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花侠女抄(03)
2024年9月11日第3章北邙山旧事
「朔风起兮北茫茫,骏马嘶兮望故乡,枕戈披甲兮路漫长,挽我旧弓兮射天狼,守故土,护国疆,巍然不动兮戍北邙,葬我燕云好儿郎。发布页地址4v4v4v.us」青衣剑子悠悠然唱到。
「这首歌以前在北邙山大营军中可是禁止传唱的。」武念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暴雨沿着斗笠和雨披落下,幕帘一样遮住了她的表情 。
「为什幺?」
「因为没有人想听到它…」武念用雨水冲刷着手里的双刀,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背的凹槽留下,在她脚下的地砖上漾开…
三年前…
武念坐在营帐里,怀里抱着鹿皮的酒囊,眉头紧锁,两只腿搭在营案上,脚边摆着一封来信,信封被草草拆开,信函也放在一边。
「欧呦,这外面真太他娘的冷了,还得是旗长你这帐子里暖和。」营帐幕帘被掀开,进来了几个披甲的军官,他们嘴里嘟囔着北邙山的寒冷天气,脚下却自然的站成一排。
「报告!武字旗全部行长集合完毕!」领头的军官一声令下,余下七人整装肃立,八人如石像冰雕,眼皮也不曾在眨一下。
「都坐下都坐下,不是什幺军务。」脚边的信纸被军官带进来的北风吹落在地上,她也没有去捡的意思。
「旗长,啥事儿啊?」一群老兵听闻这话瞬间油腔滑调起来,横七竖八的在帐子里或坐或卧。
武念朝着地下一努嘴,带头的行长捡起地上的信纸,横竖看了两眼:「吾儿武……」没面两个字他一把把信纸塞给另一个略显瘦弱的行长:「秀才你给念念,老子不认识字。」
秀才笑得合不拢嘴,随后看了两眼信上文字却变了脸色 :「吾儿武念,见字如面,与祝家婚期将近…阿爷望你………旗长?!你要回家成亲了?!」
一句话把行军床上的肥硕军官惊的轱辘着爬了起来:「旗长成亲 ?!轮不到俺了?」
旁边的黝黑汉子上来对着他的肩膀来了一拳:「还做你那大头梦呢!」
「好事儿啊!这是好事儿啊!」众部下你一言我一语,宛如自己家嫁女般的筹划起来。
「老崔,你岁数最大,你给拿个主意,咱们送点啥。」一个军官起哄到。
名为老崔的男人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子光棍横打,给窑姐出两个主意还行,哪轮得到我给武丫头出主意。」
老崔走到武念身边:「丫头,啥时候动身?」
「快则明早,慢则明晚。」
「哎呀,这也太急了些,许是能提前告知俺们,也好给丫头你送行。」老崔啧啧道。
武念从案子下掏出一个又一个酒囊,嘴角带笑:「我同营帐请了假,今晚咱武字旗可以休息一夜,今夜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算是给我践行,之后半月由武字营值夜,可不许偷懒!」
欢呼从火热的营帐里传来,军旅每天都在面对分别,行伍之间身不由己,————那便要留下最快乐的回忆。
武字旗乃武家直属,由武念亲自从各大营挑选八行共一百三十六人,随其征战屡建奇功,毕业过后此百余人也将打乱分配到各营之中 。
「旗长…您这要回去了,临了能不能给咱们留点念想。」胖子借着点酒劲说话也放肆了不少。
军营里没有女眷,更是偶尔会安排军妓来抚慰将士,但是他们北邙山大营地处边界,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不少时候会有将士顺走几位女将的随身物品,不过大多时候她们并不在意,只是些鞋袜或者随身的缠胸 ,将门虎女们大胆的然后家里送来更多就是了。
如今胖子开口,已经酒过三巡的武念大大方方的解开了缠腰和胸口的护甲:「切,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在想什幺,赏你们的。」
武念随手将贴身的束胸和军鞋罗袜一件一件丢给手下的行长们,秀才一边说着:「这这这…这成何体统!」一边用手接住那轻薄的布料。
武念就这样半裸着身体,只穿着贴身的褂子在行长们中间来回敬酒,暖身的烈酒饮下数袋,几个行长也是解开衣甲,在营帐里扯闲天,时不时打趣武念姣好健美的身材,时而哄堂大笑。
正是大好时间的热血青年,又有几个能忍住一只玲珑剔透的半裸娇娘在自己身边打转,即便他们平日里都是军纪严明,此刻却也忍不住在武念的大腿胸口多摸上两把。
「旗长…这样下去怕是不行…」总行的一句话然后热闹的气氛冷清了下来,正坐在胖子怀里掐他肚腩的武念目光懒散的看着总行长:「怎幺?今晚难得的好时光,不想来和长官好好玩玩?」
武念学着轻佻的样子,一只胳膊勾着胖子,另一只手邀请一样对着总行勾了勾手指 ,但是这个动作却引来一阵哄笑。|最|新|网|址|找|回|-
「算了算了旗长,没那个能耐就别搞这出了,咱可没见过大美人勾搭人时背挺得和旗杆似的。」总行招呼弟兄们就要穿衣离开:「今晚这一壶酒,兄弟们此生不忘!」
「给老子站住!」武念气的满脸通红,走过去对着总行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又是引起一阵哄笑:「看不起人是吧!今晚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走,老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幺就比不上那青楼娘们了!」
「旗长,哪有大家闺秀骑在男人身上的,这成何体统啊!」秀才今晚已经把成何体统挂在嘴边了。
「闭嘴,今晚命令,把你们对军妓的手段都给我用上,不许保留!我就不信了,还不能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武念舌头发木眼神混浊,很显然已经醉了,行长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只能看着总行。
「别看他!这是军令!」一声军令,武字旗将士们便无法再拒绝。
武念命他们一个一个脱了裤子,把自己围起来,自己则亲手解开了总行的裤带。
「旗长,你可是要赶回去成亲的,在这里落了红,到时候可怎幺交代啊。」总行还在想办法揶揄。
武念抓过他的手,从肚兜下摆摸上来,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两道疤,是和北狼军在漠北决战时候受的伤,差点就被开膛破肚了,哪里还有什幺红…」
武念又让秀才从背后搂着自己,然后他的手也穿过肚兜的侧缘抚摸着武念的酥胸 ,然而就在乳沟的位置,有一道从胸口直达肚脐右边的长疤痕。
武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教坊的娘们皮子应该比我滑上不少,也没有这幺多刀疤棱角…」
「哪能啊,那些娘们的胸被千人摸万人蹭的,下垂瘫软的厉害,哪里比得上旗长…」秀才脑袋一热也顾不得文雅了,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胖子!我要喝酒!」武念找胖子拿过酒袋,脱下最后的贴身小褂和肚兜,把清澈的烈酒沿着胸口流了下去,一路撒过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腿 ,酒液在武念白皙的皮肤上残留,映着营帐里火红的光。
将士们就用嘴去接女人身体上流下来的烈酒,热烈的氛围,旁人也都难以自持,纷纷上手在武念的娇躯上体味起来。
第一个被选中进入武念身体的是总行,作为行长们的领袖,他吞了吞口水 ,执行起了军务。
「嘶…还…有点疼…但是感觉不坏…」武念的甬道紧窄,本就是处女,初尝人事时那种破瓜之痛在她眼中根本是小意思,她在窝在总行耳边低声细语:「便让狗家领教总行枪法~」
声音娇淫细腻,根本就是落在干柴上的火星,军士再无保留,双手分别抓住女人脚踝,把她双腿提起,下身分开,前后挺动起来,酒精的作用下疼痛被抑制,武念终于开始忍不住娇喘起来。
「嗯…嗯…嗯…呼……嗯…这便是…男女之事吗…怪不得…你们男人…如此上瘾…当真是…嗯…嗯…有些乐趣…」
其余将士们见此场景,也纷纷玉柱高昂,用手自己套弄着,或者是在女人的身上蹭着,武念看着几根形形色色的肉棒 ,娇笑道:「原来各自兵器…均有不同…唔…总行…狗家…狗家…感觉好热…狗家好舒服哦…」
酒是穿肠毒药 ,女人是削骨的尖刀,纵是如此北邙将是亦无畏前行,总行身先士卒提枪上阵,让武念娇喘连连,她的胸脯娇巧如两只幼鸽上下飞舞,手中接连碰触那一根根火热的阳物,心头更是一阵期待。
「总行哥哥,狗家要不行了,狗家…身子里不知怎幺的,像是有蚂蚁在怕,又像是酒袋子被戳了个口,太羞人了…」武念抓着男人得手指越来越用力,很明显是即将到达顶峰,总行明白对方用意,将她两腿左右并拢,扛在肩上,一根玉柱进出时将少女玉门敲得泉水潺潺。
「要…要尿了…狗家好像要…要尿出来了…」武念的声音越来越尖也越来越细软,最后的两声简直和蚊子无二。
「噗…」总行玉柱在她甬道用一挑,滑门而出,随着玉门里涌出一阵泉眼激流 ,便是总行的子孙汤尽撒在武念的小腹上,双腿之间更是芦苇挂霜,火光下更显晶莹。
武念双手捂着脸,一边脱口水 ,一边穿着粗气,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几个军士对着总行使眼色 ,后者站起身来沉默不语只是点头,随后用手语吩咐另一个行长交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