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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出轨之母(三部全)未删节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吕国强垂首下望,摸着下巴的他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为了对付我,在学校里改换性别,女扮男装,低调隐藏了一年多。

还策动我的学生,暗中监视我。

要不是阿然那天伏击你,我想你现在还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何军的好室友,赵无炎,赵同学!”是的,吕国强说的没错。

无炎根本就没死,妍舞就是无炎,无炎亦是妍舞。

仅此而已。

“既然被你揭开了一个谜底。

”妍舞嘴角微翘,手指上移,语带揶揄“那能否跟我们说说,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嘭”不等吕国强再说话,已经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的麻脸男将一个大号麻袋扔到了楼下。

而且落地后,那麻袋的封口裂开。

顿时,从里面就滚出来了一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人。

我定睛细看,此人正是我的另一个室友“黄蜂”“不用看了。

”阴沉地话语传进了正要往前迈步,察看“黄蜂”情况的我耳内。

开口之人是石嘉然,只见其斜眼向下冷视,语气森然“一小时前,他就被麻子做掉了。

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

”就此停下脚步的我扭头看了眼我妈与海建。

依偎在一起的他俩动作表情各有千秋,我妈被“黄蜂”的尸体吓得是魂不附体,双腿虚软,全身几乎是倒在了海建的胸膛。

而海建可能是这两天看多了死人的关系,表现稍微正常了一些。

只不过,在与我的对视中,他还是十分的惭愧,根本不敢和多看,选择回避。

“死了就死了吧!”我晃了晃脑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直射吕国强“喂!既然都这样了,大家开诚布公,说一点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吧?”“想死的明白一些?”他仍然支着下巴,语速不急不缓。

“是的。

”我微微颔首,然后接道:“我想到了个好办法。

就是采用你问我答的方式,等所有问题都问完了,那么就结束。

该死的死,该活的活。

怎样?”“强叔,别跟他们废话了。

动手吧!”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说完后赶紧对吕国强建议起来。

“无妨。

”吕国强摆了下手,现在的他还在表演着自己那涵养极佳的儒雅澹然之风。

在其用眼示意那四名外国男子将枪口垂下后,遂出声而道:“那么,你先问吧。

”“还是刚才她的那个问题。

”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着那四个端枪瞄准我们的外国男人“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这几位是阿然的手下请来的。

”他转首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麻脸男,旋又讲道:“他是阿然最忠心的属下。

这四年来为我东奔西走,我非常欣赏。

”“哦。

”应完声后的我面无表情道:“该你问了。

”“为何要做那些对我不利的事情?还有,你知道我多少底细?”他稍稍一想,便出声相问。

“先回答后一个吧!”我郎声而告:“几个月前,我看过你的日记。

从那里,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你的真正面目。

”“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他的身形明显一滞,语气开始严肃。

“还记得我喝醉酒,在你家留宿的那次吗?”我无声地笑了下,然后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起身入厕,无意间撞见你和我妈在画室里颠龙倒凤。

当你们快结束的时候,身处书房的我在塞回能窥探画室孔缝的黑色封皮书之时,意外的碰开了几页。

当时我扫看了几眼,发现那不是书,而是一本被你伪装成书籍的日记之后,便开始对它注意上了。

于是,我从我妈那里偷配了你家的钥匙,然后趁你们不在的时候,偷偷上门看你的日记。

”“绣琴,你生得好儿子啊!”听到这里的吕国强抬眼望向还靠在海建怀里的我妈。

言语中尽显嘲讽与隐怒之意。

我没有理睬他对我妈所进行的言语讽刺,而是继续侃侃而谈着:“其实我也挺同情你的。

原本心高气傲,一心想在画坛闯出名堂的你不但没有达成心愿,而且又被自己那个虚荣市侩,庸俗不堪的前妻抛弃。

这使你很伤心,很困惑,内心更是加杂了一股难以宣泄的怨懑之气。

更何况,你父母在“文革”中所遭受的不公待遇对你的深刻影响。

所以你开始仇恨这个国家,仇恨这个政府。

你想出人头地,你想操纵一切。

”“恰好一个极其偶然的出国交流机会,让你到了英国。

并且又十分侥幸的结识了酷爱收藏古董文物的巴克里公爵。

认为机遇已到的你很快便与其达成了协议,然后回国,干起了倒卖国内文物的勾当。

至此,一路走到了现在。

”“当然了,你并没有在那本日记里写明那位公爵的名字。

记录的事情又时而愤怒,时而焦虑,时而惶恐,时而淡然。

在我现在看来,你也一定是心怀不安吧!毕竟倒卖走私文物、贩毒、组织黑社会团伙在国内每一样都够的上杀头的大罪。

万一被发现,你的下场就会很凄惨。

这种隐私始终埋藏在你心底,时间长了,当然会产生一种非常严重的人格分裂。

一方面,你的良知在谴责你,迫使你写下那些有如忏悔书一样的日记;而一方面,你的侥幸心理,以及追求权利过程中产生的邪恶性格又无时不刻的鞭策着你。

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相争,产生的结果,就是你那人前一套,人后另一套的处世作风。

”“我还很清楚的记得,你在日记中经常写的“我不要做以悲剧收场的梵高,我要做一个能培养出梵高的伟人!”以及“培养梵高有什么用?有财富,有权势的人才能决定谁能成为梵高!财富,现在我拥有了,权势,我正在争取!”这两句意味相近,含义却迥然不同的话。

可想而知,你是一个心向光明,身却处于黑暗的复杂之人。

”说完这些,我便仰首,静静地看着他。

“想不到,想不到啊!”微微摇首的吕国强情萧瑟,出口的话中还带着几分佩服的意思“谨慎了十年,却让你钻了空子。

真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还好,还好我早有准备”“那我的前一个问题呢?怎么不答?”话锋忽然一转的他继续追问着我。

“很简单,财帛动人心。

从骨子里来讲,你我是同类。

”我微笑着答道。

“嗯”他拖着长音,沉吟了一会儿。

之后又言道:“还有问题吗?”“有。

”我边说边回头瞧了瞧低头沉默地海建,手指也同时指着那家伙“他和我妈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还有,他俩的那些艳照是否是你指示他拍的,以此来作为到时万一我妈不同意去陪你结交的那几个官僚的威胁之物?”“啊!”“扑通!”没等吕国强回答,身后的我妈就传来了惊呼以及倒地之声。

众人一看,原来是海建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把我给他的贝雷塔9000袖珍自卫手枪。

猛然推开我妈的他冲到了我面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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