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网打会游戏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就想打会游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来。
我也推门看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后都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么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里的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一个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么货赚钱易卖,什么货少有人问,然后就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一套淡绿的卫衣和一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干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
她刚坐好看到我跟了过来就说这点事她一会就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
我说也没什么事就陪她坐会,就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淡淡润肤露的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看看晚报,再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晚报,再看看母亲,最后变为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看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么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更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标志更让人着迷。
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
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秦萍那样明艳耀眼的风情之美。
因为室内温度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见。
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一时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一会帐目,转头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还我一笑。
她一输一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看。
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来,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点水般啄吮了一下。
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说:「去,臭小子,总和妈耍宝。
」说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后一点帐目,然后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在后腰上拍打着说累。
「妈,我给你捏捏。
」说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后,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后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来。
「怎么样?妈,还不错吧?」我得意地说。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准头儿的。
」我说:「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个私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0多天连着。
那疹所按摸的师傅就有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医师症的。
」「怎么,你偷学的?」母亲说。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说我回家后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有助睡眠。
他教了我一点。
之后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一点。
有个按脚的师傅是个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来。
她看起来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身子。
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后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后背大半部位。
我对母亲说不如去房间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觉明早就精了。
军军都睡了,一有声音又该闹着不睡了。
」母亲站起身扭动了一下腰肢说。
我不等母亲说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间走去。
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说:「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时间还早呢,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
」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
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来,把我那20多天里能学到的那点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来。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时停了一下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
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
在我按腿的时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连。
从另一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说:「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了吧。
」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就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色修身的衬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一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一侧轻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看应当是介于b罩与c罩之间。
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色的棉质衬衫印出母亲在背后的乳罩系带。
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一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
母亲因为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满,却又感觉不到多余的坠肉,紧致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就是一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一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看母亲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长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来,后背有规律地轻轻起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顿时从心底生出一丝成就感和满足感。
我想了想,就让她先睡在这吧。
我轻手轻脚取出一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母亲的呼吸愈深沉,看来是睡熟了。
我一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时把一个枕头放在了他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