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脸色煞白,拽着锁链使劲挣了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放开她……
她不想看到里面的人……
她不想!
“哗啦——”
锁链被绷直,接着便被大力拽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拖进房间。易汝低颤着惊叫出声,手指执拗地抠着门边,甚至扒拉着地毯,终究还是被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巨力扯回了房间。
门瞬间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自动关上。
易汝脚上的链子也被放开,她抬头,终于看到了只穿着浴袍朝她徐徐走过来的贺景钊,而裆部的位置则高高地顶立着。
“别过来……”
被那个粗大巨物带来的恐惧感让易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从石化中活过来一般,一边哭着惊慌失措地转身哆嗦着往前爬,一边绝望而崩溃地问:
“贺景钊!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贺景钊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惊慌地试图乱窜,滑不溜手,贺景钊眸色一暗,踩住了她脚上的链子把人钉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易汝的头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头,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为什么啊?”贺景钊沉沉直视着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声,缓声问:“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的吗?”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着贺景钊,手放在他手上的时候她忽然没那么怕了,低吼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监禁……”
“又在骗我吗?当初你说不涉猎那些东西也可以,后来却要分手。删掉我的前几天,还说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结果呢。所以以前喜欢,怎么现在就不喜欢了,也是骗我的吧。”
贺景钊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至于凭什么?就凭我从来都没同意分手。”
贺景钊脱掉了睡衣,明亮的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感到惊讶,她以前并不记得有这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暴力撕开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贺景钊!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谈,要谈的话先用身体来谈吧。”贺景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她所有挣扎,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情色地搅动着,甚至连语气也换上了那一个又一个噩梦般地深夜里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
易汝又羞耻又害怕,疯狂挣扎起来,但每一个动作都悉数被压制,被锁住的脚每踢动一次一次空气中则会发出锁链碰撞的声响,平白增添了激烈的情色意味。
身上的贺景钊大抵是终于暴露了真面目,或是铁了心想惩罚她,说完后便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吮吻,易汝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只得难耐地推拒拍打,贺景钊便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易汝就会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气后重新被深吻掠夺呼吸。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穴口时刻碾磨,偏不进去,故意折磨着易汝的心绪,等到好一阵她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才没有润滑就闯了进去。
易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爱哭。”贺景钊宠溺地吻掉,下身轻轻退出来些许,却猛然在下一刻整根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毛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潮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满是深色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欲,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中热烈与冷意交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操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根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么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么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性行为,那时易汝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暴。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欢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么愚蠢。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新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爱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看新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爱。”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肏轻一点儿。”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
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欢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插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喘着粗气,极有耐新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新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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