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 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肉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
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
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乳房,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
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
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
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
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 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肛门
里喷射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 ,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
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 妈妈救救我呀~ 」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么本事,那也就是在
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 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人打成烂冬
瓜的打手,而是个直击人心的刑虐高手,女人在他的手中余生不得,求死无门,
每一分钟都如炼狱煎熬的惨状,可是很对高拉的胃口,这也让人猿很快就成了开
水班里的二号人物。
老鲁和人猿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算融洽,但做起事情来总是在暗暗较劲。高
拉其实乐得看到这种竞争的,因为结果基本都是让事情办得更快更有趣,就好像
今天这样,老鲁用刑、人猿攻心,这女人在里外夹击下估计是真的不行了。
此时,人猿已经俯下身去,慢慢拨开挡在格脸上的头发。女人从脖颈开始,
整张脸都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红色,她的眼睛紧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角涌
出来。
纵使你是懂得4国外语的女博士,或者,倾国倾城的公殿下;你被扒光了
衣服干到喷屎喷尿的时候,你的所有自尊
、知识、自我认识也全都被摧毁得粉碎
了吧,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还谈什么生命的价值、 人生的追求,还有什
么秘密可守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说吧,福山将军在哪里?」人猿的动作和声音都突然
变得格外温柔,这让高拉都不太适应。
人猿的「安慰」,却引来了可怜的小女人更强烈的抽泣。
「说吧,说出来,我们就给你穿衣服、送你家。」人猿耐心地让女人哭了
一会儿。
「爸爸他,爸爸他死了!」女人终于开口了,但她的话确让屋里的人面面相
觑。
「你说什么?」人猿揪起了格的头发。
「爸爸他死了,你们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拉看了一眼人猿,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望向自己。
种种迹象表明,格似乎是已经屈服了,她不太可能再编故事骗人,可是她说
的事情又太有违常理。
人猿的手又伸向了女人的乳房,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似有似无地拨弄着。
「你看,格小姐,这些竹签子他们又不耐烦了,你再说谎他们就要不高兴了,
他们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女人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一直跟随着人猿手指,这时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高拉
的方向,喃喃道说着些什么。
高拉觉得女人的那种眼神很怪异,凄楚中带着些怨恨,哀怨中又有着些不屈。
还没等高拉看
找?请
明白,人猿已经探头过去试图听清楚女人在嘟囔什么。高拉突然觉
得事情有些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已经猛的抬起头一口咬在人猿的耳朵
上。
人猿立刻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大家这才醒悟过来,工作台周围立刻乱做了
一团,有人去掰格的嘴巴,有人拧格的乳房,有人去拔乳房和手指中的签子,还
有人去拉人猿的身体,结果被人猿一脚踹了出去。
这样折腾了半天,人猿终于捂着耳朵爬了起来。高拉此刻已经冲到了台边,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满嘴是血的女人竟然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那冷峻的眼神
让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突然一块血糊糊的东西从女人的嘴脸吐了出来,高拉
赶紧向后躲去半只血肉模糊的耳朵落在了脚前。
「哈哈哈,你们都会不得好死!下修罗地狱,被阿育王的烈火焚身!」女人
大声的咒骂,像是撒旦的诅咒一样在房间里响着。
「给我闭嘴!你这只肮脏的母狗,蠢猪!」高拉大叫着冲上前去,两只手同
时抓住几根竹签,一边搅动一边狠狠地往外拔着。
在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不屈的女人格大大地张着嘴,艰难地吸了
一口气,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向高拉的脸上涂了一口血水,沉沉地昏死了过去。
高拉丢掉手中 鲜血淋淋的竹签,揪住格的头发劈头盖脸地几个耳光,然而,
女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快去叫医生来!」高拉大喊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