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一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麽,拨动一阵後,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
她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驰。
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
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温润的口腔。
他感到极其舒泰,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欲根。
他双手猛地插到萨丽後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转身,嘴唇离开了她,把她放在紫红色的地毯上。
萨丽木然地任由他操纵着,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他将萨丽搀扶着跪在面前,自己则一下做在椅子上。
右手在她脑後挽住她的头发,轻轻地将她的嘴靠在自己身体中心突出的地方。
萨丽的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他那里的刹那,快速地用手解开他的裤链,他的阴茎腾地从里面跳出来。
萨丽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皇冠,他此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
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的棍身,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於,他将她再次抱起,横放再地毯上,飞快地脱下裤子,一把将萨丽的裙子扯下,扔到身後,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同样欲火焚身的身体。
「哦!」期待已久的萨丽快乐地哼了出来。
麦克斯更是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一片迷朦,伴随着的雷声……「你的接吻技艺还要提高啊!」萨丽说。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他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意思。
」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人怎样接吻,」他刚启口又停下来。
他仔细地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他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我有个好办法,萨丽!我们可以让米卡传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诀。
我们可以为他找一个学生。
我这主意是不会错的,一定行得通。
「麦克斯说着,肉棍又硬起来。
「你说什麽,主意不错?」萨丽有点无动於衷地问着。
「我是说可以找一个女人,当然是女人!假如正像你说的那样,米卡的演奏给女人们带来了狂热的骚动并且蠃得了广阔的音乐市场……哦,你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仔细研究过市场综合调查报告……我想一个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样会征服男性观众。
」「有意思,我觉得有道理,」萨丽慢吞吞地说,她有点欣慰,因为他至少在考虑公司的前途了,「不过,你是自己假定那种演奏的诀窍可以教授和传承的,但您如何说服米卡心甘情愿地去教。
还有,塞雷娜那一关也不好过,你怎麽去说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离,看得他死死的,你根本无法接近米卡。
塞雷娜不会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间。
我真有些怪,她怎麽会同意你去日内瓦看她。
」「她并没有同意,」麦克斯承认萨丽分析的对,「我是打电话过去试试她的态度,在她可能回绝之前我就挂断了电话,她一定在那头生气呢。
」「真是想当然,」她对麦克斯的做法不以为然,「她可以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如何去阻止她?」「没关系,她打她的电话好了,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离开,无法同我联系,看她还能怎麽样,」麦克斯说。
「这太容易识破了,麦克斯,这点花招塞雷娜不难看破的。
」她警告着,无意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继续说道,没有理睬萨丽的看法,「你为我去找在最近几场演奏会中脱颖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轻女小提琴手。
把她的简历也给我搞一份,我们必须对她全面了解,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一定要非常漂亮吗?」萨丽问道,这样问一方面是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痴迷於艳丽温柔的美女,另一方面,她的心中有数,找的时候容易一些。
此外,还有一些理由,女性弦乐演奏手往往如歌剧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遗憾、惋惜。
「无论如何,也要能够引人注意,」他妥协了一点,「在我明天离开之前,你把挑选的结果和材料一齐给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时间太紧。
」她冲他说。
「我相信你能办得到,不然你为什麽能拿到那麽高的薪水,亲爱的。
再说,你还有一个助手,让能干的夏娃来帮助你一同解决这个问题。
」典型的麦克斯的语言,她想着,嘴里嘟哝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能干的夏娃还在纽约呢。
」「实际上,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
麦克斯和萨丽转身望去,那儿站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众。
身材匀称,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面生春,楚楚动人。
「夏娃?」麦克斯说着,有些惶然失措。
她在那儿站了多久?「夏娃,」萨丽喊道,思绪有点狂乱。
「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想念你。
」「哦,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走了。
」麦克斯说着,便朝门口溜过去。
「别着急,老板,」夏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你刚才听到我们的讲话?」萨丽问。
门被麦克斯悄悄关上。
「听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个古怪疯狂的念头吗?」「其实我也搞不清,」萨丽缓缓地说着,「他似乎总是对的,即使能找出他这样做没有一条合适的正确理由。
哦,天呀,我实在太累了。
」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倦容,「对不起,夏娃,纽约怎麽样?」「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夏娃答道,屋角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小冰箱,她朝它走过去,「都是美国人。
」这其中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美国人,将用他的美妙支持她「隐藏」好一段时间的计划