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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酒是她特意端给他的,他只好强忍着喝下去,还得表示很满意,很喜欢。
「好时光,」她附和着,假装也喝了杯酒,「好吧,告诉我,麦克斯,你为什麽要到日内瓦来?」她问道,夹起一个牡蛎,挑出里面的肉。
「我想你,我只是想着你,」他答道,说完身体有些颤动,他现在就想要她,她的情举止让他着迷,他想像着她向他敞开那湿热的门户,焦急地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能感觉到欲望像蛇一般在血管里游动,下腹部一阵冲动。
「dsc-0公司状况如何」她漫不经心地间道,又给他斟满了酒。
她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好像能透过衣服看着里面的乳房。
「dsc-0?今年一切正常,我想,」他说着,望望她的眼睛。
他的心思越来越不能集中在谈话上,愈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去触摸她,抚摩她柔嫩的皮肤,一遍一遍戳进她的身体。
「塞雷娜,你有着最美丽的乳房,最美丽的皮肤,它们是那样白,渴望着被蹂躏。
」他不知道这脱口而出的心里话是不是声音很大,是否被她听见了。
「我说的是d1sc-0公司,有麻烦吗?」她催促道,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dsc-0,是的,当然。
我们无法填补因和米卡签订合约所造成的损失,我们需要一个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来替换他,」他心不在焉他说着,「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他又重覆了一遍,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硬,「我需要┅┅」「那你为什麽要到这儿来,麦克斯,如果你正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话?」她轻声细语地问道。
「实际上。
我需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她今天和我同机飞来,她看上去有点像你,塞雷娜,纤细漂亮的手,修长的大腿,看见那腿,就使你不由自主想像着它们缠绕着你的腰,夹得紧紧的,微微摇晃┅┅」「你把她领到这里来了,麦克斯?为什麽?」她噎住了,看似刚才的那块牡蛎卡住了喉咙,她使劲往外咳。
这时,她感觉到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後,轻轻地拍看她的背,把酒杯端到她的唇边,她无意识地一口吞下,牡蛎肉滑了下去,她觉得一股热流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麦克斯,」她的话音很清楚,但心里乱糟糟的,「麦克斯,我┅┅」和她挨得如此近,他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
他的手,轻拍着她裸露着的肩头。
她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力。
他身体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她的肩膀。
他轻轻地把嘴贴在她的颈子上,他的嘴唇硬硬的,火热火热。
「塞雷娜,我现在就需要你,我不会再让你像那次在巴黎一样,从我身边跑掉」他呼出的气息弄得她皮肤暖洋洋的,她能感觉到椅子後面他身体的坚硬部分,她觉得反而有点述乱。
「麦克斯,」她说着,把椅子掉过来,面向着他,「你为什麽不把那位小姐领到这里来呢?」他完全沉浸在欲念之中,没听见她的话,也不想去听。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椅於上拉起来,他的身体抵着她,两只手不安定地、烦躁地在她喉咙上、胳膊上、胸脯上滑动,然後伸到她两腿之间。01bz.cc
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变得火辣辣的,她觉着自己已完全放松,柔顺地感应着他。
他的手让她颤抖,让她发热,欲望的热流在她浑身弭漫着、汹涌着。
她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直竖,极其敏感。
这是春药的效力发作了,她想着,感到头晕目眩。
他的手顺着她的丝质衣服摩挲着,她的乳房在平展的衣服下凸显着,奶头微鼓,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两股交接处,然後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得她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突然,他用力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湿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刺探,牙齿碰肿了她的嘴唇。
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吻她,他把舌头钻进她的上下两排牙齿间,好像要从她体内吸出什麽。
她感到热血冲腾,嘴巴在他的冲压下愈发鼓胀。
衣服下的乳房也膨胀着,鼓得高高,奶头硬硬的,渴望他用嘴。
用牙齿、用手去触摸。
一股热流从她两股间奔泄而出,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稍微往後退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
「麦克斯,我┅┅┅她刚想开口,就立即被麦克斯打断。
「上楼去,塞雷娜,」他用嘴封住她的口不让她把话说下去。
他灵巧地把她拉过来,抱起她,嘴巴仍然贴在她的嘴上,然後跌跌撞撞地快步穿过门厅,跨上楼梯,他准确地摸到她房门口,推开进去,他把她摔到床上,很快地瞥了眼屋内的装饰:枕头。
花瓶、鲜花┅┅梳妆台陈列着刺激人性欲的工具,与周围的摆设不太协调,他的眼睛着了火似地盯着一副手铐,它垂挂在黑漆桌边,摇摇坠坠。
「这次不会再有巴黎的事发生了,塞雷娜,不会的,你不会再跑掉,」他粗暴他说着,抓注她一只细弱的手腕,铐在床架上。
她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沉醉在她吞下去的药酒的效力中,她几乎不清楚麦克斯是怎样把她弄进屋的。
她周身发热,忽然,卡住她手腕的冰凉的手铐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无数次地使用过它,对瑟,对其他人,就是从来没铐住过自己。
她过去常常在做爱的时候,挥动着皮鞭,把对方铐在床架上,使他顺从驯服。
「不,麦克斯,你不明白,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他嘲笑地间道,「这次我得吸取教训了,塞雷娜。
」她另一只没被铐着的手向他挥去,他很轻易地一把抓住它。
他拿过重重的钢制手铐套在她的手腕上,又紧紧地卡在床架上,然後得意洋祥地坐在她身边。
「这不是巴黎,」他咕哝着。
他的眼睛闪烁着,游移不定,好像他要看穿她,看透她。
她觉得他的眼光让她身上有点发热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