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从乳头到胸骨的距离。老鲁于是重复享受着竹签划开牛肉搬的流畅感,直到
签头顶到女人的肋骨再也无法行进为止。只是这次女人近乎雌兽搬的哀嚎,大多
拥堵在她的胸腔中,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女人的每一只乳房都可以插进5只签子,第一只从乳房的正中间进入直直的
插到底。另外四只则要倾斜一定的角度斜着刺下去,分别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沿
着乳房的边缘插到根部。这样做完之后,整个乳房就好像一顶被五根竹竿支起了
的人皮帐篷,成圆锥状立在那里,不管女人的身体被摆弄成什么姿态,她们都会
像两个耍脾气的小女孩儿一样,倔强地挺立着。更美妙的是,你哪怕只是用手指
轻轻弹一下乳头,女人也会因为乳房深处敏感的神经被拉扯刺激而不自觉地抖动
一下。
为了达到这样完美的效果,实际操作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角度要刚刚
好,不然很有可能会从乳房的边缘穿刺出来,或者,干脆穿破女人的胸膜刺进肺
里。更何况再柔弱的女人也会在这 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变成殊死 挣扎的母兽。她
们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 扭曲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肤下
的肌肉,也会像练过健美的男人那样,充血膨胀起来,爆发出令人惊叹的蛮力。
在那样剧烈的抖动下,要精准地保持竹签的行进 轨迹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节奏
的。
老鲁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不仅很好地确保竹签的行进 轨迹,还善于控制
着节奏。签子在肉里行进的速度总是忽快忽慢,在适的时机老鲁还会恶作剧似
的手腕用力让竹签做圆周形的搅动。而在台子上的那个女人就可怜了,她完全不
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一边她大敞的下身几乎一直有个男人的阳根在那里进进出
出,带动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风浪中失去动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边,那个
有着粗糙大手的男人,却总是看准她心血跌宕的瞬间,再对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
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从浪尖坠落,以完全失重的状态急速下坠,课
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这样双倍的
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
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
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么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阴道里,都顾不
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
了手腕。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
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乳头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
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她大概是想
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
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
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
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
都已经是污秽一片。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大家
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乳房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
是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女人颤颤巍巍地说,「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
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理」老鲁这么想着,
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么离开别墅的?」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
「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
「快说!」老鲁不耐烦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签子。
「嗷~ 」女人惨叫了一声,「地道,地道就在厨房边的储藏室里,可以一直
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冲进了老鲁的胸口,搞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说谎!朗叔安排在
别墅里的眼线早就绘制了那里的详细地图,那条地道自然也在地图中。所以,昨
天行动之前,密道的出口处就已经安排了一队人蹲守,那里连只老鼠都没出来过!
老鲁转到女人的胯前,这样他可以同时用起两只手,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
的表情。
一声野兽般凄厉高亢的嚎叫从房间中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的瓦片,
一直冲上天宇去唤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惊起一群昏睡的乌鸦 之外,这个世
界依然自顾自的远行着。唯有可怜的女人在那里抵抗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
磨。
老鲁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头去
就可以看到女人那 扭曲变形的脸,而女人的耻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被格搞得龇牙咧嘴一泻千里的家伙,于是,抱着试试看的
想法脱掉了裤子。
女人的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犹
豫了一下,老鲁选择了后面那个肉洞插了
进去。和前面曲径通幽的肉缝 不同,这里腻滑而紧致,括约肌收缩的紧迫感十分
强烈。一开始,老鲁还试着抽插了几下,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用费力,
他只要控制好双手扭动签子的节奏,身下的那个小姑娘就可以野兽般嚎叫着,一
紧一松地嘬吸他的阳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进身体里一样。看着女人肛门周围的
褶皱舒展开来,又忽的收紧在一起,对抗着自己阳根的张力,翻卷着向她的身体
里收缩去,最后又忽的展开弹出来。这景象比盯着女人那因为痛苦而 扭曲变形
的脸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搞了好一阵,老鲁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然而,马上就有另一个家伙站
到了女人的胯前。大家都跃跃欲试地要尝试一下这个新玩法。可怜的女人,被搞
得几乎疯掉了。她开始胡乱地说一些名字和各种不着边际的出逃路线,这显然没
有用,没有人怜悯她,所有人好像都变成了没有情感的野兽,只是在 欲望的驱使
下,享
受着感官的欢悦。大概到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女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
去。
太阳此时已经染成了血红的颜色,凄惨地挂在树冠的下面,半边天的云彩也
像是血染过似的,呈现出斑驳的血色。漫长的一天就要过去了,接下来是更加黑
暗、更加冰冷、更加漫长的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