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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宁中则外传】(3)

自得知正教欲围攻黑木崖来,她一直思索此番大战,自己正值怀胎,不能亲自上阵与正道拼杀 ,却又该如何助夫君和神教一臂之力。

直至那日得知岳不群当众吊死恒山弟子后,她忽地想起那日被葛长老等人带往西湖梅庄路上,葛长老称要把她搞大肚子之后拉到江湖上赤条条走上一圈以羞辱岳不群,便在临下山前向任我行说了这条计策。

任我行闻言也是大喜,他行事一向毫不在意众人议论,只要宁中则仍是他一人所有,便是身子给全天下人看了,也没什么要紧。

且宁中则能想出这等计策来,足见她已确实抛开正道那套臭规矩,死心踏地要做魔道中人,再不会回到正道那个烂泥坑了。

如今此计果有奇效。

正道群雄本就人数少于魔道,此时个个头脑发热,便不免疏忽大意,被魔道人士连施诡计,偷放暗器毒镖,渐渐落了下风。

只斗了一柱香工夫,便已有七八十名正道好手尸横就地,百余人带了伤。

虽也有一二百名魔道好手非死即伤,但敌众我寡,只消再斗上一个时辰,正道便再无回天之力。

任我行见魔道已占上风,不由意得志满,提起中气高声道:「众弟兄们,打得好!看老夫再给大伙儿露一手!」

说着,拍拍宁中则头发。

宁中则会意,跪在任我行裆下,用双手托起任我行硕大的卵袋轻轻按摩,口中加快舔动,任我行只觉快美之意不住涌来,口中禁不住呵呵有声,只待片刻之后,精液喷出之时,便可运起功力,将精液射出数十丈外,正好尽数喷在正道群雄的头上。

此时任我行腰身微颤,阳物在宁中则口中不住跳动,眼看就要勃然迸发。

突地只听四下里轰轰连声,火光沙尘腾起,遮天蔽日 ,便如山崩地裂一般。

二人脚下高台剧震,宁中则惊叫一声,任我行忙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便在此时,又是一声惊雷,正在高台正下方炸开。

木制高台再也承受不住,喀喇喇一声垮塌下来。

任我行抱着宁中则提气跃下,轻轻落在地上,地面仍在不住颤动。

宁中则惊魂未定,紧紧靠在任我行怀里,道:「我行,我怕。」

任我行柔声道:「宁儿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半分。」

这时四下里众人一片惊慌,你推我挤 ,叫喊哀号之声此起彼伏。任我行正要找人询问,只见前方向问天挤开人群,手中提着一个武当服色的正教弟子,匆匆来到任我行面前。

任我行见他灰头土脸,衣服也被烧了一片,沉声道:「向兄弟 ,这是怎么回事?」

向问天恨恨道:「教主 ,咱们又着了岳不群这王八蛋的道了!」

随即把手中的武当弟子往地上一扔,厉声道:「说!」

原来正道大队人马赶路之时,岳不群和冲虚等人却早已凭上乘轻功提前来到黑木崖附近察看地形,几番察看后,算定此地来日必然成为战场,于是便与冲虚等人商议,由冲虚的师弟清虚、师侄成高率人于数日前从远处向这里的地下偷偷开挖地道,预先埋下数千斤炸药 。

若战局顺利还罢,若战局不利,便立刻引爆炸药 ,一举翻盘。

果然收到奇效。

任我行闻言大怒,一掌把那武当弟子拍得脑浆迸裂。

便在此时,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道:「对付魔教妖人,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斩妖除魔,拯救天下苍生,才是正理!大伙儿上!」

正是岳不群。

正道群雄顿时士气大振,奋力向前冲杀 ,此时,又是轰轰连声,数十团火光在人群中炸开,原来是武当派趁魔道大阵混乱之时,又投来数十枚震天雷。

这些震天雷实乃陶罐中填满炸药铁钉,一经引爆,不独火药伤人,铁钉也四散飞射 ,打在人身上非死即伤。

魔道群豪中本就不乏见风使舵之徒,顺风之时尚可凭一股蛮性冲杀 ,此时眼见同伙被炸得血肉横飞,不禁肝胆俱裂,手软筋麻 ,登时便有百余人跪地求饶,虽然大部分是前来应援的散人,却也有几十名日月神教的教众。

更有一些前来助战者见势不妙,便趁混乱之际逃之夭夭。日月神教一时阵脚大乱 ,转眼之间,已有两名长老和七名香主被杀 ,任我行大怒,跃入阵中 ,先是格杀了三名临阵脱逃的香主 。

接着又格毙了崆峒和昆仑派掌门。  突听向问天大叫一声「小心!」

已将任我行扑倒在地,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随即四面轰响连连,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原来岳不群见任我行亲自上阵,便令武当派向任我行所在之处投掷震天雷。

此时任我行已杀入正教阵中 ,身边大半都是正教弟子。

这十数枚震天雷掷来,将任我行身边的正教弟子炸死炸伤了约摸三四十人。

幸而任我行被向问天抱住倒在地上,被几具正教弟子的尸体压住,未受重伤。

只是头脑被震得嗡嗡作响,只听耳边向问天连声叫道:「教主 ,教主 !」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浑身似被大锤猛擂过一般。

向问天将他扶起来,任我行正要出言相谢,却不料一张口,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险些又摔倒在地。

向问天扶着他勉强稳住身形。

任我行心中记挂宁中则,环顾四周,但见人群纷乱 ,不见宁中则的影子,心下大急,开口呼喊道:「宁儿!宁儿!」

却听不远处有人叫道:「我行!我在这里!」

任我行和向问天忙循声奔过去,只见宁中则坐在地上,身上已披回了那件红袍,遮住了身体,在她身边还有一名身穿日月神教服色的老年教众,灰白的须发又乱又长,已然奄奄一息。

周围有十数名教众正与正教门人厮杀 。

任我行奔到宁中则身边,把她扶起来,道:「中则,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宁中则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

说着一指地上那人。

这时向问天已把他上半身扶起,只见他断了一臂,浑身是血 ,面色苍白,竟是早已被任我行罚去清理屎尿的杜长老。

任我行问道:「宁儿,这是怎么回事?」

宁中则垂泪道:「刚才震天雷掷来之时,杜长老将我护在身下,保我和孩儿平安,自己身受重伤,我身上的红袍,也是杜长老为我找来的。」

任我行听了,俯下身去,正要开口,杜长老已拼力抢先道:「禀教主 ……属下……属下等级低微,本无资格为本教参战出力,只是属下受……受教主和夫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才偷偷下山,只望杀他一二个正教的狗贼,以赎……属下之罪。天幸……机缘巧合……让……让属下……让属下……用这贱体……护了夫人周全……属下……属下……」

任我行握住他手,道:「杜兄弟 ,多谢你了。」杜长老闻言,眼中闪出光来,挣扎着道:「教主 ……教主 ……属下罪孽深重……当不得……当不得兄弟二字,属下……」

任我行抢道:「杜兄弟 ,你救了我爱妻,无论有什么罪孽,也一笔勾销了,从今往后,你仍是我日月神教长老,与我同进同退,同生同死 !」杜长老睁大双眼:「教主 ……此话……当真?」

向问天道:「教主金口,岂有戏言!」杜长老道:「多谢教主 。」

说着,便要从向问天怀中挣扎出来给任我行跪下谢恩,无奈伤势太重,挣了几挣,忽然头一歪,就此气绝,双目仍是圆睁。向问天将杜长老轻轻放在地上,为他合上双眼。

宁中则把脸埋在任我行怀中 ,低声抽泣。

此时只听正教弟子齐声高呼:「杀上黑木崖!生擒任我行!杀上黑木崖!生擒任我行!」

任我行心下焦躁,想要寻找岳不群等人,擒贼擒王,便与宁中则和向问天登上附近一座土丘,四下张望,想寻找岳不群的踪迹,与他当面一决高下,却见魔道群豪和日月教教众已望风披靡,纷纷向后败退。

任我行见状怒吼道:「不要慌,大伙儿跟我上!」

说罢,冲上前去,双掌齐出,当即格毙了两名泰山派的道人,接着又将一名华山派弟子头骨打得粉碎。

向问天在他身边护卫。

宁中则也捡起一把长剑,跟在他二人后面。

她虽不能运功使招,只看见地上有重伤未死者,便上去补上两剑,了结了他性命。

但见身边正教门人越杀越多,魔道好手却是越来越少,士气也是越来越低。

不止外来助阵的魔道散人降的降,逃的逃,连日月神教的舵主 、香主也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伏地求饶,情势大为不妙。

她自跟了任我行以来,已享尽人间欢乐,眼见此情此景,略一思忖,心意已决,只管眼前专心多杀几个正教门人,待任我行一死 ,便自杀殉夫。

正思忖间,见前面又有一人被任我行掌风带到,在地上不住挣命,于是走上前去,正要一剑刺他个透心凉,忽地只听那人连声哀求:「师娘饶命!师娘饶命!」

这声师娘叫得宁中则一怔,不禁低头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一名华山弟子,且正是去年冬天她在黑木崖让任我行放走的五岳派门人之一。

这弟子是她当年亲手所收,入门时才只八岁,如今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 ,尚是孩童 ,面容稚嫩 。

她心中不禁一软,放下长剑,左右看看,见任我行和向问天正全力厮杀 ,并未注意这边,便道:「快走,别再上这里来了。」

那弟子挣扎起来,跪在地上向宁中则磕了个头:「多谢师娘。」

便站起身来,正要离开,忽地面露惊恐,叫道:「师娘小心!」

一指宁中则身后。

宁中则扭头一看,并无异样,便在此时,突觉一阵掌风袭来,直扑肚腹,宁中则大惊,不及细看,身体于紧急之中自然而然运起内功,闪开掌风,回手就是一剑,只听一声惨叫,宁中则再看时,长剑尖端正刺入刚才那名华山弟子喉头。

只见他双眼充血 ,一脸狰狞,似有不甘,双臂仍挣扎着企图抓住宁中则身体,犹如僵尸恶鬼,宁中则握剑之手不由微微颤动。

那华山弟子挣了几挣,没能抓住宁中则身体,忽地颓然一歪,就此气绝,仍站立不倒,直到宁中则扔下长剑,那华山弟子才随剑一起,扑地倒了下去。

宁中则只觉头晕目眩,略定了定神,抬头见任我行就在不远处 ,正要上前寻他,忽地腹中一阵绞痛,不由「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恰被任我行听到。

任我行扭头只见宁中则双手捂着肚腹,痛得满脸红晕,站立不稳。

忙上前几步,扶着她道:「宁儿,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宁中则低声道:「刚才不小心用了内功,震动了胎气,只怕是……只怕是……要……要生……了……」

任我行大吃一惊。

眼见当下双方正在激战之时,情势难分难解,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向问天见状,道:「教主快带夫人回山,属下在此抵挡。」

任我行急道:「向兄弟 !」

向问天道:「教主 ,眼下情势凶险,岂能让夫人在此险地生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带夫人回山!」

任我行左思右想,却是无可奈何,只得恨恨一跺脚,抱起宁中则,对向问天道:「向兄弟 ,你且在此抵挡,待我将宁儿安置好了,再回来与你一道杀尽这些狗爪子!」

向问天道:「教主只管放心,有属下在,必不让这些狗杂种踏上黑木崖半步。」

任我行点点头。

向问天挥动令旗,唤来一堂人马 ,护着任我行和宁中则杀出人群,向黑木崖退去。

任我行但闻身后厮杀之声渐弱,宁中则呻吟呼痛之声却是越来越大,心下焦躁,催着众人不断加快脚步,正行间,只见迎面过来一队人马 ,打着日月神教旗号,正是令狐冲听见山下雷响,带本部人马下山前来接应。

令狐冲见任我行浑身是血 ,怀中抱着的宁中则不住痛呼,不由大惊,上前道:「爹爹,这是怎么了?」

任我行道:「你娘临产了,我要带她回山上,你向大哥还在前面,你过去和他一道抵挡。」

令狐冲道:「遵命!」

自引着手下人马前去和向问天会合。

任我行抱着宁中则,足下发力,奔上黑木崖顶。

他正要将宁中则抱往二人所住的安宁斋,忽听成德殿方向传来叫嚷之声,想起盈盈尚在成德殿中留守,放心不下,便抱着宁中则先往成德殿而来。

不料刚迈入殿门半步,就见前方殿中一群人向外走来,当中正是任盈盈,只见她颈中架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正被人向外推搡。

她身边另一人抓着小冲昊,周围围着一群教众,各手执兵刃指着四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我行见状一惊,停下脚步,众人见了任我行,也是一惊,停了下来。

任我行认出那持刀之人正是随令狐冲和任盈盈留守山上的上官云,一旁抓着小冲昊的却是楚传宗。

不由厉声喝道:「上官云!我待你不薄,你忘恩负义 ,以下犯上,是想受凌迟之刑么?」

上官云仰头大笑道:「任我行,如今正教已攻到山下,魔教倾复在即,老子才不想给你殉葬!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以下犯上?我劝你早早投降,还能落个痛快!」

任我行冷冷道:「我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正教狗贼眼下即将复没,你赶快放了我女儿,还能让你痛快领死 。」

便在此时,宁中则又是一声痛呼,任我行忙低头问道:「宁儿,你怎么样?」

宁中则痛得牙齿格格直响,说不出话来。

任盈盈急道:「娘!」

向前挣扯,却被上官云用刀刃又逼了回去。

小冲昊也看见了母亲 ,不住挥舞双手,口中啊啊连声。

宁中则本已痛得几近昏晕,此时听见儿子的声音,又睁开眼睛,向着儿子望去,吐出气来轻轻叫了一声:「昊儿。」

上官云冷冷道:「任我行,我劝你识时务一些。乖乖和我下山去,不然我就宰了你的女儿。我看你老婆眼下临产,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你女儿和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突听盈盈叫道:「爹爹,给我报仇!」

话音未落,已横颈向刀刃上抹去,上官云只觉手上一紧,他反应奇快,慌忙把刀丢开,正要施展轻功,但任我行虽抱着一人,仍是身法奇快,已欺到他身前,一掌重重拍在他胸口,上官云不及闪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落在数丈之外,一动不动。

楚传宗见势不妙,一瞬间脑海中已转了三转:这任冲昊乃任我行养子,虽之前任我行视如己出,但现在宁中则即将临产,可就未必了。

如若任我行亲己疏外,这小儿可做不得挡箭牌了。

便在这电火石光之间,扔下小冲昊,转身欲逃,饶是他轻功卓绝,刚刚逃出三步,便觉背后一股开山噼石大力重重拍上,立时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任我行两掌拍出,看也不看二人死活,立刻将宁中则轻轻放在地上,去察看盈盈伤势,见那刀刃已将盈盈脖颈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横流 ,染红了她半身衣服,人已经晕了过去。

幸喜伤口并不太深,尚且有救。

任我行先点了盈盈几处穴道,然后掏出伤药 ,给盈盈伤口敷上,用一条衣襟包了,正要叫人将她抬走歇息,突地只听殿外一阵喧哗,紧接着一群人涌至殿外,将殿门团团围住,随即一个白衣秀士,一个黄袍老僧,一个青衣道人闪出人群,缓步走入殿内 ,正是岳不群、方证和冲虚。

任我行见此情景,知山下魔教联军大败,正教已杀上黑木崖,日月神教大势已去。

但他向来倨傲不驯,只冷冷看着正教诸人。

岳不群向前一步,用长剑指着任我行道:「任我行,如今魔教已然复灭 ,群魔尽数伏诛,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老夫性命在此,有本事尽管来取,要叫老夫就擒,却是痴心妄想!」

岳不群冷笑一声:「谅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他看看!」

说着,两指一摆。

立时便有五名正教弟子挤出人群。

其中一人将一个人头扔到任我行脚下。

任我行定睛一看,正是向问天,再看另外那四人按着两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头发披散,伤痕累累,正是令狐冲。

另一人头皮光亮,面目清秀,却是仪琳。

原来令狐冲之前令她留守山上,陪伴盈盈,但她放心不下令狐冲,乔装改扮,偷偷随令狐冲一起下山。

见令狐冲不敌岳不群,便上前相助,但她武功低微,一合之后,便被岳不群点中了穴道,与令狐冲一道被擒。

岳不群冷冷道:「任我行,你已山穷水尽,若立刻自废武功,跪下投降,我尚可饶了你和这淫妇的性命。否则……」

这时任我行忽听宁中则低声呼唤,回身看时,只见她面色苍白,嘴唇翕动,像是要说什么,任我行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才听清是:「不降……不降……」

任我行点点头,笑道:「正是,宁儿,咱们不降,不降!」

岳不群冷笑一声:「好,好,我便先斩了这小贼,再斩了你们这对魔头淫妇 。」

说罢,提剑便要向令狐冲颈中斩去。

忽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住手!」

众人一齐循声望去,却是盈盈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醒转,强撑着慢慢走上前来。

岳不群道:「妖女,你还有何话讲?」

盈盈道:「岳掌门,今日之事,我等有死而已,只求岳掌门开恩,许小女子以一物换我冲郎性命!」

岳不群道:「你有何物?」

盈盈道:「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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