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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妻子去调教-番外续(05)

眼看那个假鸡巴,从妻子的屁眼即将拔出,妻子努力收紧的屁眼也夹不住这跟已经被体液彻底润滑的玩具 。

在妻子马上脱离这根唯一吊住她的假鸡巴,我从黑暗中出现,探出身想要抓住妻子,但只差一点点妻子的身体从我指缝中滑落,在即将堕落下面黑暗中时,我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要,一瞬间,我猛然惊醒,满头大汗。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行,这样的猜测下去我会疯的,我必须得去看一看。

等到下个星期二,根据亮逼陈发来的地址我找了过去,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

亮逼陈租的那个房子在3楼,楼道狭窄,楼下是很多的小的菜场,组成的一个不太正规的农贸市场。  到了3楼我敲了个门,门并没有打开,只是里面有个人问找谁。

我跟里面说找小陈,里面说没有小陈这个人,我想起了亮逼陈跟我说的,我改口说找阿亮阿亮。

里面咔嚓打开,一股烟味迎面而来,一个矮矮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胖子穿了条围裙,脏兮兮的围在腰间,应该是厨师一类的角色吧。

我仔细打量了这么个地方,进门是个大的客厅,房间面积大概在120平方左右,一个标准的3室1厅,两房朝南,一房朝北,客厅旁边是个厨房,厨房很大,跟那个餐厅好像连成了一块,是个打通大厨房,厨房门口挂了个帘子。

一南一北两个房间应该都是棋牌室,棋牌室里面干干净净,中间只放了一张麻将桌,客厅的左边放了一个餐桌,应该是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

胖子随手把门一关,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后说把手机放那里,看我愣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上面有监控,没人拿的,这里谁都不能带手机。」

我抬头看看,有一个监控正对着玻璃柜,可能是因为不能带手机的缘故,让我突然对这样的环境放下心来,看来亮逼陈所做的决定,还是给妻子一定程度的保护,刚开始路上的忐忑与不安,仿佛一瞬间被抹平了下去。

我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没有手机,哪怕视频不外传,妻子所受到的屈辱与委屈一样都不会少,所受到的调教应该比以前更加疯狂与没有底线,我居然还会没来由感觉放心,看来这几年不仅妻子改变了,我也改变了。

我把手机放玻璃柜里面,柜子里有个4-5个手机。

亮逼陈正在打麻将,看到我到了,他把麻将牌一推起身,把位置让给旁边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让我到另外一间棋牌室坐下。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妻子。

他很自然的给我递了根烟,我刚想问我妻子人呢,麻将室有人喊给我拿包烟,我就感觉旁边厨房间走出个人,而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正背对着我,并没有看到我。

应该怎么形容妻子呢,她身上披着一个衣服,大概这算是衣服吧,其实只是薄薄的纱,全身上下任何隐私的部位清晰可见,并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这件衣服的象征性与情趣大过于遮羞。

妻子迈小步的扭捏的走到棋牌室门口,并没有过多停留,看来她不是第1次如此赤裸的面对一群人了,妻子手上应该拿了个小本子,大概是因为都没有带手机的缘故,现在的人身上现金也少,可能每买一样东西,都需要在小本子上签下名字,以做凭证吧。

那个麻将佬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而妻子却慢慢的移到他的身边,把腿叉开,从我后面看过去,妻子的下体明显插了一根东西。麻将佬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摸索一会,在妻子湿红的骚逼上摸了几把,突然张开手指 ,上面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看了妻子岔开腿一动不动全身颤抖的样子,麻将佬突然间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我看了一下原来是根戴了圆头笔帽的签字笔,麻将佬在妻子递上去的本子上面打了个勾,应该是大概表示了他消费了什么东西吧。

然后对着妻子说掀起来,我从背上看过去妻子的身上透过纱,已经明显看到写了好多个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纱,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边的几个客人还在起哄,「拉高点!拉高点!奶子都看不到了!」

其实薄薄的一层纱能遮住什么东西,只是麻将佬们的恶趣味,让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纱拉到奶子的上沿两个乳房从衣服的下沿掉了出来,麻将佬在妻子挺起来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写了一个正字,我从后面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 ,但明显看到妻子双腿颤抖,屁股夹紧,全身的力气在客人一笔一画中做着努力的抗争,不知是在抗争客人在他身上写字引起的瘙痒,还是抗争在这种环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写完之后,捏着妻子的奶子对妻子说,腿岔开点。

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两边,大腿慢慢打开,麻将佬把手指头勾进妻子的逼里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

「啧啧,这骚货,逼口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

这恶心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发情的状态炫耀一样的告诉所有人。

旁边的人也起哄,「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硬邦邦的,快捏几下。」麻将佬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妻子已经发硬的乳头,已经被玩的超级敏感的妻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又被麻将佬勾着骚逼 ,软不下去,我隔着一个房间都听到传来的「啾啾」抠逼声。

从后面看去,妻子的骚逼被那个男人几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进出,妻子的骚逼一定已经泛滥到不堪入目,旁边人接着起哄,「看这骚货的样子,被你扣的这骚逼爽死了。」麻将佬看了一下妻子迷离的表情 ,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激烈水声,同时伴随妻子失控喘叫。

一直到亮逼陈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骚狗玩死啊」。

那个麻将佬才终于停了下来,顺手拿笔帽在妻子的逼旁边蹭了几下,然后很轻松的插到妻子身体里面。麻将佬随随便便的又插了几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刚才差一点高潮的余韵里面。

被这样玩弄,妻子湿润的阴道随时接纳任何捅到她身体里面的道具 。

永远不会有一秒钟干燥的时候。

后来与亮逼陈的沟通时,我才知道客人每买一个东西妻子拿本子过去,然后用骚逼里面的笔让客人拔出来打勾记录买了什么东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画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务数量,亮逼陈说是我不想让我老婆这么淫贱的身体去做服务而得不到任何报酬,这是妻子的劳动所的,虽然这种劳动是看起来有那么丢脸与屈辱 。

而当妻子做完这个流程以后,麻将佬还会把笔插回原位,这拔插的过程让妻子欲望沸腾的身体得到暂时的几下满足 。

亮逼陈跟我说,妻子刚刚进麻将室的时候,这样的服务方式让整个麻将室几乎沸腾起来,每一次的拿笔和还笔的过程,麻将佬们都会持续好久,一直到妻子气喘吁吁身体达到顶点才愿意放过她,导致第一天妻子光着屁股告诉他们可以这样服务的时候,麻将馆几乎没有好好打过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身上。

亮逼陈不得不做规定,每一次的从骚逼里拔插笔的过程不许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亮逼陈也不想让妻子的身体被这些并不懂得怎么样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这会让妻子轻轻松松达到欲望的顶点,他说对待一条狗 ,让她快咬到骨头又咬不到的时候才会最听话,我想这就是他们调教里面所谓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笔以后,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下来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纱放下来,妻子依然在发抖着,脸涨的通红,或许妻子还在期待刚才这样的对待时间能够再长一会。

我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这么愿意来这里接受调教,本就具有强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当众这样羞辱的对待,让她内心黑暗欲望在这里不断的得到满足与积累,我想妻子应该回不去了。

当妻子努力的用骚逼夹着笔,扭过头走了出来,我看她转过身来,发现她身上最大的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个戴在脸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间没有毛的骚逼微微张开,湿黏红肿的肉缝被一根记号笔撑开,由于妻子还在兴奋状态,记号笔被扭动的骚肉挤压的不自然的跟着扭动、顺着笔尖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她转过来低着头走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后,快步走进了厨房,亮逼陈随即喊了一声:「过来,躲个屁啊,害羞个什么劲啊?」

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身边,此时对面包厢刚好过来一个男的,应该打完麻将后休息下的,和亮逼陈打了个招呼后说道:「阿亮,这骚货怎么在这里还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间,你把这骚货操上头的时候,带出来在我们旁边沙发上操 ,叫的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软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 ,或者说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去面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 ,当那个人过来聊天的时候,妻子挥着手做了拒绝的状态,可能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或许这样的聊天与对话,让妻子本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冷淡,同时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很尴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亮逼陈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亮逼陈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滚吧。

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厨房,一会就穿成平时的样子,过来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应该走了,果然我一开门,妻子就等在门口,她低着头跟我下楼。

上车无话,突然我问了一句,来几次了,妻子回答,就来了几次,突然又和我说,别问了,然后很自然的扯开话题,聊起来家里的琐事。

话题转换的很突然,我一时间接不过来,愣了一下,再把妻子关于生活的话题捡起来,而亮逼陈那边的事情 ,仿佛已经是过去式,或者根本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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