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便听见贺景钊漠然地说:“你玩得多花多变态我都没兴趣,只是请你按约定的那样,不要在公司散播我们曾经是恋人的消息,我担不起这个身份。”
怪不得他要留下来,怪不得那些人纷纷离开了,是因为那个恶魔散播了谣言,把贺景钊牵扯了进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原来如此。
易汝沉默了片刻。
而后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微笑,“是。”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玩得花,”氤氲着雾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饱含疏离,“——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因为什么分开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闻言,贺景钊的眼猝然变得阴沉。
易汝是很怂,但不是没有自尊。她毫不闪躲,直勾勾回视着贺景钊的眼,既是在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份荡妇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贺景钊拉开距离,不把他拉入局中。
“那些消息不是我传的。我下午就离职,谣言很快就会平息。”
易汝和他擦肩而过,温和而干脆道,“谢谢你扶我起来,贺景钊,就此别过了。”
门啪地关上。
贺景钊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茫茫雾气中。挽手拉着她的人忽然挣脱他的掌心决绝地转身,他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远郊的那处别墅里,还需要再安置一些东西……”
12第一次逃跑
夜晚的房间内。
易汝被戴着口球,双眼被黑色的丝带蒙住,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呜呜叫着被固定在床头,灯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吻痕。贞操带被解开,双腿间的肉缝里被手指逗弄般扣弄着,时浅时深,有意无意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宝宝觉得今天刺激吗?”
贺景钊伏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在前男友面前险些被发现了。”
易汝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止。
男人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吮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迹,到了连衣服丝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
贺景钊的手指顺着优美的弧度下滑,落到挺立却不断颤动的双乳上,捻起乳珠温柔地揉捏起来。
问:“宝宝还喜欢他吗?”
易汝微微一僵。
随后呜呜叫着更加剧烈地摇头,贺景钊凉凉掀了掀眼皮,惩罚似的手指更深地插进了湿润松软的小穴里。
“没关系,他被开除了。”
“宝宝今天不是说要离职。”男人放在乳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感受到身下猛然一颤后轻笑着说,“现在宝宝不用离职了。”
“抖什么啊。”贺景钊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拢的嘴角,轻轻舔掉她嘴角流淌下来的清澈涎液,“怎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吗?”
易汝被锁铐束缚在床头的手顿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呜呜求饶声响彻整间屋子。
“宝宝好像被玩松了,待会儿可怎么夹得住精液。”贺景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手指在穴道里恶劣地弯了弯,说道,“夹紧一点,我就不动他。”
易汝愣了愣,随后果然抽泣着捏紧了拳头,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自己也因为羞耻和对方的玩弄而掀动情欲,分泌了更多的黏液,摩擦着发出咕兹咕兹的水渍声。
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撤开了手指,掐着易汝的腰臀并直直顶入胯下的分身,易汝一阵痉挛,重重地“呜”了一声,然后便吻夺去了哽咽呻吟的权利。
贺景钊如同彻底释放了内心潜藏多年的野兽,情欲淹没理智,伏在易汝身上疯狂操弄,操她操到了拂晓。
易汝已经昏了过去。
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通红的眼睛。看来是很难过呢。
他端详良久,轻轻上前吻了吻。
他是个很小气的人,一点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眦必报,过于恶劣阴险。
易汝是在乎他的,这让他很愉悦。但明明很在乎却偏要远远推开他,对别人、对自己都足够残忍,这更让他愤怒。
不过不要紧。
易汝欠他的,给他难堪,让他新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新惊肉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肏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里,易汝无力地被肏尿了,水渍洇湿了床单。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根本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男人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流、记者斡旋。
全程从容不迫,颇有新继承人的风范。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为被秘密养在外面多年、一朝回归的方家独子,贺景钊有力地展先了他这段时间潜伏在公司布下的雷霆手段。
在场众人也无不忌惮这位可怕的年轻人。
忽然,一个人急匆匆走了进来,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瞬间,他们便见到这位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年轻上位者,平静的表情上出先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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