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13)
2024年8月14日我伸手一把将其搂入怀中 ,心血来潮般猛地低头一吻,她只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条件反射般的轻微挣扎几下,便顺从的软在我的怀中 ,任由我的攫取。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半晌后,她才如梦苏醒般将我推开,呼吸剧烈粗重,酥胸挺翘的起伏。
发丝有些凌乱 ,脸上浮红一片,不止是吃火锅吃的还是刚被我亲的。她边整理着散开的发梢,边嗔道:「你干啥,一会儿阿姨过来看见咋办。」「看就看见呗,我妈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我颇为轻松的回道。
她翻个白眼,摇头轻啐了一口,「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厚。」我吧唧吧唧嘴,正回味着刚才的那一抹柔软。余光透过玻璃,看到母亲从火锅店大门走出,她右手挎包,左手成掌伸到眉前遮挡烈阳,卡其色的高腰直筒阔腿裤管儿,在她下门口的台阶时,被热风刮的摇曳飘荡 ,像面迎风招展的小旗。母亲踩着短跟凉鞋,走的很稳,步态优雅有力。有一瞬间,我不得不对母亲的酒量感到钦佩,喝了至少三罐450毫升装的百威,仍然不显任何醉意,这对一个不常喝啤酒的女人来说,殊为不易。毕竟,有些人天生对酒精不敏感,或许,母亲就是这样的人。
「空调打开了?你俩还挺自觉的。」母亲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一边从一旁抽出一张抽纸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轻笑的打趣道。
「这天儿啊,就是热的怪。」接着她又补充道。
我坐在后面,看到前面的母亲那黑色半袖冰丝衫的圆领处裸露出的后颈一小片肌肤,上面汗涔涔的,泛着水光,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晕着一层淡粉红,看来这顿饭吃的,并不像母亲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锅底的辣度和麻度并不容小觑。
但我相信,这对母亲来说,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氛围要安静得多,或许是大家都酒足饭饱,午后的困乏和舒爽的凉气让我们都显得些许懒散,舒缓的音乐打音响中悠然飘出,让车中的我们不约而同的享受着这一片刻的宁静。母亲的车技很好,再加上午后的这个点儿路上本身就没啥车,凯美瑞一路上平稳驶过。
我家是一百多平传统旧式布局的房子,三室一厅,父母和我各占一个大卧室,还有一间空房被安置成了书房,所以并没有多余供临时居住的客房。让第一次来我家的顾诗蕊住在我的房间也不现实,我倒是一百个乐意,但顾诗蕊面皮薄自然不会答应。
还是母亲有先见之明,提前在离家不远的希尔顿酒店订好了房间,酒店的住宿条件和环境都不错,最主要的是离我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极其方便。
车子先是在酒店的门口停下,母亲将房卡塞到我的手中 ,让我送顾诗蕊进房间,我正纳闷母亲为啥把房卡交给我,而不是直接交给顾诗蕊时,顾诗蕊已经红着脸推开车门,扯扯正欲开口说话的我,我咽下已到嘴边的话,跟着顾诗蕊下了车。
进门的时候,我们扭头看向停在那里的车,母亲已半降下茶色的玻璃窗,脸上戴着墨镜,向我们轻轻的招手。顾诗蕊也招了招手,大声的喊着「阿姨,再见。」这时我才明白母亲的用意,她是让我留在酒店内陪着顾诗蕊。
果然,当我们乘上电梯进入提前开好的房间后,我从窗户往下望,早已没了那辆白色的车影。母亲订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单人套间,而是一厅一室的大床房套房,比一般的大床房套间还要高上一个档次。房间内被拾掇的规规整整,空气中喷洒了一种带着水果香味儿的空气清新剂。
顾诗蕊一进房间,第一件事是打开房间内的空调,第二件事是脱掉全身的衣物,迅速钻入浴室。浴室内有一个供单人泡洗的瓷白浴缸,不过我们都没有去用,这玩意儿看着挺好,但用起来麻烦的很,光放个水就要弄半天,还不够费事儿,可以说是各大酒店内华而不实用具的代表。
洗浴后,我们披着浴袍,顾诗蕊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她一边吹着头一边哼着小曲儿,显然,洗掉浑身火锅味儿的她,此刻心情不错。
卫生间内 ,远离浴室的一个角落处 ,有一个小型的滚筒洗衣机,她将换下的衣物悉数撂了进去,取了一旁一次性小袋装的洗衣粉拌入,开始自动搅洗着。我因为没拿换洗的衣物,自然没有放进去一块洗。
午后热烈的阳光,被落地窗前厚实带花纹边的窗帘拒之在外。房间内凉气宜人,「以前光听你说阿姨能吃辣,这回真见识了,不服不行。」她拨开一次性梳子的塑料包装,一边梳着头一边笑呵呵的对我说道。
「你也不差,都挺能吃的。」我坐在床上,枕着床头,看着梳妆镜前坐着的娇俏背影,努嘴说道。
「哎,你别看我这样,我妈是一点儿辣都占不了,你说怪不。」顾诗蕊微微一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那有啥,我妈这么能吃辣,她儿子我对辣,不也只能浅尝辄止。所以说啊,有的东西并不遗传,看个人的好恶了。」
老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 ,此刻的我半躺在床上,胸口的浴袍敞开着,老二直挺挺的抬起了头,硬挣着将裆部的顶起了个小包。小腹处燥动的火旋,没有因为刚才的洗浴和房间内空调的冷气而熄灭 ,反而更加高昂起来。
呼吸间,粗重的喷着灼热的气,就如此时户外那漂浮的热浪。不一会儿,顾诗蕊拾掇完头发,转身来到大床前,抬腿踩上了柔软的床面,浴袍下,纤细笔直的小腿和白的粉红发嫩的小脚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
她跪趴下来,浴袍领口处下落,白皙的半圆乳球儿,挤出一条小沟壑,如清泉溪流 ,虽不深邃但处处透着青春活力的诱惑气息。她刚一趴到我身边,发梢处浓郁的洗发水香味儿就扩散开来,带着被吹风机吹过的灼热温度,好闻至极。
我默不作声的解掉浴袍带子,浑身赤裸 ,掀开薄被的一角钻了进去。顾诗蕊侧半躺着,在一旁摆弄着手机,我伸出一只胳膊,从她浴袍开叉的下摆中缝钻了进去,手掌心在那平坦柔软光滑的小腹摩挲着,感受着肌肤丝绸般的顺滑。
她里面真空着,没有穿任何内衣裤,随着我掌心的游走,我感觉她体表的温度在缓慢上升,就像灶台上文火慢炖的浓粥,升温翻腾。直到一只温热的小手将我握住,阻挡我继续作怪的举动。
「干啥?安生会儿,说会话。」
她将手机熄灭 ,又拍了下我那只插在她袍子里的胳膊说道。接着她平躺着褪下浴袍,也钻进了薄被中 。坦诚相见中也没啥可说的,双手放肆的不断在她的身上变换着。
「你不想问问我对阿姨是啥印象?」顾诗蕊娇喘着气,呼呼的说道。
「我妈 ?啥印象?啥意思?」我一听她提到母亲 ,便一愣,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望着怀中满脸绯红,酥麻喘喘的顾诗蕊,问道。
「不知道你对我妈啥印象,反正我妈对你的印象倒是挺好的,有点儿婆婆看媳妇儿的感觉。」
我想了一下,结合着母亲的举动和态度,做了个客观的评价。顾诗蕊倒是不谦虚,点点头认可了鄙人的推断。
「那你呢?我妈在你那啥印象啊?」我又问道。
「我觉着啊,阿姨是个厉害的女人。」
「厉害?咋厉害了?我妈就一老师,能厉害到哪去。平时对学生倒是挺严厉的。」我反问道。
「啧,你懂啥,老师咋了,历史上多少能人名人都做过老师。再说了,你妈那气质看着就不一样。」
我问她怎么个不一样法,她沉吟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二三来,最后就说和一般的中年妇女相比,差得多了。
「哎,阿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儿啊。」她小狐狸般眨动着狡黠的大眼,用胳膊肘子边捣我腹部边嬉笑的说着。
「其实阿姨现在看着也漂亮,我要是到了这个年龄也能像她一样,我就知足了。」她叹了口气,语气有些羡慕的低声道。我说那肯定啊,说不定更漂亮。她切了一声,说我敷衍,又问我母亲平时怎么保养的有啥秘诀。
我哪知道啥啥保养秘诀,只能临时顺口胡诌一些常见的,人所熟知的习惯,比如早睡早起,经常锻炼多喝水多吃水果蔬菜等等。末了,我加了一句贵在坚持的先行条件,她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样子颇为认真,似乎在努力去记我说的每一个字。
我没有躺在床上一直和她扯东扯西的兴致,说了几句差不多后,就开始了床上的正事儿,顾诗蕊也被我撩拨的春意渐浓,水润的双眸中泛着迷离的光,红润的小嘴微张,合不拢的不断的喷吐着热气,细如蚊蚋的低吟开始在喉间酝酿,浑身的温度在逐渐的上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发生进行着。我压在她身上,鼓足全身力气,有节奏的挺动着腰肢,洁白的绒薄被盖在我们身上,起伏间波浪阵阵,气流的呼啸使肉体撞击声显得闷闷的,绵长细柔的呻吟已经不停歇的从她的嘴中抖落出来,我短促且有力的闷哼和喘息配合着,在房间内回荡飘散着。地址发布页ltxsdz.com
虽然屋内空调大开,冷气很足 ,但我难免的出了一身细汗,前胸后背湿润润的,那被些许汗水沾湿的薄被也被我掀开撂到了一边,就像褪下碍事的斗篷般,我俩赤裸相交的出现在空气中 。
她光滑的身躯上如过敏般粉红一片连着一片,我撑着双臂,挺动着坚硬发直的老二,看她的娇躯随着抽动晃动摇摆,『呱唧呱唧』的水声渐响渐起,伴着她悠长乏力的闷哼,和啪啪的肉体触碰声,在房间内交响奏乐。
屋内灯光昏暗,温度适宜,凉风吹散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带着荷尔蒙迸发的浓郁,在数平米间回荡着,如春天再现。房外,烈阳梵天,万里无云的蓝酝酿着无边热浪,灿阳刺目耀眼,灼热滚滚让人呼吸困难,除了蝉鸣万物懒散。
晚上,我带着顾诗蕊进了家门,母亲照例做了一大桌子菜,父亲也早早的下班回来。父亲难得的穿着围裙同母亲一起端菜上饭的忙活着。
他老脸上被厨房油烟熏得透油发红,汗珠爬满了整张略显肥胖的脸,被腹部撑起如小山般的围裙稍显滑稽,端盘走动间,父亲显得小心翼翼的,浑身的肥肉都颤的富有节奏。
显然,像这样的家务活儿,父亲已经许久未曾经手了。与之相比,母亲虽然也是脸红汗流 ,但动作麻利流畅,一丝不苟间如行云流水般进行着每一个动作。
望着餐桌上一盘盘颜色形态各异菜式,灯光下,它们冒着热气飘香,母亲嘴角微勾,挺胸抬头,就像站在主席台上检阅士兵的将军,一股油然而生的自信与成就感在她脸上展现,光洁白皙的额头上那细小的汗滴,此刻也显得光彩熠熠。
顾诗蕊显然被母亲这一手好厨艺给镇住了,小口微张,眼神中有隐藏不住的钦佩之色 。虽然之前她就听我说过,但真正亲眼见到,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不一会儿,我们就全部落席上座,中午虽然吃的不少,可经过在酒店的一番交流运动后,也消耗了不少体力。
晚饭是八点左右的做好的,中间间隔的六七个小时,对于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来说,足够消耗任何吃进肚的东西。
父亲是第一次见顾诗蕊,吃饭间不像平时那样狼吞虎咽,反而故作姿态,摆出一副稳重长辈的摸样,一边用小玻璃杯斟着小酒,一边惬意放松的同顾诗蕊交谈,那样子活像领导在对自己看好欣赏的下属,教导和分享工作经验。 到别说,父亲这几十年的体制没有白混,金丝镜偏分头,架子一摆,派头一放,加上那一身稳重的赘肉 ,颇有德高望重的领导气质。母亲对父亲的故作姿态倒也没有去主动拆台 ,只是趁无人关注时无奈的翻翻白眼,并偶尔的帮衬几句。
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往顾诗蕊的碗中盘里夹菜,并附带着小小讲述一下某某菜的做法和对身体的好处 。可能是中午喝过酒的缘故,母亲并没有像往常家里来客人那样,斟上半杯红酒助兴,反而是父亲今晚在母亲的默许纵容下贪了几杯。
由于心情不错,父亲喝得很开,脸上的潮红未曾褪去,半瓶老白干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进了肚。在酒精的壮胆下,父亲说话越来越开,滔滔不绝中 ,健谈非常,新闻趣事,笑话典故,出口成章。
饭桌上的气氛被父亲调动起来,我没想到父亲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他时常出没于饭局,或许这些都是他应有的表现。这次母亲在一旁倒成了陪衬,安静温婉面带微笑的坐在旁边,优雅的掇着菜,细嚼慢咽。
事后,顾诗蕊说父亲幽默健谈,没有架子很亲和,就像啥啥和蔼的邻家大叔。原来父亲一开始装模作样的姿态,早在几杯酒下肚后,自然而然的融化掉,亦或者说是被看穿了。
晚饭后,我们坐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父亲将以前某领导送他的好茶拿出来分享。已经有些醉意的父亲 ,挺着肚子瘫坐在沙发上,就着电视里的节目又开始口灿莲花起来。
顾诗蕊表现出一个合格的听众应有的反应,不时的提问和应和,没有让冷场的情况出现。临走的时候,母亲让我送顾诗蕊回酒店,却没有叮嘱我早点回来。母亲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们默契的谁都没有点明,只是交代了几句早点儿休息别熬夜的话,就送出了家门。
酒足饭饱的我们,自然不急着回酒店房间,我们还有大把无处发泄的精力等待在夜幕中的城市中释放。人民广场上的彩灯和跟着动感音律跳动的广场舞人群,公园里穿着运动衫踢毽打球和奔跑的老少爷们,穿梭在其中留下我俩驻足过的身影。
最后,我俩跑到成龙国际影院看了个夜场电影,片名啥的没太认真记,只知道是个国产恐怖片,前期的氛围营造的不错,悬念重重,再加上给力的硬件音效,说实话,有那么几分钟几个片段让我浸淫其中 。
只是随着剧情的推进,后续僵硬的展开,迷雾扩散后又是老套的「世本无鬼,皆为人事。」的核心价值观。披着神秘恐怖的外皮,讲述人与人之间的种种恩怨情仇。有种生硬的降智与强行解释的嫌疑。
倒也能理解,没办法,反马克思唯物论的封建迷信影片,很难过审上映。这也造成了国产恐怖片惊悚不恐怖的常态。
来看夜场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分散的坐在偌大的影院之中 ,多数都是成对的情侣,例如我俩,看电影是次要,主要是消磨下时光和体验下氛围。顾诗蕊没咋看过恐怖片,究其原因,据说是小时候留下过啥阴影,也许是误看了某些惊悚的片段,导致其对此类影片敬而远之。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界的开阔,再加上我这个阅片无数的老讲解员在一旁拆着底,她也就慢慢丧失了原来的敬畏心。
就像此时,她拉着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制作还算精良,却说不上有多大名气的恐怖片。讲真的,现在真找不到那种曾经几人围坐在DVD前看《山村老尸 》时的激情 。
八月一日上午,母亲临走的这天,我和顾诗蕊将母亲送到了十二中门口。我把拉杆箱递到了母亲手中 ,她对我们叮嘱了几句,老生常谈的那些话,不厌其烦的从她嘴中说出。
我俩点头应答,顾诗蕊说:「阿姨,路上注意安全。」母亲露出一抹温婉的笑,轻声道:「没事儿,这一趟儿啊,一个月左右就回来了。到时候诗蕊还来啊,阿姨还有几道菜你没尝过。」顾诗蕊笑着点头如捣蒜,表示到时候一定还来这儿接母亲 。
「行了,回去吧。妈这儿也没啥事儿了。一会儿啊,车就开了。」她握着拉杆箱的金属把手,脸带惬意,轻松的说道。我俩站在十二中的大门口,望着那道绰约端庄的背影,进入大门时,母亲停下脚步,踩着高跟鞋的她显得高挑修长。
看着站在原地的我俩,她挥动着手臂,我们也做同样的动作予以回应,最后她娉婷远行,直至消失在校园之中 。因为要出差一个月,所以母亲这次过来没有开家里的那两凯美瑞,而是和我们一起打出租。
每次外出调研学习,都是学校出钱包车,一般都是五十多座的大型大巴车,每年一辆车就足够满足外出需求。我俩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校门口找了块阴凉地,等待着那辆载着老师们外出学习的大巴驶出。
这是顾诗蕊第一次来母亲工作的地方,这里也算是我的母校,虽然我高中不是在这边就读,但初中三年确确实实在这里度过。几年来,它的变化并不太大,时至今日 ,当我再次见到这曾经奔跑奋斗过的校园时,那种恍如昨日的熟悉感,依然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顾诗蕊对这所高中的评价是普通、熟悉、且没有啥大的特点,最后她总结道:「其实国内的公立中学都一个样,大差不差,就跟她以前就读的中学没啥两样,看着倒也挺亲切的。」我说那确实是,又不是国外的啥啥私立贵族学校,能弄出个啥花儿。
我俩等的也没多久,正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时,随着一声震耳的汽笛嘶吼,发动机沉稳有力的嗡嗡声愈来愈近,直至门口伸缩铁闸门缓慢打开,一辆宇通大型客车如出笼的猛兽般,气势汹汹的驶出。
车的玻璃没有经过深色遮阳处理,但每个车窗都安置了厚厚的遮阳帘。此时有的车窗已被帘子遮住,有的依然大开,我通过那些无遮挡的车窗,看到里面攒动的人头。座位似乎并未坐满,内部空间稍显宽松,站着和坐着的人,在彼此有些兴奋的交流着什么。
目光扫动间,我看到了位于靠后排坐着的母亲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齐耳短发的年轻女老师。似乎是感受到我俩的目光注视,她也透过玻璃朝我们的方向俯视过来,之后便是笑着挥手,嘴唇张合开启似乎在说着什么,我笑着朝着即将远去的母亲点点头,似是在应和她嘴中不断说出的话语。
客车从校门口拐出,驶上主干道,伴随着发动机加大马力的运行和尾部喷出的阵阵青黑色的烟,客车在我俩目光中远去。天空上太阳依旧毒辣,持续的高温天气早已把我们身上的衣服打湿 ,前胸后背汗水涔涔,热流翻动的夏日 ,在蝉的鸣音中 ,显得有些懒惰和叫不醒的静好。
不多时,母亲发来一条短信,内容是——「赶紧回去吧,外面天儿热,别中暑了。在家顾好自己和你爸,有啥事儿打电话啊。」短信提示音响起,顾诗蕊凑过来,好奇的问发的啥。
我收起手机说道:「还能有啥,叫我好好带你玩玩,照顾好你呗。」她笑嘻嘻的『切』了一声,拉着我的手,我们朝着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走去。
父亲本来说要请半天假来送送母亲 ,母亲却说不用,又不是啥天涯海角,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让父亲以工作为重,别因为这儿耽误了啥事儿。而母亲这样的外出学习也不是第一次,所幸父亲也就采纳了母亲的建议,派我和顾诗蕊代表他来送母亲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