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这么想着,女骑手陈玲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
「嗯……嗯……」陈玲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
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萧风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止了痒。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要溅出瓶口了。
「泄了泄了,小风哈——啊!」陈玲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
但身下的萧风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来,往陈玲的粉肩一推,陈玲「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萧风跪直在陈玲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因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
」他心里想。
「啊——」陈玲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纤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
」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床上。
萧风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探查的一清二楚。
陈玲对萧风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像小时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舅妈好了!」陈玲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丰臀,与萧风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萧风大吼着冲刺,肉茎从陈玲的阴道里刮出的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舅妈要泄了啊!」陈玲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抖了起来。
萧风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陈玲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陈玲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了「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
萧风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萧风咬牙坚持,虽然陈玲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阴壁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体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
「又泄了……」陈玲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陈玲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遏止地颤栗。
「小风,求——求求你。
」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萧风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
陈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萧风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陈玲满月一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陈玲哭了起来:「小风,你说,舅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不是舅妈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萧风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陈玲扶她的背,安慰着。
陈玲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在萧风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舅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萧风也流泪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陈玲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
陈玲伸手掩住萧风的嘴,「我信,我信……」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块……(八)萧风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无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情景。
舅妈陈玲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
萧风从心底觉得舅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
她爱的那样坦诚,那样深切。
萧风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
」,这个念想让他激动无比。
他原先对陈玲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分。
这种归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
他和陈玲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王行之在一旁看着萧风,「疯子怎么了?」,他想。
这古怪的样子,不同寻常的沉默,脸上成熟的过分的情,下巴不知何时长出短短的绒毛,疯子变得像大人了。
王行之意识到萧风身上发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萧风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让他像雏鹰突然羽翼丰满,变得坚毅;稚虎忽然爪牙锋利,有了勇气;小象突然长成巨象,学会沉着。
他觉得萧风渐渐让他不懂,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