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月门属修道门派,因其道门最高道法凤鸣决能召唤兽朱雀下届,因此在诸多道门中也属顶尖儿的派别。
然而修炼凤鸣决条件极其苛刻,葵月门苦寻三十载才找到纪可儿,不但修道天赋过人,又生的精致优美,甚得师门长老疼爱。
而她也不负门人厚望,入门五载便初步掌握凤鸣决,但因为修炼此决必须以满盈地脉灵气的凤鸣石以辅助,所以纪可儿每隔一段时间必携着凤鸣石寻找州各处地穴吸纳地脉灵气,直至凤鸣石达到满盈状态,方可回师门修炼。
本来采集地脉灵气,找个门下弟子小心进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时候却是纪可儿亲自下山。
此次发现汴城中央的地脉灵穴,便隐匿城中,恰逢遇上赵家惨变,就借赵若之名,隐于吕府,成了吕衡的妻子。
她天生丽质,又自小养成温文尔雅的气质,直把那吕衡迷得魂颠倒,本来就体弱的吕衡,自成婚后必与纪可儿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后见纪可儿春颜,又忍耐不住,然则不能举了,便彻夜抚摸摆弄纪可儿身体,无一寸肌肤遗留,彻夜不眠。
怪的是,纪可儿虽身负通,却对吕衡的予索予求极尽满足,任其折腾,直把始终隐没在旁的阴魁气得三花聚顶,淫火烧心。
两月间吕衡身体愈见衰弱却不自知,整日如堕梦中。
观其气息,如此继续下去,怕过不了年关。
纪可儿如是沉思半刻,又道:“凤鸣石还得再三天方可盈满,而且凤鸣石向来是我派最高机密,轻音的人想必不会知情,她们此行该不会因我派而来,或许这卞城,有其他什么我们还未发现的情况,你下去无论如何得给我查出来。
”语毕,见久无回应,便微转目光望向前方。
只见阴魁望着自己美妙的玉户在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秃顶上已见汗滴渗出,纪可儿便知阴魁已情不可控。
未见她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地从樱唇吐了口气,如兰似麝,一声轻笑:“嘿”阴魁如被触电,尽管双眼自始至终未离开过那条迷彩幻离般的肉缝,但迷离的眼渐渐聚拢,已回复几分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师妹…您那嫩痕外透晶莹,还…还有您那病鬼丈夫刚射进您体内的精液渗了出来了,您…您…您…”阴魁边说边抬手向玉户伸过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别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笔直,也够不着玉户,尽管拼尽了力,也只能在纪可儿修长的大腿间乱晃。
见此情形,纪可儿微微一笑,她明知吕衡刚向她的小穴泄了阳精,而刚才抓人伸腿的动作是大了点,势必使体内的精液受动作影响挤迫出来,溅到阴唇边上,可她就是想折腾折腾这位师兄,特意让他看到这种情景却又不让他碰着。
面对这在自己大腿间乱武双手的老者,纪可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媚笑起来。
“师兄可真是妙语,竟能把阴缝小穴说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声音如春风带笑,媚入骨髓,诱人之极。
“这可都是师门对可儿师妹您那小阴户的一致评价啊!粉肉不显肥,娇小敛于内,清溪狭洞,迂回九曲,吸缠蠕振,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是为嫩痕”“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师长兄弟门给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评价,嫩痕,嫩痕…”纪可儿边重复着“嫩痕”边往自己腿间望去,犹似在验证这刚听见的新名词一样。
此时阴魁已经青筋覆脸,眼内红丝欲裂,下体伟壮之物涨衣伸出,已成金刚铁柱。
纪可儿知道再如此下去,阴魁必蛋破茎裂,身死道消。
于是再不挑逗,说:“那师兄可否为妹子理净一下玉户…哦…是嫩痕!”纪可儿双眼一眯,妩媚地望向阴魁。
阴魁双目几欲喷火,大喜过望,连声:“万般荣幸!万般荣幸啊!师妹意思是从我了?”纪可儿点了点头,说:“别忘了规矩!”听见最后“规矩”两字,阴魁再也不可忍耐,横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纪可儿怀里,把如蛇如鼠的脸塞进那迷人深邃的乳沟里。
两人紧贴着离地后仰,尚在空中,纪可儿双乳已被阴魁那长舌卷住,变换出各种形状,同时又留下一圈圈水沫,转眼间漫满了双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
而阴魁不知何时竟已从腰间抽出捆仙索,把双手自绑在一起置于胯间,动作迅速异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复运使才能做到如此纯熟。
待得两人跌落软床时,阴魁已把纪可儿的右边乳房纳入口中进行着撕磨噬咬,唾沫于牙缝里不住往外飞溅,滋滋有声。
而最其怪的事,他一边噬咬着纪可儿右边的乳房,舌头却伸到左边的乳房上,寻上那玉露蓓蕾,先在乳荤上乱捣数圈,接着舌尖从中凹陷,变成小嘴形状狠狠抵住乳头,抓捏着,左摇右咬,如暴风骤雨。
与自绑在胯间静静地一动不动,虽离纪可儿的“嫩痕”不过几寸,却不曾向前探去的双手形成强烈的对比。
阴魁状若疯狂,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有力,几可让身前的肉体留下淤痕。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纪可儿则像个木头人一般,看着阴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只当是衣履盖身,甚无兴致。
良久,她渐觉无趣,终于忍不住开口叱言:“你咋的不往我腿间舔去,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嫩痕吗?进去捣乱啊,你以为舔我双乳会让我觉得有意思吗?”音魁听罢全身一震,依言放开其双乳,向娇躯下方移去。
纪可儿也适当地张开双腿,把那无限美妙的肉缝裸现出来。
双腿一张,尽见风光。
诱靡的小腹下端滋长着鹅绒般的阴毛,虽不浓密,然而疏落整齐。
里间肉缝鲜嫩粉红,光滑若水,不带杂色,娇小甜美,形状犹如仙子樱唇,盈盈浅笑,望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玉洁清纯。
实比“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犹有过之,不可言喻。
且见肉缝间晶莹淫液混和着虚白阳精缓缓地被挤出,青涩中更添一抹淫亵。
尽管阴魁看这阴户外唇已无数次,却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头也忘记收回嘴里,便就在离阴唇二指处呆住,连唾液都干涸了。
直至一双滑腻如丝的春竹玉腿圈住了他的颈项,把他硬推至阴唇上,嘴脸都掐进肉洞里才牟然醒觉,口齿不清地说着每次此情此景都会被勾魂夺魄等等。
然而纪可儿根本不理会他的赞美言语,只冷哼道:“把你的舌头塞进去,不捣个天翻地覆,看我以后还从你不?”阴魁想都不想,便把舌头伸进肉洞里,和着淫液与阳精滚旋不已。
不得不说阴魁这舌头确实天生异品,细长而灵动,各种卷曲拉伸不说,还能如臂使唤。
自进入纪可儿肉洞后,便在洞内翻云覆雨,时而高速转动,摩挲肉壁;时而折叠变粗,进行冲刺;时而又直捣黄龙,进到肉洞深处,咬住她的子宫进行瘙痒吞吐。
至此,纪可儿面上的冰冷才尽数退去,给无限的欢愉、兴奋、欲求所完全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