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痛,好舒服,我的小逼,小逼要烧起来了……」在痛感和快感的争斗中,玲的性欲就像是被堤坝阻住的洪水一样越积越高,终於即将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与此同时,太郎手中的长刀又是一割,一股鲜血从玲小腹的伤口喷涌而出。
「哦,要去了,啊——」玲也是长吟一声身躯一阵颤抖,鲜嫩的穴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津液。
她那被剖开一半的肚皮也是咕噜咕噜一阵收缩,突然间噗的一声,一团粉红色的肠子从她小腹的伤口挤了出来,流过刀身垂在两腿之间,慢慢落进了她身前的木桶中。
「呼,我的肠子,全都涌出来了啊」玲忍不住将手伸进木桶去触摸着那些可爱的小东西。
「哈,好滑,好软,好暖啊,这就是我的肠子,呵呵,和想的完全一样呢」就在这时,玲忽然觉得脖子间微微一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了起来。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头就落在了地上。
她无头的身体扑倒在白沙地上,颈口喷出的鲜血在地上晕染出一片鲜艳的红霞。
白嫩的躯体一阵颤抖,纤细的脚趾还在一勾一勾地轻轻抽搐。
她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圈正落在小百合的面前,那稚嫩的脸上还定格着一抹愉悦而满足的微笑。
看着滚落到自己面前的玲的首级,小百合说不出是悲是喜。
对於这样的结局从她们作为忍者的第一天起就已经不可避免了,这样的死去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一种解脱,玲自己不也在满足地笑着吗。
那种笑容每次玲自慰到达高潮的时候都会出现,在注定以死亡为结局的忍者生涯中,追求这种笑容就成了她们唯一的寄託,为此她们不知已经做了多少疯狂的事。
最刺激的要数哪次呢?小百合不禁陷入了回忆当中……那时我们还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每天都要被严苛的训练压得喘不过气来。
其实既然明知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送死,这样的训练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种日复一日压抑的生活中,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睡前的疯狂自慰来缓解内心的苦闷。
那天晚上我在自慰获得了猛烈的高潮后便昏睡了过去,直到夜半时分一阵女人的淫叫声吵醒了我。
「啊,啊,好爽,我的小逼,啊,要坏掉了,啊……」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玲正张开双腿斜靠小屋的墙壁半卧着用什么东西自慰。
月光从窗口照在玲的胯间反射起一片寒芒,在玲胯下进进出出的竟然是一把锋利的短刀。
此前我并没有试过用短刀自慰,但是我也曾听说过很多高等级的女忍都是这样做的。
在这方面比我大一岁的玲显然要大胆得多。
「玲,你在自慰吗?」「啊,小百合,抱歉,吵到你了吗?」「不,玲,我,我也想,试试,那个东西……」这种用刀自慰的办法对我们这种新手来说是绝对禁止的,但是正因如此却反而让我更加渴望。
「唔,好吧,既然被你看到了……可不要说出去哦……」玲说着缓缓抽出了插在她嫩穴中的短刀,她那紧致的穴肉还在竭力挽留着短刀,肉壁和刀身摩擦发出一阵吱吱的轻响。
那摩擦的快感也让玲感到十分受用,她像一只正在享受主人爱抚的猫咪一样瞇着眼睛嘴里发出乌鲁乌鲁的低鸣。
当刀身离开她的肉穴的时候,玲还不由自主地将嫩穴一挺,看来她对这把短刀也是非常不舍。
短刀从玲的嫩穴中抽出时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这件本该沾满鲜血的凶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件淫器。
呵呵,把凶器当作淫器来自慰,这不是很符合我们这种炮灰的身份吗?我伸手想要去接那把短刀,但是由於白天的高强度训练和睡前令我昏厥的猛烈手淫,我的腰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伸出去的手臂也无力地摔在了榻榻米上。
「啊咧?小百合,没力气了吗?」「呃,我的腰,使不上力……玲,那个,可以帮我做吗?」「呵呵,好吧,你这个小淫虫……就让本大爷玲好好满足你!」玲学着调戏少女的恶棍的表情对我嘿嘿一笑,然后将短刀的刀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寒光闪闪的刀锋就像男人凶恶的阳具一样露在她的胯下。
我明白她是要用这种办法同时满足我和她,这样的游戏我们之前也用木棍玩过,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玲搬起我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压倒我的身下将我的屁股抬高,这样我的穴口就正好对准了玲胯下的刀锋。
我勉力抬起头看着那正对着我的刀尖更觉得小穴里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玲,我的逼好痒,快,快插进来」「嘻嘻,好吧,我这就来咯!」玲说着身子一挺,滑溜的短刀一下子就刺进了我的嫩逼。
那光滑的刀身和我的淫肉摩擦着,就好像一道清流从嫩穴直冲进我的身体一边舒爽。
尤其是刀刃划过肉壁那种痛痛的感觉更是完美地释放了我体内的性欲,我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浑身一僵脑袋里一片空白,差点就又一次昏厥过去。
当我回过来的时候,玲正扶着我大腿挺动着腰肢,刀身就像织布的梭子一样在我淫穴里进进出出,我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畅快的呻吟。
「呵呵,醒过来了啊,小百合。
刚才你叫得好大声,我还以为你直接爽死了呢,嘻嘻嘻」「啊,啊,对,对不起,玲,但是,但是,哦,真的好爽啊……哦……」我空荡荡的脑袋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形容那种感觉的词彙,只能用一连串的淫叫来表达着我的愉悦。
玲也显得非常兴奋,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挺动着腰肢。
刀身不断将我的淫液从小穴里带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我脑中突然出现了曾经见过的搾油的场景,这把短刀就像是搾油一样不断搾取着我体内蓬勃的欲望,在搾乾我的同时也让我可以尽情地发泄。
那时我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就这样搾乾我吧,就让我死在这里吧。
很快我和玲就同时到达了快美的高潮,就在我们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战栗的时候,短刀的刀锋一下子割破了我那娇嫩的肉壁,那犀利的痛感彷彿一下子击穿了我的灵魂,我那本就已经到达了高潮的性欲像是崩溃的洪水一样爆发了。
我的下身猛地一挺,一股混合了阴精,尿液和血液的液体像是喷泉一样从我那割裂的小穴里喷涌而出洒在了玲的身上。
啊,那时候真是爽到要升天了。
如果要是再大力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会连我的肚子一起剖开了吧,也许死在那个时候真的也不错呢。
这么想着,小百合不知不觉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在指尖刚刚接触到阴蒂的瞬间,那被回忆激起的欲望就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喂!」就在这时,太郎伸脚踢了踢她的屁股!「婊子,磨蹭什么呢?不会是害怕了吧?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帮你」太郎斜着眼睛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屑。
「切,谁要你帮!」小百合冷冷地回敬了一句伸手拾起了面前的长刀。
她双手握住刀柄将刀身斜插在白沙地上,刀身从她的胯下穿过,寒光闪闪的锋刃正对着她那幼嫩的穴口。
「这一天终於来了啊,玲,我也要来了」小百合默念着好友的名字身子一沉骑在了刀刃上。
锐利的刀锋瞬间就割破了她柔软的会阴,反抗疼痛的本能让小百合差点从刀身上跳起来,但是她终於还是忍住了,这样的结局早就在她的心里预演过了几千几万遍,根本没有什么可以逃避的。
她将身体又轻轻向下坐了一坐,刀刃缓缓地陷进了会阴那柔软的嫩肉中,那种疼痛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回忆起了自己处女膜破裂的那个瞬间!「哦,刀先生,我会阴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夺走了呢,啊,真是无情啊。
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话,就麻烦你再送我最后一次吧」说着,小百合像是骑马一样骑跨在刀身上前后摇晃着,锋利的刀刃就像一把锯子一样一点点切开她柔软的身体,鲜红的血液从刀身上缓缓滴落在白沙地上绽放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樱花。
渐渐地,刀身已经完全切开了小百合的会阴,刀刃割破了她的阴道后壁直抵在了她的阴蒂上。
「呃啊啊——」敏感的肉珠被刀刃刺激的瞬间,小百合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起来,脸上泛起一片可爱的红晕,嘴里也是发出一串淫荡的叫声。
作为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要切开这里简直就像切开她的灵魂一样。
但是小百合并没有犹豫,或者说那正是她所追求的。
她将双腿并起,用两片阴唇紧紧夹住光滑的刀身。
接着身体向前一倾,娇嫩的阴蒂一下子被刀刃切成了两半,小百合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尖叫,双眼一阵翻白,一股尿液混合着鲜血从她胯下激射而出淋满了她胯下的利刃。
「呼哧,呼哧,好厉害,原来,原来切开阴蒂的感觉是这样的,玲,你没能尝到这个滋味真是可惜了。
哦,对不起,刀先生,我实在是太兴奋,把你都弄髒了,就用我的身体来帮你擦乾净吧。
「小百合说着双手握住刀柄,身体开始大幅度地在刀身上滑动,用她下身的切口来擦拭刀身上的尿液。
然而随着她的阴道被不断切开,淫液和血液又不断斩在刀身上,小百合的擦拭根本就是徒劳的,她只能更加快速地在刀身上摩擦着身体将刀身弄得更髒.或许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
渐渐地,和刀身摩擦产生的快感压倒了身体被切开的痛楚,小百合淫荡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响亮!「哦,哦,好爽,我的骚逼,我的肚子,要被切开了,哦,好舒服,哦,哦……为什么,哦,为什么会切不动了呢?啊,啊,刀先生,拜託你用力啊,拜託你,拜託你切开我淫荡的身体啊……」她一边淫叫一边像马上的骑士一样快速地踊动着身体,然而刀身已经被她的盆骨架住,仅凭她自己的力量似乎已经无法完成接下来的剖腹了。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小百合的双肩上,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她头顶上说道:「臭婊子,还是让大爷来帮帮你吧!」紧接着一股巨力压在小百合身上,小百合那脆弱的骨盆喀拉一声被刀刃一劈两半,小百合的小腹就像一只香瓜一样被一剖两半。
「呃啊————」小百合双腿向后一蹬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发出一声短促地鸣叫,一团团粉红的肠子从小腹的切口涌出挂在她胯下的刀身上。
然后由於重力的原因被刀刃切割成一片片肉块像飘散的樱花一样落尽了她身下的木桶中。
而小百合的子宫更是被一劈两半,连着被劈成了两片肉片的阴道垂在她的胯下晃来晃去打着鞦韆.小百合艰难地回过头去,正看到太郎那张狞笑着的脸。
「混,混蛋,你答应过,让我自己来的,为,为什么……」「哼哼哼哼,臭婊子!」太郎啐了一口冷笑着说道。
「就凭你们这种下贱的身份还想怎么样?让你做到这种程度,老子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小百合这才明白太郎不过是在愚弄她而已,为了愉悦城中的士兵,太郎也要搾乾她的最后一点价值。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小百合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尽头。
太郎举起自己的佩刀乾净利落地一挥,小百合的人头应手而落,那被劈开下身的幼嫩身体也是扑通一下倒在了白沙地上。
对女忍者的处刑顺利地结束了,士兵们捡起两个小女忍的头颅悬挂在了广场的旗桿上进行示众,至於她们的身体据说被拖去喂给了城主饲养的猎犬,反正是不会再被找到。
更何况区区两个下贱的女忍,她们的躯体也不会有人刻意去寻找的。
就连她们被挂起示众的首级也是在玉户城被攻破一天之后才被放了下来。
当然了,放下来的原因也绝不是主将可怜她们的遭遇,而是因为破城之后城主的妻妾和女儿们都要被处刑了。
这两颗下贱的脑袋可不能一直霸佔着示众的好位置。
(完)【回家的路:01BZ.cc 收藏不迷路!】608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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