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干你,就要乖乖听话。
」许琛不为所动,这还是季芸第一次主动大声的喊出她淫声浪语。
「我做不到…做不到…饶了我吧,插季芸……插季芸的屁眼吧……求你了……」季芸已经无力的几乎是脸贴在矮几上,高高撅着圆硕的苦闷翘臀央求许琛的侵入。
并摇晃股肉,试图伸手调整肉棒的插入。
「现在还不可以,看来要先上你穿上才行。
」许琛查觉到季芸的动作,干脆抽出阴茎。
一边的柳倩果敢的拿起桌上的皮内裤。
「芸姐姐,不听话哦,让妹妹帮你吧。
」她说着解开皮内裤两侧的腰带。
为了防止过激动的运动使皮内裤松脱,而并没有采用皮筋束腰。
另一边的关心怡也适时的紧靠上来扶住季芸,说是搀扶不如说是压制。
「不要……我不要……」季芸扭摆着被束缚的苦闷胴体,却也奈不何两个女人的力量。
因为不需要季芸抬腿,柳倩和关心怡合力掰开季芸的股瓣,将皮裤朝内的短头对准季芸空寂的肉穴,只是轻轻一推,那个乳白色的短头就无声的没入其中。
当扣上侧面的皮带后,将整个屁股都包在皮内裤之下,想用手挠都很难。
「如果你去不惩罚那个背叛你的人,这条皮裤就会跟到你愿意为止。
」许琛冷冷告诫季芸,并招手让杜雅诗过来。
杜雅诗一脸故有的漠然尽褪衣衫,跪行到许琛的身前,然后撩开长发一口含住许琛黝黑的粗蛇。
方天城一直都在关注许琛的举动,他调教季芸的主意很是理想,和他配合得非常默契,季芸淫荡的模样也更让他心潮澎湃。
可方天城潜识中仍有心爱之物玩弄他人股掌的嫉妒和不舍的矛盾。
跨下的苏纯差不多痛得晕死过去,除了嘴边的哼吟已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骚货……都是骚货,只要是被男人干,都一样会爽吧!]季芸连丝毫的抗拒都没有,而且是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失落望。
在方天城的心里,如果季芸表现的更矜持一些的话,或许代表在季芸心里他的比重要多一些。
情和欲的纠结下,情感就真的如此脆弱吗?肉棒在黏滑的甬道畅快的空梭,一翻狂冲之下,方天城到了颠峰之边,处子紧凑的嫩穴紧紧吸附着肉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纯却是下体痛到麻木,她不清楚身上的男人还要折腾多久,为什么不能早点结束,为什么不会痛得没有知觉的晕过去,还要让她承受苦难。
混着花汁和血水的粉色湿痕还残留在溪间,是苏纯破瓜的证明,血红的壁肉随着方天城的抽插翻进翻出。
方天城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与苏纯合体的地方,看着巨大的阴茎消失在苏纯的肉壶中,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哼……哼……啊……要射了……」方天城屏住呼吸,抖动即将喷射的脉涌深深插到花心。
苏纯听到方天城要射精的预告,轻微颤动着。
好象是因为虚脱到无力,只得默然的接受残酷的现实,至于怀不怀孕仿佛都不是她能考虑的问题。
媚肉的蠕动清晰的投射到方天城的经,他明白苏纯的肉体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接受浓浆的洗礼,甬道的紧夹正好刺激尿胀般的龟头将精汤吸榨出来。
随着一股暖流在花心处扩散开,苏纯也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在绝望中得到解脱一样。
「还没死吧?起来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
」方天城似乎并未完全尽兴,他不舍的抽出阴茎,把肉棒上的污渍刮擦在苏纯大腿内侧。
酸软胀痛的双腿被放开,便直直的滑落下来。
呈大字躲倒在地面的苏纯,被强行破身的痛楚,哪还有力再爬起来。
心死似的她除了任由蹂躏侮辱,早失去了希望。
「听不懂话吗?」方天城被压抑的阴霾和季芸在许琛身下被玩弄的妒火雄雄燃烧,他拽起苏纯的发稍,拉向自己跨间。
「啊……」秀发被撕扯的刺痛,由不得苏纯跟随方天城的方向移动。
不仅如此,方天城拉起苏纯之后。
一边后退一边让她象母狗爬行,大概是为了使季芸能对苏纯进行调教而做好准备。
穿戴好淫邪皮内裤的季芸看上去有点象sm女王一样的性感,但柔弱、滞涩痴惰的情却显得迷离且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弄不清何去何从的季芸,也许只有遵循别人安排的剧情辱虐同病相怜的室友、同事,将另一个女人一道带入无尽的苦海和深渊。
(三十三)在带有唐韵古风的日式房间里,原木色的家私烘托出质朴的气氛。
而厅堂中间被牵引跪爬的赤裸女子却添上了一笔浓抹不去的淫秽。
赤裸招摇的美臀好似呼唤着男人的宠幸,潮湿红肿花泽在粉红的血色中绽放。
苏纯如母狗般卑贱的姿势坚难的支撑着伤痛的肉体,绯红的玉肌并没有因为方天城粗暴疯狂的摧残出现半点的凋萎,反而更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张开嘴,把你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
」方天城张狂着得将苏纯的脸拉近,布满血丝、白精的半软肉条。
带着刺鼻腥臭味道的阴茎,强化着苏纯被凌辱的记忆。
「装什么纯洁,刚才不是被操得很爽吧吗!」方天城挑着阴茎将肉棒上的残污涂抹在苏纯桃红俏丽的脸蛋上。
[讨厌!好恶心。
]滑腻腥臭的肮脏生殖器就在她青涩貌美的容颜上来来回回,苏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祸害女人的凶器。
方天城一手拉着苏纯的发髻让她的脸忽左忽右,一手握着软软的肉条摩挲苏纯的面庞。
鼻头、嘴角、眼眉、发稍及腮边都沾上了或粉或白的精浆淫液,最后方天城还将阴茎递到苏纯的唇边向你推挤。
「还不张嘴是吗?看来还没学乖,要我奸了你的屁眼才会听话吗?」虽是口头恐吓,但也激发了方天城强占苏纯后庭的欲念。
‘屁眼’,苏纯也明白方天城的意思,不张嘴吞下他的生殖器,就插进她的屁股。
阴道木木的肿胀未消,撕裂般的灼痛还犹存于心,怎堪再经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