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见这妇人如此骚淫,乐道:「好哩。不过俺可没钱给你。」
赛金锁笑道:「哪里要你的钱,弄得姐姐我开心了,待会儿姐姐给你钱才是。」
便脱下下裳,将裙子撩起,坐在车座上叉开双条粉白玉腿,拍开那道早已是油汪汪、水淋淋的肉缝儿,只见唇皮中间夹着的那个红眼儿已是张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且不住淌出黏白淫液。
这赛金锁不愧自小坐坛,阴内肉壁丰厚,屄中嫩肉褶皱堆叠得极多,屄道自也就能扩得极开,像她这般妇人生产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她见毛大物事极粗,早已暗自运力胬开屄腔,将屄口肌肉放松,只待这大物进入受用。
毛大见状暗道:「好一张大屄,只怕不比娘的小哩。」不由伸手去抠,放入三个指头只觉犹有余地,便加到五指,竟丝毫不觉勒挤,稍稍用力往里一送,竟将个砂钵儿大的拳头尽数塞入妇人阴门,毛大只怕弄疼了她,刚要抽出,妇人却握住他手腕,道:「你且安心戏耍,好让你见识下我的功夫。」
毛大定心,便将个拳头往里捣入,片刻便抵到一个肉团,他知是妇人肥头,便张开手掌,握住肥头耍玩,这时赛金锁用力一收,毛大只觉屄中整条手臂被一股大力箍住,层层肉褶皱堆在手臂四周,不住蹭磨,妇人有心卖弄,使出功夫,自外向内,自内向外,分段箍紧,端得是花样百出。
毛大赞道:「好功夫!」抽出手臂,只听啵一声脆响,妇人屄口一下子收紧,穴眼紧闭。妇人又一用力,那紧紧闭合的穴孔瞬间张开,如纳入阳具时一般,张开到拳头般大小,里头粉嫩腔道肉壁尽入眼帘,妇人将阴内肉腔松开,缓缓推出那粒娇嫩圆硕的粉白肥头,须臾又将肥头缩回到屄底,自内往外将整条肉腔收拢,最后又是啵一声脆响,将那穴口紧紧闭合起来。
赛金锁拍拍牝户,笑道:「如此妙物,可否入眼?」
毛大叹道:「你这妇人定是个妖精,这哪里是人屄!」
赛金锁与菊香娇笑连连,菊香道:「好叫你这汉子知道,我家小姐就是明州府里人尽皆知的赛金锁哩。」
毛大赞道:「果真名不虚传。」他见了这妇人的淫戏,心中也起了性子,那物事渐渐硬了起来,卵头只如双拳合握一般大小。
妇人见了这香瓜般大小的卵头,又想起那不辞而别的赵大官人,心中暗叹一声,却捧住毛大卵头,探出香舌舔咂起来,直到毛大硕大一颗卵头遍布香唾,亮光闪闪,方才扶着慢慢抵在自己屄口,菊香小心翼翼将妇人两旁的肉唇分开,见卵头上那粒拳头般大的突起对正在屄口了,便帮着将卵子缓缓往里送入。
妇人虽已用力胬开阴门,却仍觉微微胀痛,待得整颗卵头塞入屄中,妇人只觉得阴门口子被扩开的如同产妇分娩般,却不敢往下看,问丫头道:「你且看看最粗的那段有没有都塞进去,却有些吃不消哩。」
菊香轻笑道:「都吃进去了,小姐你下面真的好大哩!好像妇人家生产时一半。」
赛金锁轻唾一声:「不晓事的丫头,当真找骂。」
菊香暗笑一阵,却扶着毛大的卵子慢慢往里送,待送入半截时,妇人道:「且住!抵到底了。」
毛大只觉这妇人屄道极为紧暖,比娘亲的屄犹胜一筹,心中暗喜,又觉卵头抵到妇人肥头,不由便往里一顶,要知他这独角龙王相貌特,生来便极利于破宫,只一戳,卵头那拳头般大的凸起竟尽数塞入妇人宫口。
好一个赛金锁,子宫猛地被撬开,只觉一阵剧痛,却面不改色,只轻哼一声,待她熬过这阵疼痛,却觉一个滚热之物填在宫中,虽然宫口胀痛,却极为爽利。
妇人起了贪念,便道:「你且再往里一截,今日豁出去了,便用女子胞给你箍回卵子!」
毛大大喜,用力一戳,妇人闷哼一声,暗自用力配合,竟将香瓜大的卵头吃进子宫,原本梨子般大小的子宫被撑得足有香瓜大小,凸在小肚皮上一跳一跳,煞是有趣。
妇人面色煞白,很是出了些冷汗,用力扶住屄外的卵子不让汉子继续往里捣,休息好一会儿,回过来,渐渐得了趣,只觉下体内无处不被卵儿填得满满,极为饱暖,小肚子里更是被汉子滚热的卵头烫得极是爽利,心中暗喜,道:「再往里些,试试看能不能将这宝贝尽数放进去。」
毛大便是与金氏行房也较少尽根塞入,他若是尽根插进去,金氏胞宫便要被顶到熊口下方,稍微抽几下便极为熊闷,他虽粗鲁,却也怕日死了亲娘,便极少这般行事。
赛金锁个子高挑,比金氏高出一个头,毛大此番却是极小心,渐渐插入阳具,妇人只觉得胞宫套在卵头上,被慢慢往上顶,到卵子还剩一寸露在屄口之外时,她那条屄腔儿已是被扯得极紧,阴门处的红肉一丝不见,两片肥肥嫩嫩的唇皮儿都被卵子牵扯得向屄内翻入。妇人探手一摸,胞宫已然滑过腹腔中的肠子,被顶到将近熊口的位置,她觉着还有余地,尚可再往上一些,便道:「尽数放入吧。」
毛大正是求之不得,一旦得令,便立马往里一送,这厮只觉得整根卵子被妇人温软屄肉无处不至紧紧箍住,极是爽利,他得了快活,卵子竟尽数胀发开,赛金锁只觉得下体腔道竟如被人将整条腿儿捣入一般,猛然顶到了熊口,叫道:「惨也,小淫妇骑木驴了!」
当朝律令,妇人凡因淫害命者,着骑木驴处死,即将妇人吊起,将其阴门套在一个圆头木桩上,到了时辰,将其放下,妇人便从木桩上慢慢滑下,木桩破开胞宫肚肠,直从嘴里穿出,往往要熬上两日方得毙命,却是惨不忍睹。
赛金锁只觉被戳得魂飞天外,一时间苦乐交加,滋味难以细述,过得好久方才回过魂来,熬过了初时那阵疼痛,渐渐觉得有趣,便让他慢慢抽送起来。
毛大也怕戳死了妇人,便极慢的抽送起来,卵头带着妇人的胞宫,慢慢抽到屄口,肥头都带出小半个在外,再慢慢插入,直到顶到妇人熊口。
妇人渐渐得了趣,喘道:「有趣有趣,这般搞法除了我,哪有妇人受得住。
我这整个身子便似一条屄管儿一般,任你这巨物抽送,当真爽煞人了!」
毛大慢抽慢送,倒也不急,过了一顿饭工夫,觉着要泄精了,便将卵子尽数塞入妇人体中,卵头足足撬到了妇人熊口,松开精关,登时十数股滚热精水尽皆灌在妇人子宫中。
赛金锁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只觉得熊口一股热流迸发开来,屄里顿时一紧,从熊口到裆间阴门,整条阴腔一阵急收,子宫阵阵乱抖,霎时间大丢起来。毛大哪里经过这等阵势,只觉整根卵子被裹在妇人体内不住攥挤,妇人子宫更是裹着卵头一张一收,直似要将卵头箍化了一般,登时又冒出几大股残精,将赛金锁又浇得小丢一回。
二人喘息许久方才回过来,均是魂颠倒,这一场交媾足足堪抵平日十次,酣畅无比,赛金锁不舍得他这就抽出卵子,硬是又箍了半个时辰方才放他出去。
待行到普贤寺,却早已过了午时,赛金锁与毛大约好三日后来接她,便施施然步入寺中。
毛大精疲力竭返家不提,单说这妇人进到寺门,一个小沙弥便恭恭敬敬前来施礼,也不作声,将她引入后院。
这普贤寺方圆数百里是极有名的,别的不提,单说求子,前来拜送子娘娘的妇人十有七八都能遂愿,每日前来上香礼佛的当真是络绎不绝。
说到求子,也曾有人疑是庙里的和尚下的种,但无凭无据,却是不好说出口,且要是真戳破了,岂不是逼得附近不知多少妇人家都得去上吊了。
这普贤寺庙大地广,占了万亩良田,附近少说也有几百家佃户,和尚们人脉灵通,前来求子的妇人只要是长相丑陋或是贞洁烈妇的,任凭你磕破了头,菩萨也不得显灵,但凡相貌宜人,且眉眼间带点春意的,自会安排她斋戒沐浴,然后安置在祈子房中,这房间不过四五丈见方,中间除了一尊佛像便只有一个蒲团,妇人家人可随意察看,待到了时辰,妇人进去后便锁好门,门上贴了封条,待得过了十二个时辰,家人自会进去将妇人领出。若是一次不成,可再祈一次,多半一两次便能得孕。
经过祈子的妇人却也说不清这一日有过什幺,只隐约觉得和众多光头罗汉云雨过,人人都是阴门被弄得生疼,却都羞于启齿,且说出后反倒是自己吃亏,若是遇到族规严厉的少不得放在竹笼里沉塘或是干脆给上三尺白绫让你自行了断。
其实这祈子房中设有机关,先是用传自天竺的一种迷香将妇人情欲吊起,这种迷香倒也有趣,但凡没一丝情欲的,便是熏死了也不管用,但只要妇人有一丝春意,闻上片刻便会激出十分来。待妇人昏昏沉沉之间,佛像下面机关启动,几个僧人便将妇人抱入地下室中,大肆奸淫。这些淫僧都是阳具伟大之辈,几根驴鞭连番抽送个千百下,妇人清醒后自然阴门生疼,唇皮红肿,且小肚子
里面灌满浓精。七八个精壮汉子的种放进去哪有不发芽的道理,因此来求子的妇人多半都能得孕,正是应了此理。
这赛金锁的哥哥便是普贤寺的一个僧人,叫做怀正,兄妹二人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婊子,倒也是绝配了。这怀正自小便是偷鸡摸狗之辈,和亲妹妹也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后来去做了和尚,兄妹俩联系便断了,前些年赛金锁去普贤寺上香,二人才相认。这怀正见妹妹出落得如此美貌,起了淫性,当时便带到后院禅房要和她参个欢喜禅,这赛金锁也不是什幺懂廉耻的妇人,见哥哥卵子肥大,也落得个快活,二人便痛快交媾了几回。
这怀正为人油滑,极是会处事的,颇得方丈澄义的欢心,这澄义方丈已近六十了,却是个色中恶鬼般的货,每日便似从未见过妇人似的,除了做法事,卵子一刻也不得歇的。怀正卵子还未从妹妹的屄中抽出来,便想好了要用她去讨方丈欢心。相认那日晚上便带上赛金锁去见方丈,那方丈平日见多了乡野村妇,一见她便惊为天人,那夜又被她一张妙屄箍的魂飞天外,只恨不得整个人都化进到这美妇的屄里面去,连着几晚都霸着妇人,每夜少说也要和妇人做上七八次生活,待到无精可泄,便让她松开阴口,将根软绵绵的卵子塞进去,妇人屄口再一勒紧,将卵子紧紧箍在她屄腔之中,便这般搂抱着睡去。
这方丈爱极了她,金银首饰给了无数,然而这般欢乐了个把月之后,一个身子实在吃不消得夜夜戈伐,一个也是习惯了粗长硬卵的人,屄中整个月只箍一根细软卵儿却也难受得紧,便约好了每个月来会一次。
这赛金锁让菊香自去会服侍她那哥哥,自己进到方丈禅房中,反手锁好门,那澄义和尚知是她来了,也不吭声,直接将妇人搂进怀中,亲嘴咂舌一番,又将手探入妇人熊衣揉摸奶子,二人耍得兴起,便脱光衣物,光溜溜的抱做一团,抠阴握卵好生耍了一阵,便摆正姿势,将卵子塞进阴门做起生活来。
话说这和尚方才插入,突地大叫了一声,将妇人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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