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字的老鲁尴尬地笑了笑,转头招呼兄们去收拾那个女人。
格的双手是被铁钉钉在木凳上了,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大铁钉
拔了出来。这么一折腾女人清醒了一些,当她被拖到工作台前时,竟然拼命地挣
扎起来,一边惊恐地喊着,「不,不!」
老鲁走上前托起女人的脸,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一个耳光,可是,和他双目相
对的竟然是一双擎满泪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
老鲁家乡出产的那种极品
宝石。在茶水班的这些年,老鲁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他甚至亲自挖过其中的几
个,在他的 记忆里,那些眼睛要不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要么是歇斯底
里底抖动着的,已经完全无法聚焦的恐怖之眼。他从来也没料想到,有一天他老
鲁钢铁一般坚硬麻木的心,会被一双凄婉动人的眼睛轻轻地触动。
「水,给我点儿水喝吧。」女人轻声地祈求着。
「拿碗水来。」一阵安静,大家似乎都没听懂。
「去拿碗水来!」老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边,这才有人去拿水。
水是老鲁亲自喂给女人的,因为格的双手还订满了签子,完全不能用。老鲁
一边喂一边耐心地开导着女人。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从小玩起来的好朋友,他不会对你
爸爸怎么样的,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高原人,我们对女人可是很狠的。你这细皮嫩
肉的怎么受得了?」
没有答,一碗水已经喝完了,女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闭上
了眼睛。
老鲁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女人之前的示弱并不是在求饶,而是,在为自
己争取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飞起一脚
狠狠地踢在女人的裆部。
「该死的母狗,你以前被几个男人干过?今天让你爽个够!」
一阵忙活之后,女人横着绑到了工作台上,她的双手和双腿向两侧拉开,用
铁链锁到工作台两头的钢管上,为了防止她乱动,又在她的膝盖和大腿根本处绑
了两道绳子。这样女人的两条腿被生生地拉成了一条与躯干垂直的直线,而在直
线的正中那女性最柔软、隐秘的器官则豁然敞开,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黏膜。
这个姿势女人肯定很痛苦,但她此刻恐怕首先感到的还是莫大的羞耻,毕竟
十几个男人正在饶有兴趣地评价着她那两个洞洞。
但谁也没有动手,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按
照常理第一次是要留给高拉的。
老鲁询问地看了高拉一眼,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老鲁以为是兄
们的吵闹令他不悦,把几个挡在前面的家伙赶到了一边。
没想到高拉却冷冷地说了句:「你来吧,我歇会儿。」就搬了把椅子,坐了
下来。
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没有
.零一.┕
想到高拉会这么说,要知道「领操」
从来都是高拉的特权,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
「老鲁从你开始吧,别耽误时间。」高拉开始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老鲁又迟疑地看了高拉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他看到的是一个确定的
眼神,于是,老鲁硬着头皮走到了桌子前。在他的胯前是女人已经红肿起来的下
体,应该是拜他之前的那一脚所赐。老鲁伸手向红肿的阴唇间那条被扯开的肉缝
抹去,不出所料,那里干干的基本没有水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景下是根本不
可能有性爱的 欲望的。老鲁再一次头看来一眼高拉,见他微微的点点头,才大
胆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那些柔软而 温暖的黏膜迅速地包裹了老鲁的手指,他顺着蜜穴的上缘向里摸
着,在那些褶皱中摸了一阵,然后在一个位置停了下来,手臂开始缓慢地抖
动起来。女人原本仰在桌子另一端的头,簇地抬了起来,惊恐地向自己的下身张
望着。老鲁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坚定而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这手臂,带动的格的
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的抖动。女人紧咬着嘴唇,两腮开始慢慢地红润起了,鼻头
开始渗出汗水。在桌子的另一边,已经可以听到噗噗地水声,围观的人群中传来
阵阵唏嘘和叫好声。
可怜的女人无助地摇着头,羞愧地把脸埋向一边,却立刻被人抓住了头发。
「仔细看着,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你的爸爸和有没有见过你兴奋地流水
的样子?他们现在是不是也在抱着女人爽呢,早就忘了你在这里替他们受罪了吧! 」
戏谑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老鲁完全没有理会这些,他依然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这手臂。
「这tm其实是个体力活。」老鲁心里暗暗地骂着。女人的g点高潮其实是
最激烈、最亢奋的,但也是最难实现的。因为不知道是女人还是男人在进化中的
一个小失误,让g点隐藏到了阴道的一个角落里,而那里在正常体位的性交中,
正常形状的阳根是很难触及到的。但g点又是那么柔弱,就是有什么东西误打误
撞地触及到了它,也很可能因为方法不对,而让女人倍感痛楚。只有节奏和力道
刚好的挤压才能把女人送上官能的天堂。而这正是「茶水博士」擅长的本领之一。
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女人的整张脸都已涨得通红,上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拼命地抵抗着那来着本能的反应。但理智的堤坝最终还是在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撕
裂崩溃下去。
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直揪着她头发的家伙适时地放开了手,女人立刻向后
昂起头,把整个上半身都顶离了桌面,一对乳房成为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在右
乳头的正中,还有一根竹签倔强地挺立着。老鲁觉得这个场景很美妙,手上稍稍
加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老鲁感到女人柔软的器官开始有节奏的痉挛,在那蜜穴的深处似乎正有一股
灼热的能量在聚集着,好像火山喷发前大地震动着积蓄能量一般。然后突然,一
股热流蓬勃而出,冲闯到老鲁的手背上,女人的整个身体也随之瘫软下去。
但老鲁还不想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他那还留着女人体内的手指突然伸
直,向上竖起尖利的指甲,刺进女人依然还在亢奋地抽搐着的阴道壁里,然后缓
慢而坚定地向外划去,一路割开那纤细敏感的黏膜。
刚刚还在感官天堂里的女人,被瞬间拉入了痛苦的炼狱,她尖利地惨叫起来,
那声音就好像嵌入她身体里的那片指甲一样尖锐。老鲁让这一过程持续了很长时
间,才终于抽出了整个手指,女人的整个身体竟然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
漉地,最初兴奋的抽搐此刻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全身痉挛,就这样无助地抖动了很
久之后,女人把胃里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来,然后嘤嘤地哭了起来。
「是时候了!」老鲁撤掉裤子,毫不客气地将阳根全部没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那里 温暖而润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进了无底洞的老 不同;老鲁
发现身下的这个女人有一个曲径通幽布满褶皱的盘丝洞,阳根一进去就被温热柔
软的黏膜包裹住,这些褶皱就好像有生命一样,拉扯着他的阳根向里,他甚至听
到了一个声音在轻声地呼唤:「来呀,叔叔,来呀!」
老鲁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签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头,老鲁再
一次看到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样的凄楚动人,但却又全然没有弱者的卑微和
示弱。这种复杂的情绪开始在老鲁心头积聚,好像是恼火,好像又是怜悯;好像
是交欢的满足,好像又是无法填补的空虚;好像是一个出身卑贱的男人面对优雅
高贵的女人,那发自内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战士虏获心仪女人时的沾沾自喜。老
鲁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