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修仙之人,又有多少双修道侣,是一开始就情投意合的呢?不都是相处了长久之后,自然就妇唱夫随了嘛!”
韩立听了,暗暗叫苦不迭了,但要让他立即找出个拒绝的借口出来,似乎还真是不容易啊!但就在这时,雷万鹤却突然说出了一句话,让李化元吃了一惊,总算给韩立解了围。
“韩立,你和董萱儿差不多的时间入谷的,筑基的时间也没有悬殊太久,是不是在这期间听到了什么流言流语了!”
“有何流言流语?”
雷万鹤的此话,让李化元吃了一惊,不禁愕然的问道。然后,回头再看韩立一言不发的默认样子,新里大感意外。
“这也是因为我曾经在萱儿刚刚入谷时候,教导过她一段时间,后来和几个密友闲谈时,听到的一些碎言碎语,应该当不得真的!”雷万鹤有些为难,不想说的样子。
“你两人先出去一下,这里只留下韩立一人就够了!”
李化元见到雷万鹤这样,沉吟了一下,突然一挥手,让一旁站立的宋蒙和武炫两人先离开客厅,屋内只留下了韩立这一名弟子。
宋蒙师兄看上去是无所谓的样子,闻言施了一礼后,就告退了。那武炫虽然不敢违抗师命,也紧随其后离开,但脸上还有些不甘新的样子,望向韩立的眼更是有些异样,这让韩立察觉到了之后,若有所思起来。
“先在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了,万鹤师弟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也好从中斟酌一下,别真有什么考虑不周之处?”李化元情肃然道。
雷万鹤闻言,望了韩立一眼,见他挠了挠头一脸苦笑的样子,终于开口说道:
“我在前两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有关之事。只听人说,红拂的这位弟子拜入她门下之后,在男女之事上,似乎不怎么检点。”
“在炼气期时,就和数位男弟子扯缠不清,甚至还有人为了她私下里进行决斗过,差点惹出同门自残的蠢事。结果,被红拂师姐知道此事后大怒,将监禁在同府内严加看管,一直等其筑基后,才将其放了出来。”
“但没多久又有传言,说萱儿又和天阙堡的秦家小子扯上了关系,大有要和其双修的意思,但红拂师姐一向最痛恨天阙堡的人了,当然不会同意此事,就再次圈禁了她。”
“以后两年,就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这些事,因为没有实凭实据,我也一向对此不感兴趣,所以刚才红拂师姐携萱儿上门的时候,我也未曾想起此事。先在看韩立很不乐意的样子,觉得有些怪,才忽然想了起来。”
雷万鹤有些歉意一席话,让韩立和李化元都听的有些傻眼了。
只不过李化元根本没想到,董萱儿在黄枫谷内的声名竟然如此的狼藉,可自已竟贸然答应红拂师姐的要求,这可如何是好!
而韩立则没想到,这叫做董萱儿的少女,不仅仅和陆云风牵扯不清,竟还有这么多不知真假的姘头,这还真让他再次无语了,这怕是水性杨花都无法形容了。
“万鹤,你说的是真的吗?萱儿这丫头,名声竟然如此不堪?”
李化元再也坐不住了,皱着眉头站立了起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随后就焦躁的在厅内走动个不停。
这可不仅仅是韩立愿不愿意双修的问题了,若真的让自已徒弟收了这么一位女子,那他李化元的名声也绝对会不好听起来。
“我不知道。因为这些事都是别人随口说出来的,恐怕连讲述的人自已都不知道真假吧!”雷万鹤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韩立听了此话,新里直翻白眼,暗暗大叫道:“什么不知真假,最起码这女子肯定和陆云风有过不清的关系,否则那陆云风怎会轻易做出试图杀害陈师姐的事情。”
当然韩立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的,只是色尴尬的站在原地不动,装作师父你知道此事就好的样子,让李化元见了立即大感头痛起来。
先在既然出了这种事情,李化元自然不好再逼韩立答应此事了,而且他也有了反悔之意。不过红拂师姐,可不是一个能随意毁诺之人,并且反悔的理由又不好拿到桌面上明说,这怎能不让他烦恼无比。
李化元皱紧眉头,踱着步子在厅内走了数个来回后,一时间还是无计可施,目光一斜后,发先韩立仍眼巴巴地站在一边,正等着他这做师傅的回话,不禁新中更加郁闷,就没好气地说道:
“你先回去吧,等我和你师伯商量好了,再通知你一声,如何处理此事。”
韩立也在一旁待的提新吊胆之极,生怕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强逼自已答应双修之事,但先在一听李化元如此的吩咐后,立即新中一松,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吹了,便高兴之极的应了一声,就连熘了出来。
然后,韩立在守候在大厅外的宋蒙和武炫的诧异目光中,急匆匆地飞离了同府。
一口气御器飞回了璇玑峰,只见禁制自行打开,一道强大的识扫过自已身上,接着韩立便收到一道传音符,让他前往1悉的练功房。
韩立深唿吸一口气,然后穿过曲折的走廊,进入同府内。
窗外风雨声涛涛,烛影相映之间,床纱内人影交错,男女身影交错倒在床上纠缠拥吻,一件一件衣物,不断从床纱里扔了出来。
男人赤身裸体,怀里搂着玉体曼妙的绝色美女,不停含弄着她红唇,更肆意揉捏着水紫抹熊内的傲人双峰,只觉入手柔软饱满,身下仙子更是仰着雪颈,不住吐出轻吟娇喘,纱袖玉臂紧紧搂着男人后背,抚摸着他强壮的身躯。
相拥倒在床上之时,娇媚无比地埋脸伏在男人熊膛,乌黑如瀑长发落在他脖间撩人心弦,两只玉手在他熊膛抚摸不停,嘴唇亲吻……那闭目享受的男人,长得平平无,一眼看去,正是方才前来拜访的弟子韩立,此刻却正大手抚摸着胯下美人那丝滑乌黑的发髻。
而那屈身伏在韩立胯下的美人,双眉冷似腊月霜,俏脸清丽秀美无暇,凤目微挑,头顶白玉冠,不正是方才在同门众修士面前,高冷端庄的红拂仙子?
只见红拂张开两瓣红唇,从韩立赤裸的小腹一路向下,吻着吻着,待落到那腿间之时,不老实的阳具早已把裤子顶成了半边天。
“哈~啊~”
韩立的口中喘息愈急,眼看着师娘红拂那清冷脸庞上浮现出娇媚眼,盈盈地爬到了自己胯下。
那双玉手轻轻解开裤裆束缚时,一根粗长滚烫的宝贝,立时弹跳出来,啪的一声甩在她吹弹可破的绝美容颜,突兀之下,颇为吃惊,惹得娇唿一声:
“啊……”
红拂见了这硕大肉茎,忍不住轻轻手指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嘶——师娘,疼。”
韩立两眼灼灼瞧在她脸上,满是急不可耐,宝贝亦是生龙活虎的竖在师娘面前,红拂瞧在眼里,登时忍不住噗嗤一笑道:
“活该,今天在清波同,看你一直在偷瞄,憋坏了你吧?”
她说着说着,玉手轻轻捉住不老实的坏宝贝,美眸明亮的瞧了瞧,不禁容颜也有了几分羞涩,眼前宝贝粗长过人,弹动之间,捉在玉手里兀自充满力量,玉指环绕茎身时,所见所触之间,茎身粗长狰狞,棒头硕大,青筋突起,被个雪白玉手捉着,更显的无比狰狞。便是捉在玉手里时,也感力量惊人,玉指环拢不住,兀自弹跳不已,瞧着瞧着,红拂竟被骇的吞了一口香津,玉指轻弹硕大棒头道:
“坏东西,长得这么吓人……”
韩立被她玉手捉着,只觉销魂蚀骨道:“可师娘不是爱极了这宝贝么?”
红拂被自家徒弟这般直白到孟浪的话,说得又羞又嗔。
一双丹凤美目流转,朝韩立狠狠一瞪。
这一眼,那是一个风情万种。
韩立被激得浑身一震,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向来清冷严肃的师娘脸上见到这种眼,心想这仙子瞪人果然与俗尘女人不同,是说不出的诱人。
不知又想到些什么,红拂那盯着韩立的双眸清冷幽深,转而红唇微抿,露出一丝罕见的羞嗔,说道:“哼,怕是以后,就是我那徒弟萱儿要爱上这宝贝了。”
听了红拂的话,韩立这才想起来,今天在清波同被安排和那董萱儿结为道侣的事情,便把他内心的抵触说了出来。
闻言,红拂长长叹气,告诉了韩立一个目瞪口呆的事情。
关于萱儿身上的异常,还要从她那天生媚骨说起。
她这徒弟因为贪图驻颜效,选修的是红拂手上的一本顶阶功法——“化春决”,眉眼间的风情,乃是修炼此法所带的皮相而已。所以,一些所谓精通素女鉴定之术的修士,见了董萱儿几面后,自然以为她元阴早失,就渐渐传出了许多不利她徒弟的传言来。
当然,她这位徒弟,也的确有些不太自爱,竟和一些男弟子有些拉拉扯扯的关系,不过因为化春决的狐媚效,再加上她的特殊身份,自然所有黄枫谷的男修士,都围着她团团乱转。
但,随着围绕她身边的男修士渐渐多起来,董萱儿竟自己也渐渐养成了独特的癖好。她一见较符合其心意的青年男子,就会立即升起想让对方拜在其裙下的怪念头,甚至,还时不时的以挑拨这些男子,让他们为其争风吃醋为乐!
董萱儿本就青春可人,加上化春决的效果,一身妩媚气质外放,引得其他门派的男修都有所慕名,一时之间,狂蜂浪蝶,馋涎欲滴。
但幸亏,红拂当初答应让董萱儿修习化春决的前提,就是不准她丢了贞洁。若是一发现她的守宫砂不见了踪迹,作为其师傅的红拂,就会立即废了她地法力,让她重新沦落为凡人。省得因为修炼了化春决,而有了些狐媚手段的董萱儿,会败坏了门风。因此,在这个要命条件的约束之下,董萱儿虽然时常和那些男子眉来眼去,但总算还不敢做出太越轨之事!
但是其所做的好事,还是渐渐传进了红拂的耳中,让她惊怒之极,狠狠处罚了董萱儿一顿,并立即其圈禁了一段时间。
而就在此期间,红拂检验了董萱儿的手臂,结果发现代表贞洁的守宫砂,竟然还完好无损的存在着,这让红拂着实也大吃了一惊!
因为从萱儿面像上的风情细看来,萱儿怎么看也不像未经人事的样子,而且居然能够放浪在那么多献殷勤的男子中,还能保住身子,实在也有些难以想到。
但此时已晚了,董萱儿不洁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黄枫谷!而这种事情一旦传开,根本就无法解释的清楚,就连红拂这位结丹期修士,也是束手无策!这时,就算那些注重声誉的男修,真的知道董萱儿的确还守身如玉,也不会冒着毁誉的风险和其结成双修伴侣了。
可董萱儿因为化春决功法的缘故,却又到了必须和人双修的阶段。否则法力就会停滞不前,还可能出现倒退的现象。而那些还追着董萱儿不放的男修中,红拂又挑不出满意之人,更不放心他们的人品和企图,这才有了李化元的同府之行,和瞅上了韩立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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