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个人的思想跟自由意志免不了受到限制,人性中那最美好的东西都被抹杀掉了。
”“我对此有不同的见解,老师。
”不知怎的,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他的喋喋不休了。
暗中吁了口气,等其示意我开口后就道:“我们东方人强调整体性和综合性,这在我们东方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是已经被认可的了。
而在你们西方,则重视个体性。
这是你们西方独特地历史进程所造就的,原因我不细说您也明白。
另外,东方人的思维方式中经常会有意会性;而你们则是直观性。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思考了下后就继续道:“举例说来,我们东方人在有些文章或在生活当中喜欢用暗示,或者喻古论今。
这种含蓄需要你去意会,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就与你们西方人的直观性不太一样。
我想,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两种文化差异并不能分孰优孰劣,这只是两种文化中所产生的教育氛围及社会制度影响下的不同表现,各有好坏罢了。
并不能说明什么根本性问题。
”“啪啪啪”只见理查德双手相交,连拍了数下。
深凹地眼眶内,那双碧眸泛着丝狡诘地光芒“讲的真不错。
何军,我没想到你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
虽然这种见解不是第一次听见,但从像你这样年轻的中国人口中说出来的,我真还就是第一次。
”话音刚落,他又转首,色异常温柔的对我妈道:“我认为,您很幸福,拥有一个这么睿智、优秀的孩子。
每位母亲都应该感到幸福,您觉得呢?”“睿智?优秀?这是说我?”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咧了下嘴,苦涩地笑着。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我妈那极为恬美和熙的说话声:“谢谢您这样夸奖我的儿子!您讲的不错,我不但幸福,更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我嘴里的苦涩更加浓烈了,强作笑颜的同时心里暗道:“得了吧老妈,你真正感到幸福的原因是你既有丈夫,又有情人;现在还被一个洋鬼子仰慕。
我这个半大不小的拖油瓶实在当不起作为你幸福的源泉”十多分钟以后,我跟理查德又回到了楼上的客房继续上课。
他教得很认真,而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很快,他便发现了这种情况。
于是就询问着我:“怎么,有事吗?”“哦,没事。
可能就是有点累,精力无法集中。
”我拍了拍昏沉沉地脑袋,回答道。
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格斗练得太狠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时常都会产生这样的倦怠感。
听到答复,理查德笑了。
笑声很轻,像是从喉咙的深处里钻出来的一样,幽蓝地瞳孔更是灼灼的凝视着我“来,去躺到床上吧。
你累了,孩子,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带着磁性的嗓音传进我的耳中,仿佛充满着魔力。
于是乎,我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来到床边,躺下,并合上了双眼。
“睡吧,睡吧。
睡醒了,又会是个生龙活虎地好小伙。
”在我渐渐睡去的那一刻,耳边依然荡漾着他的呢喃。
但我的嘴角,仍微翘着“梦?又来到梦里了?”浑身感觉松弛,就好象一团棉絮地我一脸讶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怪,明明睡着的我,再这时却站在了连接上下楼层的阶梯拐角上。
而楼下客厅中,此刻所发生的场面,又让我想大声呼喊。
可偏偏就是这么诡异,无论我如何张大嘴巴,声音却总也划不破空气中那四处游走的气流。
至于楼下的场景,对我来说,可谓既熟悉而又陌生。
皮质柔软、色调雅亮的宽大沙发上。
穿着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的我妈竟被那翘着二郎腿,情惬意地英国佬拥簇在其自己的怀抱里!看上去很是慌张的我妈此时非常紧张自己的处境。
理查德的大腿已经靠在了她那一双包着棉裤,修长丰盈、香滑白皙的美腿之侧。
一只可以轻松握住篮球的大手,则捉着她的玉手。
我妈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
另一只大手更是向下探去,隔着棉裤,在大腿上轻柔地把玩。
“美丽而高贵的夫人,刚才我跟您说的事情。
您相信吗?”没一会儿,一边说话的理查德同时移开了正把玩我妈大腿的那只手。
但没有收回,而是环住了她的腰肢,慢慢从腋下上提,侵犯着她的胸侧。
刹那间的功夫,便揉上了她大半个乳房。
脸色绯红、态慌乱地我妈本能地闪躲。
却在不经意间和他的身体簇拥地更加紧密。
无奈之下,她只好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了理查德的大手。
眼角含羞,有些哀求似的轻语道:“理查德先生”“叫我卡尔!”只见理查德忽然开口,一脸带笑的纠正着我妈对他的称呼。
手却没有松开。
“卡,卡尔先生。
”我妈偏了偏螓首,脸上的红晕丝毫不减,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恐惧“我,我不清楚您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他真的是那种人?”“是的,我的夫人。
”他的回答非常简单。
同时,那只揉在我妈乳房上的大手,更是干脆放肆地从衣领口伸进,在里面兴风作浪了起来。
“哦!”在其狼手的大肆亵玩下,根本无法摆脱的我妈低吟了一声。
脸上的红潮更加泛滥,连其光洁地额首,都能瞧见一层细密晶莹的香汗。
“您现在知道了。
”过了一二分钟,理查德继续亵玩的同时,大小适中的嘴唇也凑到我妈的颈侧“如果您不相信的话。
您可以回忆一下,他是否有令你疑惑的不平常之处。
比如说,这间别墅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是不让你接触的?以及他为何总是要频繁地去外地参加什么大学之间的学术交流,而且身边,每次都要带上关丽?”我妈一听这话,脸上的情开始显得困惑。
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就连轻微地抵抗理查德的亵玩把弄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
很快,她便垂下了螓首,一双玉手捂着秀靥。
语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颓唐“怎么,怎么会是这样?我,我又错了?”见到她这副情,理查德似乎早就有所预料。
正不停作恶的大手也没安于现状,而是选择继续下探,五指着力,一寸寸地拉下我妈的裤围,然后顺着继续前进,最后进入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您现在应该相信了吧!”手指不住施坏的理查德言语飘渺“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不是故意中伤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但同时,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那我,我该怎么办?”此刻的我妈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身下正遭受着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识,双眼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