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大夫恼道:「我哪要甚么美妾,再说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们折磨过的。」
柳嫂露出笑意,对侄儿轻声道:「傻孩子,姑娘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带劲,那雏儿却有甚么好的?」
听她这话,汤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调教的模样,底下忽又翘起,忙找了把椅子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声道:「侄儿今日不适,姨娘请回罢!」
柳嫂见拿话一勾他,便起反应,心中大定,对他告辞道:「侄儿好好歇息罢,我先回了。」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身,低声对侄儿道:「莫不如再请新娘子到我府上去住几日?」
那汤大夫闻言面色赤红,直跺脚,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啰嗦!」
裤裆里却是硬似钢鞭。
待柳嫂离开,汤大夫平复心情,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去见夫人。
夫妻俩一个配药,一个休养,待到天黑,女侠收好了装药的小瓷瓶,正换上黑衣,忽然想起,有哪个药方却可半日速成?当下疑道:「夫君,只这些许时辰,你如何能配成这教人消失内力的药?」
汤耀祖一惊,踌躇了一会儿,答道:「我这药方,却非半日能成,实则琢磨良久,本打算用来对付你师叔的。我怕她从中作梗,不让我娶你。」
上官燕美眸对了他半响,说道:「你这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辛亏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派可就惨了。」*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上,一个秃头汉子正在与两个美貌姑娘过招。
他正揣摩紫云宫如意阵的精妙之处,两个姑娘却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
其中一个姑娘忍不住道:「你这般耍赖,我不来了。」
金顶掌门笑道:「嫣妹,你师妹认输了,你准备献舞罢。」
叶宫主手足被铐着,只在一旁观战。
眼看着两位师妹屁股后面的绒毛尾巴,心中暗叹。
这尾巴连在一个尺寸颇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师妹的菊孔内被填得满满的,加上这药力催到顶峰的缩阴飞乳作祟,一番动作,二女都是时不时的高潮,那如意阵的两具美肉时不时的东倒西歪,威力连两成都发挥不出。
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输与你。」
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赶紧对师妹连使眼色,她双手放到背后,对金顶掌门道:「是我输了,自当领罚。」
金顶掌门将她手脚铐上,又品尝了一下她的香舌,赞道:「还是你乖巧。」
说罢瞧着那生气的美人儿道:「你可是不服?。」
萧玉若虽是未说话,可瞧她情便知答案。
金顶掌门揪过这姑娘,给她上了铐子之后,又拉过一张凳子,将锁住手脚的倔强的绝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
萧右使是习武之人,反弓着娇躯上压个男子,倒还能耐得住。
可秃头坐上她腹部后,却把脚底往她脸上挨蹭作恶。
这姑娘素有洁癖,天天被这秃头作贱,不是让她舔屁眼,就是舔脚底,此刻也有脾气,死活不依。
那掌门见她今日挣扎厉害,却更起了邪心,还揪着她两个仰着的奶头用力揪扯。
眼见师妹面红耳赤,白玉如告饶道:「不如由我来,保管大哥更舒爽。」
金顶掌门却道:「不行,你的舌头唤做净舌,我要留着嘴吃。这丫头如此顽劣,就是要让她干脏活。」
宫主见这架势,说道:「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来给我解开铐子罢。」
金顶掌门想了想,暂时松开屁股下压着的姑娘,去给宫主开了锁铐,然后又一屁股压坐在萧玉若身上,对宫主说道:「你只管跳,我自接着罚她。」
叶玉嫣看见师妹被他当人肉垫子,还要被迫给他舔脚,暗骂淫棍。
她穿上纱裙后,再一边舞动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卖力,也顾不上甚么羞耻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处借着舞姿,在这色徒面前晃动勾引。
秃头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暂且不得去折磨萧玉若,见那粉嫩的阴户乳头凑到近前,还用手去捏,用舌头去舔。
叶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处让他观赏个遍,还用香舌给他从脸舔到胸口,又从胸口舔到小腹,这些招式,却还是从白玉如这里学的。
金顶掌门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称赞叫好,偶尔想起,也不忘记屁股颠几下,折腾底下压着的倔强姑娘。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送来了晚膳的食盒。
那掌门正耍得高兴,便吩咐将食盒放在门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这秃头尽兴了,方才想起腹中饥饿,便对正在擦拭脸上精液的宫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罢。」
叶玉嫣来到门口,忽然又见到那个穿着家丁服饰的娇俏人儿,还将纸条展开给她看,上面写着:茶中下有迷药,饮之内力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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