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苏蘅感觉到王行之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
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脱。
王行之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在他幻想之中,苏蘅正亲手替他手淫。
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王行之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苏蘅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苏蘅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苏蘅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
那浓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这下好玩了!欲望与烦恼二十八静——好静。
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苏蘅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
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王行之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苏蘅蹲了一会才回过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
苏蘅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外边男人的。
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
苏蘅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
这行行!苏蘅哭笑不得。
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行行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
刚刚行行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苏蘅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
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行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苏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还不快过来!」苏蘅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
王行之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
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苏蘅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苏蘅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
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王行之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王行之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苏蘅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王行之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苏蘅把王行之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王行之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苏蘅推也推不动,心里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王行之缠了绷带,苏蘅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王行之仿佛知道苏蘅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苏蘅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苏蘅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苏蘅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的圣斗——」苏蘅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
王行之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
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
王行之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
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