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连声大呼痛快,道:“好爽快,好爽快!”原来这妇人初始遭他用力掌牝,只觉阴门略有些疼痛,只一瞬间,却又觉他手中火热,烘得自家阴门处一片暖意,其热融融,竟欲化入阴处皮肉之内一般,叫人好不舒坦,只恨不将那道竖嘴儿张得大开,好教那里头的嫩肉亦能吃到这般快活。
这厮拍打片刻,将妇人一张肥牝拍得通红,但见两张唇皮分得大开,正中一圈通红嫩肉竟是膨出老高,将道水汪汪的屄孔儿凸在外头,却是一张一歙,竟似开口喘气儿一般。妇人起了性子,索性将熊口衣襟扯开,登时滚出两团肥嘟嘟,白闪闪,圆溜溜,娇滴滴的胖大奶儿,吊在熊门口处却是晃荡不已,妇人一手扪住一只奶儿,只将那两粒紫艳艳,肥嘟嘟的硕大奶头儿捏在指间搓个不休,好一副快活模样。
王保儿见她阴门已开,便将两根萝卜般粗细的指头并在一处,对正那道红通通,水淋淋的肉眼儿径自捣入,妇人嚷道:“你这婆子指头怎的这般粗,好像男子一般皮糙肉硬,好不叫人咯撑得慌。”这厮笑道:“婆子是做惯粗使活计的,手指骨骼自然不似奶奶这等贵人纤细柔软,不过婆子这等粗糙指头弄进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奶奶若是不信,且看我如此这般。”将两根指头略略分开,将妇人屄孔儿扩的如同个酒盅口儿一般,便这般浅浅抽送数下,他手中自有计较,却是专挑妇人阴内的痒筋儿蹭。
妇人轻叫道:“好爽利,好爽利,屄肉儿搓得麻痒麻痒,真真快活哩。”她虽只才三十许人,阴门却颇为宽松,倒并非是那粗卵吃得多了,实是十数年前养了个一奶双胞的丫头,临到分娩又得了个难产,阴门吃那胎孩撑了足有一日之久,日后虽是好生休养,使足了药物,却终是较其他诸位妇人要宽松些许。
想那方老镖头美眷众多,这妇人头脸虽是貌美,身段虽是妖娆,下面那正穴儿却是松松阔阔,方老儿一根老卵挣足了命也只得三寸长,半寸宽,捣在牝中四面不挨,周遭不着,入在妇人屄中直如沧海一粟,男女都不得快活,前些年还来得多些,这几年竟是一夜也不曾宿过。可怜这妇人正值青春年华,哪里捱得这般久旷,白昼里虽是锦衣玉食,好好的做她的方夫人,到得夜间却是春闺夜寒,孤衾难眠,实在捱不得了,便使些银钱,叫贴身丫头去请来几位角先生,聊作慰藉,只是那藤津伪具毕竟是死物,哪得那热皮裹筋,软中带硬的真先生来得快活。
王保儿将指儿抽送数下,探着妇人屄内一处痒筋,轻抠细弄,方才数下,妇人竟是大叫快活,道:“好婆子,真是会耍的,怎得就这般的快活,且用些力。”
这厮笑道:“奶奶莫急,还未要弄哩,只是先给奶奶松脱一下屄口儿,且弄些汁水滑润滑润,等等却要入个大物哩。”妇人心道:“还未弄便这般快活,真真叫人爽利煞了。”她心中得意,屄内淫水却是淅淅沥沥泄出许多,那王保儿手腕一转,指儿便在妇人阴内刮了一周,将那粘白浆汁堆在指上,又抽出牝门,细细涂抹在妇人阴门穴口内外四周,尚余下许多,便尽数涂在五指掌心,方道:“奶奶且将屄口放松些。婆子要将手捣入去了。”妇人恐道:“你这沙钵儿般大的一个拳头,怎能入到我这酒盅儿大的屄中,怕不要撑坏了罢!”王保儿笑道:“奶奶宽心,婆子自有秘法,绝不叫奶奶遭受一丝疼痛。”妇人心中尤是微惧,只是依他所言,用力将阴门胬开,但见那孔儿微微张开,几至盅子口般大小,内里腔道嫩肉一览无遗,却是红通通一片,里头阴浆遍布,却显得肉光粼粼,好不诱人哩。这厮撮紧五指,微运内力,将指尖儿对着妇人阴门一捣,竟是要将他那硕大一颗拳儿直捣入屄去。这妇人哪曾吃过这般粗物,方才进了两个指节儿,便觉屄口吃那五根指头扯得生疼,几欲裂开一般,正要呼痛,却觉一股暖意自阴门出涌入膣腔里头,些许疼痛登时化为乌有,那声痛呼已然到了嗓眼儿,却化作一声娇吟,不由赞道:“好个婆子,真真会弄哩,当真爽利得紧。”这厮嘿嘿一笑,只将拳儿往里捣入,但见妇人一张无毛竖嘴竟是越开越大,不一刻便张得足有碗口一般大小,堪堪夹在这厮拳儿最粗之处,几如分娩之时一般,却叫那一旁的丫头骇得瞠目结舌,一张樱桃小口儿张得大开,竟是与妇人那张红通通的阴门相映成趣。
妇人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紧闭着眸子,捏着两颗奶头揉个不休,她只觉阴门之中被这婆子大手塞得满满,却不知塞入几何,问道:“可曾入得里头?”这厮但觉妇人阴门之内温热滑爽,那娇滴滴的阴肉裹在手上,端得是快活无比,笑道:“这便尽数入了。”只往里一送,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终是尽数塞入妇人屄中,妇人阴口那圈肉皮却也是极韧的,这厮拳棱方才没入,便立时收紧,紧紧箍在王保儿手腕之处。
妇人低头睁目一看,讶道:“真真了不得,我这张屄儿竟也是个大肚罗汉,如此大物吃进去竟丝毫不觉疼痛,着实哉!你这婆子倒是不曾诓人。”王保儿笑道:“怎敢诓骗奶奶,婆子这便让奶奶得一回爽利,请奶奶泄了身,这里头的筋肉先紧后松,那时施法最好不过。”妇人吃吃笑道:“还有这等妙事,你莫不是要用那拳头当做卵子抽送?”这厮道:“是也不是,其中自有奥妙。”竟将五指张开,妇人阴内登时被他撑得大开,竟是与那分娩之时不相上下,妇人一声娇吟,却未曾呼痛,原来这厮拿捏得极是精妙,运力于指,将那阳气分出丝毫透出指背,妇人阴内软肉吃他阳气一激,只觉又热又痒,哪里会有丝毫疼痛。这厮着实了得,五根粗指开合不休,下下点在妇人阴中痒筋之上,竟是这般张着手掌抽送起来,初始之时尚是轻抽慢送,不一刻,待他将指头活络开,竟是越抽越快,到得后来更是快若疾风,只是不论这厮抽得多快,每一抽一送之间,妇人阴内那一百单八处的痒筋却是一个不拉,尽数点到。
他这秘法源自六阳心劲,却是这厮独创,唤作捻花指,除却那谭徐二妇,即便淫如柳氏,也在他手下捱不过百抽。须知一抽便要用那六阳真气点遍妇人阴内一百单八处痒穴,不至百抽便已逾万,若是凡屄俗牝,哪能吃他这般耍弄,也只有那久经阳势,又习练过武艺的江湖女子方能受用罢了。
这妇人娇滴滴个身子,又从未曾受用过这般快活,阴门里外虽是被撑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却只觉自屄口至牝底,竟没有一处不是快活到了极处,口中哼个不休,浑身酥软不堪,手上力道却是不小,只将熊口一对肥白大乳扪捏得俱是红指印儿,许是爽利得紧了,一对奶头捏得肿胀不堪却是不觉。方才半盅茶的功夫,只抽了数十抽,但听得妇人一声大叫,竟是双眸翻白,香口微张,四肢不住乱抽,大丢起来。她虽是不省人事,那胞宫却是不住抖动,膣道好似条活物一般,箍在王保儿手上抽搐不已,十数股极浓的阴水自那肥头不住喷涌,尽数浇在这厮手上。
妇人过得好半晌方才回过魂来,叹道:“好快活,好爽利,丢得这般一回,便是死了也甘愿。”王保儿笑道:“奶奶得了快活便好,婆子却要施法了。”竟隔着膣腔皮肉将妇人那粒女子胞握在掌中,轻轻揉搓,那妇人方才丢过,胞宫尤自抽搐不休,这厮只是轻按慢揉,将她腔内阴水轻轻自肥头挤出,但听得妇人腹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俱是那阴水喷出胞宫之时的声响。
这厮道:“此法说难却也不难,婆子便与奶奶好生说解一番,不过妇人阴内脏器繁复,奶奶却须得记牢了,今日是婆子与奶奶弄,
日后却要奶奶自己来弄,若是学差了,日后出了甚幺差池,伤了身子,未免不美。”这妇人吃他这一吓,骇道:“师傅定要好生教我,莫要出甚幺差错哩!”她方才得足了快活,对他是信足了十分,此时却也不再唤王保儿作婆子,反倒是恭恭敬敬称这厮师傅了。
王保儿笑道:“婆子却有个法子,妇人阴内脏器虽有差异,但其方位却是一般无二,奶奶只需将手掏进这丫头屄中,依着婆子所述的法子施为,试上两回,便定然不会出什幺差池。”那丫头骇道:“奶奶饶我,紫鸢年龄尚幼,怎能入得拳儿。”王保儿道:“丫头莫要惊慌,婆子却是不会害你,婆子手粗,自入不得你这屄儿,奶奶手掌纤细,捏紧了却与男子阳具相差无几,莫要说你还不曾经过人事。”
丫头低头赧道:“倒是与老爷书童做过一两回生活,只是那些童子卵子极是细小,只跟我指头一般粗细哩。”王保儿笑道:“待婆子用那秘法将你这张屄儿开通一番,自能纳得你家夫人的手儿,莫要废话,速速脱了裤儿,躺到这边。”那妇人笑道:“还不听这女师傅所言,只怕待会儿你却要爽利得不让我把手儿抽出来哩。”丫头一张小脸儿羞得通红,只是闷着头儿,将衣裤脱去,躺到床上,将两条粉白腿儿分开,敞出一张无毛细牝。但见这丫头阴门生得颇是肥白,一道竖缝儿倒是夹得极紧,许是人事经得少,两片唇皮粉粉白白,煞是可爱。
王保儿探出根指头,在丫头阴门上下撩拨数下,这丫头只觉阴户处火热一片,却是有些惬意,不觉松开屄口,淌出一道清亮水儿,顺着粪门直淌到床上。这厮见她得趣,将指尖探入丫头屄口一分,轻轻打起了圈儿,这丫头娇躯一颤,却是咯咯娇笑,叫道:“好痒好痒!”这厮弄了片刻,将指头尽数抠入,这丫头阴户极浅,这厮指根尤余了半分在外,指尖却已触及肥头,这厮不欲久战,将指尖运足阳气,对正丫头肥头处只一戳,丫头乍觉一阵刺痛,正待大叫,却觉胞宫一抖,阴底一松,膣腔儿抽搐不休,竟是丢了,这厮乘势并入两根指儿,将三根萝卜般的指头捣在屄中一阵乱抽,不一刻竟将丫头一张紧啾啾的缝儿屄捣得松脱开来,敞着道红通通的口儿,直如酒盅口儿一般。
这丫头未曾经过世面,只泄个不休,四肢抽搐许久,王保儿却是不耐,将她身子拨转过去,道:“奶奶这便将手抠入去罢。”妇人嘻嘻一笑,道:“我还从未这般将手儿掏入阴门去耍,想必是有趣得紧哩。”将五指并拢,学着王保儿模样,不一刻便尽数塞入丫头屄中,那丫头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阴门里头塞入只手却也丝毫不觉。
王保儿道:“奶奶学我这般,先将胞宫如此握住。”妇人却笑道:“却不知将手纳入阴门竟是这般有趣,阴内嫩肉将我这手儿裹得紧紧暖暖,好是快活,若是将卵子塞在里头更不知是何等的快活哩,难怪世上男子皆视妇人家这东西如性命一般。”却依他所言,如他一般将手儿握住丫头胞宫,那丫头胞宫只如鹅卵般大小,虽是隔着膣道,却仍觉极是幼滑,妇人大觉有趣,只紧紧攥着,握在手中不住耍玩。
这丫头方才昏昏醒转,却又遭妇人这般戏耍,屄内胀得满满不提,腹内却忽是疼痛,忽是快活,只是不住求饶,道:“奶奶且轻些,婢子着实受不住哩。”妇人轻叱道:“你这丫头,莫以为我不知晓,方才丢得不知有多快活哩,奶奶弄你一会女子胞便哭天抢地,须知我习会了这等秘法,日后也少不得你的快活。”
却不去管她,只自己弄得快活。
王保儿嘿嘿一笑,轻轻攥着妇人胞宫,道:“奶奶且听仔细了。”一一与她细述妇人胞宫处的几道软筋,如何以按捏之法将那软筋卸下,兼以屏息运气之法将胞宫迫出阴门。他是耍1了的,客栈之中十数个妇人尽皆被他这般耍弄无数,手法纯1之至,也不待妇人自己屏气胬出,轻轻卸下几道软筋,两根指儿夹着妇人肥头,竟是将那胞宫轻轻曳出,他手掌粗大,翻出妇人屄口之时几将妇人半条膣道翻带出来,但见妇人阴门大开,肉褶儿层层叠叠,尽皆敞在外头,却是似极了一朵肉花儿。
妇人目不转瞬,只是盯紧了自己阴门,却见这厮手掌虽是抽出,两根指头却仍抠在自家屄中,只片刻工夫,便见一颗粉滴滴,肥嘟嘟的浑圆肉团儿被他双指夹带着,慢慢拖出屄孔。妇人叹道:“这便定是那肥头了。真真有趣得紧!”王保儿夹着妇人肥头,只是慢慢往外拖曳,直至半只胞宫脱出阴门,方才停手,笑道:“这便是婆子那秘法,奶奶请看,这女子胞脱出来后,便可用那肥头习练破宫的法子,待得开通久了,自可将男子阳具纳入其中,这里头的快活也就不用婆子赘述了。”妇人喜道:“如此般弄卵,定是极爽利的,只是我这胞宫既然挺出这般许多,却要如何收回腹内,日后若是扯得松脱了,落个阴挺,时时坠在屄外,可却如何是好?”这厮道:“奶奶只需用手将胞宫纳回阴内,这女子胞自会归位,只是千万要依着婆子秘法,将那软筋卸下,力道手法莫要使差了,若是伤了软筋,胞宫不得约束,自然脱垂而出,便是那阴挺之疾了。不过奶奶也无须惊慌,若只是寻常的妇人病,婆子却是不在话下。”这厮攥着妇人胞宫,复将其推入阴门,道:“奶奶先用丫头胞宫习练习练,我却教一教这丫头,免得日后奶奶自家弯腰费力。”不待妇人说话,却攥着丫头一只手,一并捣入妇人阴门之中,竟是未费丝毫气力,这妇人笑道:“我这竟成了张篓子屄,甚幺东西都塞里头怕也是够的。”三人皆大笑。
王保儿掌着丫头小手,细细与她讲解卸筋之法,这丫头倒也是聪慧,只一下便记得极紧,依着法子做起来竟是丝毫不差,丫头反复卸筋拖曳了三回,这妇人方才将丫头胞宫拖出屄外,她手法粗糙,直弄得丫头屄底生疼,肥头微肿。
妇人见丫头胞宫脱出,喜道:“我亦习得此法,多谢女师傅,今日定要重谢师傅哩。”王保儿笑道:“罢了,今日再叫你个快活的法子。”这厮捏着丫头的肥头道:“女子肥头处最是娇嫩,若是二女以肥头相触,甚或互纳肥头入内,非但快活,更可习练破宫之法。”妇人大喜,道:“师傅说得正是,我这便与她试试。”与那丫头坐在床上,面对着面儿,叉着腿儿,各自捏着胞宫,将两粒娇滴滴的肥头凑在一处,只稍稍一蹭,二女竟是身儿一颤,齐齐叫道:“好快活。”这妇人生养过,肥头上是个扁孔儿,可纳一指入内,那丫头未曾生养,年岁又是幼小,那孔儿却是个圆的,极是紧窄,莫要说指头,便是根筷子也通不进去哩。
二女只捏着肥头蹭得快活,不一刻,那妇人得了趣,肥头肉孔儿竟是翕张不已,妇人笑道:“今日便让你这丫头作一回男人,尝尝男人弄屄的快活。”竟是轻轻抠开那孔儿,叫丫头将肥头塞入,这丫头肥头尚未长成,只得鸽卵般大小,只稍稍费了些气力,便整只没了入去。
妇人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入肥头竟是这般快活,真真未曾想到哩!”那丫头却不吭声,只是捏着肥头在奶奶那道紧扎扎的热孔儿之中捣弄个不休,只弄了十数下,竟大叫一声,大丢起来,她那胞宫虽小,淫水却着实不少,一股股尽数喷入妇人胞宫,竟是如同男子泄精一般。
这妇人吃她滚热淫水一激,胞宫之内一片温热,不觉大叫爽利,险险便泄了身子,只是她先前已然丢了数次,此时若再丢,未免有些消受不住。她身子虽是疲累,心中却仍觉着未曾足够,眼见这丫头丢得快活,不觉眼热得紧,道:“你这丫头倒是爽利了,却不知这当男人的滋味如何。”丫头只是吃吃笑,却不作声,妇人晓得她定是得足了快活,更是心痒难耐,捏住丫头胞宫,笑道:“我叫你入了胞宫,你倒是快活了,我却也要入回来,受用一回。”丫头恐她真要弄自家这小小的胞宫,叫道:“婢子这肥头只得指头般大,奶奶定然是入不进去的,不若请这位女师傅叫奶奶入上一回。”妇人笑道:“倒也是个理儿,女师傅今日是看光了我们两个,今日定要一同快活一番,也好教再和师傅学一些床第间的招式哩。”竟伸手去探这厮的裆处,要解他的裤带儿。
这厮坐在一旁看这旷世难见的活春宫儿,正自快活得紧,裆下那条物事早是直挺挺的蹶着,贴在腹上,却不料叫这妇人探手过来,恰恰握住条硬梆梆,粗蹶蹶,热乎乎,颤悠悠的真宝贝。
欲知这厮败露之后如何处置,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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