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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宁中则外传】

【笑傲江湖-宁中则外传】

2024年9月1日且说鲍长老一面指挥众人挖掘陷阱,一面令葛杜二位长老前去引诱岳不群前来。发布页地址4v4v4v.us

令狐冲伏在草丛中 ,只等盈盈来援。

不过三刻工夫,陷阱已成。

这时只听北面叫喊连声,令狐冲抬头望去,只见葛杜二位长老一个披头散发,一个手无寸铁,正向这边狼狈逃来。

岳不群手提长剑,在二人身后紧紧追赶。

葛杜二人身上均带血迹,不像是故意引诱,倒像是真的不敌逃命。

此时守在陷阱边的鲍长老见岳不群越追越近,若再等待,葛杜二人便有性命之忧,只得放声叫道:「岳不群!你看这里是谁?」

说着,一把将宁中则拉到身前,将长剑架在她脖颈之上。

岳不群听到喊声,果然停住脚步,向这边望来。

趁此机会,葛杜二人足下生风,转眼已逃回魔教教众之中 ,犹是惊魂未定,不住喘息。

鲍长老得意洋洋地笑道:「岳不群!你婆娘现在在我们手上,若不立时束手就擒,我便一剑杀了她。你身法再快,还能快过我手上长剑么?」

岳不群见宁中则被魔教擒住,不由一怔,略一思忖,已知魔教是要用妻子引他上前,其中必然有诈。

以他现在武功,要杀这几个魔教中人易如反掌,但若是这帮妖人布下奸计,自己却未必能够脱身,想到此处 ,不由仰天大笑,对众人道:「尔等妖人设下奸计,只好骗得了别人,须骗不过岳某,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他日再让岳某遇到,定取了尔等性命!」

说罢,竟不管宁中则死活,自己纵身施展轻功向谷外而去。

他身法极快,几个起落后便已消失不见。

魔教众人面面相觑,万料不到君子剑岳不群竟会弃自己妻子于不顾。

半晌,莫长老道:「鲍兄,眼下怎么办?」

鲍长老沉吟一会儿,道:「教主要我等擒岳不群上山,我等武功不济,又料不到这岳不群如此凉薄,不中我等计策,此事甚是难办。若是只把这婆娘交出去,区区一个宁中则,也未必就能让教主饶过我等,况且从此处回黑木崖,一路上多有正教门派,这婆娘太过显眼,必然有正教中人前来骚扰,一个不留神便会着了狗爪子们的道儿。依我看,不如先带着这婆娘离开此处 ,再从长计议。」杜长老点点头道:「鲍兄之言甚是,只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又该带这婆娘到哪里去?」

鲍长老笑道:「这就要问葛兄了。」

众人一齐望向葛长老,葛长老哈哈大笑,道:「知我者鲍兄也,大伙儿随我来!」

说着带头向谷外走去,众人押着宁中则跟在他身后,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谷外。『地址发布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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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这时才自草丛中爬起。

他刚才见岳不群前来,本以为岳不群会出手救下师娘,不料岳不群竟自顾离去。

不由得心急如焚,若是这群妖人将师娘带走,可不知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了。

他不知岳不群自宫之后,于夫妻之情已是极为冷漠,宁中则在岳不群眼里已如路人一般,只知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和盈盈会合,再作打算。

他往二人所住山洞赶去,走到半路,已见一个绿衣身影向这边奔来。

原来盈盈见他去了半天不回,担心出事,前来寻他。

令狐冲见到盈盈,将刚才之事说了。

盈盈也是一惊,道:「那葛长老是神教中有名的好色之徒,一身邪功,善炼丹药 ,岳夫人被他带走只怕凶多吉少。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寻你师娘!」

当下二人回到山洞 ,收拾随身细软兵刃,出谷寻找四位长老和宁中则。

但在周边集镇码头、村庄溪谷寻了一天一夜,也不见众人踪迹。

盈盈又寻得附近日月神教一个堂口,拿出黑木令,命附近教众一齐出动寻找,仍是不见踪影。

令狐冲一想那葛长老对宁中则垂涎已久,心潮难平,不由牵动体内异种真气,经脉刺痛不止,盈盈只得一面好言宽慰让他养伤,一面向附近神教各处堂口传下急令,发现四位长老和宁中则踪迹,立时回报。

不料忽忽半年过去,这十余人竟像是从世间消失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原来那日葛长老带众人出谷后,一路向南,直奔西湖梅庄而来。

路上葛长老对众人道:「岳不群这厮不知与老婆起了什么龊龃,居然见死不救,不过这却也难不倒咱们,兄弟这里还有另一个打算:咱们将这婆娘囚在梅庄地牢里,与她享上半年乐子,待这婆娘肚子大起来,然后再向岳不群送信,告诉他若不来梅庄救人,我们便押着他这大了肚子的老婆赤条条到江湖上走上一圈,让天下人都知道五岳派掌门岳不群的老婆被我们神教搞大了肚子。到时候看他岳不群和正道人士的脸面往哪儿放!岳不群就算不要老婆,脸总是要的,若是再不要脸的话,他这五岳派掌门也就当到头了。我料定此人视脸面更甚性命,此番必然前来,且这等丑事,不宜多带帮手,他又自负武功高强,必然是独自前来,到时候我等在梅庄中设下埋伏,定可一举擒获岳不群!」

鲍长老等人闻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葛兄于女色之中 ,居然还玩出如此妙计,佩服,佩服。」葛长老笑道:「此计既可擒获岳不群,又可让兄弟们快活半年,何乐而不为?只是一路上口风要紧,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等行踪,在到梅庄之前定要忍住,不能碰这婆娘半根毫毛。不然岳不群得到消息,不等这婆娘肚子大了就杀过来,这计可就不成了。」

众人笑道:「葛兄放心,只要能顺顺当当玩上这婆娘,一路上全听葛兄安排!」

于是众人在葛长老带领下,乔装改扮成一队行商,连宁中则也被换上了杂役服色 ,包住头脸,任谁也认不出这竟是名震江湖的华山女侠宁中则。

一路上不单瞒过了正教眼线,连魔教教众也未能认出他们这一行人。

这日 ,众人到达梅庄,此时任盈盈发出的追查令已到。

看守梅庄的魔教一名执事向鲍长老告知此事,鲍长老踌躇半天,他知道宁中则是令狐冲的师娘,而任盈盈和令狐冲交好,若奸淫宁中则必然得罪令狐冲,但此时若放掉宁中则实在有些不舍。

这一路上虽未碰到宁中则的身体,但每日朝夕相处 ,眼见宁中则虽然四十余岁,仍是肌肤白皙,体态丰盈,幽香阵阵。

尤其一对硕大胸乳煞是诱人,虽改换男装,行路时仍是不住颤动。

再三思索后,把心一横,心想只要擒住岳不群,便是立下不世奇功,到时候任我行一高兴,必然为他撑腰,任盈盈和令狐冲再怒火中烧,也拿他无可奈何。

想到此处 ,他立刻传下严令:庄中教众不得透出半点口风,如有走粉风声者立斩不赦。

是以看守梅庄的魔教教众未敢向上报告众人到达梅庄之事,谁也不知道宁中则被带到了这里。

当日梅庄为众人摆下接风酒宴。

众人赶了二十余日的路,已是疲累不已,饱餐一顿后便各自休息。

但众人均内功深湛,休息了半日 ,已然神完气足 ,精力高昂。

那执事见他们绑来一个美貌熟妇 ,已知他们打算,晚间又备宴席 ,却尽是鱼虾、牡蛎之类的海鲜,众人将一桌海鲜吃得罄尽,又喝了两坛女儿红,过不多时,浑身上下燥动不已,便要葛长老带他们去享用宁中则。

葛长老带众人押着宁中则自秘道入口走下,一路来到地牢之中 。

此处原本陈设简陋,只有一张铁板床,但鲍长老为玩得尽兴,已让那执事将此处重新布置,在床上铺了锦被软褥,玉枕白巾,十分舒适。

又生起火盆,以驱寒气,床边还有一桶新烧的热汤,腾腾地冒着白汽。

众人刚一走入地牢,葛长老已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宁中则头上的布套扯下,露出她一头乌丝和端庄容貌。

宁中则本就极美 ,如今年逾四旬不仅未有褪色 ,反而更添熟韵风采,虽然这些天一路奔波,又担心受怕,神色略有些憔悴,但风韵仍是不减半分。

葛长老扔开布套,又在她背上用力一拍。

原来为防走粉风声,他一路上点了宁中则的哑穴 ,此时方才解开,只是路上给她强灌的丹药药性却仍是未解。

这丹药本是葛长老在江湖上采花时所用之物,药性甚是厉害,服下之后全身各处穴道和经脉登时气滞,任你内力如何深湛,也半点使不出来,便如寻常柔弱女子一般。

宁中则一得张口,立时便怒骂道:「魔教妖人,要杀便杀 ,我华山门人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算英雄好汉!」

葛长老哈哈大笑:「美人儿,我们兄弟正待与你共享极乐,怎舍得杀你?那岳不群那日对你如此薄情寡意,想来你与他做了几十年夫妻,也没尝过几回肌肤相亲的滋味儿。」

说着,伸出手去,在宁中则雪白的脸上摸了一把。

宁中则羞得满面通红,一口唾沫啐去,道:「无耻淫徒!」

葛长老见她唾沫啐来,竟不避不闪,张口接住,咕噜一声咽下肚去,随后笑道:「这华山女侠的香唾,果然香得紧哪!一会儿再多喂老葛些尝尝。」

宁中则一生洁身自好,哪里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只气得浑身发抖,怒视葛长老道:「你……你……」

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葛长老见她窘状,不由得意一笑,转头对鲍长老道:「鲍兄,这婆娘已是砧上鱼肉 ,就请鲍兄第一个享用。」

鲍长老在四人中地位最高 ,故葛长老先请鲍长老动手。

鲍长老笑道:「今日之事能成,全赖葛兄弟妙计,还是请葛兄弟第一个享用吧。」

葛长老也不客气,笑道:「既如此,那兄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一解腰带,衣袍当即从身上落下,里面竟然赤条条地什么也没穿,除去外衣后,显出一身精瘦腱子肉 ,腰间硕大修长的阳物垂在胯下。

接着葛长老手指一挑,已将宁中则手腕上的牛筋束缚挑开。

宁中则双手得脱,立时挥起右掌,正要打出,早被葛长老抓住手腕,接着俯身一抄,将宁中则横抱在怀里,向那张大床走去,边走边笑道:「美人儿,一会儿让你尝尝什么叫人间极乐!」

宁中则此刻武功全失,只能在葛长老怀中拼命挣扎踢蹬,叫骂道:「放开我!放开我!无耻淫徒,无耻淫徒!」

众人见昔日威风凛凛的华山女侠此时便如寻常女子一般,只有这点本事,不由指着她相顾大笑。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葛长老抱着宁中则来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丢,随即扑在她身上,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左右一扯,只听嗤拉一声,已将她胸前外衣扯开,露出里面的抹胸和大片酥白的胸脯,在这昏暗的黑牢之中甚是亮眼。

宁中则惊叫一声,回手来捂,葛长老顺势左手一把抓住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上方按住,右手捏开她樱口,便低头去亲她芳泽 。

宁中则拼力挣扎,但葛长老左手便如鹰爪铁钳一般,半分不动,只觉一阵腥臭之气躲避不及,已被葛长老亲上嘴唇 ,随即一条粗糙的舌头伸了进来,四处搅动,直翻搅得宁中则恶心欲呕。

正在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时,忽地身上一松,葛长老从她身上起来,笑道:「香,香,比起琼浆玉液来,也是不逊半分。」

他低头看看身下,见宁中则不住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挂在眼角,有如朝露 ,忍不住又俯下去舔舐宁中则眼角泪珠和香腮,宁中则扭头躲避,却只不过惹得葛长老嘿嘿淫笑,香腮玉露尽入葛长老之口。

葛长老又调戏一番后,抓住宁中则的抹胸向下猛地一撕,宁中则又是一声惊叫。

刚才挣扎中她外衣已被挣开,此时抹胸被撕下,身上虽仍有一条红肚兜遮羞,但胸乳已从肚兜左右两侧粉出。

众人见状,不由一声惊叹。

这双胸乳洁白硕大,坚实挺拔。乳峰顶上,两粒紫红多汁的葡萄不住颤动,煞是诱人。

饶是葛长老见多识广,竟也看得呆了,半晌才道:「我只道这婆娘是个尤物,却不料竟是如此人间极品。」

赏玩片刻,才俯下身去,伏在宁中则胸前,双手各摸住她一只乳房,含住乳头吮吸舔舐起来,但觉入口柔滑,香气扑鼻。

宁中则乳头上阵阵酥麻之感不断传来,浑身无力,想要再怒斥葛长老,不料一张口,竟是啊地一声娇吟 。

此时她双手得脱,想用手推开葛长老,只是一来双手被按了半天,已然麻木,二来葛长老舌功着实厉害,舔得她手上没有半分力气,勉强将手放在葛长老头上,已无力推出,看上去竟是她在抱着葛长老的头舔舐自己胸乳一般,两只玉足也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慢慢抽蹬起来。

一旁魔教众人见状,禁不住笑道:「葛长老果然好手段,这婆娘刚才还一副贞节烈女模样,只这么一会儿就发情了。」

此时那条红肚兜不知何时已掉在一旁,宁中则浑身已是一丝不挂。

但见她身姿丰盈肥美 ,肌肤晶莹细腻。

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之间,一丛乌亮的芳草茂盛无比,草丛下紫红的蜜穴若隐若现。

众人不由看得呆了,黑牢之中 ,惟有宁中则的呻吟声在回荡 。

葛长老玩弄一会儿,渐觉身下美人挣扎之力越来越弱,在自己揉搓之下已开始抽搐,便伸左臂到宁中则右腿弯里一捞,将她一条玉腿捞起,扛在肩上,右手扶着自己昂起的阳物,将龟头顶在宁中则阴户之上。

正要顶入,忽然转念一想,不由淫笑道:「今天可不能便宜了这尤物。」

说着,抱起宁中则,将她翻了个身,变成趴在床上,接着抱起她宽大圆润的后臀 ,将阳物顶在阴户上,竟是要像母狗一样从后面奸淫她。

葛长老摸着宁中则光滑肥大的香臀 ,满意地拍了拍,道:「想不到这婆娘竟有如此极品好臀 。」

宁中则羞愤欲死 ,她天生臀肥如箩,平日总是以此为耻,尽量穿着宽大衣袍遮掩,不料今日赤裸裸被众魔教妖人看到她身体的秘密。

被这妖人奸污已是奇耻大辱 ,如今竟被摆成母狗一般的姿势,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登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哭骂道:「魔教妖人,千刀万剐!」

此时葛长老但觉龟头触及之处湿软柔滑,知她已然动情 ,只是嘴上还不认输,笑道:「美人莫急,哥哥这就送你直升极乐。」

说罢,腰身猛一用力,就听身下一声惨叫,那硕大的龟头已没入了宁中则的阴户之中 。

那龟头一入阴户,宁中则立时腰身一软,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中 ,泪水如断线之珠,扑簌簌落下。  再看葛长老那阳物,早已半根挺入她阴户,半根尚露在外。

葛长老一股作气,继续徐徐推入,在宁中则的惨叫与挣扎中 ,阳物已尽没至根,葛长老哈哈淫笑,使出全力,搅动阳物在宁中则阴户之中兴风作浪起来。

二人肌肤相击,啪啪之声夹杂着宁中则的哭叫哀号,在洞中不断回荡 。

葛长老那阳物长大,深入花穴 ,直顶在宁中则花心深处 ,不住研磨。

只奸淫了片刻工夫,宁中则花心中竟已汨汨涌出蜜汁来。

原来宁中则虽与岳不群成亲二十余年,但岳不群本就阳物平平,从未顶至花心。

这花心初榨的蜜汁,竟是被葛长老先尝到了。蜜汁一出,宁中则腰眼一阵酸麻 ,阴中似有什么闸门失去了控制,她情知不妙,想夹住阴门,不料葛长老阳物插在阴中 ,她越是夹紧,磨擦得便越是厉害,葛长老趁势加力,又是一阵猛力插动后,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宁中则一条右腿 ,将她阴户扭向众人,随即迅速拔出自己阳物,只听宁中则哇地一声惨叫,竟从阴门中向外喷出长长一股热液来,溅在地上,哗哗有声。

围观魔教教众不由大声喝彩:「葛长老神功盖世,干得这母狗尿出来了!」

「什么华山女侠,一条华山母狗 !母驴!」

「总有一天,咱们要让天下武林女子全都变成神教母狗 !」

宁中则喷完热液,瘫软在床上,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葛长老听得众人喝彩,不由大是得意,有心炫技,便下了床,又将宁中则从床上抱起,将她双臂搭在自己肩头,自己托着她臀瓣,从下方插入。

接着运起数十年苦练的铁枪功功力,腰身向上一挑,随即松开双手,竟以区区一条肉棍 ,将宁中则悬空挑在了自己龟头之上。

魔教众人见此神功,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方才如梦初醒,叫好之声炸裂般在洞中回响,几欲冲破洞顶。

葛长老昂首挺胸 ,挑着宁中则在洞中来回走动,宁中则身体随葛长老走动在他肉棍上不住颠簸,每次下落必坐至尽根,龟头在她阴中越陷越深,将她软嫩嫩的花心撕来扯去,蜜汁不断溢出,顺着葛长老的肉棍滴落在地。

宁中则适才本已脱力,叫喊不能,但在葛长老这敲骨吸髓般的压榨下,又自喉中发出声响,只是从凄厉哭叫变成了呼呼低吼,宛如垂死之人般一口接一口地出气。

葛长老在洞中走了一圈后,本有心再享受一会儿,但想到今日乃是众人同享,自己不便久攻不泄,于是便使出元阳真功,抓住宁中则肥臀 ,一顿大力插动后,大叫一声,在宁中则阴道深处射出了浓浓精液,却仍插在阴中 ,过了一会儿,待阳物软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阳物,用扔在一边的宁中则的衣物擦了擦,放开宁中则下床。

他一松手,宁中则立时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葛长老捡起地上长袍,边穿边向一旁魔教众人走来,笑道:「兄弟小露一手,让各位兄长见笑了。」

鲍长老笑道:「哪里哪里,都说葛兄房中神功,当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葛长老笑道:「凋虫小技,何足挂齿,今日是众兄弟同乐,就请众位兄长享用吧。请。」

鲍长老道:「请。」

说着,已有几名教众上前,用绢布浸了旁边木桶中热汤,在宁中则的胴体上擦拭起来,此时宁中则已喊哑嗓子,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喉头干涩,动弹不得,只能睁眼望着头顶黑牢深处任人摆布,直如砧板上的肥肉一般,串串热泪饱含屈辱 ,从眼角无声流下。

自这日后,魔教众人便在这黑牢中日日轮奸宁中则,起初仅是魔教几名长老享用,数月后,魔教众长老已然玩腻,渐渐冷落了宁中则,那看守黑牢的几名教众便也开始偷偷享用,最后连梅庄中的其他教众也都一有空便下黑牢中在宁中则身上发泄。

众长老得知后也不以为意,任凭教众将宁中则当成个夜壶一样随意使用,只令他们留得宁中则性命在便好,不然立斩不饶。

此时任盈盈和令狐冲因遍寻不着宁中则,又听闻岳不群将五岳派弟子全部召集到华山,担心岳不群将有所图,便赶往华山打探情况。

这日令狐冲和任盈盈已赶到华山脚下,见五岳派弟子络绎不绝,纷纷上山,二人惟恐被认出,便找了家客栈躲起来,待晚上再行上山。

当夜二更时分,令狐冲和任盈盈换上夜行衣,沿小路偷偷上山,这小路令狐冲自小走熟了的,虽然险峻但走起来却毫不费力。

二人走到半山腰,已然月到中天,正要再向上行,忽见远处山峰上有个黑影,在月光下向山顶腾跃而去,显然是有上乘轻功。

令狐冲心想:此人定然不是五岳派弟子,否则为何深夜上山。

他知道岳不群自修炼辟邪剑法后已然天下难逢敌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怕此人会暗算岳不群。

他回头望了一眼任盈盈,任盈盈知他心意,道:「跟上去看看。」

令狐冲点点头。

二人便跟在那黑影身后。

只见那黑影一路快行到了华山顶上后,便停住脚步,四下查看,显然是在寻找岳不群的住处 。

令狐冲看出此人轻功虽好,却不熟悉华山地形,便带着任盈盈,悄悄绕小路,赶到岳不群住处附近,寻了一个藏身之处 。

不一会儿,果然见月光下那人一路摸来,此人戴着夜行蒙面巾,轻功甚高 ,行路之时悄无声息。

令狐冲屏息凝神,待那人走近时,突然跃出,那人料不到此地竟有埋伏,一惊之下,正要去摸兵刃,令狐冲长剑已指到他喉头。

盈盈上前一把拉下他的面罩,不由一怔,道:「楚香主 ?」

原来这人正是当日随鲍长老南下梅庄的香主之一,名叫楚传宗,是日月神教中有名的轻功高手。

楚传宗见到盈盈,也是一怔,想要下拜,只是被长剑逼住了喉头,只得站立拱手道:「参见圣姑。」

盈盈道:「楚香主 ,你深夜到这华山之上,来做什么?」

楚传宗道:「禀圣姑,小的是奉了鲍长老之命,前来给岳不群送信。」

盈盈一听鲍长老,和令狐冲对视一眼,见他面色又惊又喜,心想鲍长老等人失踪数月,终于有了音信,只消找到鲍长老,便可找到宁中则。

于是接着道:「送信?送什么信?」

楚传宗看看令狐冲,面露难色 ,盈盈道:「令狐公子不是外人,有我在,你但说无妨。」

见楚传宗还是不开口,盈盈怒道:「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你若不说,我回去告诉我爹,看你到时候说不说。」

楚传宗心知这一劫躲不过去,只得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递给盈盈道:「小的来给岳不群送的便是此物,圣姑一看便知。」

盈盈伸手接过小包,打开一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原来里面竟是一件女子穿的大红肚兜,非但如此,那肚兜上满是斑斑驳驳已然变硬发黄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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