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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15)

「嗯,我妈是老师,教高中 ,我爸是住建局的公务员。」

虽然她说话似温吞水般柔和,但问出的话却直接的很。

「哦—,这样啊。」

她端着茶碟,微微点头,黑色的包臀筒裙在她坐上沙发的那一刻,裙摆向上曲卷,露出一截丰盈的大腿 。

两条交迭在一起的白腻大腿微微抖动,上面裹着一层肉色丝袜,在头顶水晶灯的照耀下,细腻顺滑。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儿飘散开来,不浓很淡,类似某种花香与果香的混合,清香沁鼻,很好闻。

「以后有啥打算吗,准不准备考研?你别紧张,阿姨就是随便问问。」

她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有种绵里藏针的感觉。

「这个,现在还没想好,毕竟还有两年。」

我说道。

她微微点头,「这时间啊,很快,说过去就过去了。阿姨建议啊,能继续深造就继续深造,现在的社会,本科只是入门,硕士博士都一抓一大把,这以后找工作啊,没有学历可不行。」

我点点头,表示说的是。

她也很满意我的态度,咯咯的笑了两声,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往我面前递,胸前两坨丰满颤巍巍的抖动着,似要颠破那本就不厚的布料。

「阿姨在研究所工作?」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蕊蕊给你说的吧。嗯,本地的一家社科类的研究所,隶属于中社科院,算是一个下属分支机构吧。」

她说道。

她半勾着拖鞋的脚晃动着,透过丝袜,那艳红的脚趾彷佛被染红了的北极罂粟那样,妖艳的夺人眼球。

「阿姨挺厉害的,以前听人说,能进研究所工作的,都是精英学霸。」

我恭维道。  「嗐,啥精英学霸,就那么回事儿吧。之前我也这么觉得,可真进去工作一段时间后,也就觉得没啥了。」

她丰盈的脸上,淡淡的笑容没有停滞过。

「跟我先生一比,哦,就是蕊蕊的父亲 ,这也就不算啥了。」

她又道。

她一提到顾诗蕊她爸,我不知道该说啥,只能收住尴尬,肯定的点点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顾诗蕊总算是走了下来,那走在楼梯上的哒哒声,听在此时的我耳中是那么的美妙。

她换了身衣服,又化了淡妆,长发精心编过,法式的鱼骨辫束在脑后。

「出去注意安全,别去那些路边摊,不卫生。回来的时候给妈带两瓶屈臣氏的卸妆水 。」

她妈一边按开90寸的壁挂液晶电视一边说道。

「知道了,妈 。」

刚上电梯顾诗蕊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她妈都给我说了啥,我说没说啥,就问了问我家的基本情况,父母是做啥的。

她叹了一口气说就知道是这样。

她说别看她妈表面温温和和的,实际上不是这个样。

我说那实际上是啥样,她支吾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不好对付。

我说咋不好对付,她就不吭声了。

晚上我自然是住在她们家,二百多平的房子光空余的客房就有两间,自然能容得下我这个外来客栖息一夜。

客房有两间,一间在二楼一间在一楼,顾诗蕊的闺房在二楼,我自然要避嫌,自觉的选了一楼的那间房。

而且二楼的那间房是保姆赵阿姨平时的住所,我自然不可能占了人家的房间。

也许是故意展示我的良好作息习惯,十点多左右我就表示瞌睡,要进房休息,而没了我在场,顾诗蕊也在偌大的客厅待不住,早早的上楼回了自个儿房间。

煳里煳涂间,我躺在床上不知道啥时候就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夜里一点多。

我进房间的时候,顾诗蕊她妈还在客厅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嗑瓜子看电视,房门一关上,客厅的一切动静都被隔绝于外,无疑不论是房间本身,还是这厚重的实木门,隔音效果都不错。

我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睡得过早加上喝水稍多,使我不得不半夜一点这个点儿起来泄一泄憋胀的膀胱。

我没开灯,摸着黑拉开了房间门,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尤其是晚上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更不喜强烈灯光的刺激。

门是静音的,没有一般老旧门窗开关时发出滋啦声。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厅,客厅的光线不是很暗,落地窗帘只堪堪拉了一半,少许月辉松散的洒落进来,再加上墙壁上安装的环境夜灯,让我能大概看清整个客厅。

卫生间的位置与我的客房相对,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因为是复式结构,一楼二楼各有一个卫生间。

不过之前听顾诗蕊提到过,她父母的大卧室独自设计了一个小型的独立卫生间,也就是说,这个二百多平的大house光卫生间竟然就有三个,不得不说有钱人的家就是任性 。

据顾诗蕊介绍,这个家的所有装修设计都是他爹的杰作,但我除了看出来有钱外,也没感觉有啥艺术设计上的特殊美感,对此我只能自贬自己造诣还不够来说明。

她妈的主卧也在一楼,而且是我前往卫生间的必经之路。

经过主卧门前时,我的心脏莫名的咚咚直跳,就像一个闯入别人家的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生怕被抓个现行。

自然的,有着隔音门的阻挡,路过时我啥声音也没听到,我觉的自己有些好笑,深更半夜内心渴望在只有一个女人的卧室听出点儿啥。

整个尿尿的过程我显得有点儿拘谨,我没开灯,黑暗中坐在高档马桶上,淅淅沥沥的放完了膀胱中多余的水分,这不知道啥牌的高档马桶,冲水的时候声音低的几乎忽略不计,我从没有发现原来我解手的过程,也能保持如此安静。

悄摸摸的从卫生间出来,黑暗中我如一只孤魂般隐匿在黑暗中 ,彷佛怕是惊动这沉睡的夜。

在路过女主人的主卧时,一股冷气夹杂着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打在我的一侧脸颊上,就像某种致命的抚摸般,使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原本紧闭的卧室门,此时开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缝隙,里面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见。

正在我愣神之际,黑暗中 ,客厅传来一声清脆的吧嗒声,转瞬即逝,伴着微弱的闪光。

我僵硬着身子,半猫着腰,轻手轻脚的绕到一个沙发和立柜结合的遮挡物后面。

原本半开着的落地帘,此时又被拉开了些许,月辉的光华打亮了落地窗前几许空地,此时,一个欣长的身影正伫立在前。

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盖住大腿根,背后裸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昏暗中也隐隐发亮。

乌黑的长发简单的盘在脑后,即使我只看她的背影,也能分辨出她就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

我放缓呼吸 ,想着别多管闲事儿,赶紧回去睡觉,但腿就像被啥拴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干啥?」

尽管女人刻意压着声音,可静谧的环境中 ,依然钻入了我的耳中 。

她说着,稍微侧了侧身,留给我一个不大不小的侧脸,正如我所料,她一手附耳接听着手机,一手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女士香烟,橘黄的亮点在黑暗中闪动着,就像呼吸一般起伏。

淡淡的烟草气息环绕在她身边,在透窗光线的照耀下朦胧似幻。

「不是说了今天家里有客人,不方便,你还打。」

「不是老顾,老顾这么忙,哪还顾得上回家。」

「你管的着吗,啥别的男人,就你一个我都烦得不行,还其他……」

「哎呀,你好奇心咋这么重?」

说着她猛吸一口烟,徐徐吐出,「行行行了,告诉你也没啥,今儿我女儿的对象来家里了。」

「嗯,是大学同学 ,小伙儿挺不错的,就是家境有点一般,嗯——不过,也说得过去。」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再这样,我可挂了。」

我听不清电话那头的男人说的啥,但女人的话让我精神一振,原本夜起的瞌睡劲儿瞬间被打散,这暧昧的对话使我偶然间窥探出女人的隐秘。

我不知道顾诗蕊知不知道此事儿,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不看看几点了?你是没事儿在所里值班,深更半夜的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说着女人半仰着打了个哈欠,将细长的烟头扔进一旁圆几上的烟灰缸中 。

「想啥想,都多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套,我个女人听得都腻得慌,鸡皮疙瘩掉一地。」

说完女人捂着嘴咯咯咯的轻笑起来,带动着浑身白腻的肉颤动着,胸前吊着的两团硕大起伏,轻薄的真丝面料上两粒半圆凸起,被月光照的直晃眼。

「三十多?三十多咋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年轻啊。」

「行了,你好好值班吧,别让老王发现了,不然到时候,这个月的考勤又得被记上一笔。」

「好了,我挂了啊,嘴贫的,成天油嘴滑舌 ,好好干正事,这样到时候,我在所里也能帮你说上话。」

她虽这么说,但脸上不可掩饰的笑出卖了她违心的话。

最后她轻切了一声,又哼了一声啥就结束了通话。

手机离开耳朵后发出冷蓝色的光,照亮女人脸上那依然未消散的淡笑。

回到客房我躺在床上,心如鼓点儿般蹦蹦直跳,望着洁白平整的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乱糟糟的,大概就这么躺着过了一两个钟头,才恍惚间睡了过去。

半夜我重复的在做一个梦,一个身材高挑丰腴的女人背对着我,她一会儿衣着暴露 ,一会儿端庄典雅,背影修长,风姿绰约,黑发顺滑如铺,披散在背上。

我想看清她的面容,紧赶慢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她,突然她立住脚步,我才撵上一窥其容。

竟是母亲 ,那五官眉眼何其相似,当我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女人的面貌再次改变,俞敏娜,顾诗蕊她妈 。

然后女人的容貌开始不断的变换,时而母亲 ,时而俞敏娜,我忍不住张口大呼,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呼呼直喘。

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然天色已亮。

房门笃笃的被敲响,顾诗蕊的声音传了进来,「还睡啊,醒了没?」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条缝 ,顾诗蕊的脸像小猫一般凑了进来。

淡黄色的印花卡通睡衣穿在她身上,配上她无暇的脸蛋儿,就像一个高中生似的。

「起了。」

我应了声,捞起一旁本就不多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穿了起来。

客厅,餐桌上摆着几个还冒着热气的塑料袋,「阿姨呢?」

想起昨晚半夜的情景,我怀疑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妈啊,上班了,从外面买完早饭回来就走了。」

她说着从袋子里拾起一个包子,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哦。」

我呆呆的说道。

「哦啥哦,还不去洗洗过来吃饭,不饿啊。」

坐在餐桌前,边咬着包子边看着对面埋头喝粥的顾诗蕊,想说啥却又到嘴边连同包子馅一同咽了下去。

「发啥呆呢?看我干啥?」

顾诗蕊噗嗤一笑,连粘在嘴角的韭菜碎都彷佛装饰物般好看。

「没,没啥,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客厅吃饭,不太习惯。」

我这么一说,她又笑了,夹起几根榨菜放入我的粥中 ,说道:「那你啊,就习惯习惯。」

饭中 ,我们聊着,我故意扯着话题,问他父母的关系如何,她想了想说还好,反正没见他们吵过架,红过脸,虽然她爹平时不咋着家门,但她妈的理解包容程度似乎过于大度,不吵也不闹,在事业上完全支持她爹。

还让她以此为榜样,以后成为她父亲那样的人。

对此,顾诗蕊则嗤之以鼻,表示绝不会成为她父亲那种三过家门而不入的人,那种重担还是交给别人好了,她只是普通小民,接不了如此重担。中午的时候,她妈打电话来,说这两天单位事儿多,可能要加班到很晚,到时候住宿舍就不回家了,让我们出去吃,想吃啥买啥,钱已经给顾诗蕊转过去了。

对此,顾诗蕊撇撇嘴表示就算她妈在家,吃饭也是出去解决,除非保姆赵阿姨回来。

听着她妈的电话,我某根神经跳了跳,又想起了昨晚,电话那头的神秘男人,那个和她妈一个单位的男人。

我在她这边玩了几天,顾诗蕊有驾照,开车技术比我还老练,完全可以上路,这些天,她开着她妈的那辆红色宝马带我逛遍整个市区。

又拿着她爸的达亿瓦鱼竿去某私人会所性质的鱼塘垂钓,当我戴着墨镜和遮阳帽,手握碳素纤维鱼竿坐在偌大的渔场岸边时,旁边那些衣着光鲜颇有身份的会员都点点头,露出一个友善的笑来。

顾诗蕊说这个渔场在她小时候,她爸带她来过几次,那个时候这里还不是这个样,鱼没这么大,设施也没这么豪华,但却是为数不多的父女间的回忆。

她说她爸最喜欢两个运动,一个是打高尔夫,另一个就是钓鱼。

只不过,后来,随着她爸的职级越来越高 ,工作也就越来越忙,也就没有闲工夫搞这些事儿。

她说我手里握着的是她爸最喜欢的鱼竿之一,别看重量轻,但硬度高 、韧性好,日本达亿瓦的精品,这一个杆的价格顶普通人一年的工资。

我笑笑说那赶紧收起来,这么贵我拿着烫手,万一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她切了一声说这杆硬拉几十斤的海鱼都不会断,我要是能弄坏了,算我有本事。

我临走的时候,拿着暑假的带班费,送了她一套化妆品,不贵,几百块,但她抱在怀里,乐的合不拢嘴。

作为奖励她让我在她的闺房内放肆了一把,床很大,很软,粉色丝绸边的床单轻柔洁净,带着浓郁的香气,我与她畅快淋漓的干了一场。

在车站,我们彼此拥抱分手告别,数天后我们将在学校再次见面。

我手中捧着一个小礼盒,包装精致,彷皮的盒皮上沾着碎闪的两片儿。

那是我俩一起为母亲挑选的生日礼物,虽说母亲生日早已过了大半个月之久,但该送的礼物还是要补上。

那是前一天,我们逛万达时,在一楼的品牌店,挑选的一个发簪。水晶质地的簪柄,紫檀木的簪身,簪尾嵌着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上面依次纵向点缀着几颗浑圆的小珍珠。

就这么个小玩意儿,售价小一千块,顾诗蕊说她出钱,我自然没好意思,最后我出大头,她出小头,算是合力买了下来。

在临走前的前一夜晚上,我们来到附近公园的一个占地广阔的人工湖前,空寂无云,似玉璧般圆润明亮的月轮高悬于空。

周围游人在岸边浅滩戏水 ,时有孩子嬉戏的笑声和点点光亮,照映着碧波湖潭。

湖边夜色下,我俩紧紧相拥,风吹动水面,掀起波波涟漪 ,就如此时我们的心一般,被牵动着,贴合着,随波逐流 。

「小凯。」

「嗯?咋了。」

原本的安静被她的呢喃打破,回答我的只有远处小孩儿的嬉闹声和风刮树叶的沙沙音。

沉默半晌,她才幽幽的说道:「以后——你要是做啥迫不得已是事儿,先想想我。」

语气轻柔的似乎被风一吹就散。

「嗯,好,我答应你。」

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说,但我就是答应了,不想看到她难过失望的样子。

在这边的这些天,她总是刻意的讨好我,带我体验那些未曾做过的事。

突然,她转过身,目光灼灼的望着我,眼中秋波粼粼,明亮透光,在其面前,似乎连月色都暗淡了下去。

「咋了你?」

我问道。

「不咋,可能是晚上吃饭喝的有点儿多了,说醉话呢。」

她偎进我的怀中 ,呢喃道,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我默不作声的轻拍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的曲线和柔软,半晌后,她从我怀中撑起,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嘻嘻一笑,露出一个白兔般笑,明媚动人。

她又恢复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刚才咋了,搞啥抒情 ,她腾出一只手拧了我一下,说说过了是醉话,我还问。

望着她手握方向盘,认真望着前路的样子,我莞尔一笑,车载音响放着不知名的舒缓曲调,夏日尾声的夜色下,红色的宝马如一道魅影穿梭于街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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