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邪佳再次舔舐喜久子的脸,顺着她娇小的鼻梁,划过脸颊,最后又回到唇边。
这一次,母亲情恍惚,让纱邪佳把她的舌头从嘴里含出来,两尾红蛇便这么在空中纠缠黏络,唾液和着唾液,舌头咬着舌头,纱邪佳鲜红的舌尖刮掠着喜久子淡红色的舌面,小小的唾沫顺着两人的舌尖滴落,沾满津液的唇在灯光下摇曳生姿,微微发光。
纱邪佳突然把她一直在桌下抽动的右手抬了起来,展示给我看。
只见她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之间,一层厚厚的爱液黏膜,正受地心引力往下拉扯,逐渐在指间以弧形散逸开来。
“影哥哥,你看,我说过了把?”纱邪佳笑道,“干涸的古井又开始涌出蜜汁了。
”我不禁苦笑,原来那是母亲的爱液。
纱邪佳将爱液涂抹在喜久子那塌陷的乳房上,把玩那对暗褐色的乳头,直到她们高高挺起,足足有一个指结那么高。
纱邪佳站了起来,喜久子似乎可以看见她,跟着抬头。
纱邪佳用手拨弄她那头乌黑直发,露出半面白净的脸颊,伸出鲜红的舌头,透明的津液从纱邪佳的舌头缓缓滑下,像一缕银丝般,轻轻落入喜久子的口中。
喜久子则张大了口,将舌头伸的长长地,承接着从纱邪佳舌尖滑落的银浆。
看着纱邪佳专注于玩弄喜久子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伊织,若是她在这里就好了。
我就可以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共同欣赏这幅异的淫魅景象。
咚咚!楼上一阵声响。
“东西来了,我先上去。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玩。
”“可以弄到什么时候?”纱邪佳拭去嘴角津液,问道,在她身边的喜久子,阖上(以下缺数行)“来,你跟我到旁边的房间去!”牵起了喜久子的手,将情恍惚的母亲领至卧室中。
我推开房门,新的恶魔胚胎已经送到了。
只见在卧室中央,漂浮着一根长约一公尺,闪耀着幽蓝荧光的羽毛。
“这是什么东西?”我虽然知道讲这句话,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我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接着,一张小纸条轻飘飘地从天花板上落下,书写着这一次的养殖期限:“七日”“这次的魔物是天使,”我心道,那张纸条上除了记载着有形的期限之外,似乎还存有无形的知识。
“天使也是魔物?”我道:“天使不就是的使者吗?”但是依格尔并不在这里,自然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缺数字)依格尔所说的方法,用幽影灌溉那根荧光羽毛。
没一会,清浅的蓝光开始在漆黑的幽影中水波荡漾,看来天使的孵化已经完成,我于是收回幽影。
但印入眼帘的,却和我想象中的天使大相径庭。
只见那位“天使”跪在卧房的地板上,双手置于身后,雪白的翅膀展开。
但靠近一看,天使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也就是她脸上的五官,全部都被一副闪亮的银色金属头套给拘束住了,头套上的金属眼罩、金属钳口球、金属鼻管、金属耳罩,让她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听,也不能呼吸。
而桎梏之甚还不止如此,那金属头套和天使身上的金属囚服更合为一体,用三条粗大的银链条接在一起,囚服分成两部分,拘束天使胸部的部分,和拘束天使股间臀胯的部分,都用银链相连。
我楞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来,走近天使身边。
伸出手,我试着拉了拉天使脸上的拘束装置,但根本动也不动。
这可麻烦了,这种状态下,我连想和她说话都不行,更别提要如何利用她的力量。
于是我自己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套闪闪发亮的囚服给取下。
没一会,我便发现,这些金属拘束具并不是一体成型,而是依照一定顺序先后装配而成的,所以我只要能找到正确的拆除顺序,便可以将其分解成许多不同的零件。
于是我顺着金属拘束具的构造,在天使身边绕起圈来,很快地,我发现第一个要拆的,是天使手上的枷套。
解开枷套上头一个十字形的机关,喀喀喀地,枷套分成三个部分,从天使的臂膀上滑下,碰到房间地板后,便蒸发消失。
只见被枷套压抑着的地方,皮肉都已腐烂成一团红泥,甚至连骨头都露了出来,只是没有流血而已。
我一见大惊,该不会其他的地方都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还得想办法替她疗伤?但我显然是多心了,只见天使伤口的新肉以惊人速度长出,手臂上的肌肤也恢复雪白,仿佛刚才那严重的伤势都是在骗人一般,转眼之间,天使的那只手便完美无暇地恢复原状。
“好惊人的愈合力……”我心想,“这是天使的特殊能力吗?”天使的双手垂到了身旁,但整体来说,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怀疑她是不是在长久的禁锢下,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第二个要解开的,是天使股间的拘束具,所以我只好把天使拉起来,让她平躺在床上,那对巨大的白色翅膀,此时着实碍事,让我白花了不少力气。
在安置好天使后,我仔细观察她股间的拘束具,这个部位的拘束具,看起来有点像贞操带,置有许多的金属链条,紧紧拉直,目的只在固定覆盖着天使阴部的金属块。
我找出机关位置,把十字形机关解开,链条叮叮叮地滑落开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一齐用力,将贞操板扯下。
滋滋……唧唧……两声短促的闷响,我终于将这玩意给拔下了。
只见贝肉和蜜穴已被破坏殆尽,蜜穴里面的器官已经被整个挖掉,形成了一个小空洞,视线可以直接看见空洞深处的骨盆。
外围的肛门处也被锐利的器物剁的乱七八糟,整个会阴处全是碎烂的肉浆,看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只能连忙转过头去。
“这是谁干的,真是太恶心了!”我心中暗骂道,一边低头观察了手中的贞操板。
只见贞操板的下方,装置了许多兀自滚动不已的细小刀刃,上头布满了碎肉,看来是设计成当外力想要强把这个机关取下时,会自动把性器官破坏的装置。
我连忙把贞操板给扔到一旁,胸口的恶心才慢慢消退。
回过头去,天使恢复力果然惊人,那么严重的伤,竟然一瞬间就完全恢复了,鲜红的淫裂下方,蜜穴竟已在微微张合,甚至淌出晶亮的汁液。
我用手指探进天使的蜜穴中,里面的部分似乎都完全恢复,阴道一感到指尖进入,便紧紧地裹了起来。
“看来又有得玩了。
”我心想:“纱邪佳大概会很高兴吧?”但要轻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