的救命稻草?
痛不欲生,感觉像死了一样。
一如既往,不受控的疲惫感袭来,再次地,我断开了整个世界的连接,游离在绝望的囚室内外……休息和睡眠对于我这样被收容圈养在禁闭室里的永久女狗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奖励。
……
在梦里,我梦到还没有被关在这间狭小的楼梯间里的时候,梦到阳光下的沙滩,挪威的极光,床上的玩偶淡淡的香气……可是,无一例外的,我在急切寻找厕所,但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道路,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如同走进了迷宫 。
在哪里?
在哪里?
要忍不住了……。
不行,这样下去……要忍住,我即使在梦里,也被阵阵袭来的尿意刺激着。
好想尿尿 ,好想去洗手间。
却总是在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的时候,感受到身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却再也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唔,唔唔……
还在梦境里吗?分辨是否还在梦境中的方法非常简单,因为在梦里,周遭也是有颜色的,可现实的感官剥夺却只有一片空无。
不知靠着墙勉强休息了多久,我好像再次被插入我尿道里强烈的电击电醒了。
是梦吗?
我醒了吗?
我应该是睁开被眼罩下的双眼了吧,却只有对无边无际的黑暗发出了一阵苦笑——原来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也只是一个连尿尿的权利都被剥夺的可怜的永久女狗 ,整日被圈养在不为人知的狭小的楼梯间里,等待着随时到来的电击。尿道已经好多了,虽然还凉丝丝的,身体的肌肉还偶尔一跳一跳的。
也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早就被百般玩弄的膀胱被甘油或清水冲洗,也许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尿道终于被主人允许喷射液体,终于能够把混有清凉油的液体排出体外……
这些,我都不知道。
只是此刻,我的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隔着紧箍在我脚踝上的那副冰冷的脚镣。
那个人不仅把冰冷的脚镣锁死在我细嫩的脚踝上,甚至脚镣中间也被锁到钉死在固定在地面上的地锚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