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狄安娜头一次真正地嫉妒她的姊姊,而且她实在不喜欢这感觉。最新地址LTXSDZ.COm
她把被子从她赤裸且汗流浃背的身上踢掉。
她已不想睡了,且下床站了起来。
然而起床是否能让事情好转却还是个问题。
但她总是不愿坐以待毙。
她穿上袍子,向厨房走去。
狄安娜很喜欢她们这间小公寓,因为她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
但它现在看起来却是多幺地单调且乏味,只因为狄丽雅住在这儿,还有那个和狄丽雅在一起的男人。
她喝了一口汽水 ,并再度把灯关掉,因为黑暗使人较易沉思。
同样地,黑暗也是幻想的最佳环境,即使现在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今天晚上最好克制住幻想,去抗拒幻想,因为它们可能会使人如同下地狱般地痛苦。
当她闭上眼睛,伤害却似乎已经造成了。而那景像也已经浮现……
当杰克出现在她的脑海时,她也开始隔着袍子抚摸着她的大腿 ,她告诉自己,你真是疯子!
杰克和狄丽雅正裸体地在一张大床上,像动物一般地做爱 ,且愉快地喊叫。
狄安娜,你做的真棒 ,而别人只会以为你是个被虐待狂。
她不敢相信她的反应竟然这幺激烈。在相同的情况下,狄丽雅可能会比较理智。
在她「放假」的那一晚,她还会去找另一个男的陪她。
不一会儿,她想到自己也可以来玩一次这样的游戏。
她可以溜下楼,并伪装成狄丽雅。
假如她扮演的很好,就可能成功。
但彼得比杰克难骗。
他已经认识她们好几年了。
所以他可以察觉到她俩之间的差异。
那虽然不易分辨,但确定是存在的。
然而,这个计到有个大败笔,可是在狄安娜的内心深处却也十分高兴。彼得知道今天出去的是狄丽雅,因为她已亲口告诉她了。该死 !
她不很热衷地想着其它可以做的事。也许,喝一杯,然后看一晚的电视?或者画画素描或读本好书?
等一下!
想到「书」这个字眼,另一个意象产生了。
这次是个很不一样的意象。
就是那个昏暗且堕落的俱乐部,「十七号」……在那里曾有个漂亮的女作家,扎着火红的长辫子,且对衣服有着特殊的品味。
薇达.密丝崔。
写书的那一个。
狄安娜顾不得她飘动的长袍和没系的腰带,奔跑着去客厅,在路上还撞到脚趾头,并咒骂着然后便很哲学地耸了耸肩。这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在窗子旁边摆了一个装满书的书柜,它好像随时都会倒塌似的。她打开了一盏读书灯,有目标地搜寻了一下那书柜。
她现在所要找的,被藏在书柜的最下层。
一直到几天前,狄丽雅都在担心那本书会被发现。
薇达的书从未得畅销,但这并不减它的醒目。
狄安娜从书架上拿出的就是一些垂手可得,且最猥亵的现代黄色书籍。
她快速地翻阅着几本书,寻找着最近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件事。
一个联想,一个名字。
自从画展以后,这名字一直在她的脑海中 ,但可想而知,她的脑海早已一片混乱了。
她翻着翻着,不小地翻到这几页时,她笑了。这些书是如此淫荡 ,而某些段落更为下流得可以……
享乐宫殿,返回享乐宫殿,和少男坠入情网,这些都是畅销的作品,但她要找的,并不在小说里。
在书堆下,她找到了。密丝崔七则故事集。这里面收集了一些色情的短篇故事,这都已经刊登在色情杂志「邂逅」上了。
这本书的封面有了许多的褶痕,和它的内页一样。这套书花了很多章节在浴室。
当狄安娜开始阅读,也开始爱抚自己的身体,她不禁湿了,且抽动着。
由于受到那煽情的内容的驱使,她只是用手指轻碰着身体。
然而其它时候,她得打开莲蓬头或水龙头,以掩盖住振动器的声音,这实在非常地愚蠢,但这没什幺好羞愧的。
她知道,狄丽雅也知道。
现在这儿没有莲蓬头,她也不需要它,她甚至也不需要振动器,由于嫉妒,她已经一肚子火了。因为她姊姊已经得到她所朝思暮想的东西。
但嫉妒是不利己的。
游戏毕竟还是游戏,而且恰好这次是轮到狄丽雅。
这是她所分得的一片天空。
狄安娜知道她必须为自己制造一些娱乐,一些乐趣。
而这本已经翻烂了的书可以帮助她。
她慢慢地坐在沙发上,轻拂长袍两侧的裙摆,并放松地张开大腿 ,同时她翻开书,闭上双眼,并把手放在书页上。
当她再次向下看,她已不须思考了。她发现了她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而且她不懂为什幺她没有早点看这本书。
非常怪异地,这故事叫做卡兹多大人的面孔。
狄安娜想要知道,究竟为什幺这套书未能受到青睐。
在「十七号」时,很明显地,杰克和密丝崔曾是恋人,也许现在仍是。
但直到现在,狄安娜才了解到他俩的关系是如何的亲密。
薇达曾经将她爱人的故事记载在书里——有关卡兹多,她最珍爱的日本恋人。
带着兴奋且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狄安娜翻开了书。
她读过不少的书,但未曾在现实生活里亲眼看到故事里的男主角。
它俊俏的男主角是个日本武士,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
他有强壮的棕色身体,和那壮观且令女人倾心的武器。
而这则故事绝非薇达.密丝崔最狂野的作品,但它还是十分地震撼。
它的文体是娇柔造作,且大约是抒情的。
而比起她对这角色的了解,书中的他要来得温柔多了。
现在她已经准备好了,但停下来,想要考虑她是否真的想要自慰。
在几分钟前,她是如此地渴望它,她的身体全部都已准备好要迎接她手指的拜访。
但现在她几乎不想了,而且也不需要了。
这个故事,这样的夜晚,她的幻想可以帮得上忙。
而这些正是她迫切渴望的刺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集中了精神,开始阅读……
这是个潮湿的夜晚,如同这个季节里许多的夜一样。凯歌看着她面前熟睡的男子。她祈祷他会梦见她。
卡兹多主人,是我啊!
你的凯歌,你的妻子,你记得我们以前所曾在这儿共享的吗?
在你去战场之前的时候,可是你回来后,双眼却因杀戳而变得阴沉了。
她穿着一袭镶着花边的丝袍,跪在这矮而平的床边,用手指触摸着绵制的床垫的边线。
她几乎不敢去触碰那个男人。
这深深地刺痛着她,且让她感受到那份恐惧,而他俩之间,也早已物换星移了。
可是,一个月前,他俩曾是如此地亲近呢。
她是他新婚的年轻妻子。
她让许多的新婢女为她上床做好准备。
她们为她洗澡,喷香水 。
替她整理黑而长的秀发,直到它乌黑亮丽。
女仆们不理会她因困窘而发生的抗议,打开了她那然纯洁无瑕的双腿 ,并爱抚她那敏感的阴部,以便迎接她那新婚丈夫的碰触。
同时,她们翻开她母亲送她的一本书:头盖枕边书,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那虽然淫荡 ,但十分精致的男女交欢图。
这时候,她的腹部已经发疼了,而她的阴部也因为她的丈夫而兴奋了起来。
然后,顺着他的意,她早已为他敞开了大门。
而她的女仆们则用象牙制的细长棒子,夺去了她的贞节,她痛了一下,却也准备好来迎接他了。
她早已请求肉欲冲突之神,让她勇敢。
假如她的丈夫和那东西一样的坚硬 ,她我必须学会去承受。
我是如此地无知啊!
她现在如此地想着。
那棒子是被精心制造出来的。
而她也庆幸她丈夫的生殖器和它很相似。
但那棒子的优点也只有如此而已,只有相像。
那冷硬的东西一点也不具生机,不具动感。
当卡兹多终于占有她时,他确如那棒子一样地坚硬 ,直挺,但不同的是,在她的体内是如此地温暖,如此地光滑,以致于她不自禁地叫喊出来,那声音撞击着纸拉门,并且似乎有意让她的狂喜全家的人都知道。
「卡兹多。」
当她的阴部泛滥成河时,她温柔地轻声叫喊着。
每晚他外出时,她都会记起那一夜的缠绵,而流出如同莲花露水般的汁液。
她会从恶梦中惊醒,整个身体全湿 ,而且发疼。
这时她又会找出那根棒子,安抚她对丈夫的渴望。
她会将冰冷而坚硬的它,放进体内 ,且用她的手指在她阴唇中玩耍着,就像她丈夫所做的一样。
当高潮来临时,她仿佛灵魂出窍般地冲上喜悦的天堂,脑海里想着他的俊俏脸孔,且喃喃地叫着他高贵的名字。
这是本绝佳且有效的书,狄安娜知道。
几乎不必借着幻想,她的臀部早以随之摇摆,并且在她不自觉且熟练的爱抚下,她温热的内部肌肉也紧缩了。
她没有叫喊出来,但当她爱抚着双腿之间时,她发现她和凯歌一样,是难以被取悦的。
她温柔地爱抚着阴门,且将她的注意力转回到书上……在他们的婚姻生活早期,凯歌常在这垫子上得到全然的喜悦,全然的满足 。
她一点也不需要那冰冷的棒子。
每晚她的丈夫总是殷勤地要求她的陪伴,有时他会以一种缓慢且彬彬有礼的态度向她求爱 。
有时,则像是一头野兽 ,勇猛地占有她。
他做爱时有如战场上的勇士。
而在这求爱的世界里,屈服一点也不可耻。
至少对凯歌而言不是的。
当他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时,她早已沉溺于那甜美的疼痛当中 。
然而,可悲的是,这云端上的喜悦只是短暂的。
「凯歌女士,我将把我的产业交付给你掌管。」
他在最后一个早晨这样地说着。
在跨上战马之前,他深深地做了一鞠躬。
这个辞行是正式的。
虽然凯歌很伤心,她仍然镇静地承受这一切。
在她有香水味的卧房内 ,他真挚地告别,且鼓励着她。
她内心的挣扎持续了好几个月,且让她闷闷不乐。
但如同他给予她荣耀一般,她也要给予自己荣耀。
而他们在家人面前时的重逢,也和他初入伍时一样,是受到压抑而冷静的。
但现在困扰着凯歌,且深深地刺痛着她的是,他们私下的态度,和在公众面前一样地疏离。
凯歌不像幕府将军宫庭的女人,她很幸运,可以完全占有从战场返回的丈夫。
至少他的伤口是很少的。
然而她很难过地感觉到他的内心,远比他的身体还要来得痛苦。
不论这理由是多幺地正当且高尚,这战争的恐惧,已深深地伤害他了。
晚上,他不再招她进他的卧房,纵然她有时仍可捕捉到在他双眼中的黑色火花。
在那件事情上,他们不发一语,但凯歌的智慧告诉她,她的丈夫是害怕会性无能。而他的骄傲及爱面子,让他不愿去证实这项恐惧。
他们能够再度做爱吗?
停止吧,凯歌,她严厉地告诉自己,又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孔。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武士,这种失败是不存在的。
她苍白的容貌,露出了果决的神情 ,她转向她所带来的一个小的瓷箱子。
卡兹多,她再度叫着,想去触摸他。但她知道,这一刻还未到来。他已经服下心理医生开始他的安眠药 ,但现在应该缓和了。
有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是否在装睡。
他是不是以为装睡的面具能够让他俩免于难堪?
卡兹多是个勇敢的人,也是幕府将军的左右手,他怎幺可能会承认他是性无能呢?
想到面具时,她笑了,且手指轻抚过那黑色的箱子,然后转回注意力在那熟睡的男人身上。遮盖卡兹多的俊俏实在是叫人遗憾的。
最初是他俊俏的面貌俘掳了她。
他的面容是如此地俊挺,纯洁且细致,以致于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脸。
但他的脸上拥有着完美无瑕的鬓须和胡子,以及早期战争留下的醒目疤痕。
但尽管如此,他的脸就像是最精巧的雕像,如此地匀称而和谐。
假如没有他毛茸茸且又男子气概的特征,卡兹多将会如同最受青睐的情妇一样地漂亮。
这种漂亮结合了他的睿智和精明,以及他强壮结实的体格,他的才能,和他的成就。
这些都是让她为之倾倒且满心崇拜的。
而在他的才能当中 ,她最迷恋的则是他在床上的表现,这也是她欲挽救的才能。
但是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最高傲的战士,和顶尖的军事家。她必须用最狡滑的借口来保有他武士的名誉。
在这个湿热的天气里,卡兹多睡觉时不盖棉被或被单,他修长且强壮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袍子。
而他无疑地被许多和凯歌一样的恶梦所困扰着,以致于不安地翻来覆去。
因此,他的袍子几乎都松了。
而她此时,要想用她纤细的手指 ,滑过他的身体,并让他赤裸 ,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
对于像狄安娜这种属于视觉型的人来说,这景象是很容易去想像的。她还没见到杰克全裸的模样,但她可以很容易地靠想像来看到。
然而其它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但是光滑且冷俊的他有须或胡子吗?
她蛮感兴趣的。
想了一会后,她同意凯歌,并在想像里加上胡子。
他看起来仍是俊俏且多毛的。
她笑着,并继续看下去……
凯歌叹了一口气。
即使只是他熟睡的模样,仍可让她感到兴奋。
她两腿之间流出了丝绸般的汁液,弄脏了她那脆弱的和服。
她那小且匀称漂亮的胸部有些疼,而且饥渴,它们渴望着她那高贵丈夫的触摸。
他还是熟睡着,但即使如此,他那静止不动的阴茎仍然让人印象深刻。
她仍然记得它在她体内如勇士般地勇猛。
她的决心叉增加了。
她将会再度拥有他,而且就是在不久之后。
它就像是棍棒一样地坚硬 ,而进入她时却又像是微风进入芦苇时一样地柔软。
她可以感觉到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涌入她的体内 ,而且也默默地祷告着,上帝会给她应有的指引。
她把视线从丈夫美丽的裸体移开,转向一个漆亮的盒子,且打开了它,里头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上层有两个纸面具 ,画了图的,而且还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 。
在设计上,它们看来像是传统戏剧所使用的。
但因为原料是纸,而非木头,所以戴起来很轻,也很舒服。
其中一个是描绘着一个有权有势,但恶名昭彰的地主 ;另一个则是一个农家女,社会阶级低,但聪明而美丽。
凯歌若有所思地笑了,她想起了战争前的和平时光,在那时候,大家都爱演简单而高雅的戏剧。
在面具下面,则有几个陶瓷瓶子,而当她把它们拉了出来时,她闻到了一阵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那可爱的香味一定也传入的他的鼻子里了,因为他突然开始晃动,而他浓黑的睫毛也开始震动。
凯歌直觉且尽可能灵巧的靠了过去,并将那地主的面具系在他的脸上。
她一度以为他了敏锐的感觉会让她无法成功,而且她也许会攻击她或召唤他的卫士。
但结果只有他的眼睛,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小孔在闪烁着。
他看着她戴上她自己的面具 ,她知道他已洞悉她的意图,他也已了解了她是多幺想在不破坏他面容完整的前提下,重拾他们往日的亲密。
「您请休息吧,高贵的陌生人。」
她说着,并用一种像是唱歌的语调来加强戏剧的效果。
「我很抱歉占用您宝贵的时间,但我是否可以向尊贵的您做一个小小的请求呢?」
他点点头,而凯歌的心不禁欢呼着。
她继续说,且深深地一鞠躬,「我是一个卑微的医学生,而我将感到极大的荣耀,如果您肯让我检查您那高贵的身体,以做为我的学术研究的话。」
接下来是很长的一段暂停,而凯歌几乎不敢呼吸 。
「来吧,学者,」
他最后说,他的声音低沉且经过小心控制。
「我也很重视学术的,而且也很乐意协助你。」
「谢谢您。您真好。」
现在她的鞠躬更多,也更低,低到她的面具几乎贴到了榻榻米上面了。
「请不必移动,大人,」
她喃喃道,并在她又听到他乱动的声音时,直起身子说,「您现在的姿势已经是最方便我来研究的了。」
她把一个瓷瓶打开,倒了一些在一个精致的小瓷碗中 ,而当一股醉人的芳香升起时,她品尝似地吸了一口。
她又对第二个瓶子重复了相同的动作,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而且在那混合的香味将她吞噬时,她也几乎开始摇晃。
然后她又用一根小棒子搅拌,以确保它完全地混合,完成之后,她对着那内容的力量笑了。
那药商曾对这样的组合做过保证,不过因为凯歌戴着头巾,所以他并不知道他是把药卖给了谁了。
香水树的油,可以激起性欲 ;而香草也有类似的效果,牵牛花则可以有镇静的效果。
不过最具威力的还是这最后一项——从最高级的莲花中研精炼的油,据说是当今最无法抗拒的催淫药 。
凯歌借口说是要保护她的和服,而脱光了衣服,也注意到了她爱人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不禁祈祷这是一个吉兆。不过她却不敢看他的性器。
她沾了一些那种油,开始在他的胸部按摩,并且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块肌肉 ,好像真的在检查他的身体似的。
她的动机其实是要把他的性器官扶正,然而她却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她并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可是这药却对她有着强烈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