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晓得自己下面那张穴孔儿马上便要将这东西吃入去,心中哪能不起绮念,一时淫心荡漾,虽尚未开始交媾,腹内胞宫却似生了团火儿一般,直烧到屄口,那红通通的肉腔儿不由得抽搐数下,穴口中竟冒出数股白水,直淌到粪门之上,妇人掩面大羞。
王保儿心中暗笑,却是板住面孔,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分开两条粉白肥腿儿,又在妇人臀下塞了个春枕儿,将那张白虎屄儿高高腆起。他作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将卵头凑在妇人那张竖缝儿上,迫开两片油腻唇皮,在中间那堆黏答答的柔嫩阴肉上来回猛蹭数下,妇人娇喘不已,却见那屄浆不住涌出,须臾便涂满整只卵头,他这才对准妇人牝孔儿,慢慢推了入去。
这嫂嫂虽从未受用过这等雄伟阳具,却也是耍惯了拳奸戏法的,且又是习过武艺的女子,阴户皮肉远较寻常妇人柔韧耐肏,吃入那卵头时不甚费力,也未受痛楚。但她已有十数年未曾与男子交合,此时眼睁睁见着颗极硕大的男儿卵头便这般缓缓没进自家屄中,心中终是有些羞涩,妇人但觉阴门口儿被王保儿那滚热卵头塞得满满,心中极是酣畅,肥头不觉抖了数下,又冒出些汁水儿来。她得了快活,只觉将丢未丢,不由得叫道:「快活快活,好大个卵头,屄口儿好生饱胀哩,哥哥且再捣入些可好。」
王保儿得了令,缓缓将卵儿往前推去,但见那粗黑卵儿便一寸寸没入妇人阴门,两片紫艳艳的肥厚唇儿被绷得极紧,却被卵身带了好些翻入牝口。此番淫靡景儿,却让二妇动了性儿,不由得连着咽了数口唾沫,那小姑子站在一旁观战,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手攥着一只肥白乳儿死力搓揉,另一手四根指头儿都抠入自己屄口儿里头,只是不住的在阴内肉壁上寻着些痒处搔挠,那白生生的浆汁儿止不住的沿着两条粉白腿儿直往下淌。
这厮卵头一路迫开妇人屄腔儿中的嫩肉堆儿,卵头楞边微翘,不住刮到屄肉褶皱,妇人只觉痒难耐,整条管儿似酥似麻,直欲翻出牝门一般,却又爽利无比,一条阴牝腔管儿发了死力只是不停箍收卵儿,好似不受自家管束了一般。好不容易待他那卵头抵到阴底肥头,妇人方要轻舒一口气,却惊觉那硕大的卵头尖儿正对在自己肥头肉孔上,轻轻钻挤,似要挤入胞宫一般。
妇人惊呼道:「这般巨硕的物事如何入得进去?怕不要丢了半条命吧。」
王保儿笑道:「妇人生产时娃娃都能从那眼儿中出来,俺区区一个卵头,如何戳不进去,你只需松脱开阴底,将胞宫往外推。待俺教你如何调息。」他教了妇人一段口诀,将真气自丹田运至胞宫,缓缓下沉至肥头处,再按他口诀行事。
妇人依了他这法儿,屏气运功,但觉自己那女子胞竟缓缓向下沉去,肥头一阵酥麻,上面那孔儿却是越张越开,须臾,那卵头慢慢撑开肥头肉孔儿,进了一小半,妇人虽觉有些胀痛,却尚堪忍受。那卵头一丝丝滑过肥头肉环,约摸半炷香功夫,终是整个入到胞宫里头,妇人只觉得小肚子里头撅着个热烘烘,滑腻腻,却又软中带硬的肉团儿,胞宫虽被撑得阵阵酸痛,却又极是爽利,一时间苦乐交加,说不出的滋味。
王保儿道:「阳根乃男子阳气之源,待俺运足真气,将阳气慢慢散发到你牝腔之中,你只须敞开受用,照那六阳心法与俺一同运转内息,内息运转之时自会催发淫念,待到丢了之后,阴毒便随着阴精被迫出来了。」
说罢便凝屏气,将真气贯入卵中,登时那卵子又粗上一圈,变得铁硬无比,妇人大叫一声,快活得几欲登天,只觉下面屄腔子里头无论何处,均被那根硕物散出的火热慰烫得酥爽之至,虽不曾抽送一下,屄中却好似已然被卵子肏了千万抽一般,一时间将丢未丢,快活无比,俏目大睁,口涎淌了出来都不自知,魂儿不知飞到何处。
王保儿低喝一声:「咄!还不速速运功!」妇人蓦地一惊,当即凝屏气,将自他卵儿中透入自己阴内的丝丝真气收拢,送到胞宫中运转一番,再输至丹田,与他合力行起功来。待真气运转到一个周天,妇人终是受不住,连声娇吟道:「要丢了!要丢了!好生快活也!」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番丢身的法子,一时喉中嗬嗬作响,不能成声,双眸翻白,四肢乱颤,好似抽筋一般,却是丢得极狠了,但见那白生生的小肚子起伏不已,胞宫套在卵头上却是收不住似的一箍一松,却是抖个不住,一条牝腔管儿虽已然被卵子生生扩得足有茶盅儿般粗细,仍是收绞不已,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儿进去,只怕片刻便能拧得干透。王保儿卵儿塞在里头,受用那道暖肉箍儿,端得极是快活。
妇人得了快活,只是不住丢精,胞宫中连着喷出十数股阴精,那肥头肉孔却吃卵头儿塞住,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滚热的阴精尽数烫在卵头上,积在妇人胞宫腔内。王保儿晓得这些阴精中俱是妇人阴毒,令她放松胞宫底处筋肉,缓缓抽出卵子,卵头便卡着肥头,拖着妇人子宫慢慢退出屄口儿,但见妇人两片紫黑油腻的牝唇儿之中吐出个肥鼓鼓的肉葫芦儿,葫芦口儿却是套子他卵儿上,随着卵儿抖动不已,煞是异怪。
那小姑子早已取来一个大碗,等在阴门下头,他握住妇人胞宫,道:「俺要抽出来了,你且松开肥头。」妇人依着将肥头肉孔儿用力一胬,他就势将卵儿往外一收,待卵头抽出时,便将妇人肥头用力捏住,不让胞宫内的阴水外泄。
王保儿捏住妇人那粒肥嘟嘟,圆鼓鼓,粉艳艳,颤巍巍的肥头,将那肉孔儿正对着碗口,道:「二位且看仔细了,你那阴内寒毒便在这许多屄水儿之中。」
他一松手指,只听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拉稀一般,妇人尚不及掩面羞涩,却见大股灰白色浆汁自妇人胞宫口儿之中激射而出,登时一阵腥臊恶臭扑鼻而来,绝非寻常妇人丢出的阴精。这寒毒阴水淅淅沥沥直喷了一整海碗,方才陆续干净。
那嫂嫂暗自运气,发觉体内气息运转果真少了些许窒碍,那胞宫虚寒之感更是略微轻了些,她原本心中仍略存着些许疑心,登时消散殆尽,心中大是感激,笑道:「哥哥真乃人,这番恩德我二人真是无以为报。」
王保儿摆手笑道:「先莫提这话儿,这还未完哩。」这厮拍了拍手,两个妇人应声而入,都是裸着上身,熊口各吊着两只其硕无比的肥白大奶,紫褐肿大的奶头儿上颇是挂着几滴奶水,原来是两个奶婆子。姑嫂二人都是未着寸缕,那嫂嫂更是屄口大敞,肥头外吐,好一番淫样儿,见有外人进来,均是羞怯不已。
王保儿大笑,连道无妨,说道:「二位莫怪俺唤人进来,二位这病根儿却还离不开她二人哩。新鲜人奶最利于拔毒,二位这阴寒之毒便须由她二人相助来拔除,不然总会有些残余在胞宫里头,日久仍会伤身。要俺说,最佳莫如你二人自己产乳,效力必然更佳,眼下便先用她们的,暂替些时日却也无妨。」
这姑嫂二妇熊乳极其丰硕,二人四只肥白大奶圆鼓鼓,肥颤颤,略略有些下坠,四颗奶头紫红娇艳,肥大柔嫩,直如葡萄般,且奶头上奶眼儿四布,若要用来产奶,本是极佳的。况且她二人也1知些药理,配方催乳的药一吃,再施些针灸功夫,不出数日,定可产出奶水。
王保儿唤过一个肥白妇人,那妇人已在此当了四年多的奶婆子,三十许人,身子丰腴,相貌也颇是美艳。她两只奶子连着出了数年奶水,已极是肥硕,大异常人,鼓鼓胀胀好似两个白面袋子一般,虽仍极是圆挺,却也已吊到小腹之处。
王保儿让她俯过身子,弯下要来,将两只肥奶儿吊在那嫂嫂阴门上头,但见她那奶子晃晃荡荡,两颗紫黑奶头恰恰对着妇人肥头,奶水连着滴在肥头阴门之上。
这厮捏着一只奶头,对在妇人肥头肉孔上,妇人肥头方才被撑得大开,尚未收拢,只略一用力,便将那粒枣儿般大小的奶头儿连着一大堆奶晕肉儿都塞了入去,那奶婆子忙伸手捉住那只奶子,用力挤捏起来。
那奶婆子乳房肥硕异常,奶水本就极多,又得了嘱咐,刻意胀了半日的奶水,这一挤便如河堤决口,十数道奶水儿自奶眼儿上怒射而出,俱是喷在那嫂嫂胞宫之中。
妇人连声娇吟,只觉这热奶如泉涌一般,尽皆烫在自己痒处,端得是快活非凡。
片刻之后,一只奶子中只才挤出小半奶水,妇人子宫中却已被灌得满满。那嫂嫂只觉自家胞宫之中鼓鼓胀胀,俱是填的滚热奶水,快活无比,只是不住娇喘。
王保儿见她似是得了趣,一副娇艳媚态,便一手捏住妇人肥头,一手捏住阴缝上那粒肿大肉蒂,轻轻揉搓以助兴致,他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却作出副古板模样,沉声嘱她静心运气。
妇人本是春心荡漾,得他提醒,方才回过魂儿来,心中暗愧,却是感激不已,忙运功催动内息,待运转一周,王保儿松开她肥头,将胞宫内的奶水排出。二妇定睛细观,只见原本淡黄的奶水,此时却变成灰白之色,嗅之略带腥臭,如此反复灌洗数次,直到那奶婆子两只奶子中的奶水俱是挤得精光,方才歇手。
王保儿再次嘱道:「每月须得如此一番。此法非同平日泄身,乃是动了真阴元气的,若是过于频繁,反则亏元伤身,一个不好,那阴寒之毒便会乘虚而入。
二位平日须得好好食补,多食妇人胞宫等物,如此方能调理好身子。」
二妇此时已是唯命是从,只是不住点头,心中感激不已。
这厮吩咐完,便让那小姑子躺下,依了法儿与她合体。将卵儿入到屄中须不费力,只是这妇人肥头颇紧,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终将卵头挤入胞宫之内。这小姑子虽较她嫂嫂年轻,却更是不堪,内息只运转一周,竟连丢四五次,险些昏厥过去,亏得王保儿以内力护持着,方才安然行完功法。待她丢完精,灌了奶,拔完毒,却已是折腾到了掌灯时刻。
二女终是得解心中大患,着实欢喜。这厮此番无异她二人的再造父母,却是得意非凡。二妇对他极恭且敬,又爱他那条大肥卵儿,自此便随在他左右,极是忠心得力。这厮平白得了两个武艺极高强的俏丽佳妇,心中也颇为快活,每月便使足了气力,毫不吝惜内力,给这姑嫂二人疗治虚寒之症。
不多日,王保儿带上二妇,来到那和尚处,想要介绍他与二女,孰料那姑嫂二人见着明慧和尚,却颇为惊喜,原来这厮早前与她二人夫君却是老相识了,也是多年前一同被白道群雄追杀,曾共过患难的。此番故人相见,颇是一番唏嘘。
明慧和尚叹道:「当真是造化弄人,俺早早失了妻儿,成了鳏夫,你却失了汉子,成了寡妇,这贼老天当真可恶。」
王保儿劝道:「人生在世,哪得一辈子顺心如意,如今且得些快活便是了。」
四人心中不畅,喝了会儿闷酒,不多时却俱是起了醉意儿,和尚喝醉起了性儿,唤入玉清玉瑶二女,也不多话,令她二人自个儿解开裙裤,扒开粉嫩的屄缝儿,敞在那儿待他受用。
这二女如今早已被训得极是服帖,又是初尝云雨之欢,正是少年情浓之时。
平日里除了替王保儿和这几个淫僧箍卵儿,便是相互磨镜,一日不丢上数次便浑身难受,乃至茶饭不思。此刻见明慧召唤,二女雀跃不已,忙飞也似的走了入来,依照他吩咐丝毫不差,将两条粉白腿儿大大分开,又各自分开牝口唇皮,用力胬出那两个红通通的屄孔儿,她二人起了性儿,气息略粗,那牝孔儿却也随她呼吸,一开一合,煞是淫艳。
和尚将几根粗大指儿探了入去,在二女屄中胡乱抠了十数下,只弄得满手白浆儿,二女娇吟不依,只是唤他速速将正物入捣进来,和尚哈哈大笑,打趣道:「你这两个妮子,如今怎的变得这般骚淫模样。」也不多言,便抖擞开那条绝世凶器,直直捣入进去,却是连屄口肥唇儿也抽得尽数翻入,他一人抽上两三百抽,二人轮着奸淫,不一刻只杀得二女上面娇喘吁吁,下面白水嗤嗤,溃不成军。
她二人正值少女年华,下面原本极紧窄的两个粉嫩穴口儿,此刻却是被和尚粗卵扩成个妇人分娩时那产门的模样儿,开得十足,竟有碗口般大小,牝门处随着阳根出入,噗嗤之声大作,黏糊糊的白汁水儿不住被卵儿带出,淌得满榻俱是。
二妇初见和尚巨物,却也微吃了一惊,没料到世上竟有比王保儿这厮还粗的阳具,俱是掩口轻笑,绮念微起,春心微荡,须臾和尚起了性儿,卵子尽数发胀开来,却看得她二人瞠目结舌,淫性儿大作,不觉下体已然冒出好些淫汁儿,裙儿湿答答糊在裆间好不难受。王保儿见她二人这幅骚淫模样,哈哈大笑,道:「二位可有兴致与俺这兄弟一较高下?」
那嫂嫂按捺不住,轻轻点头,却是羞红了脸儿。王保儿将和尚自玉瑶身上拉下,卵头拔出她屄门时急了些,却是好一声脆响,将姑嫂二人骇了一跳。玉瑶被肏得正酣美,却是生生打断,心中不喜,正娇嗔不已,却被王保儿大手往她牝门一抠,那嗔怒便成了娇吟,这厮又拉上玉清,三人混作一团且不提。
那明慧却涎着张老脸,挺着根驴马似的肉棍儿,扑到谭氏身上,这妇人早已褪下湿答答的裙儿,半倚在榻上,腿儿高高抬起,下面那张紫黑牝门儿早是粘涎一片,穴孔翕张不已。和尚将小和尚头在妇人屄口上下蹭了些水儿,便对着正穴往里一捣,妇人只哎呀一声,那双掌犹不能合握的卵头儿便尽数没入屄中。
两个一人抽,一人箍,端得快活无比,妇人前些日吃王保儿巨卵开通,屄孔早是松敞得多,此时吃入这巨物,非但不觉胀痛,反倒畅美无比,不多时便小丢一回,尚不过瘾,却使了个王保儿教的法儿,将肥头胬开,胞宫下推,将和尚卵头吃入胞宫,和尚欢喜叫道:「快活快活,是个会弄的,这般肏屄最是得趣。」
将个卵头带着妇人胞宫,在屄管儿中来回拖曳。
妇人屄口被撑得只如生产时一般,胞宫箍在卵头上里里外外出入个不住,不多时却被弄得四肢酥软,竟是无了一丝气力,只是喘着粗气儿随他肏弄。
须臾,妇人丢了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在榻上,只是不住抽搐。和尚却未曾尽兴,那小姑子却是早已按捺不住,将和尚一扯,生生将他从妇人身上扯下,那卵头尚卡在妇人胞宫之中,抽出时便生生将妇人胞宫带得翻出屄外,如个肉梨儿般,吊在屄门处抖动不已,肥头敞得如茶盅口儿般大小,胞宫内里粉嫩肉壁一览无余。
王保儿怕她胞宫受了风寒,忙将这物事塞回入她腹中,又在她那屄口处盖了件衣裳,防止冷风灌入。明慧和尚醉眼惺忪,被那徐氏按在榻上,却是做了个倒浇蜡烛的活儿。她跨在和尚腰上一颠一颠箍得快活无比,她屄儿稍浅,吃不入和尚整根物事,只用个肥头压在和尚马眼儿上不住磨蹭,和尚被蹭的极是酥痒,不一刻便守不住精关,索性放开精门,卵儿一跳一跳便喷出精来。
妇人吃他热精一烫,登时消受不住,大叫一声,却也泄了身子,屄管儿收不住的阵阵猛箍,妇人身子酥软,醉意上涌,也不管尚未丢完,趴在和尚身上沉沉睡去,阴门口儿犹自箍在和尚卵上一张一收,屄卵交接之处却是噗嗤声不绝于耳,不住泄出阴水阳精。
却说王保儿搂着那二尼,摸乳抠牝,很是耍弄了一番,只弄得二女四肢酸软,正待躺下任君轻薄时,这厮偏又自个儿躺下歇息,挺着根粗卵,让她二人轮流做那浇蜡烛的师傅,二女恨得咬牙切齿,只得强打精,一人桩上百十下,便换人再战,虽是辛苦,却也自得其乐,须臾便相继丢了身子,趴在这厮身上昏昏睡去。
四人直到掌灯十分方才陆续醒来,待得酒醒,均觉荒唐,相视一笑,然则二妇经此一役,却是彻底放下身段,撕破面皮儿,专心受用那男女交接的风流快活。
说来也是怪,自二女随了王保儿之后不多日,这厮客栈中竟是连着蒙翻了十数个骚淫妇人,单有个邺城下来的妇人,便带了两个婆子,四个丫鬟,这妇人骚淫无比,夜间竟连着将车夫小厮轮番唤入服侍,叫春的声儿隔着几间房都是清晰可闻。她本是个员外的第十六房妾,回乡省亲经过此处,她若是正经人家的好妇人,这厮却也不定动手,谁知便因个淫字,主仆一行近十人的性命尽皆丧于此处。虽说这些妇人相貌都是平平,但俱是长了一身肥白娇嫩的好肉。除却几个肉儿最是肥嫩的妇人,被如那王氏一般好生哄骗着养在和尚处,其余妇人尽皆割了头,开了膛,成了地窖里头挂的腌肉块儿。
得了这许多上佳食材,这二女也是拿出手段,将那西域烹制妇人的法子施展开来,如那烤全妇、清烧肥乳、奶肉冻儿、架子肉等等西域大菜,颇是露了几手。
善缘万缘这二僧却也不甘于后,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很是研习出几道新中原菜肴。他四人终日除了纵情交欢,便是大快朵颐,日子过得极是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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