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无语道「可是我以为他们只是运转纯阳功时才那样,我还想好了等他们运功时我就离开呢」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韵儿头疼道「可是他们那个样子怎么能练好剑法,再简单的剑法弯着腰都使不好。」
我心下一动,趁热打铁道「没事,估计是你刚开始教导他们他俩一时放不开,我教他们练剑时也是这样,实在不行你就想想办法直接点出此事,自家徒弟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韵儿想了想,微微摇头道「可是我该怎么跟他们说出此事,不行~还是不妥,他们那里如此不雅,到时让别人看到他们顶着那么大一团物什跟我一起练功,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到时不定怎么非议我们呢」
焦虑下韵儿也没注意自己的言辞,可是听在我耳中却如一道惊雷,脑中不由得幻想,理查和亚当高高支起下身,一本正经的在韵儿面前练功,韵儿却假装视若无睹的出声指点,甚或是时常上前亲手指正动作的失误。
想到这,我心中一团犹如生起一团烈火,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行,我要忍住,不能让韵儿看出异样。
忙运功平复心绪「傻师妹,咱们这院中又何时能进的来外人,教导弟子练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等再过一段时间,理查二人纯阳功有所小成也就能控制住身体变化了。」
经过我接二连三的劝导,韵儿终是又从新鼓起了勇气去面对弟子,可却也起了一丝疑惑。
「师兄,我觉得你最近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心下一惊,完蛋,操之过急,引起怀疑了。
强壮镇定道「哦?有何不同,胖了还是瘦了!」
韵儿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道「不是外表不一样了,是~怎么说呢,你最近好像不太在乎我了,换作以前,你绝对不会同意我穿的~穿的如此不雅,更何况还是在其他人面前,还有……」
话只到此,接下来的韵儿却是无法说出口了。
看着面前露出一丝委屈又担心之色的韵儿,我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韵儿,你想多了,你始终是我心中最宝贵的珍宝,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也不会变化」
多年的夫妻下来,我和韵儿的感情可谓是情比金坚,我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她当然能听出来,意识到我对她的感情从未改变,韵儿这才放下心来。
抬起那俏生生的面庞,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我,好像在等着我给出回答。
我当然不能告诉韵儿实情,否则以她的性子,恐怕半年以内都不会再搭理我,努力的思索了半晌,我才回道「当年你为了我身负内伤,每日的困在院中调息养伤,就连外人都见不到几个,看着你这些年渐渐沉默,不再如往昔那般活泼开心,我的心中也是极为难受」
听我如此在意着她,韵儿反手把我拥的更紧。 我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估计是岁数大了,我这几年时常回想起我们年少的时候,越回想就越发觉得自己那时过于自私,总觉得别人多看你一眼就是对我的挑衅,所以你为了我就常年把面容遮掩,我又怕你窈窕的身姿被别人看了去,你就每日裹胸,现在想想当时真是自私的过分。」
韵儿听我说到这也是赞同的点点头「你们这些大男子当然不知道我们女子每日裹胸有多难受,有时连呼吸都不顺畅。」
「其实这世间的女子又有哪个是不爱美的呢?又有哪个女子不想收获旁人艳羡惊艳的目光,记得你刚跟我闯荡江湖时也是极为喜爱打扮的,可后来你却为了我在风华正茂之时把这份美丽深深隐藏,以至于江湖上有些没见过你真容的人一直怀疑你是个丑女」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说道「所以我现在常常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有时我就在想,如果上天能让我的韵儿恢复如初,那么我一定不再做那自私的小气男人,我要让韵儿随时都完美的尽显魅力,把年轻时隐藏的遗憾都弥补回来,得妻如此是我的福分,即使旁人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也只是看的到得不到。」
听完我最后的倾诉,韵儿也彻底放下心来,此时心中再无忐忑担忧,剩下的只是满心的幸福和开心。
韵儿踮起脚尖在我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师兄,谢谢你,到了今日,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体贴,亏师兄如此在意我,我之前还怀疑师兄……」
我止住了韵儿接下来的话「这怪为夫有时总是藏着心事不告诉你,今天才吐露了心声,我们夫妻以后再有何事也不必再憋在心中,世间又有何事是我们之间不能名言的」
韵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师兄,你真好,我都听你的」
我心下送了一口气,好家伙,总算是圆了回去,没被韵儿知道我心中龌蹉的想法。
「好了师妹,理查和亚当也等的急了,有何事我们晚上再说。」
「好吧,那我就先过去了」
说罢韵儿就准备起身离去。
走了没两步,她又回头羞声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和他们说~说那总是弓着身子的事」
「哈哈,这就是你这个当师娘的该头疼的事了,总之我一个大男人更不好开口」
说罢我就快步回到了前堂。
只留下韵儿一人在那气的轻轻跺脚。
来到前堂忙了一会,也不知韵儿现在教的怎么样,理查他俩是不是还是弯着腰?真想去偷看一下。
可是四狗子正在打扫偏院,我又不能离开前堂。
心下一动,我怎么忘了天视地听大法?只是此法已近似传说中的仙术,极为损耗内力,即使是我每次也只能运转盏茶的时间,再次运用还得内力恢复大半才可。
又过了一会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当下运转心法,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后院。
随着功法运转,心中逐渐呈现出后院的场景,此时理查和亚当刚刚练完剑法正在缓缓收剑。
也不知韵儿到底是怎么跟二人说的,只见两人身躯挺直,不再如早上时那般弯腰收腹,看着倒是气宇轩昂,只是下身却滑稽的鼓起了一个高耸的大包,脸上更是都有大颗的汗珠滑落。
「对,习武之人讲究站如松,坐如钟,如果站姿不稳,那再好的招式也成了无根之木,根本就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
只见韵儿站在两人对面,一脸严肃的出声告诫着。
只是那面上的红晕却暴露出了其主人根本不似其表现的那般冷静,看向两人身形的目光也时有躲闪。
此时理查和亚当尴尬又紧张的看着韵儿,既尴尬于自己这可笑的形象,又紧张的怕被韵儿训斥。
看着二人恭敬的望着自己,韵儿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苏韵啊苏韵,你可是为人师长,刚才对徒弟们说过他们不过是正常反应,自己不会介意,他们都能强忍尴尬的练剑,你也自当是若无其事才行,现在徒弟们正看着你,你可千万不能表露出羞怯尴尬,否则必然打击到他们的自信心,到时还怎么让徒弟们信任你!」
想到这目光重新坚定,直视着两人不再躲闪。
「好,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剑法的联系进度,现在时间正好,你们开始修习纯阳功,我在旁边观看你们的呼吸吐纳,如有不通畅之处就随时问我好了」
理查二人如蒙大赦般的赶紧盘坐在院中的蒲团上,开始入定吐纳。
韵儿则转身轻轻拍了下发热的面颊,小声给自己打气道「苏韵你一定能行的!」
看来韵儿比我想象的坚强,也不知她对理查和亚当说了什么,能让二人不再掩饰尴尬之处。
正在这时门口走进几人,看样子是来住店的,我也赶紧收功,上前招呼了起来。
等到把客人安顿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我忙从新运转功法,继续关注后院。
此时理查和亚当已经运转了一个周天的纯阳功,刚刚起身低眉顺目的向韵儿询问一些修行上的不明之处。
韵儿也表情坦然,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两人的疑问。
只是粉面上的红晕却比早上还要浓烈,秀气可爱的鼻翼微微翕动,有细密的汗水泌出。
这怎么比早上还不堪呢?我疑惑的看向理查和亚当,惊的我眼珠差点掉出来,卧槽,怎么这么大!原来此时两人刚运行完纯阳功,体内阳气炽热,正是阳火高涨之时,平时还好,偏偏今天有一个如此美艳诱人的师娘站在身前,即使不敢明目张胆的欣赏,只是偶尔的的一撇,也足以让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神魂颠倒。
如果说两人之前还只是鼓起一个大包,那现在就是倾斜的耸立着一座山峰。
因为两人的练功服弹性极佳,如果只是适当勃起,还只能看到一个大概,可此时的两人被内外刺激,估计已经硬到发疼的地步了。
此时隔着那纤薄的布料能明显看到两条粗棒倾斜的隐藏在其下,只看那凸显出来的形状,已经不比我那天梦里看到的小了,早知道西域人的阳具比中原人大,但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没彻底成熟的少年也这么大,估计他俩这尺寸在西域人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了,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在中原也算是中等尺寸,但却也就他们的一半粗细。
此时韵儿也满是震惊,即使这些天已经看到过俩人微微勃起后的小帐篷,可又哪曾见过此时这狰狞的模样,就好似两条恶龙即将冲破牢笼,贪婪的呼吸自由的空气。
看的韵儿居然莫名有一丝心慌,暗咬银牙,心下啐道「虽然师兄说男子修炼纯阳功时都会这样,可~可他俩这也太~太大了,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即使想装作看不到都不可能,真是羞死人了~」
嘴上随便的回答着两人的疑问,心下却早已忐忑混乱。
「坏师兄~你一个大男人看到他俩这样当然觉得无所谓,可是~可是我却怎么能做到视若无睹,还说什么小孩子,哪有~哪有那话儿这么大的小孩子」
其实这可冤枉我了,往常理查和亚当二人运行完纯阳功,即使有些勃起,但也绝不会如此夸张,每次更是等到稍微平静下来才会起身。
此时韵儿内心天人交战,既要维持做师母的威严,又心中羞怯不已,不想看向两人胯下,却又总是无意间扫到。
「只是两个孩子而已,师兄也说了这都是正常反应,我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就是那话儿大了点吗,又不是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当他二人那里藏了一节木头就是了」
反复在内心开导了自己半天,韵儿这才定下心神。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平缓纷乱的念头,忽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吞咽下一口香津,才好了一些。
可她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迷人,目光微有一丝迷离,嫣红的粉面沁出香汗,伴随着深呼吸那本就无比丰满的巨乳在衣服下高高撑起一座高耸的山峦,随着呼气在下落时轻轻颤抖了一下,即使隔着厚实的布料也能想象到那里是何等的柔软。
尤其是吞咽口水时,有一滴汗珠顺着起伏的喉咙滑落在胸口,消失在了那衣裳之内,直让人恨不得扒开她的衣领去寻找那滴香汗。
看到面前的师娘露出如此诱人的姿态,理查和亚当越发觉得承受不住,亚当还好些,强自控制着心中的本能,还略微收腹以掩饰尴尬,心中更是自责不可对师娘不敬。
可是理查生性本就浪荡不羁,虽然心思良善,但从小在皇室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却是已经有所了解。
当日第一次见到韵儿时就已惊为天人,只是最后得知了韵儿的身份,又拜在我的门下,成为了韵儿的弟子,这才强行压下了心中那刚刚萌生的爱意。
可随着这些天的相处,韵儿那温婉优雅的性子更是深深吸引着他,明知道不可以生出其他心思,却还是控制不住每晚在梦中幻想着师娘,醒后又责怪自己不应生出非分之想,这也使得他每天都矛盾万分,心中对韵儿既有对长辈的孺慕之情,又有着不可控制的旖旎遐想。
这些天最期盼的就是一日三餐时能与师娘简短相处,每当师娘被自己逗笑,就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看着师娘的一颦一笑一股甜蜜也涌上心头,虽然一开始还怕师傅对此有意见,但时间长了才发现师傅胸襟博大,根本不把此等小事放在心上,既然师傅都对此毫无意见,那自己就更不用过于谨慎了。
当昨日听到以后开始跟着师娘学武,当时他可谓是心花怒放,却还得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免得师傅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而此时面前的师娘不同于往日的端庄温婉,强忍羞意的神情中又有一丝平素绝不会出现的媚态,彷佛圣洁的神女谪落人间,让人心神迷醉时又不敢造次。
当看到韵儿吞咽口水时,那一瞬间的风情中又透露着一丝莫名的可爱。
理查虽然尚未成年,但见到师娘目光始终躲着两人的下身,也猜到了师娘今日为何如此尴尬,心下却突然玩心大起,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已经羞怯不已的师娘。
当即面上流露出一丝不舒服之色,自然而然的把手伸向胯下大腿根处挠了两下,好像是人在受痒之下的自然反应,只是抽手时却用手背假装无意的轻推了一下那在裤子内怒张的肉棒。
本来还是斜举着的肉棒,此时却变成了正面向师娘敬礼。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韵儿此时刚刚平复了心境,可理查这一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她前功尽弃。
「这~这混蛋小子,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哪有~哪有弟子把那么大的家伙正冲着师娘的~」
却忘了这天下又有哪个做弟子的敢对着师娘勃起的,正着和歪着又有什么区别。
那此时直面向前的粗大到夸张的鸡巴差点把裤子撑破,被撑薄的布料边缘甚至能隐约看清龟头的形状。
极度羞涩下,忽然一股莫名怒火涌上心头。
「苏韵啊苏韵,枉你为人师表,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想当年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如今闭门十多载,怎么变得和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莫非你这些年的内心修为都是笑话吗?要是让师兄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定会怎么笑话呢。」
隐蔽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韵儿从刚才的迷茫和羞涩中彻底清醒过来,看向理查和亚当的眼神也不再躲闪。
清了清嗓子道「好了,现在我教你们梅花桩的功夫,修习外功,首重一个稳字,接下来你们可要看仔细了我的步伐。」
说罢,就转身走向了院中摆好的桩子,只是今天的刺激又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消失无踪,随着莲步轻移,韵儿只感觉到胯间一阵清凉,大腿根部滑腻腻的一片。
「肯定是今天实在太热了,这身衣服也太厚了,所以我才流了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