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王保儿醒来时,妇人仍旧伏在他胸口,他觉着胸口湿漉漉,低头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却见那妇人淌了他满胸膛的口水,便扯过一块干净帕子擦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这厮昨夜吃多了酒,此刻憋了一泡尿,那卵子硬挺挺的,仍塞在妇人牝内,便将妇人推开,抽出卵子,却听得一声脆响,低头一看,这妇人好好一张紧屄,被他那巨物撑了整----5x6x7x8x点.C()m----晚,此刻竟成了张血盆大口。
这厮在夜壶里痛痛快快放出一泡晨尿,那物一时不得软缩,犹自在那高高挺立,卵头胀得紫红发亮,便伏到妇人身上,将卵儿塞入妇人热屄里,一阵急抽,妇人被他抽醒,却是浑身酥软,动弹不得,须臾这厮放出一大股热精,尽数经肥头灌入宫中,将这妇人生生烫丢两次。
王保儿丢完精,清气爽,唤醒丫头,让她备好热水毛巾服侍自己梳洗。那丫头睡眼惺忪,磨磨蹭蹭将热水烧好,先拧了块陈妈妈将他二人屄卵擦拭干净,这才服侍他漱口洗脸。
妇人被他肏弄得丢了七八次身子,一时竟起不得身,王保儿便索性让她躺在床上补眠,养足了精,好待他晚上回来再来一番恶战。这厮与那丫头调笑一会儿,打发那丫头去外头买了些稀粥炊饼,就着自带肉脯用了早饭,便外出探风。
那方大成的六十大寿便在两日后,威远镖局此时已是处处披红带翠,人人面带喜色,有远处来贺的前几日便已到了明州府,那白云大师的两个女徒便是前几日到的,此刻便与镖局女眷住在后院。这威远镖局占地极大,足有八进八处,那两个女尼却是住在倒数第三进,若是要偷进去拿一件死物倒也罢了,可要偷出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却是老猫闻王八,嗅鲞啊休想。
这两个女尼一个叫玉清,一个叫玉瑶,都是双十年华,正当青春,性子却极是脱跳活泼,日日在山中被白云大师管束着,难得自由一番,二人竟是一刻也不得安静,每日一早便出去耍玩,直到晚间才回镖局。方大成怕她二人有失,便派了两个精干的女镖师随着二人,名义上是带路,实则护卫。
王保儿在镖局对面茶座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子,一边听人说书,一边留意镖局门口,不出一盏茶功夫,见门中出来了四个女子,其中二人身材高挑,俱是穿着一身紫衣,细观相貌却如王力所言,便匆匆结帐,下楼远远坠着这几个女子。
明州府是个大城,这熙熙攘攘的街上要尾随几个人不被发觉,极是轻松,这两个妮子平日里一直被人奉承惯了,江湖经验却是极少,唯一可虑便是那两个女镖师。但就在自家门口,哪有哪个家伙胆上生毛敢来惹事,因此她们跟着这二人,几日间也未曾发现有任何异常,难免有些大意。
这两个妮子逛了一日,始终在闹市中乱转,王保儿远远吊着,却是毫无下手之机。眼见四人回到镖局,这厮无奈只得回到赛金锁那处。
赛金锁休整了一日,洁身澡牝,又在阴门内纳入了缩阴的药物,将一张被捣弄得大敞的口子又收成小指粗的一道妙穴,养精蓄锐,只待他回来再来大战。
这妇人早已备好热水,王保儿回来,便替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裸着身子与他共赴兰汤,在胸口一对大乳上抹上皂粉,用这对肉澡巾替他搓洗身子,又跨在他腰上,将那根粗卵吞入屄中,给他搓屌。
嬉耍了半个时辰,王保儿腹中饥饿,这才起身,也不抽出卵子,便这幺搂在一起,粗粗擦干身子,王保儿抱着妇人走到桌前,那丫头早已布好酒饭,二人一边细抽慢送,一边饮酒吃菜,倒也极是快活。
一顿酒下来,倒也抽了数千下,妇人小丢一回,让丫头将二人下体的腌臜粘涎擦拭干净,又来到院中,此刻天光月明,王保儿便躺在竹榻上,让妇人自己蹲坐套弄,又唤来丫头,让她岔开两条粉嫩的细白腿儿,坐在自己边上,用指头抠弄那张细屄耍玩。
妇人用了药物,精力极是旺盛,一张滚热的屄儿套在王保儿那根粗卵上上下桩套,两团肥奶吊在胸门口只是不断上下乱舞,倒也煞是好看。
王保儿卵儿在妇人滚热的屄里泡了许久,渐渐得了趣,这厮索性运足气力,将那物发胀开,顿时那粗卵在妇人屄中乍的又粗了一圈,光卵身便足有拳头般粗细,一只手都攥不过来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亏得他那卵子已经是尽根没在妇人体内,若是在外头要塞进去,一时哪里能入得进去?妇人哪里见识过这等伟物,这才晓得身下这汉子昨夜却是留了一手,此刻只觉得下身被根极粗极长的包皮带筋的滚热粗棒塞得极满,伸手一探,自己那张阴门竟被生生扩开到碗口般大小,一时间又喜又惧。
妇人阴门被他那物事紧紧卡住,便是略略提身都极是不便。那赛金锁暗道:「苦也,这等粗物塞在里头,这买卖没法做了。」只得坐在他腰身上,使出吞锁的功夫,卖力锁阴。
过得片刻,妇人渐渐得趣,屄中生津,膣道与卵身间有了浆水,倒也能慢慢提抽起来,妇人娇吟道:「亲大大,你这卵真是天下头等的好卵,塞在妹子里头不消动弹,妹子便似上天般快活哩!」
王保儿与这妇人淫媾了半晌,只觉有些困乏,便道:「你自耍便是,俺要睡了。」说罢抱起妇人,走回房中,躺倒便睡,那妇人方才尝到甜头,哪肯罢休,竟不顾身子,骑在他腰上浇了整夜的蜡烛。
王保儿第二日又去门口那茶楼等那两个女尼,守到晌午却未见人出来,却听得边上有人说话,便扭头一看。
他那邻桌是两个黑脸汉子,一人道:「刘老三,要俺说就等到明日再去送贺礼,今日先去找个窑子耍耍罢。」
另一人道:「中!俺就说了,那方老头和俺们九阴鬼爪门又没啥交情,若不是掌门老大要拍他马屁,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张请柬,老子才懒得来这儿受那鸟气。」
王保儿心中暗笑,原来这九阴鬼爪门是个下三滥的小派,要说是邪派,倒也没有多少恶迹,正道却也是算不上的,方大成看不起他们倒也正常,要是对他们客客气气,待之以礼,反倒是不正常了。
那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谈的多是风月之事,便下楼了,却不知有个汉子紧紧坠在他们身后。
王保儿跟着二人行至一个小巷,见四周一时无人,便将一个钱囊丢在他二人身后,喊道:「前面两位兄台且住,你那钱囊掉了。」
那两个汉子回头一看,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落在自己身后,齐声喜道:「正是俺掉的。」竟一起伸手去捡,却被王保儿一手一个切在后颈,声也不吭便软倒在地。
王保儿在两个呆子身上搜出一封请柬,心中暗喜,索性将二人钱物搜刮一空,料想这两个憨货丢了请柬钱物,明日定是不敢去贺寿了,正好便宜了自己。为防万一,又在二人身上补点了昏睡穴,拎到巷底,寻个隐秘处丢下,这厮最是撮狭,临走前竟将二人衣物脱光,又将二人搂作一团,摆了个行那龙阳之事的样子。若是叫人发现,这两个憨货定然是百口莫辩了。
待出了巷子,细细检点一下,竟发现了两株百年老参,这厮对银钱向来不大在意,倒也吃了一惊。
王保儿心中笃定,便早早回到赛金锁那处,妇人方才醒来用过稀粥,正在蹲在房中细细抠洗下身,这厮心中快活,便将妇人一把抱起,丢到床上,也不顾她那裆下湿淋淋,将卵子塞进去便是一顿大抽。
妇人心中叫苦,暗道:「这汉子好是生猛,老娘这张屄看来这几日都是不得歇息了。」不消片刻却被他抽出兴致,便亲大大,肉大大好一阵乱叫。
王保儿在她屄中泄了精,也不抽出,将妇人搂在怀里,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暗自琢磨明日须得如何行事。
妇人被他抽得浑身酥麻不已,实在吃不消了,念到晚上又是少不得一阵恶战,竟打了个冷颤,连忙唤来丫头,道:「菊香,快来替一下我,实在是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