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只小猪一样胖了一圈,身体养的也差不多了,就心里盘算着,要把自己完全给他。
吴警官那时因为经常出任务,没有多少时间来陪我,他就刻意让晴跟我做朋友。
我也不笨,明白他们是什么关系。
可这个世界很冰冷,不管是为了什么,我还能有所挑剔、选择吗?至少我想抓住现在手上现有的幸福。
有人说过,幸福总是如指间沙一般,当你越想用力抓紧时,就会流逝的越快。
有一天吴警官说因工作需要,要回他的老家西安走几个月。
他怕我在这段时间饿死,就把股票账户留给了我,耐心地教我如何变卖股票换钱。
他告诉我说,我每次没钱吃饭了,就卖一百股股票,就够饭钱了。
有人欺负我,他就让我去找晴,不过绝对不许给他打电话或是主动找他。
他走后,我就像一个旧社会的小媳妇一样,整天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天天躺在被窝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或者是上上网,耐心地等着他回来。
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充满了期待。
过了一个月,需要我交房租了,我就去卖股票,才发现股票根本卖不了。
我就去证卷所询问,排了一下午队才轮到我。
人家只说账户没问题,就不再搭理我了。
我没了钱,又联系不到他,生活顿时窘困起来。
那时我很恨他,因为是他骗了我。
我这么爱他,还会给他骗,我在心痛难过中接受了被骗的这个事实。
那时是2007年的七月份,天气很热,可我的心却如被冰窖。
我已经洗手不做小偷、马仔了,但为了活下去还要再次下水。
第一百章关怡婷的身世(三)我想去走单,就是扒钱包,但混那片的大痞子却告诉我说:“你老公放下话了,你要再敢做这个,就让我们砍你的手,否则他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经意间,我才发现他骗了我的身体,还没给我留条活路。
他玩够我了,就想逼我离开这个城市,他这是想逼死我。
我不甘心,我就去酒吧做了公主。
这是说好听点,说白了就是小姐,区别只是能自己决定是否出台。
那段日子很是屈辱,我本就是个性很傲的那种人,肯混社会砍人,也不想把自己变成这样。
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是憎恨支持着我没有倒下去。
哈哈,记得那时我给自己在qq空间里写了个签名,算是铭志——为了憎恨,我可以卑微地活下去。
我感觉这句话说的真是那个爽,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做公主,不只是要给客人摸来摸去,很多次客人几乎在包箱里就想上我。
可我能说什么呢,没有人可怜我。
怎么说呢,人生就像被太监强奸,反抗是痛苦,不反抗也是痛苦。
为了活下去,我像变了一种人格一样,很疯狂,给客人跳裸舞也是常有的事。
也可能说我是在发泄吧,因为又一次给最爱的人骗了。
那段黑暗的岁月里,我很感谢一个人。
那个人是以前我在上海和坏小子们混社会时,曾养过我一段时间的女人。
她是个拉拉,她养着我,管我吃喝,条件是我陪她上床。
我最初很不适应,但慢慢还是适应了跟一个同性做爱。
那时我恨她把我变成拉拉,更恨我自己。
可现在真当我没饭吃的时候,我惊地发现能跟同性上床竟然也是一种技能。
后来做着做着,我就主要做拉拉的生意,就是做有钱女人的生意。
那时候,对男客人,我最多也就是跳跳裸舞,或是给他们摸来摸去的。
我都不懂,我身上到底有什么,那些客人都要把我摸个遍,能摸到什么呢?哈哈,那阵子,我下身的毛毛少了好多,估计是让客人拔掉不少吧。
不过哪怕我被他们灌再多酒,给我再多钱,我也不肯出台。
可能潜意识里,我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吴警官的女人,只是我一直没发现吧。
我也没怀疑过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跟男人上床,可我愿意跟同性上床。
说实话,那些四十多岁的有钱拉拉,很让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