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行行,别输棋又输人哦——」苏蘅拿着王行之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
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
」王行之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苏蘅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妈,再来一盘!」「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
」苏蘅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王行之。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
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
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
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
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王行之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王行之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苏蘅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
」王行之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
「哼,再来也是输。
」苏蘅挑着剑眉答道。
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
此时事关荣誉,王行之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苏蘅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苏蘅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王行之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
苏蘅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苏蘅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王行之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行之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王行之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苏蘅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苏蘅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王行之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苏蘅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
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
谁知王行之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苏蘅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
「呀——」苏蘅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王行之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苏蘅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苏蘅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王行之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
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王行之的手传来一股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阴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行行,你在干什么!」王行之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苏蘅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比小时候第一次偷爸爸裤子里的钱的时候还要快。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王行之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王行之!把手拿走!」苏蘅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王行之的胆气。
只是几秒,王行之却觉得仿佛是永恒,苏蘅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
」王行之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蘅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苏蘅,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
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苏蘅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
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异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