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属于我的,我真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
妻子光滑结实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赤裸的肌肤厮摩着。
我轻车熟路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下的敏感带,同时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
晓琳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声,那声音中透着饥渴的情欲。
我的胯部紧压进她的两腿之间,能感到那里已经湿热了。
于是我动了动屁股,将硬挺的肉棒顶在她的小腹上,她也熟练的扭动着腰肢,调整着角度。
我感到我的龟头顶来顶去最后埋进了一团黏糊糊的热肉之中,那团热肉就像小嘴一样主动含住我的龟头往里面吞,再看她的眼里透着湿濛濛的一层水汽,身上的体温似乎也增高了,脸色好像发烧一样通红,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屁股向前一挺,肉穴的肌肉夹的好紧,直含到我得根部。
妻子的乳房胀鼓鼓的挤压着我的胸膛,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紧紧勾缠着我的屁股和腿,扭动着下身,渐渐被我的动作挑逗出了亢奋的情欲,喉咙里溢出放荡的呻吟声。
而我进入了妻子的身体之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停不下来了。
我紧压着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成熟的肉体,尽可能的把她的腔道全都塞的满满的,每一次拼命往里面顶,几乎想顶到子宫里面。
妻子的手脚全都紧缠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快乐的呻吟令人血脉喷张。
我动的更猛了,阴囊拍着沾满粘液的阴唇,发出黏黏的淫靡肉声。
阵阵微风吹过,我们俩的身上已经全都是汗,而且还沾了些草叶之类的。
我听不见周围有什么动静,我也没心思去听,我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我身下的成熟女体发出的淫荡呻吟。
感觉她的状态已经完全上来的,放浪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响亮。
我则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拼命摆动胯部。
肉棒在黏糊糊的腔道中抽动着,带动着嫩肉黏膜分泌着粘液,我感到那两片肉唇就像小嘴一样紧咬着我的根部,似乎想把我整根吞进去,永远不再吐出来。
我则享受着这含吸得快感,顶到最里面亢奋的搅动着。
妻子的呻吟声越加高亢,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脸紧紧埋在她的脖子里。
双脚紧等着我的小腿肚,阴户的肌肉紧紧的收缩着,夹得很紧。
我感到她开始有节奏的勒紧我的肉棒,身子僵硬的颤抖,憋足了劲准备迎接高潮。
而我则更加猛力的填充着她的阴部,最终拼命地往里一顶,晓琳尖叫着开始哆嗦,大量浓热的浆液将我们的连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而我蓄积的快感能量也得以释放,热腾腾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进了妻子的体内最深处……过了良久……我惬意的挪动了一下胳膊,妻子的脸枕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强健的肌肉。
我们俩均是一丝不挂,就那麽躺在湖边的草地上,享受着高潮之后的美妙余韵和晚风柔和的轻抚。
“你今天怎么了?”我轻轻的问道。
“什么怎么了?”妻子的脸依然伏在我的胸口,我用手轻抚她的秀发。
“感觉你好像有点……没精打采的?”“……大概是有点累了吧。
”“你哥那人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事咱们帮不了什么忙,你也别想太多了。
”我轻抚着她的肩膀,皮肤是那样的光滑。
妻子没作声,过了一会儿又反问我:“你怎么不跟小琴说话,我看刚才你都没主动跟她说什么话。
”“我跟她说什么?”“球馆的事……”“那我能怎么办?当初我说转让了,是她自己非要接手,现在又想要去市队,那球馆谁来打理?我有我自己的工作,你也是。
她要经营球馆就一心一意经营,想去专业队就专心练球。
现在两头都想贪,两头都落不住好。
”羽毛球馆是老爹留下来的,老爹去世之后,我曾想转让了算了,但是小琴坚决不同意,自己接手了。
我当时就觉得她的决定有些草率,我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当运动员,经营球馆肯定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
现在果然不出所料,想当运动员了,球馆又舍不得放弃,而且她那里面的员工、教练有些个背景挺复杂的,这种事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烂摊子,而且我根本没兴趣搅和进这个烂摊子。
“你是她哥……”“她是个大人了,难道自己就没有个考虑?”“她也有她自己的难处,你也知道她那里面有些人……”“那又怎么样?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妻子说的意思,球馆里有几个客聘的陪打、教练和市体育局的人有关系,听说还有一个就是前市队的主力,现在更是市队的教练助理,实际上市队就是他的天下,此人能量很大,很有背景,市体育局的头头们也管不了他,先前不少外聘的主教练都被他给挤走了,小琴想进市队,肯定绕不开他。
“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小琴这种业余选手,能不能进专业队就看人家一句话。
不给人家好处,不跟人家打好关系,那根本就是没希望的。
”妻子的话里仍是替小琴说话。
其实这些情况我都了解,毕竟家里以前是搞这个的,我就算再没兴趣也耳濡目染知道的不少。
本市别看经济上确实了得,但是体育方面一直在全国范围内倒数的。
其中的羽毛球队的状况简直可以用“黑暗”来形容,国内比赛的成绩那真是惨不忍睹,夸张一点说处于历史低谷也可以,这直接就和球队的几个领导有关系。
作为一个专业队,从02年开始长期没有主教练,一直是那位教练助理张天挑大梁,而且小球系主任不是专业的小球运动员担任,由一个前篮球队员担任,大概这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新鲜事。
本市不缺钱,不是请不来高水平教练,以前陆续也请过好几个国内外颇有名望的教练,但是都让那位张教练助理和罗主任给设法挤走了,直接导致专业队水平直线下降。
而那位教练助理大人的心思也不放在训练上,城运会,包括备战全运会期间他都不怎么出现,而是打着市专业队总教练的旗号在市里各大球馆教球、陪球、和朋友开球室去了。
而内部的训练,就是由那位从没打过羽毛球的前篮球选手主抓。
吃拿卡要现象特别严重,几乎是压榨剥削运动员,各种罚款名目繁多,谁上去打比赛就看谁送得多,队员打比赛拿名次的奖金几乎全被私吞,弄得人心散乱。
更要命的是训练方法完全外行,大概是按照篮球的训练方法制定的,很多队员受伤。
不知道的看这样子,真以为是竞争对手送来的卧底,存了心来摧毁市队的。
这样的家伙,早就有人看不顺眼,举报告状一直没断了。
但是那位张天家里关系挺硬,他姐听说是本市的一个挺牛逼的人物,和司法局的一把手关系很近,黑白两道手眼通天,而且是市队最大的一个赞助商,所以几年下来也没人动得了他,久而久之也就听之任之了。
而我家的球馆在本市的规模算是数得着的,自然不能把这尊佛爷拒之门外,而小琴有意向职业道路上发展,更是不巴结他不行。
没了球馆这个媒介,想接触到人家实在是很难,当初小琴执意接手球馆肯定也有这个意思。
说真的,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