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唇枪舌剑,起初韵儿的丁香小舌还躲闪着我贪婪的进攻,没一会就不服气的发起了灵巧的反击。
已经欲火难耐的我急忙解开了韵儿的肚兜,刚要褪下她的亵裤,韵儿却捂着胸口指了指屋内的灯火,我无奈的一笑,曲手弹出一道劲风熄灭了烛火。
其实以我现在的内力即使没有一丝光源也可以做到视如白昼。但韵儿这些年越发内敛,房事时从来不让着灯。
看着黑下来的屋子,韵儿才放心的放下了双手,而在我眼中,她却是纤毫毕露。
只见此时的韵儿宛若一只被扒光的白羊一般慵懒的侧卧在塌上,那饱满巨大的玉兔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修长丰腴的美腿紧并在一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摩挲把玩,最妙的是那肥美的翘臀下已经有了丝丝晶莹的水痕。
我赶紧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扑上前去把韵儿搂在了怀中上下其手,韵儿也难耐的像一条水蛇般在我怀中扭动回应着。
我看了看时机已到,便缓缓分开了她的双腿,只见那最诱人的股间早已是泥泞一片,说起来韵儿身上最让我爱不释手的便是她那肥美如馒头,白嫩又没有一根毛发的下体。正是那书中所说万中无一的白虎。
每次把房事前我都会慢慢观赏一番,可惜韵儿脸皮薄,每次发现我盯着她的下体时就会羞恼着把腿并拢,不让我大饱眼福。 韵儿见我半天没有动作,抬头向我看来,却见我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她的下体,不由得大为羞涩。在我手臂上轻轻的拧了一下,表达着不满。
我一看美人嗔怪,也赶紧收拾心情,挺枪缓缓深入。
只觉得那腔道内,火热而紧凑,狭窄的腔道已经寖满淫水,随着肉棒的深入,好像有无数肉芽拂过龟头。爽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而韵儿也如释重负般的轻吐一口气闭上了那双美眸,一双藕臂顺势环绕在了我的颈后。
随着我温柔缓慢的抽动,韵儿的喘息声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此时满室活色生香,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旖旎的春情。
可是抽插了没一会,我那不争气的二弟又渐渐有了疲软的趋势,我不由得暗暗着急,突然灵光一闪,开始在脑海中回想平日所看的那些春宫图刺激自己。
此法果然有效,随着内心的刺激,胯下的二弟又恢复了坚挺,但不知为何,脑中所想却多是那书中陈员外娇妻偷情的画面。
慢慢的脑中陈员外娇妻模糊的模样越来越清晰,竟变成了韵儿的样子。
想着韵儿一丝不挂,如白日所看图中观音坐莲般扭动着肥臀,在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子身上上下起伏,我的心中轰然一震,仿佛某种枷锁被挣断。一股苦涩辛酸又无比舒畅刺激之感涌上心头,胯下肉棒也变得坚硬如铁。
这时一声轻哼传入耳中,只见韵儿娥眉轻蹙,脸上似痛苦似难忍的表情说不出的诱人,我这才意识到一时失神竟那么大力的抽插了起来,这些年我可从来没舍得这么挞伐韵儿,想来刚才肯定是疼着韵儿了。
我赶紧放慢速度,恢复了之前轻柔的动作。
见我恢复了慢动作,韵儿悄悄睁开了双眼,目光中似有嗔怪又似有这一丝意犹未尽,犹豫半晌,才声如蚊呐般的缓缓开口「师兄,我的身子已经不打紧了,你要想要可以再~~」
可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浮现的那一抹淫靡的画面,根本没听清韵儿所说,只当她在埋怨我过于用力。
「师妹,是为兄孟浪了,以后自当注意」
听我如此一说,韵儿似羞愧似嗔怪的又白了我一眼,下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虽然我的动作放缓了,但刚才那刺激的想法却是始终充斥着脑海,又抽插了几十下,我再也控制不住,闷哼一声后拔出了肉棒,右手飞快的撸动了几下,只见一小股乳白阳精喷洒而出,射在了韵儿腿上。
一天连射三次,我不由得有些腿软,说来惭愧,随着这些年内力臻至化境,粗鄙的外门练体功夫早被我抛在一旁,所以只论肉身我只比一般人强上一点。
看我已经结束,韵儿缓缓起身白了我一眼后,责怪道「又弄人家一腿」随后披上一件纱衣就去重新洗漱。
我自知理亏,只得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心中的臆想,暗暗骂道「叶问道啊叶问道,亏你枉为一代侠客,竟然如此腌臜下流,韵儿如此冰清玉洁,你居然把她想成书中淫妇,简直愧对她对你的一片深情」
想到这,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这时韵儿简单清洗过后已经回到屋中,我也赶紧收拾了烦乱的心绪。
只见韵儿手中拿着一条被温水浸湿的毛巾,轻轻帮我擦拭着下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心中的自责更甚了三分。
待到韵儿打理完毕,我俩相拥着躺在塌上。
韵儿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强忍羞涩的开口道,「师兄,如今我内伤已无大碍,我们也该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这些年,韵儿重伤在身,我们根本不敢孕育子嗣,所以每次房事,我都是把阳精射在体外。所以前些年韵儿劝我纳妾,也是想为我叶家留下香火。
如今韵儿刚刚恢复,我却是没想那么多,再说我从小就是孤儿,就连姓氏也是随的师傅,对于传宗接代并没有什么执念。
但韵儿身为女子,如果没个孩子,终归是不圆满的。
我缓缓点头「好,都听你的」
韵儿又羞涩的轻声说道「那你以后就别总是弄到外面了~」
对啊,如果要孩子,我以后就能射到韵儿体内了,自从韵儿受伤后,我就再也没有体验过那射在体内的快感了。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接着韵儿就开始跟我聊起了将来是生女儿好还是生儿子好,如果生儿子是以习文为重还是习武为重,直聊到夜深两人才缓缓入睡。
睡梦中,我隐约听到外厅有啪啪声传来,迷迷糊糊起身打开屋门,只见厅堂中的大椅上一女子背对着我一丝不挂的骑坐在一人身上,激烈而快速的上下起伏,那啪啪声正是那女子雪白的肥臀撞击身下大腿所发出的声音。
我定睛看去,只见那下体连接处一根极为粗大的肉棒时隐时现,股间相接处沾染上了一层淫靡的白色泡沫,就连那只能隐约可见的硕大子孙袋上都已经被淫水和白沫浸满,正在滴滴答答的滑落。
我心中大惊,这是何人,怎么在我家做此淫靡之事,刚想上前制止,却又忍不住想继续看下去。
这男子好大的肉棒,也不知那女子怎生忍受的住,再说那女子身段真是绝美,恐怕不在韵儿之下。
这对男女忘情的的交媾,仿佛不知我在一旁观看一般,男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那女子更是淫词浪语不断,什么大鸡吧哥哥快插死骚货,什么使劲柔母狗的奶子,简直与春宫书中的荡妇无二。
哼,这女子虽然身段与韵儿一般诱人,但却不及韵儿万一,我家韵儿知书达礼,冰清玉洁,却是比她强多了。可心中又想到,如果韵儿也能如此娇媚入骨,那可~~
就在这时那女子忽然回头,只见一抹月光照应下,居然是韵儿。
「师兄,韵儿被草的好爽,我真是爱死这根大鸡吧了,韵儿快要被草的飞天了~」
什么?韵儿怎么是你~~你怎么可以……
我大惊之下一跃而起,刚想上前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韵儿,谁知眼前一亮,才发现自己还在塌上,而刚刚那一幕只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