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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崩坏(10)

在如此威胁的同时,鲍勃还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木盒丢到了月下的面前。

木盒中随意放着带有铃铛的狗项圈,锁链犬耳发饰和一条犬尾肛塞,看见如此亵渎的玩具之时,月下不由得浑身一颤,那随意张开的双腿也不由得并拢,两条沾满各种色情淫液的嫩白美腿止不住地互相摩挲,居然因这羞耻装扮本能发情 。她咬了咬牙,强忍住差点脱口的怒骂,一想到自己居然要打扮成小母狗主动配合低贱黑人的玩弄,气血就不由得一阵上涌,可为了避免过分的折磨,为了舰长……

「啧!」

身着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的残破婚纱的银发少女最终还是拿起这下贱 「衣装」开始穿着,由极其廉价的皮革制成的给大型犬专用的项圈将纤细脖颈拘束,因精液残留而结块粘连的秀发被犬耳造型的发饰装点。至于最后那毛茸茸的犬尾肛塞嘛,则是因为身体脱力的缘故,以半蹲着高撅淫臀把下身向着一众黑人毫无保留展示的姿态尝试了好几次后,才勉强把冰凉肛塞挤入紧密黏连在一起的肠肉 ,让她不由得猛抖淫臀高潮泄身。

「好……好了,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宣誓,你这婊子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吗?光是打扮成母狗可不行啊,来吻住老子的肉棒 ,然后告诉老子你这婊子是什么,以后该怎么做 !」

鲍勃拽住锁链将羞愤欲绝的月下扯了一个趔趄,直接把她通红的俏脸压在自己完全硬起的狰狞怒龙之上,扑鼻的浓郁精臭令这被先前一连串羞辱弄得意乱情迷的银发吸血鬼少女浑身一酥,困扰着子宫的燥热更是又浓烈了许多,让她一时间难以将目光从这黝黑巨物上挪开,好似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渴精雌畜似的。

旁边的黑人们则是打开了圣水的盖子,与之前被稀释过,仅能当做调情玩物的圣水不同,这种高纯度的圣水仅是感知到气息,就让月下的肌肤一阵刺痛,倘若真的灌入身体……在肉棒的诱惑与圣水的威胁下,她最终也只得将那雌伏宣言吐露 。

「汪~汪咕……我月下,宣誓成为各位黑人大人的泄欲肉狗 ,愿意成为黑人大人们的便器母狗 ……」

「就这?」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一点诚意都没有。」

「看样子果然还是圣水喝得不够,干脆把这婊子泡进去一晚上得了,反正吸血鬼又死不了!」

「噫!不……不要!」听闻这些家伙恶劣的念头,月下当即睁大了美眸,眼中的羞恼瞬间被惶恐取代「我……我好好表示就是了!」

在一众黑人们贪婪的视奸下,月下就已学着过去在某个小黄本中看到的形象一边谄媚的亲吻眼前这根粗硕巨物献媚讨好,一边摆出下流的蟹股蹲姿将淫穴和被浸的湿漉漉的犬尾展示,同时还主动掰开自己被各种下流汁液浸的黏稠蜜亮的饱满肉臀滑稽扭动,即便没有内衣拘束却依旧可以保持完美浑圆的饱满乳峰随着下流动作跃颤,两粒引人注目的嫣红也已挺起,令这宣誓场景的淫靡氛围更上一个台阶。

「咕呼~各位黑爹大人请……请看这人家这只不知廉耻的母猪吸血鬼的下流身体,因为体温比较低的缘故,所以不论是小穴还是奶子,都……都可以被各位黑爹大人当做冰丝软垫来解暑。如果需要,还可以给婊子母狗打催乳剂,这样还可以给各位大人产奶 ……而且小母狗的恢复能力很强,除了圣水之外,不论被怎么对待都可以,坐垫也好沙包也罢,只要各位主人喜欢哈·~都是没有问题的……」

明明一开始只是打算复刻那小黄本中女主的台词,可当羞耻淫语真正脱口之时,月下便再也无法控制,待到这只已经踏入淫堕深渊的银发母畜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羞耻自白已经进入了尾声。

「如果各位喜欢的话,月……月下这个名字也不需要了~从今往后我就是各位黑爹大人的便器母狗 ,将会只作为泄欲工具而活!!」随着母狗宣言结束,月下便仰起螓首无比虔诚的吻住鲍勃的肉冠,以前所未有的温驯态度去献媚讨好,被她下贱举动与低贱宣言弄得再次雄起的黑人扯住银发,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将狭窄口穴再度充盈填满,后方的黑人小弟们则是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其中一人掏出畜牧场给母猪做标记的印章对着月下那肥软肉臀猛地一拍,难以被时间磨灭的??烙印便已在这具曼妙女体上深深铭刻。

而被如此对待的月下只是撒娇似的轻扭淫臀张开双腿 ,做出一副邀请对方加入这场香艳淫戏的下流邀请,至于那为了与舰长再次相见才这样做的借口嘛,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针对这只银发吸血鬼的废弃调教,才刚拉开序幕!

……

…………

在某个吸血鬼向着黑人们做出母猪宣言之时,身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观星,终于偷家成功。

说实话,实际上舰长对观星和月下的好感都已到了顶点,不要说是像是普通情侣那样的亲亲抱抱,就连完成生命的合奏都只需要一句表态就可越过,只是互不对付的观星与月下显然都想要先对方一步得手,甚至连出任务都要绑着对方,而某个舰长也没有厚脸皮到可以说出你们都是我的翅膀这种宣言,结果弄得双方都没有进展就是了。

这便是观星此次设计让野男人们强奸月下的原因之一,长久的党争已经让她不想继续与舰长保持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那只银发吸血鬼的反复越界挑衅更是让她烦不胜烦。但倘若真的除掉月下,那必然会刺激到自己的爱人,故此想办法将对方封印,或是让对方主动退出无疑是性价比更高的选择,而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却偶然翻到了某个边陲小城请求女武神讨伐连环强奸魔的任务。

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作为谋士的观星更是毒上加毒 ,几乎瞬间就想出一手借刀杀人的妙计,这才有了上文月下的遭遇。

说实话,观星并不认为那些愚钝的黑人可以一直控制月下,为了保证自己的这位情敌存活,她所给予那些强奸魔的圣水就算加在一起都无法对月下造成致命伤害,崩坏能抑制药物也大概只能维持一月,待到能力恢复的时刻,便是他们的末日 。

而她需要做的,便是在月下归来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罢了。

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切实地得到舰长,无所顾忌的与自己那位挚爱之人交合缠绵,完成灵与肉的合奏,观星的脸上就不由得浮起一抹诱人浅笑,惹得一向习惯了她不苟言笑态度的男性员工频频侧目,直至发现她所前往的方向是舰长办公室,才露出了然的笑容。

观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灼热的目光,但过度兴奋的她此刻已完全没有维持过去温婉典雅的人设,只得在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后加快前进的步伐。

办公室的人脸认证系统只是轻扫就主动将大门敞开,埋头笔耕的舰长好像没有听到响动,只是继续批阅着那仿佛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文件,看着自己稍显憔悴的爱人,满面潮红的观星不由得一阵心疼。在用自己的权限将整个舰长办公室暂时锁死之后,便迈着轻快步伐走到身侧,不由分说地钻入他的怀中 ,如小猫般轻蹭撒娇。

「唉?观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特殊任务需要忙,先不过来了吗?」

「舰长,该履行之前的诺言了哦。」

「诺言?观星你在说……唔!」

还没等到脑子依旧被待处理文件填满的舰长反应过来,观星便一改往日矜持的主动献吻,特地涂抹了亮红釉色的纤薄唇瓣与男人的大嘴紧贴缠绵,香软小舌更是主动探出撬开半闭的牙齿,就这样反客为主的挑逗摩挲,直至大舌后知后觉地迎上,才温驯地与之紧贴纠葛,不断将带有对方气味的唾液让渡。在深吻的同时,观星还主动牵起对方宽厚手掌引向她那虽略显残念,但也的确是初步发育的软嫩娇乳与萝莉粉臀 ,任由舰长爱抚揩油。

若是往常,恐怕在进行第一步时,那只有着敏锐嗅觉的吸血鬼就已不解风情地将二人故意打扰,更不用说接下来的荒淫之事,而现在嘛,没了她打扰的舰长与观星,终于可以更进一步。

「观星,别这样,月下会……」

「不,她今天不会来了,所以~请不要怜惜于我哦。」

虽然对于月下的去想心有疑虑,但听闻如此露骨的告白,感受着怀中古典幼萝的细腻温软,身为正常雄性的舰长也顾不得多想,被牵引到宛如倒扣玉碗一般玲珑精致的酥软娇乳与软弹程度不逊于布丁奶糕的温热萝臀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揉捏起来,甚至还用手指夹住微挺的乳蒂,惹得观星发出令人骨子发酥的娇媚轻哼。至于那已经躁动不安逐渐硬起的分身嘛,则已用力抵住了观星的小屁股,正随着这只色情萝莉的刻意挑逗轻颤膨胀,没费什么时间就已勃起到了极限。

只是,似乎有什么不太对。

与某个在被侵犯之前白纸一张,连雄性性器都没有见识过的可怜吸血鬼不同,在调查强奸魔的过程中 ,观星可是将那形态各异,但仅是照片就足以让雌性本能发情的狰狞巨物的模样与尺寸看了个遍,聪慧的大脑甚至擅自将它们铭刻在了记忆的深处 ,几乎每个寂寞的夜晚都会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起。她原本以为自己挚爱之人的肉棒尺寸不说是超过黑人们,再怎么说也应该是不相伯仲的程度,可现在来看,居然如此的……袖珍?

不信邪的观星索性不顾形象的直接扯住裤链将那不老实的家伙释放,同时还调整姿势,直接用软糯腿肉和未被内裤包裹的萝莉雌穴去紧贴挑逗,逼迫这根勉强在合格线上的肉棒再次膨胀,只可惜哪怕舰长的分身铆足了劲伸展,也不敌黑人们隔着裤子的隆起。

不仅是尺寸令人残念,就连气味都因每日清洗的缘故而异常稀薄,丝毫没有她曾经所看的文学作品中的浓烈诱人,颜色更是平平无奇的稍深一些的肉色 ,唯一算得上出彩的点,估计也只有那勉强算得上是浓密的阴毛。

倘若这是观星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 ,或是在此之前品尝过普通雄性孱弱的性器,那她此刻肯定会对这根已经过了平均线,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强上不少的肉棒感到满意。只是在见识过黑人们狰狞怒龙的可怖尺寸和浓烈气味的现在,观星无论如何都无法喜欢上这根与她幻想大相径庭的肉棒 ,就连原本高涨的欲望都略有熄灭 。

【咕……说不定只是看上去稍微有些疲软,插入的话……应该会一样舒服,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恰到好处将自己失望情绪掩盖的观星索性直接掰开自己湿漉漉的处女粉穴吻合龟冠,在欲望的驱使下缓慢扭腰,如发情痴女一般热切地将这可以带来快感的滚烫巨物逐寸吞咽,势必要在这月下被囚禁的空当把生米煮成熟饭。性器被淫水潺潺的湿软腔穴吞咽箍紧,深入萝莉窄穴的每一寸棒身都被细密皱褶与肉粒剐蹭按摩的愉悦让舰长气喘如牛,虽然说来羞耻,但面对这在名器中也是绝品的蜜腔无比贪婪的吸吮索取,仅是十几秒就已让他产生了缴械的冲动,若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恐怕在插入瞬间就已丢人秒泄。

「呼哈~观星,稍……稍微放松一些,不要……要是这么快的话,会……」

沉溺于寂寞甬道被灼热肉柱滋润带来的滚烫欢愉的观星并没有在意舰长的抗议,而是变本加厉的扭腰索取,甚至还用她最为宝贵的处女薄膜与完全硬起不断颤抖着吐露下流汁液的腥红肉冠相撞,只为让身下的挚爱收下她的纯洁。

只可惜在脆弱薄膜即将被顶开的瞬间,忍耐许久的舰长却掉了链子,随着黄浊精浆不受控制地从马眼中外溢弄得到处都是,充血肉茎也立即疲软下来,居然连她的处女膜都没有捅破,就这样狼狈至极的缴械。

「那个,这个……这是第一次所以……总之之后不会这样了,再给我……」

看着这尴尬至极的一幕,舰长本想用含糊不清的解释来努力搪塞,谁知观星只是淡淡一笑,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随后便在他的注视下钻出怀抱改为半跪,主动将小脑袋埋进他的股间用丁香小舌将所能触及的稀薄精水逐寸舔舐,就连冠沟与包皮下方都用舌尖挤入仔细清理,同时还故意发出色情的吸吮声来挑逗。

可惜的是,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方才那连处女膜都没能突破的精水浊流似乎就已是舰长的全部储备,无论这只欲求不满的白发萝莉如何卖力,最终都无法重振雄风。

之后的事情没有必要过多叙述,总之就是某个对自己早泄抱有愧疚的舰长提出用手指来帮观星满足 ,虽然害羞到了极点,但腹中依旧燥热难耐,渴求被填满插入的白发萝莉最终还是羞涩地同意,主动分开肉乎乎的软糯萝蹄将肥嘟嘟的鲍穴展露 ,任由自己爱人粗壮且覆有薄茧的手指将肉唇挤开缓慢入内 ,用笨拙手法刺激其内最为敏感的粉润媚肉 。

这种被他人侍奉的感觉一开始的确足够刺激,但随着手指撑开肉腔摩挲穴壁的新鲜感褪去,接踵而至的则是更加强烈的渴求与寂寞,即便的确被弄得象征性的高潮了两次,但自小腹深处涌起的恼人酥痒却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还愈演愈烈,烧得这只白发幼萝心焦难耐。

并不算愉快的初体验最终以观星「明日还要处理公务,还是早点休息为好」的告别收尾,对于男女之事格外愚钝的舰长自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还在为自己「优秀」的表现沾沾自喜,盘算起下次该如何侍弄自己这位淫荡幼妻,甚至连观星眉梢眼角明显的失望之色都没发现。

一回到宿舍,观星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之前搜查来的黑人们侵犯与她同体形萝莉的视频,半跪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开始排解方才被舰长勾起的燥热欲念。

只是,这次手淫的配菜并非她挚爱的舰长,而是那群丑恶的黑人。

漫长的黑夜在手指以不破坏处女膜为前提的深入抠挖下飞速流逝,待到影片以少女的雌伏宣言结束,手指都被淫水泡皱之时,观星已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与这只半大萝莉平时衣装同色系的浅绿床单几乎被下流雌液完全浸透,就连墙面都隐约挂上了反射暧昧淫光的水痕,看上去分外下流 ,平日里总是挂着从容微笑的俏脸更是直接被下贱的母猪阿黑颜所取代明明只是如往常那般的例行自亵,反应却比先前与舰长缠绵时还要激烈。

……

自那之后大约过了一周,又和舰长温存了几次,但迟迟没有踏出最后一步的观星终于想起了那只被她遗忘的白毛吸血鬼,在通过权限给自己委派了一个除了危险等级之外没有任何需要实质参与的皮包任务后,便只身前往了贫民窟的深处 。

换上一身轻便汉服,仿若邻家小妹的观星顺着小道深入,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鲍勃他们临时据点的所在,只是那先前勉强还算得上是整洁的废弃楼房内 ,此刻已然布满男女交媾留下的荒淫痕迹——原先洁白的墙面上满是湿漉漉的曼妙女体挤压其上所残留的痕迹,桌面、窗沿、椅子等几乎所有可以用于辅助性爱的器物都被不知名的下流液体浸染,向观星无声诉说着这里曾进行过何等盛大的淫乱交媾。湿透的床单则是被卷成一团随意丢到旁边,就算是隔着老远,也可以嗅到那浓烈到了极点的雄性精臭与蜜液雌香所融汇而成的诡异气息,惹得这只欲求不满的白发萝莉腿心一阵酥软。

这倒不怪观星好色 ,实际上在此之前她甚至是有些性冷淡的,奈何某个舰长实在是太过废物,每次例行缠绵都无法尽兴,只能事后用黑人们奸淫女孩的录像当做配菜激烈自慰,来安抚体内躁动的欲望。

「好臭……不是说好今天验收成果吗,这些家伙跑到哪去了?」

咕呜呜哈·~啪啪啪啪~咕齁呜·~

正当观星困惑黑人们的去向,向着废旧大楼深处前行之时,一阵混杂着少女呻吟与肉体碰撞的下流雌响便钻入她的耳朵,寻着声音的源头缓步走去,观星最终来到了一扇虚掩着的门前。她并没有急着把门推开,而是先凑到门边,透过恰到好处的窄缝向内望去。

随着眼睛适应房间内刺目的光线,一副比她预料之中还要荒淫激烈,极具冲击性的场景便钻入她的眸中 。

那在昔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以轻易将帝王级崩坏兽撕成碎片的银发少女正如坐便器般被头下脚上地摆出一个便于种付中出的下流模样,犬耳、铃铛项圈和犬尾的点缀更是让她在凄惨之余又多了几分色情 。

那平日里被无数男性工作人员垂涎,只是稍看上一眼就可以让股间肿胀难耐的雪嫩肉臀因这下流姿势而被凸显,其上斑驳的黄浊液体和交错的掌印更是向观星将她刚被使用过的事实无声倾诉,惹得这只白发萝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被换上一双镂空白丝的修长美腿无力地耷在肩膀两侧,任由看上去如新品般完好,但正不断吐露下流雌液的馒头肥逼暴露在空气之中 ,若不是因为视角的限制,恐怕连粉润雏菊都能被一览无余。

而明明是被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此刻的月下却只是如同发情雌犬一般努力伸着舌头,在一众黑人的嬉笑怒骂声中卖力追逐着唇边晃动的狰狞肉茎 ,好像这就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似的。

「老大,你说的那个小婊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这个骚货我都快肏腻了!」

「就是就是,一开始说的什么宁死不屈,结果一周就变成这种只会吃鸡巴的痴傻模样了,不抵抗的话真的很无聊啊!」

在如此说着的同时,那个黑人还抱住了月下的脑袋猛挺腰脊,就这样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插入了那虽保持了如新品般的紧致,但已可以调整宽窄到最令棒身舒服的狭窄喉穴之中 ,将雪嫩纤细的天鹅玉颈又顶出一道骇人凸起。

【不……不妙,这些家伙居然连我也……身体好奇怪,不行……反正已经确定她堕落了,干脆直接离开好了……】

【可是……】

引以为傲的聪慧大脑几乎瞬间就得出了最佳结论,在身体因情欲而酥软难耐,又确定自己情敌已被这些可恶家伙肏成肉棒上瘾的下流雌畜,已无法构成威胁的现在,就此离开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但此刻的观星却像是着了魔似的,就这样痴痴地看着门缝内月下被黑人们强制口交玩弄肥逼 ,当作泄欲便器来随意肏弄的香艳春宫 ,酥软双腿连哪怕一步都无法挪动。随着屋内新一轮交合淫宴的开始,她的小手好似也脱离的大脑的控制,顺着小腹游走钻入被黏糊糊的蜜液与汗水打湿的亵裤,挑开幽闭肉唇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羞涩自亵。随时可能暴露的危机感与周围浓郁的雄性腥臭给观星带来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紧是在手指搅动剐蹭腔肉的同时用指腹轻按了一下敏感阴蒂,那如过电般的快感便让她双腿骤然酥软,就这样狼狈地跪倒在地。

「咕噫!?」

幸运的是,在观星因这突兀变化而娇呼出声之时,被男人以火车便当姿势抱起猛肏的月下也发出了一连串放浪至极的下流呼喊,这才没有直接暴露在黑人们的视线中 。

跪坐在地的白发萝莉痴痴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同伴随着肉棒侵入身体而夸张颤抖,欣赏着她昔日里总是挂满不屑与高傲的冷艳俏脸被填满子宫的灼热愉悦扭曲,恰到好处的角度更是让观星可惜将那自肥嘟嘟的肉唇一路延伸至子宫下方的骇人凸起尽收眼底,惹得寂寞宫壶又是好一阵蠕动收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也被这雌杀巨根滋润。

身为谋士的嗅觉让观星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再结合黑人们之前邪淫的话语,这位算无遗策的军师小姐瞬间就明白了他们计划的全貌,只是……

在身体已经率先背叛大脑,媚毒沁入骨髓让这具娇小淫躯发情到极点的现在,一切谋略都没有了施展的余地,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被这些家伙生吞活剥的命运。来不及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踏入陷阱,对于高潮的渴求便让她不得不加重了指奸自慰的力度,就连开拓蜜腔剐蹭肉褶的手指都增加到了三根之多,若不是还残有基本的理性 ,恐怕就连处女膜都已被她主动戳破了吧。

亮银之下透出浅浅紫色的秀气短发随着激烈自慰曳动,精致且蕴含着东方美人特有的古典气息的俏脸已因快感与渴求染满了诱人红霞,那宛如冰种翡翠一般晶莹透亮,平日中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美眸更是被浓郁水雾覆满,倘若凑近观看的话,还能看出宛如圈圈眼一般迷乱的淫态。为轻便考虑素白汉服因长久的自慰亵玩而变得凌乱 ,不只是内裤被拽到膝盖处 ,就连领口都被完全解开,未被内衣拘束的玲珑娇乳清晰可见,正随着纤细手指笨拙抚慰的动作而被挤压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就像是察觉到了屋外有人偷窥似的,自交合的姿势改为了火车便当开始,那个正在把月下当做肉套来侵犯的男人就以最能被观星窥见的角度肆意交欢,让她可以把这单方面的粗暴侵犯的全貌都收入眼底。那雄性特有的浓郁精臭与已经几乎和室内空气融为一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观星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月下高潮迭起,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肆意倾泻淫液的样子更是让她忍不住地将自己近几日和舰长缠绵的体验与之对比,明明是那种无聊的事情 ,可月下现在却……

难道和黑人做 ,真……真的那么舒服吗?

一开始只是疑问,但随着近几日被当做自慰配菜中女孩们或是迷乱或是舒爽,哪怕最初非常抗拒,但在被大肉棒好好教育之后最终变得如同发情母畜一样的色情画面在脑内浮起,这个问题显然已经有了答案。仍不敢主动开门的观星一边继续指奸自慰,惹得宛如熬煮过的糖水一般黏腻滚烫的下流雌液一刻不停地倾泻涌溢,一边低头将从月下那边飞溅过来的汁液舔舐清理,试图用这种不像样的方式来平息腹中的欲火,只是这种杯水车薪般的刺激,显然已无法满足逐渐产生耐受的身体。

身为雌性的本能仿若引人堕落的恶魔,不断诱惑她将眼前的房门推开,依照这些黑人们的秉性 ,是绝对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雌肉 。可长久以来树立的自尊与对舰长的恋慕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只能继续发疯似的玩弄小穴蹂躏乳头,催促着具已经完全认输做好雌伏准备的身体再次高潮 ,试图用榨干体力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宁静。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金主小姐吗,不是说好来验收这个骚货的调教进度吗,怎么躲在这里自慰了?」

突然在耳边炸响的话语让观星的身体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尿液与淫水的同时决堤,羞愤交加的白发萝莉本能地想要逃跑,可在抬头看见那深入月下蜜穴把光洁小腹顶到微隆的巨物,嗅到浓郁浊臭之时,她便再也无法将目光从这令她魂牵梦萦彻夜难眠的巨物上挪开,几乎是本能地在脑内对比起舰长疲软肉茎和它的差距。

纵使对于挚爱之人的恋心再怎么将那根疲软废物美化,再怎么努力寻找借口为舰长开脱,在这粗看之下长度至少有二十厘米有余,粗细更是几乎有她手腕程度,其上满是激烈交欢所留下的黏腻淫液的雌杀巨根相比,他那丢人的废物也只是粗一点的小牙签罢了。浓烈到几乎要让这只色情幼萝落泪的雄性浊臭随着二人纠缠在一起的性器的靠近而不断涌入观星的鼻腔,仅是嗅着这浓郁的精液骚臭,她的股间就已彻底湿润,若不是脑内还残存着几分生而为人的矜持,恐怕已经忍不住向眼前的黑人摇尾乞怜了吧。

可即便她已经并拢双腿压抑喘息极力掩饰,那染满面颊的诱人酡红与苍翠美眸中的欲求就已把这只色情萝莉的真实想法完全暴露 ,更不用说那随着美腿摩挲而不断涌出,几乎把她下身浸透的下流雌液了。若是平时,观星自然不会露出此等痴态,可在被舰长寸止了一周又身中淫毒的现在,显然欲望已经代替身体接管了理性 ,不要说是可以带来极致欢愉的黑人,恐怕就算此刻摆在眼前的是一条腥臭马屌,她也会忍不住地舔舐献媚吧。

「那个,我……我只是稍微有点腿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既然这条母狗已经被你们调教完成,那么也……也没我什么事了,稍等我就会离咕·!?」

或许是因为被母狗这个称呼刺激到了,又或者只是黑人使坏用鸡巴重击了敏感的内里,总之就在观星努力挤出不像样的辩解话语,试图将自己羞耻反应搪塞之时,大股混杂着浊精的淫水便直接喷到了她的脸上,让那强撑出的无所谓表情瞬间破碎。本就轻薄通透的夏季款汉服此刻已在淋漓香汗与精液淫水的共同作用下变得宛如情趣内衣一般通透,透过那半透明的湿润布料,不仅可以将这具尚未完全发育的青涩女体的曲线收入眼底,就连萝莉嫩乳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见这只白发淫萝愣在原地,鲍勃也顾不上对方仍能使用女武神力量的可能性 ,一边继续挺腰安抚因肉棒偷懒而再次躁动撒娇的月下,一边捏住观星纤细的脖颈,像拎小鸡仔似的把这只发情幼萝丢进了房间。

「噫……你,你要做什么,我和那个家伙可不一样,我来……来之前可是有在休伯利安号上做过登记,如果到时间真的没回去……」

「住嘴,老子让你这母狗说话了吗,况且那个所谓的休伯利安号上都是你这样的婊子对吧?老子现在可是已经作出了可以抑制那劳什子崩坏能的春药 ,巴不得你这样的母狗多来些呢,先喰我大肉棒啦!」

从月下那温热紧致,即便已被使用了不知多少次,却依旧可以保持处女状态的名器肉腔之中拽出,还残有大量黏腻雌液的狰狞肉茎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观星的脸上,在把这张还残有未脱稚气的青涩面庞玷污弄脏留下红印的同时,也将她磕磕巴巴的威胁话语堵了回去。被这浓郁气息弄得头晕目眩的观星像被吓傻了一样痴痴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滚烫巨物,一时间居然连逃跑的念头都提不起来,好似已经彻底带入了母犬的角色似的。

急性子的鲍勃显然并不打算给这只痴女幼萝更多适应的机会,趁着观星因急促喘息而轻启薄唇吐露香舌的机会,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便不由分说地挤入口穴 ,抵住软舌把这连舰长都不曾玷污的腔穴充盈填满。被丢到一旁的月下则是乖巧地从后方将还想要本能挣扎的白发萝莉拥搂进自己的怀中 ,不怀好意地含住那对观星来说敏感程度不逊乳尖与小穴的耳垂轻啃舔舐。

「好臭齁咕呜呜呜呜呜呜噫·!?」肉棒突兀的插入令观星发出一连串酥糯入骨的甜腻悲鸣,原本打算卖力啃咬表示抗议的念头随着腥臊浊臭与咸酸口感的蔓延而烟消云散,转而变成讨好似的谄媚吸吮,就连瑟缩着试图躲闪的娇软小舌居然也不自觉的主动外伸,将这还残有月下淫液气息的滚烫肉冠逐寸清理舔舐,把那蕴含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浊液吞入腹中仔细体味,甚至连冠沟中残留的微苦精垢都没有放过。

先前还勉强可以强装出厌恶与不屑表情的娇憨俏脸随着狰狞肉茎对于口穴的侵犯而逐渐扭曲,暴露出其下作的无脑痴傻的母猪阿黑颜,这种丢人的样子,甚至比当初的月下还要狼狈低贱 。稍稍适应这根粗硕巨物过于夸张的尺寸后,不等黑人强迫,观星就已开始本能地蠕动口腔媚肉 ,擅自吞咽起这可以轻易让她窒息的狰狞肉柱并将那滚烫棒身上残余的污秽洗刷吞咽,就连咽喉察觉到异物侵入而本能产生的呕吐感都被忽视。

在鲍博肆意享受这与月下的口穴截然不同的新品萝莉小嘴的同时,已经彻底淫堕为黑人们泄欲母犬的银发吸血鬼则是将近几日学习到的几乎所有技巧向着观星的身体施展,纤细素手抓住娇糯饱满的精致萝莉肉臀捏扁搓圆,将这吹弹可破宛若凝脂般的臀肉捏成各种下流形状,任由可塑性极佳又不失弹性的白嫩软肉填满指缝包裹手指 ,另一只手则是宛如给礼品拆封似的将这宽松汉服解成酥乳半露下摆卷起的下流状态,在手指 「不小心」蹭到淫水潺潺的下流雌穴之时,还惹得观星又发出一连串词不达意的激烈呻吟 。

「咕啾呼·~不齁……好大,坏……坏掉了咕,这么粗暴什么的噫……喉咙真的……」

「真的是这样吗?明明观星你很喜欢呢,下面都乱七八糟了哦~这种丢人的反应,应该很舒服才对吧。」

浓烈咸腥混杂着些许酸苦怪异味道无时无刻不将观星那原本只该用来品尝美味甜食的味蕾强奸玷污,苍翠美眸也随着这雄性浊臭的加剧而狼狈翻起,让那本就下流到极点是母猪阿黑颜变得更加淫乱 。虽然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月下的话,但口腔中肉棒进出的节奏却让观星无论如何都无法分神,只能在快感苛责中本能地轻晃脑袋,开始羞涩地迎合起黝黑肉茎的侵犯使用。

原本纤薄小巧的粉润樱唇因肉棒的深入而被牵拽扩宽,逐渐变成下流的章鱼嘴,大脑本能地将过去所看的录像中的内容运行,驱使着那本该只用于吞咽美味食物和发出天籁之音的柔软喉肉主动裹紧棒身吞咽空气,无师自通的让整个口腔构成负压环境,丝毫不顾雪白脖颈上被顶出的骇人柱状隆起和下巴几乎要被撑到脱臼的异样,用真空口交这种高难度的技巧来进一步榨精索取。

「没错,就是这样哦~不过还不够,真是的……面对黑爹大人的肉棒 ,必须更加虔诚才行呢,来~全都吃下去吧!」

不等观星理解月下话中的含义 ,一只染满雌液的纤细素手便直接压住了她的脑袋,配合男人挺胯的节奏发力,逼迫她用狭窄口穴将没能完全吃下的肉棒一鼓作气全部吞下,那不断吐露黏稠前走汁的滚烫肉冠甚至直接挤入了食道之中 ,惹得观星又是一阵本能的反呕。

只是在整个口穴乃至于咽喉都被狰狞巨物贯穿,食道都被侵犯的现在,反呕驱使下柔软喉肉卖力蠕动收缩的行为,也只是增加黑人侵犯的体验罢了。

与沉溺于性器被紧窄口穴贪婪包裹谄媚侍奉所带来的极致欢愉中的黑人不同,此刻观星所能捕捉到的,却不只是快感。即便媚药已将这具色情幼躯的每一寸都浸润了个通透,在增加敏感度的同时削弱了她对痛苦的感知,但面对这粗硕肉茎几乎要将整个喉穴连带着食道一起贯穿,反复冲击研磨那最为敏感的嫩粉咽肉的恶劣行径,大滴大滴的泪珠还是从这位一直以坚韧表象示人的白丝幼女的眼角滚落,为她增添了几分外表年龄该有的柔弱。不过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几息之后,便被修长手指擅自掰开她肥嘟嘟的绵软肉唇一通乱搅,反复刺激G点所带来的快感淹没,惹得腹中欲念又一次膨胀,让她不得不更加卖力的侍弄肉棒进出。

「真是的,光是自己享受可不行哦~在舔肉棒的时候,必须把主人的蛋蛋也照顾到呢,来……握住,然后按摩~」

意识涣散思绪紊乱的观星显然已经无力分辨命令的内容,只是在月下的引导下用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素手将正随着抽插晃动,同样布满狰狞血管与青筋的卵蛋轻握,一边继续强忍着这宛如刑具一般的粗硕巨物在口腔内进出,一边极尽温柔地为勉强可以握住的硕大卵蛋按摩。微凉的纤细手指轻抚带来的细微酥痒电流与指甲不时轻蹭带来的刺激让肉棒又不受控制地膨胀了几圈,直接将软糯香舌压在下方,每当挺腰深入时,舌尖总会调皮的摩挲敏感系带,惹得鲍勃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尿抖,居然直接被榨出小股白浊。

看着怀中这只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白发萝莉的表情愈发荡漾,已然是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月下的心中不由得浮起几分快意,只是她的心中现在早已没了不满与憎恨,唯一想做的,便是让这位自己曾经的情敌也好好感受真正的男女欢爱之乐,为尊敬的主人多驯服一只雌犬。

观星顺从的态度与乖巧的模样非但没能让鲍勃满意,反而激起了这个家伙恶劣的施虐心,即便已经足够卖力,但只要动作稍一失误或是因过量快感而有一丝失神停滞,男人都会毫不留情地扇在她那满是痴醉与迷离的小脸上,后方的月下则是会捻住敏感乳蒂予以惩罚,用这种痛并快乐的方式将她一点点地驯化成同某只白毛吸血鬼一样的下流母畜。

「姿势也该变了哦,像这种跪坐着的样子,可是对主人们的大不敬呢,来~把你的肥穴露出来,就像之前偷看录像里的那些婊子一样,摆出求肏下蟹股蹲姿哦~」

「咕……齁啾·~啾咳咳哈啾~」

随着调教进度的持续,月下那饱含诱惑的温柔呓语也变得愈发下贱露骨,甚至加入了不少羞辱意味的词句,可惜观星早已没有了仔细分辨话语内容的能力,只是机械地遵循命令挪动她那跪坐到有些发麻 ,早就被色情淫液彻底泡透了的白丝肉腿 ,在身后月下的辅助支撑下将双腿岔开摆出恬不知耻的蟹股蹲姿。冰冷空气对敏感私处的吹拂令这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肥嫩肉唇夸张抽搐,翕颤地喷出大股下流浊液,几乎是在将姿势变换成这种下流淫态的瞬间,高潮淫水就已把黑人的大脚浸了通透。

明明没有任何触碰,仅是以这种宛如娼妇一般的下流姿势将蜜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观星就已因方才摩挲肉腿和门外偷偷自慰时累积的快感丢人高潮 ,乍看之下连尾指都难以插入的肉缝夸张的翕颤抖动,每当依旧保持深埋男人满是浓密阴毛股间的俏脸被雄胯撞击,深入狭窄喉穴内的粗硕巨物抽动,黏稠蜜液便会如同被按下开关似的从蜜腔中激射外溢,在空中划出道道无比下流的色情水线,好似这具曾受到过皇家礼仪教导,这些猥琐黑人原本一辈子都没有资格触碰的青涩女体已经彻底堕落。

连续高潮带来的强烈空虚让观星那湿漉漉的白丝肉腿抖若筛糠,宛如流浆的奶糕布丁一般的雪糯肉臀也随之激颤,在黑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下荡起无比暧昧的臀浪涟漪 。不断分泌的香甜淫汗让观星那如羊脂玉般白皙温润的肌肤被朦胧绯色染满,再配上依旧卖力吞吐肉棒的下流真空马脸,只是远观就已让黑人们股间不老实的大家伙膨胀到了极点,若不是此刻使用她口穴的是身为老大鲍勃 ,恐怕这些家伙早已忍不住冲上去哄抢。

不过虽然不能对观星,但另一位负责辅助的美艳少女,似乎是完全没有问题呢。

「对~就是这样,对于身为雌畜的我们来说,讨好主人就是唯一存在的意义 ,至于那个家伙,你也应该见识到他的肉棒有多废物了吧,那种劣等的家伙咕·~哈……坏死了,在人家教导的时候,别……」

月下温婉中透着几分勾引媚意的嗓音因黑人的搂抱而骤然中断,即便无法窥见她此刻的状态,但观星脑内却已擅自幻想出了一幅她与月下像汉堡中的肉排一样被雄壮黑人夹在中间的场景,就连收敛牙齿继续侍奉肉棒的动作都慢了些许,直到脸上又被猛抽一掌,才赶忙继续紧缩薄唇让绵软嫩肉作为棒身与牙齿之间的缓冲,让口穴变成丝毫没有阻碍侵犯的硬物,完全是为了供雄性肉棒发泄使用而存在的低贱肉套。

唾液与前走汁的混合物随着雄胯与脸颊的撞击而肆意涂抹,让本就因过量快感而被扭曲成痴傻表情的俏脸更加浪荡下贱 。与此同时,压住月下的黑人已在这白毛吸血鬼软糯肉臀的故意摩挲下完全雄起,也不顾正在被口爆的观星,就这样提腰挺胯直接插入因寂寞与渴求早就湿了个透的淫熟肥穴之中 ,娴熟地将那因自愈能力而恢复的处女再次剥夺。

来自后方的冲击理所当然地传导给正在被当作口穴飞机杯使用的观星,摇摇欲坠的纤瘦躯体随之晃动,若不是那个猛肏月下的黑人顺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光试一下恐怕就足以让这只白丝幼萝狼狈雌伏。因狰狞肉茎反复抽送,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冲撞而未能及时吞下的唾液同时顺着鼻腔与口穴呛出,在那好看穹鼻的下方点缀上一串白浊泡沫,硕大卵蛋随着抽插反复抽打她的下巴,在留下色情红印的同时,也牵拽出道道被污染了的半透明浊丝 。

「咕呜呜呜哈~齁哈噫·~哈……」

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紧搂的异样让观星本能的浪叫出声,但口中逐渐加快速度的肉棒却令那些迷乱呼喊阻塞,最终只有零散悲鸣随着抽离溢出,就连下身的淫水溪流都随之加剧,似乎直接被这一下按到失禁了呢。倘若是正常状态,即便发情到了极点,观星也不会因简单爱抚就反应如此激烈,只是连续的口交与沁入骨髓的媚药已让她对欢爱的渴求达到了顶点,而黑人大手用力挤压的肌肤下方又恰好是躁动的子宫 ,这才让她瞬间就高潮失禁,喷了个一塌糊涂。

在观星被双重刺激弄到高潮失禁的瞬间,鲍勃也坏心眼地抱住她的脑袋猛挺腰脊用颤抖肉茎将狭窄口穴粗鲁填满,接踵而至的则是在场众人都能听见的,宛如将喷涌而出的水流注入狭窄肉壶的淫荡闷响。起初观星还想抗拒这些近似胶体的滚烫浓稠进入自己的身体,妄图保留那早已不存在的纯洁,可随着浊精灌满口穴涌入鼻腔顺着嘴唇与肉棒纠缠的缝隙向外溢出,随之而来的窒息感便让她不得不配地蠕动咽喉让这蕴含巨量生命气息的腥浊浓浆灌入,把那本该只用于吞咽而存在的食道染上无法磨灭的腥臭烙印,因为精液的储量实在过于夸张的缘故,没费什么气力就已几乎将她的小鸟胃灌满。

就在这努力吞咽精液的关键时刻,后方那个黑人却已开始不解风情的侵犯起月下,几乎是将这只白发吸血鬼当做泄欲性偶来使用的粗鲁冲击理所当然地传递到了观星的身上,让她难以继续维持吞咽的节奏,只能由着腥浊浓精随着本能干呕和咳嗽反冲直上激烈喷泻,将那张满是东方古典韵味的绝美俏脸扭曲成口鼻同时向外倾泻黏稠黄浊的精液喷泉,大股浊精四散飞溅,就连那随着喘息激烈起伏的娇嫩酥乳都被蒙上一层黏糊糊的下贱白浊,领口的衣衫更是被彻底浸透。

白丝美腿彻底没有了支撑身体的气力,滑稽姿势也仅能保持将双腿张开展露湿润肥穴 ,若不是有着后方的黑人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把她搂着,恐怕这只刚被强制口交弄得激烈高潮的白发幼萝已经狼狈软倒跪在地上,直接被快感弄到昏厥过去了吧。

「咕……够,够了吧……都已经让你们这些家伙,做 ……做这种事情了咕·~」

与嘴上央求放过的语气不同,在看清鲍勃股间的浓密阴毛和依旧傲然挺立的巨物上满是白浊之后,无比渴望能被这根滚烫巨物填满的观星便如发情母犬般本能地吻了上去,居然主动吐出香舌无师自通的做起了善后清理,惹得旁边的黑人们一阵哄笑。

「够了?是你这小母狗没有吃够吧,既然这么喜欢老子的鸡巴,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接下来用你的骚穴和白丝腿给老子的鸡巴按摩,要是能忍住的话,就放过你这母狗好了。」

说罢,鲍勃便不顾观星渴求地将肉棒抽离,大剌剌的挺着鸡巴躺回长椅之上,示意她跨坐上来。

「好了~这可是我们逃走的哈·~最……最后机会哦,要是观星你做不到的话,我们就真的要……永远变成肉便器,再也见不到舰长了呢~」

看着周围狞笑着的黑人,听着月下的劝导,早就被欲火焚烧的无法顺利思考的观星最终还是接受了鲍勃的提议,不过由于连续高潮的缘故,此刻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最终也只能手脚并用,如雌兽般踉跄地向前爬去,每当动作稍慢,身后被男人抱起来肏干的月下还会适时地抽打那颤颤巍巍的布丁奶臀 ,催促这只淫乱幼萝加快步伐。

明明是正常情况几秒就可以走过去的距离,观星足足爬了五分钟,直至整个汉服几乎要从青涩女体上被甩下来之时,才堪堪攀上鲍勃的大腿 ,在那宛如起伏山脉一样的黝黑肌肉上艰难挪动身体,软糯Q弹的萝莉肉臀随着挪动将坚实肌肉热切包裹,为其涂上一层湿黏透亮的淫靡水色 。

虽然在此之前曾在偷窥的视角与口穴感受过这根巨物的粗硕骇人,但在真的跨坐在黑人腰上,无比清晰看见那狰狞肉冠直抵子宫位置,清楚认识到这根坏家伙可以轻易填满她还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蜜腔,将敏感肉壶肏到位移形变形,把那某个废物舰长没能拿走的纯洁剥夺之时,观星的呼吸还是又急促了几分,本就所剩无几的信心也随之动摇 。

【假……假的吧,这么夸张……要是吃下去……】

【不对!任务只是按摩,只……只要努力忍耐就可以,又不是插进去……】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观星用湿漉漉的白丝肉腿将黝黑棒身夹紧,随后开始缓慢撸动,试图用视觉差去搪塞。不过这种明显的取巧行为自然暴露在黑人的眼中 ,随着几声悦耳脆响之后,被猛抽两下肥臀 ,绵软嫩白的臀肉上浮起几个绯色掌印之后,这只差点因抽打而高潮的白丝萝莉才不情不愿地前挺纤细柳腰,用湿漉漉的肥软肉唇吻合棒身任由这不安分的滚烫巨物拍打柔软嫩腹就连鼠蹊部都没有放过,开始全心全意的素股按摩。

大到从目测来看完全插不进去,宛如狰狞魔剑一般的雌杀巨根随着软糯肉唇的按压摩挲而欢快颤动,将这对观星来说最为柔弱敏感的部位反复欺凌 ,虽然被下达的命令是用腿与私处给肉棒按摩,但她此刻夹紧肉棒卖力扭腰晃动小屁股的样子,与其说是在侍奉身下的黑人,倒不如说是在用这根黝黑巨物宣泄欲念来得更加合适。肥嫩白皙,有着宛如骆驼趾一般诱人形状的白虎雌穴一刻不停地将色情汁液倾泻喷吐,宛如熬煮过后的糖水一般的甜腻蜜液在黝黑棒身间拉起道道透亮黏腻的下流浊丝 ,好似七夕鹊桥般将二人的性器相连。

「咕呼·~好……好了吧,可恶……明明已经射过一次,还这么厉害什么的,连……连续来的话,不应该很快才对嘛……」

口中精液残余气息对于理性的冲击与随着摩挲源源不断注入下流躯体的酥麻欢愉令观星难以维系先前强装出来的从容,肉棒随着持续按摩反常识的硬起更是让她不小心把心中想法吐露 ,毕竟从近几日与舰长欢爱时所积累的经验来看,像这样几乎没有冷却时间就再次硬起做好欢爱准备,无疑是在挑战她的认知。

强装镇定的白发幼萝努力将惊愕化为侍奉的动力,为了更好地给鲍勃素股服务,她还主动将身体前倾用纤细素手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更加卖力的前后扭腰,不断发出类似于「噗啾~噗尼~啾咕」的色情淫响,淋漓蜜液随着肉唇的翕颤而洒满黑人健硕的腹部,就像是小母狗在为自己的领地标记一样。倘若是某个废物舰长在身下,恐怕早在被这柔软腿穴与糯滑肉唇夹住肉棒时就已丢人缴械再起不能,开始呜咽地求饶了吧,可此刻这根雌杀巨物却依旧岿然不动,烫的观星心痒难耐。

【不……不就是一根肉棒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到时候舰长只……只要补一下,也能这样,绝对!】

【可是……】

「咕呜呜呜呜噫哈·~肉棒 ,好厉害……子宫又被黑人大人的肉棒填满了咕,好棒 ……这么厉害什么的,那个废物呼~完全做不到呢,精液……大家满意的话,给人家更多的精液好了~」

耳畔旁突兀爆发而出的,独属于月下的放浪淫叫让观星的思绪愈发紊乱 ,就连那原本稍显敷衍与不愿的素股侍奉都变得热切了几分,甚至已经开始用肥糯外阴刻意裹住龟冠向内吞咽,只是因为尚且还存有所谓矜持的缘故,迟迟没有放松身体将其完全吞下罢了。见黑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越界的行为,小穴内部已经酥痒难耐的观星便逐渐大胆起来,为了让这滚烫温度安抚躁动的内里,几乎每次扭腰摩挲都会将龟冠吞入肉唇 ,深度也在随之增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的白发萝莉将粗硕肉茎一次次吞咽,起初只是被略微撑开肥糯肉唇 ,到了后来则是几乎将整个龟冠吃下,任由这坚硬滚烫的狰狞巨物扩宽甬道剐蹭皱褶,直至触碰到那最为重要的处女薄膜才会恍然停滞,挣扎着扭身将龟冠吐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力正在飞速流逝,就连双腿都已开始打战。

下流雌液随着充血膣腔的蠕动如粉尿般倾泻,不间断的浇在挺立肉冠之上,此刻的观星已经浑身酥软,连保持蹲起的姿势都做不到,只能以标准的女牛仔位跨坐,不过即便如此,固执的索取也未停止,而这也为她的彻底淫堕拉开了序幕。

「怎么?这就不行了吗,老子现在可是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哦,嗯……干脆加个时限好了,要是十分钟内你弄不出来的话,那老子就亲自动手好了。」

「咕!?不……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家伙强忍着,不然怎么这……这么长时间哈·~不就是十分钟,看我咕呜呜呜呜噫·!!?」

没有一丝预兆,就在观星用白丝肉腿夹紧黑人满是狰狞肌肉的腰部,用最后力气撑起身体,让因滚烫温度的炙烤而染上诱人浅粉的肥穴再次裹住龟冠,将身体抬升至恰好可以让这根雌杀巨物长驱直入的状态时,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的月下突然从后方搂住她娇软的身体,对着敏感耳垂轻吹了一口气。温热气流对于敏感耳垂的刺激无疑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来自月下的搂抱更是让她连用手撑住黑人的胸膛缓冲都无法做到,只能随着双腿软倒任由身体下落,将这根令她魂牵梦萦,子宫与小穴躁动难忍的雌杀巨物如魔剑般长驱直入,毫无滞涩地撑开紧密纠葛在一起的淫肉皱褶,以无可阻挡的气势撞向子宫底口。

「咕呜呜呜呜呜噫齁哦哦哦哦咕·!!?」

或许是因为快感过于激烈的缘故,在肉棒撑开处女窄穴突破代表纯洁的薄膜,嫣红血液顺着棒身飞溅滚落之时,她眼中的世界也仿佛进入了慢动作。最先是仅有缠绵在一起的二人所能听见的「咕咚」的一声沉闷淫响,接踵而至的则是敏感处被滚烫巨物炙烤冲撞,随后粗暴撑开的撕裂钝痛,这种几乎令她落泪的痛感转瞬即逝,余下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下作淫躯因终于被填满的欢欣与激烈高潮带来的无边快感!

明明还有三分之一没能插入,龟头也只是撑开宫颈勉强触碰到了子宫软肉的程度,这位自诩为算无遗策的军师大人眼睑上翻吐出香舌 ,以后仰在月下怀里的姿势瘫坐在黑人胯间,高潮的一塌糊涂了呢。

「呼——哈呼·~呜,嗯,咕哈……·哈呼—噫,不……不要咕·~说好,这种哈……禁止,舰长……」

被狂暴开宫的羞耻极乐让观星连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颤动的薄唇之中只有被呻吟扭曲的含糊呓语,苍翠美眸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大滴大滴的清泪,隐约闪烁着暧昧的桃心。总算从高潮到来的酥麻异样中恢复的纤细柳腰迫切的扭动桃臀 ,似乎想要以此来逃离肉棒对于敏感甬道的炙烤苛责,可先不论压在她身上的巨乳银发吸血鬼,就算是挣扎时满是蠕动血管与青筋的狰狞棒身剐蹭敏感腔壁带来的快感,便足以让她浑身抽搐着再次丢人高潮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巨龙般的肉茎彻底击倒。

「反正已经失去了处女,不如就这样来榨取好了,按照主人大人的性格,就算你用这种犯规的行为,也会宽宏大量地原谅哦。」见观星似乎还残有理性的样子,月下当即再次轻咬她红透了的耳垂,如勾人堕落的魅魔一般用甜腻嗓音提议。

「咕,就算哈·~那样也……不行,说好了给舰长,这种……这种事情 ……」

「是吗,还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 ,可是……你的身体现在在做什么呢?」

起初观星并不明白月下话语的含义 ,但当她的目光顺着这只已经堕为母畜的银发吸血鬼的手指下移,看向自己那被狰狞肉茎顶出骇人凸起的光润腹部与瘫坐在雄性坚实胯间的下身之时,才注意到了那些不起眼,但淫乱到了极点的小动作——被由舰长赠送的,绢绣有漂亮图案的轻薄白丝包裹的萝莉肉腿正将黑人坚实的腰部全力夹紧,被挤到形变的嫩白软肉与黝黑肌肉完美契合,宛如倾倒进巧克力中的牛奶 ,白丝秀足更是不知何时弯起勾住了黑人的小腿 ,只为将酥软身体固定。大腿内侧与和娇小体型相比发育的格外优渥的萝莉粉臀正本能轻晃,牵动蜜穴小幅度的吞吐,将快感擅自汲取,凌乱汉服下乳尖挺立的状态更是让她羞愤难耐,恨不得立即从这个可憎雄性上下来。

而观星也是这么做的,在注意到自己身体异状的瞬间她就本能地想要起身,可即便用尽全力,也只是上挪了不足一寸。敏感蜜肉被牵连的快感让她身体打战双眼发白,早就想要被这快感来源滋润的湿软淫肉层层叠叠地将棒身缠裹,龟头更是已在子宫的主动吸吮下完全没入,正一点点把那对女性来说最为宝贵的孕房改造。

不论再怎么不想承认,此刻的她都已对性爱上瘾,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对欢爱的贪恋还会加剧。

「你也发现了吧~对于我们这些卑贱的雌性来说,主人大人的肉棒就像是毒药一样哦,越是想要抵抗,越是挣扎,身体便越会贪恋,如果不快点……可就彻底回不去了呢~」

「咕!不……不用你说,不就是……把这根杂鱼肉棒弄射而已,看我……」

自知没有退路的观星也顾不上分辨月下话语的真假,在又被龟头剐蹭子宫带来的极致欢愉弄得羞耻浅潮后,便开始硬着头皮主动索取起来,同时还用如雌小鬼般的发言刺激鲍勃 ,好似这样就可以让这个黑人快点射出来一样。对于这只白丝幼萝的挑衅,小心眼的鲍勃自然不会放过,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姑且就任由观星一边叫着杂鱼之类的蔑称,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前后起落,在不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前提下,尽量满足这个恶趣味的黑人。

即便已经非常小心,但肉棒剐蹭敏感腔肉带来的强烈欢愉与月下不时揉捏乳尖轻按小腹的骚扰还是让她的身体变得愈发饥渴敏感,至于高潮的次数嘛,更是早已无法统计,反正整张长椅乃至于观星的萝莉肉臀和黑人坚实的小腹都已被黏糊糊的甜腻蜜液浸透,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下流雌香。被狰狞肉茎撑成近乎O形,宛如肉环一般紧箍在棒身之上的白虎雌穴随着小屁股前后扭动的节奏艰难蠕动,每当向上吐出棒身之时,都会被拽到略微外翻,让那无比诱人的粉润媚肉也一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

噗啾……噗啾·~啾咕·~啾噗~

「咳咳哈……不过如此,杂鱼……这种程度,也就呼……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丢人的杂——··!!?」

随着已被大肉棒弄得乱七八糟的处女甬道终于适应,紧窄蜜穴吞吐肉棒的下流水声与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也开始在房间内回荡 ,只是略有起伏的萝莉娇乳轻颤,挺立乳蒂看上去分外诱人。听腻了这标准雌小鬼发言的黑人不过是将肉棒向着深处轻轻突刺,远比主动索取更大的冲击便在她的体内震荡 ,积蓄已久的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泄出,就像是在提醒这只迷乱幼畜她永远也无法战胜肉棒的事实一样。

被肉棒突刺子宫所带来的羞耻极乐弄得乱七八糟的观星再也没有了索取的气力,只是瘫软在月下怀中 ,宛如濒死游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过对她背刺之事仍抱有怨恨的巨乳吸血鬼和还在兴头上的黑人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只乱七八糟的白丝萝莉,当即开始了远比刚才嬉闹激烈的淫靡夹击。

因连续交媾而进化的类似于魅魔,连唾液都带有催情效果的月下含住了旁边一个黑人蓄势待发的肉棒 ,在口中蓄满浊精之后便对着怀中双目迷离的观星吻了上去,突兀将味蕾再次浸染的浓郁雄臭与那极具催情效果的唾液让被强吻的白丝萝莉双目圆睁,可还不等她进行抵抗,被这般明明已经高潮失禁的一塌糊涂,身体每一寸媚肉都在为交合产生的快感而欢欣颤栗,却依旧强撑着嘴硬的雌小鬼做派引动欲望的黑人终于不再留手,开始转被动为主动,钳住她那哪怕是一只手都可以轻易握住的纤细柳腰向上猛挺!

「咿·———呜齁咕···~~~~~嗯哈···」湿黏到了极点的煽情呻吟从被精液灌满的薄唇之中溢出,过于激烈的高潮愉悦甚至让她吞咽精液的动作都为之一怔,直至未能被及时吞下的浊精顺着鼻腔溢出,才赶忙继续。激烈的高潮让纤细柳腰震颤不停,明明不过是简单的扩宽宫颈冲击子宫 ,所带来的快感就已几乎超过了她之前不像样侍奉的总和,至于对某个红毛舰长的恋心嘛,自然也是随之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大肉棒了呢。

【不行……这种哈·~绝……绝对赢不了,这么厉害……舰长完全比不上的怪物,根本……没有办法战胜】

【输了噫·~坏掉了,身体……脑子都要变~变成别人的所有物了噫·~】

即便嘴巴被精液填满的观星无法将败北宣言诉说,但仅从小穴卖力收缩贪婪蠕动的羞耻淫态以及只需要简单抽送就会高潮的一塌糊涂的下流反应,黑人也可以将她败北投降的事实领悟,只可惜这种程度的道歉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狰狞肉茎宛如打桩机般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她那刚被开苞,将还未完全适应粗硕尺寸的狭窄雌穴与幽闭宫壶一并扩宽改造,光洁腹部上的骇人激凸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而重复起落,每当几乎完全没入之时,甚至还能看见子宫的轮廓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如骤雨般响彻整个狭窄的房间,灿若星河的靓丽银发随着冲击跃动飘荡 ,好似在为这粗暴的使用加油鼓劲,即便有着大月下半压在肩上,观星的身体却依旧随着黑人的挺腰冲击反复起落,若不是白丝肉腿还在固执地夹紧雄腰,恐怕早就被这激烈交合的节奏直接甩了下去。

「啾呼·~观星现在的表情很棒哦,这种淫荡的表情 ,才是我们这样的母狗该有的嘛,那么接下来……就是宣誓时间哦~」

「齁咳咳咳哈·~哈啊——」

快要被连续高潮和深吻弄到窒息的白丝幼萝甚至没能理解月下温柔语气的含义 ,只是在娇小淫躯随着冲击起落的间隙而大口大口地喘息,待到那苍翠美眸终于恢复焦距,勉强可以在了无边际的快感浪潮之中寻得一丝理性之时。月下已经笑嘻嘻地将银制托盘端了过来,把上面的东西向她展示——与观星脑袋上的发箍同款的猫咪耳饰,两枚带有铃铛且可以装卸砝码的乳夹,似乎是夹在某处的心形环状物,带有链接所用圆环的猫尾肛塞,以及似乎是用来充当这下贱淫具连接物的灿金锁链。

毫无疑问,这份凝聚了月下几乎所有恶意的下装饰,要比她那身普通的母犬套装过分上不少呢。

「咕哈·~我才……才不噫咕呜呜呜哈·~错了,我错了……不要,子宫都要被大肉棒弄,弄坏掉了噫~我……我宣誓就是了咕·~」

听闻她要拒绝,鲍勃立即邪笑着向上猛挺了几下腰胯,肏得这只被那些下流淫具吓到的白发幼畜慌乱改口,在她「自愿」答应的同时,月下已将铃铛乳夹与猫耳发饰给她戴上。纤细素手随着不断颤抖晃动的腰线下滑,挤入那被下流雌液彻底泡透,湿润滑软的肥糯臀瓣之间,坏心眼地摩挲起那早就被淋漓淫汗浸透了的紧窄菊涡。哪怕仅是恶趣味轻蹭带来的酥麻愉悦,对于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的观星来说,也是此刻观星所难以承受的,居然又一次丢人亵身,就连勉强适应肉棒尺寸保持在最令对方舒适状态的蜜穴都骤然紧缩,让鲍勃再难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

咕嘟咕嘟·~

随着仅有激烈交媾的二人才能听见的沉闷淫响,子宫内乍现的滚烫触感便让观星以一个相当滑稽的姿势绷紧身体高仰螓首,蜜穴更是把棒身死死夹住,好似要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驻留在子宫内似的。如酸奶般黏稠,可以清晰感受到浑厚质感的滚烫精液伴着肉棒几乎将她内脏顶到位移的力量同时在子宫内炸开,因为肉棒的挤压,所以余下的精液得以在压力的逼迫下顺着宫壶与棒身的缝隙外溢,充血甬道几乎瞬间被白浊覆满玷污,同食道一样被强行烙上无法抹去的浑厚精臭。

或许是因为快感实在太过激烈的缘故,以至于观星一时间连呻吟都难以发出,直至月下坏笑着拽了拽她的乳环,将这只初次经历被内射的幼兽从被开宫灌精的刺激之中唤醒,她才因滚烫精液对肉壁的灼烧而后知后觉的浪叫呻吟 。

「咕噫哈·~好厉害,完全……赢不了咕,观星会……会乖乖做黑人大人的宠物,会·~会和月下一样噫齁,求主人别……咕呜呜呜呜噫哈·~加速什么的,我还在高潮噫——···」精液的灌注与淫具装饰的佩戴并不会因她的哀求停止,软韧肛肉夹的手指生疼的月下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在塞入观星因呻吟与喘息而不得不大张着的水润红唇 ,让这只迷乱幼畜更加直观的品尝自己下贱味道的同时,冰冷肛塞也乘虚而入,深入正随着连续高潮翕张不止的粉润嫩菊之中 。

本就被滚烫浓精填满子宫侵占甬道,几乎把小腹撑到宛如怀胎三月一般的激烈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观星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就连那可以感知佩戴者情绪的猫尾都瞬间炸毛,让此刻的她看上去真的如同正在被侵犯玩弄的幼女雌猫一样。只是在整个充血膣腔乃至于子宫都被占领,身体彻底酥软,只能随着痉挛咕啾咕啾地用小穴喷吐浊精的现在,她也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甜蜜苦痛。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不知持续多久的灌精随着观星又一次从昏厥中被迫唤醒而结束,在寻常性爱中 ,男方射精往往都宣告着交欢的结束,可作为几乎是色欲化身,脑子里只有侵犯女人这一念头的低劣黑种,鲍勃自然不会这么简单的让这每个雌性身上只能进行一次的开苞仪式结束。不过是被精液浸濡的饥渴媚肉裹紧按摩了几下,粗黑巨屌便几乎不需要缓冲时间地被再次唤醒,大量白浊随着棒身的挤压而从纠葛缝隙中外溢,让这无毛的红肿雌穴看上去就像是刚出炉的流浆泡芙。

即便身为女武神的观星体质要比常人优渥许多,但在这越战越勇,好似永远不会疲惫的巨物面前,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毫无疑问,要是继续放任鲍勃继续肆意侵犯使用她的身体,绝对会被这个家伙活活肏死的!

不过对于低贱的雌性来说,高潮至死这种死刑似乎算不上惩罚,甚至可以说是恩赐呢。不断涌溢稀释精液随着冲击肆意挥洒的黏腻蜜液让鲍勃变得更加兴奋,他索性直接同时将观星与在旁边满眼羡慕自慰许久的月下一起压倒,在两种截然不同但都饱含对爱欲渴求的放浪呻吟的簇拥下,同时使用起这一冰一火两张极品蜜穴 。

「齁咿咿咿咿咿咿!!!不要,死掉了……继续高潮 ,继续哈·~要被主人大人肏死了咕,不……不要再继续了齁哦哦哦哦!!!」

「真是的,这种丢人的反应~呼哈……这可是主人大人的恩赐,应该感谢主人咕·~好大……像这样不敬,可是绝对噫咕呜呜呜·!!」

被连续奸淫弄得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快感冲击中的观星胡乱呼喊着含糊不清的下流呓语,原本清亮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不过即便如此,这个满脑子只想着交配的黑人却依旧只是机械地挺动腰脊让粗硕肉屌在她那火热蜜穴与月下的冰冷蜜壶之中交替进出。观星的呼喊越是凄惨,他挺腰猛肏的节奏便越是狂暴 ,肏开蜜穴冲击子宫之时,就连被压在下面的月下都能清晰感受到肉棒的轮廓,反之亦然。

长久的忍耐让月下的肥穴内同观星一样蓄满了下贱的汁液,随着坚硬龟冠挤开肉唇将这为他幽闭许久的名器撑开,大股带着寒意的淫骚液体便迸溅而出,几乎将狰狞肉茎和与之紧贴不断吐露精液的白虎雌穴浸染刺激。倘若是普通雄性 ,面对如此突兀的冰冷刺激恐怕会瞬间失去兴致,不过对于鲍勃来说,却只能助涨他的欲望,狰狞肉茎轻而易举地将冰冷雌穴贯穿充盈,又在凉意还未完全褪去之时从中抽离肏入观星不断吐精的幼女淫穴 ,将狰狞孽物淬炼得越发滚硬挺,好似永远不会疲软似的。

而这,也只是调教淫狱的序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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