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
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无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无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脚朝着贺景钊的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开门。”
“你确定要激怒我?”
贺景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分钟后,贺景钊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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