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校花为满足绿帽癖男友,试图操控肥宅作为情趣玩具(14)
2024年9月3日
【第十四章】
当我醒来时,窗外已经有阳光投射进来,我知道我又被强奸了一晚上。发布页地址4v4v4v.us
昨天和和田伟来到他家这里的时候,还是下午,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谁知道这家伙到底具体操了我多久。
不过我转头看见这家伙正躺在床旁边打着呼噜,看上去睡得正香,显然是昨天晚上操了个痛快。
身体很累,我想放弃抵抗再睡一会,但是我突然发现,捆住我双手的麻绳似乎已经有些松开。
这家伙绑的并不结实,而在昨晚其实已经在我被奸淫的过程中 ,被我无意识挣扎得松动了,只不过这家伙着了魔一样地操弄我,没有注意到,而那时我也已经被他玩弄得崩溃了我晃了晃双手,果然绳子便被我轻松挣开了。这可真是难得的好消息,能直接挣脱算是意外之喜了,虽然决定好了今天就甩掉这头肥猪,但是如果此时自己要被绑到他醒来的话,肯定又要被这家伙变着法子继续强奸 ,他什么时候肯放我走都不好说。
被绑了一晚上,双手终于脱离束缚,刚放下手,肩膀就发出咯吱一声,疼得我眉头紧皱,我只好先翻身将腿迈下床。
「唔呃」
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落地,我本想撑起身子,但是来自腰背和肱肩的剧烈疼痛又让我差点叫出来,被田伟折腾了一晚上,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他给拆散了。
我勉强扶着床边的桌子,咬着牙忍耐浑身的酸胀感,终于坐起了身子,而就仅仅这一个动作,就几乎要把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消耗殆尽而我想站起身则更加艰难,被玩弄了一晚上的双腿仿佛被玩得失去了知觉,哪里还直得起膝盖。
我倚靠着墙壁,屈着膝盖支起身来,努力往外走。虽然我早已适应了高跟鞋,但是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还是不免让我有些酿跄。
现在我身上肯定全是田伟留下的脏污,必须赶紧清理掉才行。我颤颤巍巍地走向了田伟家的洗手间。
洗手间也是很久没有打扫过的样子,马桶已经发黄,水龙头也在粉水 。我对着积灰的镜子,检查了一下现在身体的情况。
清冷的脸变得憔悴不少,而且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头发也有些乱了,给镜中的古典美人带来了一丝凄美 。
遭受了这般暴戾恣睢的凌辱 ,优美的青色旗袍已经遍布精液和抓痕,被扯得都有些变形了,似乎记录下了昨夜田伟的残酷暴行娇嫩的乳肉和腿肉也被揉得酸麻红肿了,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被磨出的手印。小穴和大腿内侧全都是在交合过程中 ,飞溅出来的精液和淫水 。裸露在外的两条玉白长腿被这头猪当成了雪糕炮架,又抓又啃地玩了好久,从大腿根到脚背无不遭其毒手,还被一层风干的唾液和精液给覆盖。
我低头闻了闻,此时自己身上正散发一股相当难闻的恶臭,田伟这头猪出的油汗,口水和精液全都涂在我的身体上,混合出一种极度恶心的巨臭气味。
而且身上一股黏糊糊的感觉,让衣料都紧粘在皮肤上,非常难受,更重要的是这种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身上的羞耻感,真是让人难以适应的酷刑。
这种时候真的很想赶紧洗一个澡,可是如果现在就在田伟这里洗澡的话,恐怕一定会把他吵醒。
到时候按照这家伙丧心病狂的心理,要是发现我挣脱绳子来洗澡,恐怕会直接冲进来在浴室里强奸我。
虽然现在可以直接逃离这里,但是现在这副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见人,更别说回家的话还要向蒋平解释身上的这些前后为难的情况,我只好暂时放弃了洗澡的想法,打开水龙头摘下手套,用手接了点水来清洁身上的脏污。
我将双腿和手臂上的精液口唾仔细擦洗了一遍,那种恶心的感觉才稍稍消退,但是衣服上的精液已经浸透凝固了,实在是难以清理,我也没有其它换洗衣物,只好暂时不管了,一会还得穿着这套衣服回去呢。
我又洗了洗脸,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后轻声走出了洗手间。本来我想赶紧离开这里的,但是看着田伟呼呼大睡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
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可以操作田伟的设备,我趁现在将那些田伟用来威胁我的视频给全部删除掉,我就不用处处看他的脸色 ,绞尽脑汁劝导他删视频了,我也可以立刻甩掉田伟。
即便他在其它地方留有备份,也一定会方寸大乱 ,我也可以掌握主动权,借助木青的身份让他就范。
我看了一下,他的手机就放在床边,我给他的相机也放在桌子上。我悄悄走了过去,从桌上拿起相机。
相机里面录有之前我在旅馆被这头猪给强奸破处的全过程,而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有一些片段是在漫展上录的,包括我昨天cos成雷电将军,在更衣室被他性斗击败的片段,还有cos长离在厕所被他折辱 ,甚至还有昨晚上的该死 ,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不要继续录像了吗,拍点照片也就算了,怎么还有相关视频的录像留存?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些录像,他应该是在我被奸淫得意识模糊时,偷偷拿出相机来拍摄的,拍摄完就放回他的购物袋里,当时我因羞耻感而分心,竟然没有发现相机的存在。
好在现在还不算晚,我立刻将相机里面所有的视频全部给删除掉,毁掉这些会被用来威胁于我的证据。
但是这还不够,这家伙的手机里一定有备份,我必须将他手机里的视频一并删除才行。
我放缓脚步,轻轻走到了床边,将手伸向田伟身边。在确认了田伟鼾声如雷,睡得正死之后,我一把拿过他的手机。
手机锁屏了,需要输入六位数密码,我尝试性地输入了他的生日 040912,没想到真的对了。
这锁屏密码也是挺随便的,不过对于他来说,他这脑子估计也记不住更复杂的密码了吧。
打开他的手机,上面罗列着各种手游和视频软件,我打开相册,里面有很多我穿cos服时的照片,还有更早之前,他给我破处时偷拍的图片。
上面竟然还有他摸着我的头逼迫我给他口交的画面我甚至没有印象自己被拍过过这样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我狼狈的样子,一股羞愤的感觉涌了上来,我将这些照片尽数删除,把这样的东西彻底掩藏,心里才终于好受一点。
我又将他手机上的视频全部删除,并且确认了一下他的手机里没有云盘一类的云端备份软件,顿时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舒开了眉头,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呼这样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家伙了。」
我本想放下他的手机,拿上包直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我偶然打开了田伟和木青的聊天界面,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田伟,到时候柳晴在漫展上cos的时候,你就用相机把她的样子拍下来吧。」
「啊?大佬你之前不是说,这两天不用再继续录像了吗?还说什么让柳晴知道了会很麻烦。」
「那不让柳晴知道你在录像就好了嘛,你就趁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找机会拍,「好,那我到时候就把那条母狗操晕过去,然后拍完了之后发给你。」
「不用了,这些视频你自己留着就好,不用发给我了。」
看着这些聊天记录,我陷入了疑惑,虽然以上消息确实是木青给田伟发的,可是这些话并不是我的口吻,我也从来没有印象自己有发过这些信息。
我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与田伟的聊天记录来对比,可是从我的手机上是看不见刚刚那些对话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从他手机里的视频来看,田伟确实在漫展上偷偷录制了我被他奸淫的场景,这和聊天记录的内容是符合的,所以他手机上这些聊天记录一定是真的。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可是为什么他的手机能看到,我这里就看不到?而且这些信息不是我本人发的,还能有谁会给田伟发呢?
「嗯阮梅母狗嗯?」
我还在陷入困惑之时,旁边的鼾声戛然而止,田伟在几声呓语之后,转身开始往我原来被绑住的地方摸索,似乎是在找我,但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来不及思考,被他捉到就完了,我当即扔掉他的手机,拿起包就往外跑,随后夺门而出。
「我操 !你妈的臭婊子,别跑!」
我忽视了腿上传来的酸软感,逃亡般地跑出了田伟的家,田伟已经清醒过来,在我身后叫骂着,我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虽然穿着高跟鞋实在走不快,但是田伟那家伙的体格,等他找到衣服裤子穿上,出门来追我的时候,已经足够我跑出这栋楼了。
我本想立刻离开小区,跑到街上混在路人中离开,那头猪再怎么说也不敢在街上动手。
但是阮梅的装扮实在太过于显眼,根本藏不住,而且即便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把我抓回去,在街上被他纠缠的话,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所以我没有直接跑出小区,而是躲在了这栋楼的背后。不久之后,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田伟发疯一般地下了楼,左右一看没找到我,便撒腿往小区外追去。
庆幸我的选择是对的,他虽然胖,但是真拼了命跑,我穿高跟鞋肯定是跑不过他的,而且看他这着了魔一样的状态,如果被他追到,恐怕真的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过了一会,他才怒气冲冲地回到小区,上楼回家了。我总算是完全逃脱他的控制,可以安心回家了。
出了小区,我往地铁口的方向走,按照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一路上的几乎行人都对我的装束所吸引,虽然因为漫展,街上出现cos并不稀奇,但是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一种特殊的气质以及裸露的皮肤,尤其是身上被扯得有些破损的地方。
在等待地铁到站的时候,我察觉到身后许多男人都在用手机偷拍我,估计很快就会有视频被传到网上,我的胸部和双腿便会成为许多男人自慰的材料。
不过比起路人的行为,我更在意的还是刚刚发现的聊天记录,这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必然是有其他人在作祟。
直到上了地铁后,我拿出手机,对着聊天界面仔细观察起来。
如果两边聊天记录不一致的话,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账号在其它设备登录,聊天记录没有同步过来。另一种则是发完消息之后,其中一方单方面删除了部分聊天记录。
我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其它设备异地登录的记录,我也没有第二个手机或者其它电子产品,所以第一种可以排除。
所以只能是第二种情况,但是我根本没有发过这些信息,也更不可能删除聊天记录。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偷偷拿了我的手机,给田伟发了消息,然后将聊天记录删除,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越想越不对劲,不禁脊背发寒,因为我出门在外,手机绝对不会离身,别人是碰不到我的手机的。
而且我的手机密码可不像田伟那么好猜,是我刚入学不久后与朋友一块定下的,我也从没有透露过手机密码,怎么会被其他人知道?
那么唯一知道我用木青身份给田伟发信息,且能够获取我的手机的人,恐怕只有蒋平了「怎么会」蒋平为什么会干这种事情 ?而且蒋平会这样回消息,也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我被田伟玷污奸淫之事,可是我并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他为什么会知道?
这个问题让我心头一紧,我回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一些疑问和细节,比如当时在KTV,我明明已经将两个杯子给调换,为什么还是喝下了媚药 ?还有酒店房门前留下的一小摊精液。
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这两杯水会不会是蒋平调换的?因为我当时被迫和田伟接吻,也确定了不是另外三人动的手脚,有可能下手的,只有蒋平。
在我看来,蒋平当时是已经被灌醉,不省人事了,可要是他其实没有喝醉呢?
那么就有这样的一条逻辑,蒋平为了满足绿帽癖,在知晓我的计划后,故意在我交换完水杯时,将杯子又换了回去,以此让我被田伟玩弄,而他也没有回家,其实是躲在酒店的房门外,听着我被玩弄的声音来自慰。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门外会有精液残留,并且他并没有戳穿此事,装成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破处后这些天,我被田伟威胁玩弄的事情 ,他应该也是知道的。
这个推论让我不寒而栗,蒋平居然真的为了他的绿帽癖而将我出卖给田伟?
如果以这个逻辑为前提,那么为什么之前蒋平总是在我被田伟玩弄完后才不早不晚地出现,为什么我被田伟叫走这么多次,蒋平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疑惑,就全都说的通了。
因为他本身就全都清楚啊。
我咬着嘴唇 ,皮肉都快咬破了,但是却有一种无名的疼痛难以转移,心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碎裂。
但这些事情细思恐极,却并不让我惊讶。
是啊,我本就知道的。
为什么我会被田伟威胁,为什么要瞒着蒋平,根本就不是因为担心自己身体被玷污而被蒋平嫌弃。
而是害怕。害怕蒋平听到了我被田伟这种混蛋破了身子,却没有表现出愤怒,反而会流露出兴奋。
倘若如此,就意味着蒋平的绿帽癖已经无药可医,他对于我,已经没有了占有欲 。那么蒋平到底还爱不爱我,他对我的爱到底被扭曲成了什么样,我该如何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 ?
所以我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我虽然喜欢算计,但也最怕事情会滑向与我设计相悖的方向。
可是现在,似乎最糟糕的情况真的已经发生了。
地铁已经到站,离家已经很近了,但我迟迟不敢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平才好。 即便他真的干了这种事情 ,我也不想就此放手,虽然我知道当断则断,但是这个所谓的计划本身就是我主动提出的,现在以这种方式收尾,怎么能让人释怀?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主观臆测,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蒋平确实有干这种事情 。
或许我的推断是错的,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的巧合,而蒋平也只是比较迟钝罢了,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糕。
安慰了自己,我还是迈出了地铁站,往家的方向走去。站在门前,我看了看手机,蒋平并没有给我发来消息,只有田伟气急败坏地在叫。
我悄悄打开门进去,发现蒋平不在客厅,今天上午没有课,所以他可能在房间里面。
我正好可以回房间放下东西,脱下满是精液的旗袍,去好好地洗了个澡。
在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身体的酸胀感都缓解许多,但是疲惫感仍然没有完全消退,而且蒋平的事情也让我心不在焉
「我,不能再逃避了,必须要赶紧解决此事,面对真相才行。」
这么多天的折磨已经让我快要吃不消了,蒋平是我承担这些压力的唯一动机,如果现在这种猜疑不尽早解决,我可能真的要崩溃了,所以我真的很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
如果蒋平没有干这些事情 ,单纯是我妄加猜测了,那么就证明了蒋平的绿帽癖并没有那么严重,我愿意向他坦白一切,如果他能够接受已经被玷污的我,那么我便有十足的底气和田伟决裂,即便身败名裂也无所谓。
可是,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是蒋平干的那我也愿意尊重他的选择洗完澡后,我擦干净身体,换上一套纯朴舒适的睡裙,去敲了敲蒋平房间的门。
「蒋平?你在里面吗?」
「啊!在的在的!」
大概过了几秒钟,蒋平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有些紧张,好像刚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我低头看见他隆起的裤裆,瞬间明白了他刚刚在做什么事情 ,看样子我打扰他自慰很不是时候啊。
「晴儿,你从闺蜜家回来了啊。」
「嗯,昨天和她玩得比较晚,所以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