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无尽的痛苦中 ,才能在封闭的欲望里,找寻到唯一的出口。
呜呜——我真的好想去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作为一个本该元气满满地生活在阳光下的女孩子,可现在这个时时刻刻好像要被折磨到死掉的样子……我卑贱的生命就这样完全交给主人来控制,也挺好……不是,是我自己下贱淫荡 ,是我自己渴望主人来肆意地调教,折磨,玩弄我,给我痛苦,让我时时刻刻在死亡一般的重复里苟活……
一瞬间,我想起来之前主人给我说的一句话:
越痛苦,越快乐。
仿佛不受我自己控制一般,大概也是在无数次被训诫,被惩罚,或是高潮时被强制要求转移注意力时,背诵过很多遍了。
我在心里一字不落地过了一遍:
「越痛苦,越快乐」——
即使隔着几乎完全封闭听觉的耳塞,我也能听到自己闷声闷气的,呜呜啊啊的呻吟 ,以及含混不清的,对主人的不停的哀求。
「越痛苦,越快乐」——
我本能地挣扎着,好想,好想要摆脱贴在我脚心上的残酷的电极片的折磨啊,电线顺着袜沿贴到我的脚底,我穿着的玛丽珍鞋不停地跺在禁闭室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上,一下,跟着一下。
「越痛苦,越快乐」——
隔着万分严格的耳塞,我只能隐约听到束缚在我脚踝上的沉重铁镣发出哗啦啦的响动,皮革吱吱扭扭的摩擦,仿佛在冷漠地嘲笑着我不自量力。
被好几斤重的不锈钢项圈压着的锁骨,每一次呼吸都被束腰折磨的肋骨,传来丝丝绵绵的痛觉。
只有痛觉!
才能让我这个几乎被剥夺一切感觉的可怜女狗 ,勉强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因为强烈的电击,耳边也响起嗡嗡地幻听的声音。
一瞬间,寂静轰鸣——
是幻觉吗?我仿佛回到了一开始,绝望而严格的拘束了。
那是我刚被他囚禁在地下室的时候。
……脑子迷迷糊糊,四周也是黑漆漆的,就仿佛昨天在床上手机玩得太晚,然后半夜醒来的样子。
想伸个懒腰,突然发现自由已经不再属于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和器官了。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不仅手腕,甚至整个胳膊都被反绑到了身后。
单手套最上面用两根皮革的带子锁在我的肩膀或项圈上,几乎相当于强迫我用瘦弱的肩膀背着用单手套约束起来的整个胳膊的重量。
像翻个身这么一样简单的动作,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奢望了……我在现实里继续一字不落地默默背诵着,也许这样就能减轻电击的痛苦了吧,却不知道思绪,已经被打散、飘落到哪个时空:
「贱狗喜欢为您忍受痛苦,喜欢被您赐予遍体鳞伤,喜欢生命在您手里由您掌控,喜欢在您赏的耳光下眼神迷离,喜欢在您脚下嘀嗒淌水 ,喜欢为您去对抗本能。」
……随着铁链猛地哗啦啦的抖动,我纤细的脚踝被勒得生疼,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我勉强用不太听使唤的头向脚下看去,天啊,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铁链,原来我还被人戴上了脚镣!
铁链的一头拴住我的脚镣,另外一头连接着床上的铁环。
天哪,我怎么会被人整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害怕极了,惊慌得想要大叫,然而我呼救的声音就在要冲出喉咙的时候,却被橡胶口塞和满嘴的口水呛了回去,我的嘴巴被堵起来了!
我一边唔唔啊啊的叫喊着,一边把身体像虫子一样往脚那边挪动。
毫不意外,随着淅淅索索的铁链的响动,我的脖子也早就被项圈固定在床上的另一侧了……
「贱狗只有讨好侍奉主人才能像畜牲一样地活着,而唯一能感知到的短暂的快乐只有从痛苦之间才能获得。」
……我的双手被迫握紧,封死在皮革手套里。
脚踝也被戴上脚镣用铁链子拴在床上,甚至大腿也被紧紧地戴上了大腿铐。
我用小腿努力往后弯曲,被迫握紧封死在皮革里的双手才勉强蹭到了脚踝,那副坚硬的脚镣隔着一层薄薄的花边袜把我的脚踝硌得生疼,我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然而,我委屈的哀嚎透过那个强行固定在我嘴巴里的橡胶口塞,却变成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 ,又被那个恶心的橡胶棒硬生生地堵了回去,也就是说,我连哭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我就这样被固定在这张床上,身体没有一处能够活动,不能喊叫,更不能说话……
「贱狗这样的淫荡母狗 ,生来就是为了服侍主人,要被凌辱 、虐待、压榨,剥夺掉作为人的所有的任何权力,要把顺从和恐惧刻在骨子里。」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从一名连许多女孩子都羡慕到流泪的初中校花,沦为一个没有任何自由可言,被某个男人所完全狗役的专属女狗了。
我渴望像同龄的女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享受青春的快乐,享受疼爱自己的父母的关爱 ,而没有想到仅仅十几岁的自己以后的一生就要这样每天被关在阴森森的牢房里,穿着剥夺自己所有活动自由的拘束具 。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全身上下无数把精致的锁约束起来,脖子后面的锁子通过口罩塞管理着我的嘴巴,臂铐和大腿铐约束着我的自由,落在我的花边袜上的是一副冷漠而坚硬的脚镣,通过铁链连接着那间阴森的囚室,供我作为一个可怜的小小女囚在后半生里接受他肆意地调教……
「贱狗想被主人完完全全控制,玩弄于手掌之中 ,完全剥夺个人意志。贱狗要被主人永远的囚禁起来,终身成为被圈养的母狗 。」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接受调教,从一个元气满满的小女孩沦为一只没有思想的女狗隶,然后依旧戴着全套沉重的拘束具 ,绝望地终生囚禁在不为人知,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完全剥夺睡眠、排泄、进食,甚至高潮和呼吸的自由,做一辈子专属于主人的狗隶,甚至也被剥夺了自杀的权力,只有接受主人的调教,只有屈辱 、顺从,只有把自己身体的自由,自己排泄和进食的自由全部交给主人,换取完全听凭他的心情的让我高潮 ,或允许我大口呼吸的奖励……
「贱狗每天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奖励与惩罚,贱狗要完完全全变成一只蜷缩在您脚边的狗 。」
……永远,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